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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寡妇恩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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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天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我的工资可不比你们高上多少。还要存钱娶媳妇生孩子呢。”

众女一阵娇笑。

“好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回房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参加研讨会呢。可别到时带着个黑眼圈,那可就把我们中小企业司的台都给坍光了。”

女孩子们不依了,她们纷纷选了一个有利地形坐下,椅子上,床上……

“来,叶司给我们讲一讲。晚上您和宁局究竟到哪里去过二人世界了?”“对呀,给我们讲讲。”女孩子们调笑道。

“越来越不象话了。有你们这么讲领导的吗?”叶天微微板了板面孔,不过这副严肃的神情并没有能维持多长的一段时间。

但这也就足够了。在u市的两年,叶天的领导气质已经被充分锻炼了出来。刚刚那副威严、冷冽的神情,让房间里的所有女孩子都为之一怔。

虽然时间很短,却也足以在女孩子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叶天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他把妇人的事情给女孩子们说了一说。

女孩子们听着,有的当场就落了泪。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简直是太不象话了。是禽兽,不,禽兽不如。”而另外一些则看着叶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天把诸人的神态举止统统看在了眼里。她们之中,明显分为两类,一类是从小生活在羽翼之中,不知世态险恶。另外一些,生活背景或多或少有些复杂,对社会中的阴暗面所知颇多。

叶天微微提了一提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查,那必然需要这群下属的鼎力相助。

女孩子们大多表示了赞同。但也有些提出了质疑:“叶司,这样恐怕不好吧。这个事情应该还轮不到我们来查吧。恐怕会遇到别的部门的误解。”

叶天微微一沉吟:“说的没错,所以,我们现在只是下去看看。如果n市真得有问题的话,那一定就是大问题。在面上必定也会留有蛛丝马迹。”

叶天低下了头:“不管怎么说,我们也要对的起党徽和国徽。”

众女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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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在黑省商务厅与中小企业局共同举办的私营企业外贸研讨会上,各路人马纷纭汇集好是热闹。

会前,按照惯例,是商家与官家之间的感情交流。

宁小小陪伴在叶天左右,细心地为他介绍着各路官员。

有几个商人发现了宁小小的踪影,忙不颠地跑了过来。“宁局,您好。好久不见了。”“是啊,宁局,什么时候您再去我们那里转转,那个融资担保的事情……”

宁小小朝叶天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叶天耸了耸肩,示意无妨。

“这位是?”商人们也发现了叶天的与众不同之处。

宁小小为诸人介绍道:“这位是中小企业司的叶副司长。”

对于中央来人,商人们都表现得十分拘谨。毕竟隶属中小企业的他们,还远没有达到能够与京城直接对话的层次。

同样,在他们心底,叶天的作用也比不过宁小小。毕竟宁小小是直接与他们利益相关的人物,而叶天则不然。

叶天注视着诸人的表情,心中暗乐:这或许就是眼界和胸怀的问题了。靠他们这样运做,真正能够成功的应该也只是寥寥之数。

进了会场以后,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叶天给宁小小使了一个眼色。

宁小小微微叹了口气,轻声道:“等这些日子的安排结束以后,我一定陪叶司去n市走上一遭。”

良久,宁小小又补充了一句:“希望这一趟不要引起什么大的波澜。”

叶天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怎么敢相信的话:“我们只是下去看看。”

宁小小“恩”了一声。她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党徽,握在手心里,露出一丝缝隙,给叶天看了一看。“昨天,我对着它整整一夜。想了很多很多。”

叶天细细观察了一下宁小小的脸庞,比之前一日的确是消瘦了许多。叶天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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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w市,一场由叶天精心策划,夏商具体执行,针对田立人、马博涛、刘希三人的算计也就此展开。

田立人的妻儿现在还是住在原来的住所。那是一套u市市政府分配的三室一厅。

夏商叼着一根三五,在远处的一间民房里观察着田家的动静。

“夏经理,盒饭买来了。”一个心腹从门外走了进来。

自从公司上了正轨以后,夏商便要求那些跟随他的战友一律称呼他为经理。这也是叶天百般叮咛的。

夏商指了指桌子:“放那儿好了,你们先吃,我还不饿。”

“商哥,人是铁,饭是钢。”心腹嘟哝了一句,“那家子,现在也就一个娘们带一孩子,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夏商摇了摇头,视线还是盯着田家:“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次天哥吩咐的事情非同小可,一个弄不好,我们在u市的底子也将彻底泄露。”

心腹点了点头。“我还真佩服大老板,这种主意也就只有他才想的出来。”

大老板指得就是叶天。

夏商手底下的这个组织也已发展了有三年了。在u市地头上,现在可谓是兵强马壮,独树一帜,但除了少数一些心腹以外,已没有多少人知道叶天的身份,甚至已没有多少人知道夏商上面还有一个幕后老板。

夏商笑了笑,近三年的历练使得他的气质逐渐朝阴沉一面发展。也是,有太多的秘密需要烂在他的肚子里。

只有不苟言笑,心思缜密的人,才真正能够担当起叶天的“黑暗之手”。

“商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进一步?”

“怎么,等不急了?”

“也不是,只不过窝在这u市已经两三年了。这儿到底是比不过省城啊。真得有些羡慕那些呆在省城的弟兄。”心腹扒了几口饭菜,他是真有些饿了。这两年好日子过惯了,再做这些盯梢的事情,耐心已比不过从前了。

“他们的日子可未必有你这么好过。省城里鱼龙混杂,可不比这儿这么单调。”说到“单调”,夏商笑了,在天哥的统筹下,目前这u市的确已没有一支力量可以防碍到他的发展。

原处一个人影走进了夏商的视线。夏商轻声道:“来了。”

心腹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盒饭,跑到了夏商的身边,拿过另外一只望远镜凝视起来。

一个中年妇女左手提了一个菜篮子,右手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从远处走来。小男孩身上背着一只硕大的书包,应该是刚刚放学。

心腹放下了望远镜,重新走回了桌子边,拿起了盒饭:“和以前一样,下班、接孩子,然后买菜。夏哥,饭菜快要凉了,您先吃点。”

“等你吃好,换我。”夏商随口说了一句。

“恩,那我吃快一点。”饭食还在嘴里没有咽下,心腹这句话说得含含糊糊。

“呵呵,慢点吃。没人催你。”夏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道:“弟兄们的消息来了没有?”

就在这时,心腹的手机响了两响。“来了,应该是他们的短信。”心腹打开一看,立即回复了夏商。“弟兄们说,一切正常。”

夏商点了点头。“回条短信给弟兄们,让他们派个人去买晚餐。按她这些日子的习惯来看,短时间她是不会再外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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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恩”了一声,右手继续扒饭,左手五指灵活地发着短信。

外面这帮弟兄,是夏商派去沿路监视田立人的妻儿的。从早上,田妻上班,田子上学开始,一直到晚上她们熄灯睡觉。

这样的监视已经维持了将近半年,近一段时间以来,更是严密了许多。

叶天在u市遇袭的事一直是夏商心头的痛。天哥竟然在自己的地头遭受到别人的袭击!虽然天哥没说什么,但自责、懊恼、羞愧等情绪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蚕食着夏商的心灵。

自那以后,夏商把监控u市当作是头等要务,在一些重点目标的周围都安排了人手。

田立人的妻儿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在叶天还没有离开u市之前,他就曾经与夏商说过,田立人的妻儿是两枚很大的诱饵,在田立人的嘴巴开始松动的时候,这两枚诱饵就会产生他们应有的作用。

可没想到,差不多半年过去了,那个姓田的竟然还能咬紧牙关。w市那边也没有派来一个人来探望一下他的妻儿。

算是一条汉子,可惜就是选错了卖命的对象。一抹揶揄的笑容展露在了夏商的嘴角。

想起两天前,天哥通过网络给自己布置的任务,夏商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也真亏天哥想的出来。

田立人现在已经被转移到了u市,目前知道这一情况绝不超过10人。其中一个是天哥,一个是w市市委书记,一个是w市纪委书记,一个是田案纪检小组的组长,再加上自己还有正在扒犯的心腹。另外那几个就是看守所的领导以及民警。除此之外,就连u市的现任书记关小山以及市长康怡都毫不知情。

这次的计划应该可以成功。

夏商前前后后又把计划方案思索了好几遍,最终确定毫无问题。

第一百七十章

第一百七十章

夏上照了照镜子,点头称赞道:“的确非常专业。”

化妆师笑道:“那是当然,商哥,您不看看俺是什么行当出身。”

心腹捶了一下化妆师的胸口,打趣道:“你就吹吧。老萧。”

化妆师老萧有些急了:“不信,你自己瞧瞧。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和原来的样子还一样吗?”老萧又推了一面镜子到心腹的面前。

心腹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啧啧道:“商哥,别说,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你呀,就别再逗老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萧是个急性子,最听不得人家说他的手艺。”夏商撸了撸头发,还挺硬质的。

心腹从兜里掏出一包万宝路,抽出一根摆在老萧的嘴里,又亲自给他点上了火。“消消气。呵呵。都这么多年了,还改不了这个臭脾气。”

老萧瞧了心腹一眼,没有做声。

“你们啊,在部队时就喜欢斗嘴,竟然能够一直斗到现在。”夏商从兜里摸出一根三五。

心腹那出打火机。夏商摇了摇头:“我自己有火。”

心腹瞧了瞧老大嘴里的三五,不由叹了口气:“商哥,您说,您现在都有这么大的身价了,怎么还是老抽三五啊?”

夏商深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那是天哥抬举我。”他抬眼望了望窗外的天际。“人啊,永远都不能忘本。”他扫视了一眼心腹与老萧:“知道我这一辈子,抽烟抽得最香的是什么时候吗?”

心腹想了想摇了摇头。老萧直接就翻了翻白眼。

瞧着老萧的举动,夏商也上前捶了他一记。“你呀,你呀,还是改不了以前的毛病。”

“我这辈子抽烟抽得最香的,就是那一年。”夏商的眼前闪现出了那一年的景象,他身陷囹圄,几乎已是陷入了绝望。一个人坐在为他专门设置的“单人间”里,一动不动,想着远方的父母与已经分了手的初恋情人。(夏商的故事请见23章最后一段)

那时的他,绝不会想到他的人生还会历经今日的辉煌。

“就是那时,我一个人坐在牢房里,搬着手指头算日子。”夏商对面前两人缓缓地说道。

两人都知道夏商当年的事情,听着夏商的诉说,他们似乎也都回到了往昔的岁月。

“那一天,天哥来了。”夏商抬了抬,使劲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向外流淌。“天哥,来了。他跟我说,夏商啊,不要急,不要担心,我已经在外面给你想办法了。”

最终夏商还是没有止住泪珠。“我当时望着天哥,脑子里一片空白,傻乎乎地听着天哥的安慰。天哥劝慰了我很长一段时间,很长,后来我才逐渐意识到,自己有救了,自己又能活了!”

夏商说着说着,似乎是被咽味呛的,似乎是哽咽的,猛然咳嗽了几声。

心腹连忙上前,帮他拍了拍背脊,顺了顺气。

“天哥那天,给我带来了两条三五。随后我又在里面呆了整整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我每抽一根烟,就会念道天哥的好。一个月后,天哥又来了。他告诉我,我可以出去了。看着天哥的脸,我当时……”

夏商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镜子,擦拭了一下眼泪,然后转身对老萧说道:“来,老萧,再给我补一补妆。”

老萧“恩”了一声,又在夏商的脸上忙活开了。

刚刚那番话,算是夏商给两个下属提的一个醒,做人永远都不能忘本。

在大行动前,夏商说了这么一番话,别有一番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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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立人的家。

田妻在厨房中忙活着,田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