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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凶手

【典藏柏杨·小说】凶手(精彩章节) 作者:柏杨

《凶手》目录

陈建功序

陈忠实:阅读柏杨(序二)

——“典藏柏杨·小说”读记

凶手

旅途

鸿沟

陷阱

卧轨

西吉屿

跟踪者

夜掠

凶手

约会

挣扎

相思树

一叶

火车上

进酒

归巢

辞行

窄路

路碑

平衡

客人

柏杨小说大陆首次出版 题字重回大陆真好

本报讯(记者 曹雪萍)昨日,中国现代文学馆柏杨研究中心揭牌成立,柏杨的夫人张香华从台北赶来参加揭牌仪式。自去年年底接受柏杨捐赠后,现代文学馆已收藏了柏杨各种版本的著作491册、相关文献资料1万余件。而“典藏柏杨”系列丛书也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其中柏杨仅有的两部长篇小说《旷野》、《莎罗冷》,以及短篇小说集《凶手》、《秘密》,都是首次在大陆出版。

柏杨题字“重回大陆真好”

发布会上,张香华播放了一段柏杨近年的录像。她表示,临行前一晚,她好不容易让已经88岁的柏杨重新坐到书桌前,并让他写句话给文学馆。柏杨犹豫了很久,写下了“重回大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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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12月,中国现代文学馆前副馆长周明等前往台北柏杨寓所接受柏杨的捐赠。陈建功笑称此举为“打家劫舍”。目前,文学馆珍藏柏杨夫妇捐赠文物文献资料11745件,各种版本的著作491册,包括《中国人史纲》等著作在内的柏杨狱中手稿34件、日记12本,书信2244件,作品剪报484本等。现代文学馆柏杨研究中心,邀请了一批海内外研究学者参与研究工作。文学馆还将逐步对这批文物文献资料进行数字化处理,为海内外的柏杨研究者提供更多的便利条件,以使研究者可以系统地对这些珍贵资料进行研究和利用。

“典藏柏杨”系列收录小说

揭牌仪式后举行了“‘典藏柏杨’系列作品出版座谈会”。柏杨累计有170多部作品面世。基于此,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这套“典藏柏杨”系列丛书。丛书从历史、小说、杂文3个角度收录了柏杨的代表作。

柏杨仅有的两部长篇小说《旷野》、《莎罗冷》和几乎所有的中短篇小说都是首次在大陆出版。《旷野》、《莎罗冷》以台湾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青年人的爱情悲剧为主题,《凶手》、《秘密》两部短篇小说集的主人公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杂文是柏杨创作的重头,首次在大陆出版的《新城对》是一本访谈录,收录了柏杨与众多记者的对话,有许多就产生于新世纪。杂文系列的插图由89岁的漫画家方成创作,该系列还将陆续有新书出版。(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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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典藏柏杨”

“典藏柏杨”——柏杨十年小说、十年杂文、十年历史之精华

柏杨先生是大家早已熟悉的著名作家,同时又是思想家、社会评论家、翻译家和历史学者,柏杨先生创作成果颇丰,可谓著作等身,计有170多部小说、杂文和历史作品先后面世,在国内外享有盛誉。人民文学出版社致力于传承人类优秀文化成果,为读者提供一流的文学精品。基于此,人民文学出版社竭诚组织出版了这套 “典藏柏杨”系列丛书。

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起,柏杨先生的作品陆续被引进大陆,并引起广泛影响。考虑到柏杨先生的创作卷帙浩繁,为方读者快捷而系统地了解柏杨的思想和创作成就,我们特选取柏杨有代表性的作品,编辑成“典藏柏杨”丛书。丛书共分三大系列:“典藏柏杨·历史” “典藏柏杨·小说”“典藏柏杨·杂文”,收录柏杨先生各类作品中较有代表性的著作,也大致描摹出柏杨先生“十年小说、十年杂文、十年历史”的创作生涯。

“典藏柏杨·小说” ——首次进入大陆,陈忠实、陈建功倾力推荐

“典藏柏杨·小说”收录了柏杨创作生涯中的仅有的两部长篇小说《旷野》《莎罗冷》和几乎所有的中短篇小说,这还是祖国大陆第一次全面系统地引进介绍柏杨的小说,填补了大陆出版界的空白。

《旷野》《莎罗冷》两部长篇以台湾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青年人的爱情悲剧为主题,探讨的是爱情与人性、人生问题。《凶手》《秘密》两部短篇小说集,小说的主人公全部都是挣扎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从他们的人生悲剧中,大陆读者可以了解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台湾社会真实状况。

关于小说,柏杨称:就鲁迅而言,他的小说对我影响很大,杂文对我影响较小——我认为,可人家说不是……看过鲁迅的小说,你会感受到一种精神压力,你要思考,不会愉快,受鲁迅影响,我创作小说,也是出于爱心和使命感,不考虑有没有世俗利益。柏杨著作虽以杂文与史学作品最为知名,但创作却是肇始于小说的,小说是柏杨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研究柏杨思想轨迹的重要资料。

“典藏柏杨·杂文——八十九岁的方成与八十八岁的柏杨携手

柏杨的杂文是柏杨创作的重头,作品数量也最多,此次编辑,我们依循了两个原则,一是选其最有影响,最有代表性的作品,一是选其最新作品,以见柏杨的思想变化。如同样是首次在大陆出版的《新城对》,这是一本访谈录,是柏杨与众多记者的对话,有许多就产生于新世纪。话题则从柏杨个人的生命史到中华民族的文化史,从两岸关系到两性关系,从历史纠葛到现实冲突,可以让读者如临其境地直接感受柏杨先生的心声,喜欢柏杨历史和杂文作品的读者从中能够了解柏杨先生的所思所想。

在“典藏柏杨”丛书编辑过程中,我们还特请著名漫画家方成为“典藏柏杨·杂文”系列绘制了漫画插图,柏杨现年八十八岁,方成八十九岁,两位年近九旬的老者携手,珠联璧合,实为海峡两岸文化交流的一大盛事。

“典藏柏杨·历史”——柏杨曰:我用杂文体写历史,形式上嬉笑怒骂,内心沉重无比

“典藏柏杨·历史”中的《帝王之死》《皇后之死》,人民文学出版社已先期出版了,这是柏杨先生十年狱中读史,有感而发。柏杨说:我之所以写中国历史,就是想要追究一个问题——中国的历史为何循环往复地充满了血腥和欺诈,我以杂文体写历史,形式上嬉笑怒骂,但内心无比沉重。柏杨从帝王和皇后的非正常死亡的角度揭示了中国历史上那些层出不穷的惨事,到底该由谁来负责。

“典藏柏杨”系列丛书全面体现了柏杨的思想和创作成就,是海峡两岸文化交流的重要成果,在大陆读者中必将产生重要影响。

人民文学出版社

2007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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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建功:序

斗胆给柏杨先生的小说写序,是因为柏杨先生及其夫人张香华大姐的嘱托与鼓励。柏杨先生我神往久矣,以前一直不断读到他的杂文与说史著作,想见其为人,早已高山仰止,后来又多次承蒙他的关心和抬爱,然而至今未瞻道范。忽接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常雪莲女士手札,转告柏杨夫妇美意,说该社即将出版的“典藏柏杨”丛书的小说系列典藏请我作序,冷汗当即冒将出来:小子何德何能,应承这等差事岂不自找附骥之议?几次欲连线台北,找香华大姐请辞,又自省接到这差事时,十分感动之余,内心深处还是有几分得意的。现在又“虚情假意”般谢绝,是不是有点“丑陋的中国人”的味道?呜呼,柏杨先生,一语成谶,真真让晚生我左右为难也。

“附骥”于柏杨,始于1984年。那年秋天我访美归来经香港小停,受到香港作家彦火(潘耀明)兄的接待。彦火请我回内地后,代为联系十位作家,编选各自的作品集,由他介绍在台湾出版。当时台湾还没有解除所谓的“戒严”,引入大陆作品是冒着极大风险的。作为十人中的一个,又作为这一批大陆书稿的牵线人,我不能不对彦火兄的创意提出疑问。这才知道在台湾岛上出面的,是柏杨先生。听到这大名心中一震,暗道这老倌已经为“大力水手”事件背了“污蔑党国领袖”的罪名,坐了九年零二十六天的大牢,看来仍有“太岁头上动土”的胆量啊!此公以“前科”之身,求朋告友,担冒风险,我辈若犹疑于后,岂不羞煞?由此便有了林白出版社出版的十卷本“中国大陆作家书系”在台湾之“登陆”。窄窄的一道海峡,数十年的人为阻隔,柏杨先生应算作最早衔石填海的一个。时至今日,回想先生“导夫先路”之功,焉能不感慨系之?

再次和柏杨先生、香华大姐取得联系,是在我兼任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之后了。柏老与中国现代文学馆的缘分,源起于柏老香华夫妇与文学馆前任副馆长周明先生二十多年的友情。早在三四年前,柏杨先生就已经向中国现代文学馆捐赠过一批珍藏书籍,同时建立了柏杨文库。我到任后不久,即接周明通报,说柏老又要将自己一大批珍贵的资料和文物无偿捐赠到中国现代文学馆。闻知此讯,大喜过望,由此才有周明渡海,将柏杨先生的捐赠运回之举。据说这些藏品出岛来归,还引起了海外议论纷纷。由此我想起先生在讲史时说过的一段话。先生说,我们的国家只有一个,那就是中国。我们以当一个中国人为荣,不以当一个王朝人为荣。当中国强大如汉王朝、唐王朝、清王朝前期时,我们固以当一个中国人为荣。当中国衰弱如南北朝、五代、宋王朝、明王朝以及清王朝末年时,我们仍以当一个中国人为荣。中国——我们的母亲,是我们的唯一的立足点。我以为,理解了先生的“立足点”,就理解了先生的中国史观,也同样不难理解“丑陋的中国人”里所呈现的“中国对全世界全人类文明所做的尊严贡献”。那么,先生作为一个中国人,把自己毕生心血的结晶捐赠给中国现代文学馆收藏,也同样不难理解了吧。

作为杂文家和史学家的柏杨先生,早已为大陆读者所熟知。先生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写杂文,文笔犀利,时有新见,振聋发聩,世人瞩目。先生的许多文字都以猛烈抨击社会痼疾和社会黑暗面为主题,《丑陋的中国人》、《酱缸,千年难醒的噩梦》等代表作,以独到的思考和深刻的剖析,警醒着一代读者,也必将成为一代一代中国人传之久远的精神财富。先生的历史学著作如《柏杨版资治通鉴》同样生气勃勃,充满了新知和创见。先生在狱中完成的《中国历史年表》、《中国帝王皇后亲王公主世系录》和《中国人史纲》,也是具有开拓意义的著述。然而,作为小说家的柏杨,似乎还没有为大陆广大读者所熟悉。

其实,柏杨的小说是不可忽视的。柏杨自道,他的人生是十年小说,十年杂文,十年坐牢,十年历史。

作为一个作家,哪一个十年可以忽视?

“典藏柏杨”系列中所选的小说,似可说是柏杨小说佳作之集大成者。

我喜欢这些作品,首先因为它好读。几个月来,出版社送来的该书校样伴我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其中不少篇章深深吸引了我,令我难以释卷。“好读”,在一段时间里曾为士林所不齿,甚至还见过一些小说家的声明,称诘屈聱牙者方为小说上品。私心每以为惑。不好读的,还算是“小说”吗?不好读,小说家还有饭碗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柏杨先生对自己的小说,也曾有过一个“声明”,说他力争头几句话(或说头一句话)说出来,就把读者抓住。为这“不装孙子”“不弄玄虚”却深谙“小说”要义的坦诚,忝为同道的我恨不纳头便拜,引先生为师也。窃以为人文社所选先生诸作,实行了先生的“好读主义”,相信诸公读后,应感欣悦。

“好读”之为某些人所不齿,也确实其源有自。商业化时代,一些小说借“好读”而媚俗,由此把“好读”变成了低俗庸俗的代名词。于是在某些“纯文学”作家眼中,“好读”便成了浴盆中的婴儿,和脏水一道被泼将出去。柏杨小说,“好读”却不俗,“曲高”而和者众。因为它们于“好读”中关注人性的复杂、关注人权的维护、关注心灵的尊严与救赎。我以为,关注“人”,恰是文学的最高境界。而柏杨的关注,更以“形而上”为其旨归,题旨所呈现的哲理化特色成为了柏杨小说的个性风貌。

按照大陆一般评论文字的规矩,往下该说到柏杨小说的艺术特色了。虽是晚辈,对作为小说家的柏杨,自认为心灵是相通的。一本正经地谈论先生小说的艺术结构、叙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