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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傻女在古代的幸福生活

执行。

“颉,给你重新换个名,好吗?”闲来无事,光是这样在池子里泡着,怪没意思的。

楚颉点点头,轻轻施力为女人敲打肩背。

我无语,每次都说好,就叫“凡颉,颉凡怎样?”同音‘鞋贩’或‘贩鞋’。倒好家里有位做生意的。

楚颉愣了愣,看向我的眼光探究,一目了然,“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闷?”

我张张嘴,回答‘是’,自欺欺人者人自欺,我不愿意夫妻间有任何敷衍虚伪,就像医生不能对病人撒谎。

池水的雾气,有那么一刹那遮住恍惚了楚颉的面容,男人突然靠近,挑眉“这样?”

原来,老实人也有被逼急的时候,颉学着紫衣的邪魍,女人不捧场的哈哈大笑,心跳没来的及加速,就不可遏止的大笑。

“拜托,你这样很搞笑,小白兔突然冒充大尾巴狼,还真让人不适应。好了,你就是你,七人里最傻的就是你,告诉你,我十几岁那会,有一阵希望自己有个憨憨傻傻‘靖哥哥’,不需要太聪明,只要本领高强,专心一一,对我好就足够”。

“哦?”男人的心里受用了些。

:“后来,有说好色憨傻,有时精明念家的猪八戒好,我就想要个猪八戒就好”,回头看看楚颉,男人面上似笑非笑。

“再后来,女大愁嫁啥要求都没,草草的找了个男朋友,买了套房子准备结婚,就——成亲意思。偏偏,让我得了你们这许美男”。感叹造化弄人,半点不由人。

男人将女人箍禁,凑近女人耳朵,低语“让我做你的靖哥哥可好?猪八戒是谁?名字怪怪的,”男人不解,靖哥哥是谁,他是知道的,女人会为孩子们说故事。他也知道了靖哥哥何许人也。

我眼珠一转,笑道“猪者‘猪’也,八戒乃是‘戒杀生,戒偷盗,戒淫,戒妄语,戒饮酒,戒着香华,戒坐卧高广大床,戒非时食”。

“你可戒得几样?”

楚颉刮下女人鼻子,“你拿僧人的戒律要求我,还要夫君干嘛?”

呆子还是不呆的,没意思。没把他绕进去。

男人靠近女人,将女人抱坐自己腿上,“其他都可戒,唯独这第三戒怎戒?”

女人老脸通红,戏骂“做死”!

楚颉哈哈大笑,坚实的臂膀将女人缠绕,“黎,如上了瘾般戒不掉怎办?”

女人被男人少有的大胆吓到“凉拌”!

楚颉再次哈哈大笑,他的黎总这么有趣。其实,扮猪吃老虎这招蛮管用,但他不打算表露,就让女人一直蒙在鼓里好啦!

精明,强悍,邪魅,温柔,纯真,皮赖的男人,她身边都有,独缺了憨傻类型,他不介意一辈子扮演,只要能长久在她身边。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几天。

鸾采花今日的心情很不错,开心的的刷洗着几尺见方的浴池,闭眼想象着黎舒适美美的在池子里泡澡。嘿嘿,今晚定要勾引女人成功!

为浴池注满炙热泉水,他不辞艰辛的从陆地辗转几番运来的化龙界池水。可以预想女人会多么的开心。鸾逸精心摆放鲜花,美食,美酒。

外面传来女人同男人们的声音,鸾逸赶紧闪身躲入可以藏身的诺大花架,白色的蔷薇正好配合着雾气,将他得身形遮掩。采花乐滋滋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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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奇怪秋水,紫衣,楚颉,星见,青云的反应,今天他们怎么这么催促我沐浴?天还没黑呢,蓬莱岛的作息世间虽与陆地不一样,但长久的生活此处早已适应。好吧,洗澡就洗澡,心中微微可惜不是同秋水或紫衣,楚颉等共浴。

瞧我这色女,光想着那些有色场景,等洗完澡,一准叫美人们抓阄,叫他们彼此谦让?害我以为必经‘七年之痒’。

步入浴室,忍不住心花怒放,哇塞!怪不得他们搞得神神秘秘,原来,花了这般心思,不知是谁?紫衣?秋水?楚颉亦或星见,青云?

这菜的味道,从来没吃过,原来七人里还有烧菜专家?味道虽没有青云做的美味,不过,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嗯!真不错,心情愉快的脱去衣服,舒适的躺靠。池水?又是一个意外,今天他们为我预备的惊喜还真多!

浑身的灵力充沛,池水的浸泡令我昏昏欲睡。迷离中,听见池水的溅泼声,是谁?我心情好的似孩童,让我猜一猜是谁?

男人特有的粗重喘息,‘他’双臂将我环绕,普一接触,我便觉察不对劲,‘他’不是七人中的任何一个!

我睁开眼,见采花赤裸身体,紧张,急促,慌张的将我搂抱。

“怎么是你?”心中隐隐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怪不得紫衣的谦让,透着怪气。

鸾采花慌张的语调打颤“黎,别逃!你忍心再让等七个年头?天知道,这些夜晚我怎么熬过?尤其,让我眼见着,你同他们亲热”。

我无语嗔怪,合着他无辜似初生婴儿?

“日日躲在暗里,听壁角的是谁?”

鸾逸拉着苦脸,无辜的道“你总不和我亲近,我一个男人哪里受得了?黎,让我爱你好吗?我一定把你捧在手心当宝”。

切,这呆头鹅!我若心中不愿意,早对采花施用灵力,将他踹出。不过,我原准备再谈几年柏拉图的念爱,计划被打乱,怎能让他轻易得偿所愿。

“脸伸过来”。

采花一愣,乐滋滋的将脸贴近,不妨‘抨’的一拳,被女人揍得一边脸青紫。采花大惊,受惊吓“黎,你若不愿意尽可直说,干嘛打我脸?”

我噗哧笑着,瞧他那熊样,还妄想采花?故意冷脸不理他,自池水中站起。

采花慌得哭腔丧脸“黎,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求着他们把你让我一晚,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我再也忍不住,笑弯了腰。

采花犹从地狱返回天堂,猛的一把搂紧女人,嘴里开心的大笑“我就知道,黎,我再不放开你”。

笑停歇,我为他心疼,低语“傻瓜,你当我得心当真是铁做的吗?只不过,是你当初说。。。。。。”

女人话未说完,被采花嘴唇堵住,这七年来,他已无数次懊悔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不愿在与黎的第一次,听到那句话。

我快笑晕,这个男人被折磨的异常敏感,他以为我要说搬石头砸脚的话,唉,怎么办?对他既心疼又可气,觉得就这么和他好,心里不平。

鸾逸观察着女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将女人抱下池水,小心的侍奉女人沐浴完毕。慢吞吞的走向浴室出口。

一步步的艰难,沮丧!

“回来。”

鸾逸如闻天籁,朝女人方向奔去。

日子总还在继续,不过我与美男们谈情说爱的场地,总没啥新意,老是在几尺见方的池子里,本人也不想的,总有一天非得把皮洗皱了不可!

游琏澈呆呆的独坐,望着热气四溢的池水,半边的面颊红肿,就刚才神思恍惚,不小心摔的。自从鸾逸哥哥主动出击,黎姐姐也接纳了采花哥哥,楚颉哥哥笑说:鸾逸哥哥的胆气锐气在七年里全消磨的干干净净,采花哥哥见了黎姐姐如老鼠胆。

游琏澈犹感不自在,胆怯。要是黎姐姐一怒之下,再把自己赶出去,岂不又要等七年,如今自己虽已是二十有一的人,但在黎姐姐的面前,仿佛自己还是停留在十三,四岁的年纪,黎姐姐待自己总是大人对小孩的样子!

在外游荡的几年里,不是没遇见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有腼腆含蓄,有大胆表情,有美丽脱俗,有灵动活泼的,举凡世间女子似都接触过,然而,她们都比不过黎姐姐,她的地位无可替代!曾经以为,黎姐姐见了长成后的他,会有一些心动,可是,他的容貌又怎比的秋水哥哥,紫衣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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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他们的面前犹显得稚嫩,不成熟。现下,鸾逸都在黎姐姐裙下,何故偏偏独少一个他?

游琏澈发怔间,黎筠芷早已进了浴室,见了发呆的澈迟疑了下,难道?澈突然间想此时洗浴?岛上的洗浴时间都是订好了的,比如现在该是她进澡堂子啊,那,还是不打搅澈,这孩子最近精神恍惚着呢,刚要转身,瞥见澈脸上的红肿,走近澈。

“澈,你的脸怎么回事?哪里摔得?这大的人也不悠着点?”

游琏澈见黎筠芷就在面前,想起今晚的目的,俊脸涨的通红,对黎的触摸显得生涩避让。

黎筠芷不曾注意澈的神态,动用灵力慢慢为澈消肿,口中仍碎碎念“出去了那么久,还似个长不大的孩子,居然自己摔着”。

澈本就精神紧张,此时见黎筠芷仍将他视作孩子,不由恼怒,许是压抑的太久,一股脑的喷发,令黎筠芷大吃一惊,呆呆的看着游琏澈。

“黎姐姐,你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我不是天枢他们,勿需你呵护,难道我当真无半分让你动心的好处?你可以接纳鸾逸,为何独缺一个我?哪怕年华逝去,你成了老妪,我也爱你如初!筠芷,我爱你!”

黎仍未回神,这孩子连姐姐也不叫了,爱,爱字的不离口,七年的游历果然胆色增添不少,看着美少年红的滴血的娇艳面容,似清贵的白莲染晕颜色。

记忆深处的纯纯少年不复还,七年的时光自己并秋水等没有改变多少,不经意间澈长成了一个俊美高洁的华贵清丽少年。

澈紧张的注视着黎,见她面容留有怅惘怀念的神色,心不由得拎紧,怕她口中说出决绝的话语。

黎筠芷心内好笑,鸾逸教唆的连澈都耍心机,也罢!不再戏耍小澈。

黎缓缓脱下衣物,女体展露少年面前,纤手撩起水声,笑言道“小屁孩,过来服侍姐姐沐浴”。

澈张着嘴,脑门紧张的冒汗,接下的事鸾逸虽有交代,但毕竟是第一次。脑昏昏的踏入池水,不提防长衫绊脚,冷不丁的直面跌进池水。

黎筠芷大乐,趴附池壁。哈哈大笑,笑泪溢出也不擦拭,好久没这么乐!

少年站稳,衣衫浸湿,透着男人少有的单纯,清澈。透湿的衣物彰显成长后的健壮,黎不禁有些心动,澈长成的样子竟在秋水与紫衣之间,兼容二者的神俊,既有秋水的飘逸,又带着紫衣的媚,对与秋水,紫衣那种极致的面容各有千秋,只略逊一分。

少年被黎注目的有些心慌,但丝丝暗喜甜蜜。原来,在黎的心中,自己还是占有一席之地,望着她的神态温柔似水。

黎筠芷轻叹,赞叹少年大好年华。

“澈,决定了便不能再悔,是一辈子的事,我总怕你被往事蒙蔽,看不到世间其余女子的美好,我毕竟大你太多”。

游琏澈激动的扑近,将黎抱紧,语声哽噎“你再赶我不走,不后悔,永不后悔!”

黎筠芷排着少年后背,良久待少年平复“澈:你再赶我不走——这句,语病啊,不太通顺啊,应该是,,,”。

少年吻去女人的唠叨,轻声喃语“以后你教我”!

。。。。。。

屋外的鸾逸抽动嘴角,拿眼偏斜的看着一众男人,“我早说了,澈太害羞,太紧张,输的人,拿银子来’。

紫衣,星见无奈,小赌怡情,输几个子儿有啥关系?

七岁的天枢突然冒出,拍手欢跳“输啦,袁阿爹,梁阿爹输了“。

惊得几人纷纷掩住天枢的小嘴“我的祖宗,声音再大点,你娘听见可不拨了你的皮?”

小天枢心中不忿“才不是拨我的皮呢”!

天枢此时七岁,年纪虽小却聪敏异常,我有时望着他,内心自豪。脑中一个大胆念头形成,不过,最恐那一班迂腐大臣不同意,我也怕秋水心疼孩子。

秋水看出我有心事,相问。我将打算说出,秋水长久不语,许久才说任凭我主张。我好似个无良后妈,自觉惭愧,对天枢也比对别的孩子亲热些,其余的孩子,尤其是双胞胎更是明言阿娘偏心。

两年后,待天枢九岁,我正大光明的传位于天枢,带着九位皇夫自在的在蓬莱岛隐居,鸾逸和澈在两年里鲜少和秋水等七人争执,只是九人在侍寝的分派上每多争执,原本七人我打算日后一人一天的分派,正好一个礼拜。多了鸾逸和澈,是麻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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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他们的争执视而不见,由得他们吵闹,时日一久,久的以为时光永远停驻,除了当初被灌输灵力的承德和秋水,其余的男人都见了岁月欺霜,我对他们道要传输灵力保他们长寿,却被拒绝,连紫衣都不肯。

我知道,他们怕我损耗灵力,但,我却坚持,我要几人与我共白头,卿狂的三十五岁将至,我要为他灌输灵力,卿狂不肯,我待用强,他却说宁可死也不愿损我半分灵力,天枢虽是星君降世,但终究是凡人之躯,会生老病死。日后,江山的千年传与承维护还需我,秋水和承德三人,我笑他傻,儿孙自有儿孙福,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