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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幽兰露

五之尊,成天尽干些不正经的事。瞧你今天写的那道手谕,像什么东西,不伦不类的,要是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赵豫“嘿嘿”一笑。将前胸贴紧了冉玉浓的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些闺房情趣,怎么就惹来你这多数落。区区一道手谕,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咱们更出格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还在我面前做个什么假道学?再说这东西你看完肯定就烧了,还会有谁看到。”夫妻几年,他清楚以冉玉浓的性格,绝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给外人落下口实。

冉玉浓默认,半晌又说:“不管你怎么说,这毕竟不是该拿来调情玩笑的东西,以后…。你要在这样胡闹不正经,我就…我就…”嘴里嚷着,心里却一时想不出就怎么样。正在那里着急的时候,赵豫善解人意给他递来了下台梯,嬉皮笑脸的说:“是,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再犯,就请娘娘罚小的,不让小的上娘娘风床可好?”冉玉浓羞红了脸,斜眼瞪了他一下,泛着红霞的脸颊上飘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在脸皮比城墙厚的赵豫看来,更像一风情万种的媚眼。心头一热,扭着身子在冉玉浓身上腻歪,口里浑说着:“错也认了,娘子饶了我吧。今天被那帮老狐狸闹了一早上,头都是疼的。这时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冉玉浓原本竭力绷紧的脸禁不住“扑哧”一笑。也放软了精神,由着赵豫把他又抱又拉的带到一梨木雕花椅旁,然后被抱上赵豫的膝盖坐好。

赵豫解开他的腰带,事先冉玉浓已经将腰上缀有的饰物统统拿下,免得赵豫又粗鲁的乱扯扯坏了,所以倒也不难解下。腰带解开,外衣就全部松开了,中衣和亵衣一层层被拨开,露出里面的明黄色抹胸。赵豫倒是一愣,问道:“怎么这个抹胸看着到有些陈旧。尚服局的管事没有送新的来吗?”冉玉浓本闭着眼,听他说就回答说:“前两个月送过一批衣服过来。不过没有送抹胸。这也没什么,就一个身子,哪需要那么多衣服?原本我在晋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没穿坏呢。再说这件也不算旧啊,我看着就很好嘛。”赵豫不答,知道冉玉浓从小生活贫寒,对衣食住行从不挑剔,对衣着服饰更是不甚感兴趣,也就暂时忍了没发作,嗯了一声,解开冉玉浓的抹胸带子,看到那双晶莹洁白的双乳出现在眼前,眼里才出现了欣愉。温柔的在乳房上抚弄了两把,垂头张嘴含住一颗乳头吮吸了起来,一股香甜的奶汁涌进他嘴里,赵豫咽下,喉头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舌头这时候也不放弃作恶,舌尖沿着乳尖上的褶皱细细描画,间或扭动着试图挤入褶皱里扫刷内里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冉玉浓几不可闻的在喉头哼了几声,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颈,一只手在他后脑轻抚,时时因觉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轻吟两声。一时间,内殿俱静,只剩因他们的动作而发出的细碎小声,映着窗外射进的暖暖春光,几分甜蜜,几分安逸!

福禄垂首亲自守在殿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约莫半注香时间后,里面传来了赵豫唤人的声音,福禄忙推门进去。赵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内侍们进来伺候,一群人忙进来整衣束冠。旁边皇后跟前的宫女们也进去内殿服侍了。不多会,冉玉浓就衣饰整齐的出现在正殿,除了还透点薄红的脸色倒也没有什么不对。行了一礼,冉玉浓说着诸如“陛下需处理国事,臣妾不便打扰,特请告退”之类的场面话,待赵豫表示许可后转身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

刚走到回宫的半道上,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到人前,跪在地上捣蒜样的磕头哀告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冉玉浓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宫里小书房的小太监小东子。因手脚麻利,口齿伶俐,经常说些趣事逗自己开心,所以平时还是颇有些喜欢他。现看他这样,也没让人计较他扰驾之罪。招了他上前,温言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小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事因:原来这小东子是尚服局总理太监贵安的远房侄子,普一进宫就受到贵安的诸多照顾,连到皇后宫中当差,都是贵安帮他上下打点才谋到的好差。小东子对贵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敬爱。平常没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贵安的身体,陪着他聊聊家乡事务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忙里偷个闲,跑来找贵安请安,话还没说上两句,福禄公公带着一群惩事局的执法太监过来,说是传皇上口谕,贵安这狗奴才胆大妄为,居然敢怠慢皇后娘娘,实在是可恶之极,特命将其杖毙!两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贵安被立即拖到院内执法。小东子抱着福禄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禄看着他说:“你这孩子平常还算灵光,怎么今天就犯起傻来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这个废人干什么?”小东子明白过来,当下爬了起来向凤仪宫冲去。没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浓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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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听完,心中明白过来赵豫这番发作事出何因。小东子边磕头边说:“并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为尚服局绣房绣娘人手不够,赶不及给娘娘新衣上刺绣啊。我阿叔一向视娘娘如同观世音敬仰,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啊。求娘娘明鉴。”冉玉浓听完,温言说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诉福禄,暂缓行刑,我且去与皇上求求情,兴许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东子大喜,连连磕头说:“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这条命就定是无碍了。小的谢谢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肠,就像阿叔常说的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的和阿叔以后感激不尽,日后一定……”冉玉浓出言打断他说:“好了,道谢的话以后再说,你要是再不去传话,你阿叔被他们打进了阎罗殿。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小东子忙起身又一个鞠躬然后转身跑了。

既然有皇后出言求情,贵安这条命确实是保住了,连他这个总管的职位都没丢。可惜先前挨的几十大棒着实厉害。让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小东子每日都抽空去看他,端茶递水的伺候照料着,背地里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冉玉浓招他过去,抚慰几句,并让人拿了些上好的外伤药来给他。让他和贵安两人感激涕零,一时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这又是后话。

自这次风波后,后宫各处都被提了个警醒。从此无论哪房那处,只要碰到皇后的事,那都是提起一百个小心的办差。大家都有了个共识,凡事关皇后,小事也是大事,不得延误怠慢。一时间后宫上下面对冉玉浓就更加谨慎小心,毕恭毕敬。这个局面自然也是赵豫喜欢看到的。随后他又让底下办了个差:为了给皇后制衣,特从民间招来近百个绣娘,其他诸事不管,专为皇后裁衣刺绣。另有十余首饰匠,脂粉匠只为皇后打制脂粉簪环。再算上先前专管皇后生活起居,饮食保养的,竟有过两百人专门服侍皇后。当朝皇帝对皇后的专宠,再次让朝臣们震惊了。他们发现皇帝对皇后的感情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深。很多人不得不开始衡量自己对这位新后的抵触,究竟可能会给自己和自己身后的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而那些希望通过女儿在后宫争宠中能分一杯羹,给家族带来荣耀的一些人,也不得不开始思量自家女儿面对皇后究竟能有多大的胜算。一时间,朝廷内外,不约而同的对赵豫这次的破格行为保持沉默。而更有些人,开始接受这位新后。毕竟,这个皇后据说性情宽厚仁慈,想来并不会飞扬跋扈,恃宠而骄。毕竟,皇后娘家势力薄弱,不会对朝政格局照成什么影响。毕竟,皇后膝下的三子其一,很有可能会是未来的储君。抛却她不算顶高贵的出身,这位新后其实也是无可挑剔的啊!!

5

“你实在不需要为我做到如此!”浸在浴池里,全身被热水打湿,冉冉升起的水汽将他露出浴池的半身由羊脂白蒸成了粉红色。一池的热水一波波的轻轻拍打在冉玉浓赤裸的前胸后背,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他靠坐在赵豫的怀里,幽幽说道。此时赵豫正将头埋入他凹入的肩窝里,沿着肩胛骨细细啃咬他圆润的肩膀。双手从冉玉浓腋下穿过来到前胸,左右各出两根手指拈住他一颗乳头来回捻动,将乳头玩弄得充血肿胀成艳红色的尖尖挺起。膝盖更是挤进冉玉浓双腿间,将他的下身摆弄成双腿打开跨坐在自己膝头的姿势。

赵豫手足口并忙中抽空回了他一句:“怎么了?”

冉玉浓将全身放松,整个人软在背后强健的胸膛里“你明白我,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就够了。真的不用去再去理会其他无关人等的想法的,他们…。。”话还没说完,赵豫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火热的几乎让冉玉浓窒息的深吻后,赵豫才放开他的饱满双唇,冉玉浓气喘吁吁,满面晕红的侧头靠在他肩膀上,双眸含着蒙蒙水雾的看着俊逸得近似邪气的脸庞。

“为什么要不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今生唯一的挚爱。不是晋王赵豫,不是宋英帝赵豫,是“我”的玉浓。我不但要他们知道,我还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心尖上的肉。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就是要宠着你,护着你。决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欺负伤害了你。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委屈来求什么两全其美。”赵豫理直气壮的说道。停了停,又换上了一脸的坏笑,涎着脸贴上冉玉浓因他直露的告白而羞涩的红腮说:“难道说,娘子认为我不行,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

冉玉浓羞着忙摇头:“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别这样误会。”

赵豫见他中计,奸笑问:“那你说,我强不强?”

冉玉浓点头说:“强,当然强。”跟你在一起我从来都不会不安,从来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虽然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也是因为你不断用行为地给我鼓励,给我继续爱下去的信心。

赵豫还是一副不信的表情说:“哼!肯定是哄我,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些天为夫在床上没有让我的小娘子满意,导致娘子欲求不满,所以你开始腹诽我的能力了?”

冉玉浓张口结舌,正要傻乎乎的张嘴为自己申辩。早被赵豫堵住,连舌头都被他缠住撩扰了一番。等到赵豫再次松开时,他已经快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赵豫暗道正是时候,一把揽住他的纤腰举起,放到浴池边上白狐地毯上,身体则挤进他双腿之间细细查看,寻思待会从那下嘴比较可口。

凤仪宫作为皇后正宫,自然是宫中第一等的华丽气派。更不提赵豫在立他为后的同时,硬说它历时良久,各处都有衰败之象,不由分说就下了旨意,招来工匠将凤仪宫从里到外重新修缮了一次。其中的浴房更是被完全重修,房中起一浴池,呈椭圆型,池壁由汉白玉铺地,池沿被特意挫成圆角。两条金龙水头,在浴池一头一尾面面相应,被打开机关时自会从龙嘴里涌出热水。若嫌水热还可调整机关,龙头又会喷出冷水。这水其实是由后殿的一口井中取出,赵豫对冉玉浓是恨不得放到心口处疼爱,自然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宝贝的身体。特地在开了这个井,用了水木之法,将其由一铜管引至烧水房一特大铜鼎内。待宫人在鼎下架起炭火加热之后,再经由另一根连向浴房龙头的铜管,转到浴池之中。待到洗浴完毕,自有暗道将水排出。环绕着浴池的地上,铺上了上好的狐皮地毯,另设有软榻,案几并金银酒器果盘。其外则是层层帐幔,以保帝后二人在浴池内鸳鸳戏水而春光不易被侯在外面的宫女窥见的同时,也可保内里温暖舒适。光是一个沐浴房都动了这么大心思。更别提宫中其他地方的刻意经营了。

无力的双腿大张仰躺在白色地毯上,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白色狐狸毛。冉玉浓急促的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两腿间埋着赵豫的头颅,正在那努力的撩拨起他的欲望。腿间的粉茎早被赵豫用嘴包裹住反复吞吐,舌头不时扫过粉茎上的小孔。粉茎底下的小囊也没被漏掉,时不时的被手指揉捏抚慰。冉玉浓喘息的越来越厉害,在赵豫又一次狠狠的吸唆下,“啊~啊啊~!”的一阵惊叫中,颤抖的将体内的精华射进了赵豫嘴里。

冉玉浓又羞又窘的看着赵豫。赵豫不慌不忙的将嘴里的精华吞进腹内,才张口说道:“味道不算太好,不过是娘子喂的,为夫也甘之如饴。”

“你…”冉玉浓被这个人的无耻给怔住了。

赵豫不以为意,说道:“娘子刚刚已经喂了为夫,为夫也要回敬才是。”顺手从池边果盘中抓过一把桂圆,笑着说:“就用这个回报吧。娘子可喜欢?”

冉玉浓轻微的点了点头,明显没有发现他的坏心眼。赵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