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0部分阅读(1 / 1)

作品:《幽兰露

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乳,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么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后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后,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么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着师傅相依为命。到后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着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肉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么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后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着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着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么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么容易就又发情了!!!

游园

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后,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性致后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炮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着粗气舌吻,互扯着衣服一阵乱摸,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着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着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着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着,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穴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肉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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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根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么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后可都要哭着过了!”冉玉浓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精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淫,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后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后,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沉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后。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着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着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着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着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艳丽的颜色。宫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着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袅袅,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后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后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后,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乳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着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着徐氏紧跟着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于宫中规矩,趁着这些天在京要多进宫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太液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后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着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后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后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后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宫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后,只是一名女道,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着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后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后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着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着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于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宫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后也跟着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着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后送到宫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后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后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么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后,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后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后随着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沉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磁性:“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后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后又是皇后,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么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后,皇帝终于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着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后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么?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后一阵低笑,后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后皇后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美动听。赵崇听得心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番外:玉浓宝贝的一天

寅时一刻:睡梦中感到胸前一痛,醒转过来一看。崇光的头拱进怀里,嘴里还叼着他一颗乳头。含糊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娘子,让我再吃一口嘛~!好不好嘛~~”小女子撒娇样的语气让人鸡皮疙瘩直掉。把乳头从他嘴里抽出,扶正他的头到枕头上,窝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间脸痒痒的,还有热气吹拂。微微睁眼一看,崇光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见到自己醒了,微笑着说:““还早呢,再睡会吧!”随便点点头,继续睡。感觉嘴唇被亲了几下,然后是帐外几声低不可闻的说话声……

卯时四刻:被清月唤醒。皓月隔着帐帘送进亵衣裤,穿上。小宫女拉开帐帘,清月扶着下了床。皓月皎月带着一群人围上来。给自己披上寝衣,洗脸,漱口,清牙,如厕。然后簇拥着到梳妆台,一天内最痛苦的事就要开始了。

辰时一刻:终于梳妆完毕,头上被插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后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宫妃嫔们请安。

辰时三刻:终于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性的伸出双手,让崇光抱到腿上。崇光拿起一只银匙,就给我喂饭。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着宠着。想到他只顾着给我喂饭,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也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崇光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着自己因家务而长着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后来他别热衷于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着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着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