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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欧阳诺赞同的笑笑,“你的这节课,我和瀚会旁听的。晚上老地方见。”

“ok。”

“就这样。”挂断电话,欧阳诺看了看腕表,差不多刚好十分钟,再隐笑的看一眼夏小兔,便转身,笔挺俊逸的走向会议室。

鼓起勇气向警察先生说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让警察备好案后,夏小兔的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想象那三个禽兽将会被受到相应的刑罚的画面,带着几分痛快和几分复杂的心情,快步的走出警察局。

出了警察局,她打了个公用电话,语气难得地轻松,“妈,我辞职了,下个星期天,我就回来。”

“想回来就回来。”夏妈妈没问她为什么要辞职,慈爱的说出最平常的话。

明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句话,夏小兔听了,却觉得鼻子酸酸的,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握紧电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话,“……妈,爸爸的病好了吗?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吗?我给你们买回来。”

“你寄钱做了手术后,你爸的病好得差不多了。小兔,我们不要什么,家里也不缺什么东西。你人回来就好。”

“哦……”她眨眨湿湿的眼睛。“妈,你们保重身体,我挂电话了。”

中午,她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泡一碗方便面吃了后,一边看看电视,一边随手整理准备带回家的东西。

没过多久,有人敲响了门,‘咚、咚、咚。’

她想,应该是房东吧,将手里的东西放一边,起身打开门。“呃……”她惊了住,没想门开后,看到的不是房东,而是几个身穿警服的魁梧男人。“你们……”

“我们是警察,有人举报你卖、淫,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位长相凶恶的警察打断她的话,十分严厉的说。

夏小兔的脸色瞬间的苍白了,用力的摇摇头,“不可能。我、我没有。”

“不要否认了,我们手上已经有你的证据了,你在19号的那天,去梦幻酒店卖、淫,收了客人三扎钱的情景已经被录影了下来。”

“……”她突然哑口无言,去报案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一点,想起那三个男人的不凡俊脸,恨得头疼,心也疼,全身都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的难受。

晚上九点,vip台球室。

“瀚,明天有兴趣去探视一下我们宠幸过的宝贝吗?”莫迷漂亮的打完一杆后,看着正在试杆的江瀚,别有意味的笑着问。

江瀚的脸色不怎么好,重重的打出一杆,“去。”

莫迷抬抬下巴,看一眼坐在一旁看书的人,“诺,你呢?”

“我就不去了。”欧阳诺没什么表情的翻翻书页,不感兴趣的说。

“诺,去吧。”莫迷微微皱皱俊秀的眉,貌似好心般地劝说,“她也有让你爽过,不去看看,就太不近人情了。”

欧阳诺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好似在犹豫什么。

“去啦,我吩咐监狱长给她安排的是最好最特别的牢房,一切都很保密,报纸上绝对不会出现‘皇太子探视卖、淫、女’的标题的。”他,早就采取了周密措施。

“呵……”欧阳诺不由失笑,合上书,轻点头,“你都安排得这么妥当了,我还能说不去吗?”

正文 第16章 探监

夏小兔被单独的关押在一间应有尽有,但却唯独没有自由的豪华的牢房里。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被单独关押在这个不似牢房的特别房间了。

她缓步走到窗边,仰头看着那遥不可及的美丽星光,默默流下一滴泪,“妈,爸,弟弟……我,想你们。呃……”沉长的叹息一声,轻轻眨眨眼,泪,再次无声无息的掉下一滴,落在冰冷至极的豪华地表上,“李轩浩……要是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该多好啊?李轩浩……轩浩……我,不是卖yin女,相信我……相信我……”

就在这时,那道可以通往自由的金属大门被人打了开,莫迷、江瀚、欧阳诺,依次器宇不凡的走了进来。

“呃?!”夏小兔侧侧身,看到他们三个的那个刹那,身与心,都在剧烈的颤抖,擦掉脸上的一滴泪,睁大两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坚决地恨着他们。

莫迷朝她走过去,不计较她眼里不礼貌的恨意,走到她身前,不容反抗地紧搂住她的细软腰身。

“窗外的景色很不错吧?”他看看她苍白失魂的脸,再看看窗外星光灿烂的星空,微微扬扬嘴角,沙哑动听的问她,“想长一双翅膀飞出去吗?嗯?”

夏小兔绝对是恨他入骨的,在他的手碰触到自己身体的那刻起,她就开始挣扎,无视他的问话,咬牙切齿的喝道:“拿开你龌龊肮脏的手。”

莫迷不以为然的笑笑,那双漂亮的大手反而因为她的挣扎和斥责越发的用力搂紧,“你身上很有劲嘛,看来精力充沛,可以提供我们最好的服务。”

“……”夏小兔不敢挣扎了。

此话何意,她全懂,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心,惧怕得似要粉碎。

欧阳诺和江瀚没有莫迷那样的闲情逸致吧,进来后,两人也没说什么话,分别高贵地坐在两张铺着兽皮的椅子上,视若无睹的看着莫迷调戏她的情景。

夏小兔不敢说话,更不敢挣扎的害怕模样,就那么的挑起莫迷多姿多彩的神经了。

他邪魅地扬着漂亮的唇角,抬起一只手,用漂亮的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巴,好好的欣赏一会她仍有泪痕的脸,慢慢地俯下时尚的头,浪漫至极的轻吻她颤动的、带着湿意的长睫毛,再往下,吻上她挺挺的鼻梁和俏鼻,最后,伸出舌,有目的的轻舔她殷红的唇……

他这是百分百的、以情人或者爱人的方式亲吻着她,若是别的女人享受到他的这种待遇,肯定会幸福得疯掉的。

可夏小兔不同,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此温柔又有技巧地亲吻自己的不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丑陋禽兽……她怕,她恨,面对这样对自己的他,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甚至窒息。

她想挣脱他,远离他,越远,越好。可是,她没有力气,没有办法,只能无助的偏偏头,静悄悄的落下一滴极为脆弱的眼泪。

这个时候,江瀚有些蠢蠢欲动了,放下高贵酷毙了的二郎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峻的朝他们走了过去,“迷,这次让我来疼爱她。”

这句话从他那张有棱有角的性感嘴里说出来,上天一点也不意外,它和她都知道,他走过去,并不是解救她,而是为了他自己随时随刻、无关痛痒的生理需要而将她推陷到永不超生的万丈深渊。

夏小兔绝望了,在身材高大健壮的他走过来,扯掉自己的衣衫时,认命地闭上眼,无声的泪流……

祈祷上苍,请不要责怪她。

她,是无可奈何啊,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羔羊,不是她所愿意的。因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能为力。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

欧阳诺还是安静地坐着,隔着透明镜片下的迷人俊目,依旧没什么怜惜之意的看着两位好友对她热情的挑拨和fu爱,沉稳得万众瞩目。

夏小兔觉得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很痛。

她难受,很难受,皱紧好看的柳叶眉,痛苦的睁开了那双泪眼。

眼睛痛苦睁开的那刻,她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欧阳诺好似观看文艺片的那张俊雅之气的高贵脸庞。

这刻,她更加的可悲,更加的无地自容,恍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掉下一滴透亮的泪滴,莫名扬唇,苦楚的动人微笑。

悠然间,欧阳诺也看到了她的那张脸,看到了她脸上缓缓下滑的那滴眼泪,也不经意的看到了她的那个不可多得的、确实美得炫目的苦楚微笑。

不知怎的,看到那个应该说不是笑的笑的时候,他的心,意外的微微跳了跳。

(www。。).

犹豫数秒,他终于站起身,优雅地走了过去,嘴角带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对吻着她的两位好友低沉磁感地说了话,“瀚,迷,这晚,她应该归我吧,若不是我在警察局看到她,她今晚是不会在这里过夜的。”

正文 第17章 坏男们

不知怎的,看到那个应该说不是笑的笑的时候,欧阳诺的心,意外的微微跳了跳。

犹豫数秒,他终于站起身,优雅地走了过去,嘴角带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对吻着她的两位好友低沉磁感地说了话,“瀚,迷,这晚,她应该归我吧,若不是我在警察局看到她,她今晚是不会在这里过夜的。”

“哦。”莫迷倒是很大度,亲亲夏小兔清香的乌黑长发,妖妖地笑,“呵呵,我们的皇太子都主动开口了,再美味可口的食物,也应该让一让的。”声落,在下小兔的耳上印上一吻,才优美转身,拿上一副扑克牌邪魅的躺在一旁的舒适昂贵的沙发上。“瀚,快点过来,我们来玩两人玩的扑克牌。”

江瀚挺有些不舍的,皱皱英气逼人的浓眉,有点懊恼地看着欧阳诺认真的模样,“诺,你真会扫我们的兴。下次可别这样。”说完,忍着下身的肿胀感,闷叹地走向邀请玩牌的莫迷,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与他娴熟地玩起牌。

夏小兔脸上的泪痕隐约可见,面对说走莫迷和江瀚,即将要一个人侵犯自己的欧阳诺,她的身与心,都是有迹可循的伤悲。

她,恨他们三个,每一个都恨到骨子里,血液中。

在她的心里,他们超群卓越的俊脸,他们冠冕堂皇的淫话,都肮脏极了,仿佛是世界上,最让她作呕的东西。

欧阳诺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俊雅至极,就像这夜里的白月光一样。

他淡雅的打量她已经裸赤的曼妙身体,数秒后,再优雅地靠近她一步,慢慢俯下头,吻吻她敏感的、有着高温的耳垂,磁性地低声说:“高兴点,服务一个男人,总比服务两个男人来得轻松。”

此话什么意思,夏小兔明白,心绞痛一下,苦楚讥讽的扬扬唇,愤恨的轻声问:“要我说谢谢吗?”

欧阳诺淡淡笑了笑,伸出温热的大手,不失力道的抚上她光滑如绸的美背,“用行动来表明谢意,才更有意义。”声落,唇落,吻上她雪白的颈,殷红的唇,将她抱到有铁栏杆拦挡的窗台上……

夏小兔的泪,已干,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至纯的灵魂了,闭上眼,任背部贴紧那冰凉到极地里的铁栏杆上,像死去般任由他狂野索取自己已经被他们弄脏的身体……

她的脸,失魂的脸,她的情,涣散的情,她的温度,似有若无,她的一切,都与无关。

一个男人,在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最不喜闻乐见的,应该就是女伴这样的表现吧,完全,像一条死鱼,毫无生气。

欧阳诺的心里,是有些气的,但脸上,并没有露出那样的情绪,只是不露声色的将她拥抱得更紧,随即加快速度……

原来温文尔雅的、永远看似气质超脱的他,也是可以这样的狂猛啊?看来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黑夜,承受他猛烈索取的她,要吃一点苦头了。

夏小兔的秀眉,皱紧到极限。她不想shen吟,也无法shen吟,不管是他,还是在旁玩扑克牌的他和他,在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铁定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难受。

不管他们多么的有技巧,多么的狂热,她的身体和心,绝对是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玩弄这样的她,有意思吗?会满足吗?

欧阳诺不去多想,继续还是不继续,好似模凌两可,看着她没有一丝色彩的脸,随着本能更加透彻的侵略她……

那个一刹那,夏小兔咬破了唇,血,默默溢出。闭着的眼睛,还陪着疼痛的唇,从眼角处流下一滴如月色般清凉的泪。被泪打湿的长长卷翘的睫毛颤颤后,她,终是在他索求无度的xing爱里昏了过去……

或许对她来说,昏了,才好。起码,不会只感到难受了。

她昏了,欧阳诺也得到释放了,果断抽身,拉上裤链,又是一个衣冠楚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殿下。瞥一眼她昏过去的脸,冷漠转身,朝两位玩牌玩得不亦乐乎的好友走去,“迷,瀚,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听到他正经八本的声音,莫迷和江瀚都扭头看向了他,当看到昏倒在窗台上的女人时,都不谋而合的露出一抹少有的吃惊。

“呃,诺,你也太猛了吧?”莫迷抬手看看腕表,对他不可思议地说,“才一个小时,你就把她弄晕了。”

“不愧是皇太子殿下。”江瀚丢掉手里的牌,看看昏迷的夏小兔,也颇有些佩服的附和道,“海水不可斗量,我和迷,从今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能小瞧你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换做单手插兜的姿势,极为优雅的走出这间最为特别的牢房。

“呵呵……”莫迷邪魅的轻笑着,手一挥将扑克牌艺术性的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