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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呃啊,江瀚,你这个禽兽,你给我走开……”发现他光着身体挤上床的那刻,夏小兔吓得身心俱颤,羞愤难当,“滚,滚……”

看到此景,欧阳诺的脸色很难看,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以。

“瀚,别这样对她。”欧阳诺率先严肃的开口。

“瀚,我们回去换衣服吧,今天晚上饶她一次。”莫迷紧接着说。

江瀚已经将夏小兔压在了身下,扭过头气恼的看向他俩,“诺,迷,你们这个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头,当着他们俩的面狂野的吻上夏小兔殷红的小嘴。

两人见状,脸色更加的黑了一分。

不一会,江瀚停下了吻,抬起头对他们俩神秘的冷笑,“呵呵,诺,迷,你们要走,你们就自己走,今晚,我要定她了,反正你们两个又不是真的爱上她了。”说完,再次的吻上夏小兔的嘴巴,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丝滑如稠的身上游走着……

“唔……不……呃……滚……”夏小兔眼里的泪,流得汹涌,“江、江瀚,求你了……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她在此时挂满泪的脸,欧阳诺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占有她的那个堪称疯狂的晚上。

记得那晚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加入占有她的行列之中,那时,他也没有打算要加入,和自己的两个好友一起玩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那时,他只是坐在旁边的水晶桌旁优雅的喝着红酒,静静的观赏江瀚和莫迷侵占她身体的热辣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无的文艺片一样。

后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糯柔而疼痛的止呻吟声,看到她痛得从眼眶里滑下的一滴泪,心,忽然就动了动,也不知是觉得那个时候的她楚楚可怜得特别的美丽,还是别的什么,让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床,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负她的行列之中……

莫迷突然觉着这样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举动的,可是见欧阳诺没有任何举动,终是压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头,叹口气,别过头去,没想,眼不见,心,却还是该死的烦着,闷着,沉着。

听到夏小兔的哀求声,江瀚并没有停下动作,呼吸,急促着,俯身,密密麻麻的吻着她。

“呃呜呜,呃呜呜……”夏小兔悲戚的哭着,使劲的扭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对面的两个男人,用近乎绝望的声音呼唤着他们,“呃呜呜,欧阳诺,莫迷,救我,呃呜呜,救我……”

听到她怀着最后一丝薄弱希望的呼救声,莫迷没动,还是别着头,像是怕自己回头看她一眼,就会泄露心中的什么秘密一般。

欧阳诺也没动,只是看着她那张挂着泪的脸,幽幽的思索着什么。

她,绝望了,嘴角颤颤的上扬,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笑出比哭声还难听的笑声,“呃呵呵,呃哈哈,骗子,骗子,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不仅都是禽兽,还都是骗子,都是混蛋……”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说话,只在她的身体上专心致志的行动着,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静默一会儿,欧阳诺看着她的泪脸,十分郑重其事的问:“夏小兔,我们是禽兽,我们是混蛋,我们是骗子,这样的我们,有一天,你会爱上吗?”

“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她流着眼泪,扬着唇角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就算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们的,我会恨你们一辈子。”

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轻松,点点头,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高贵衣衫,优雅不凡的靠近她,对她露出有气质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爱我们一辈子,恨我们一辈子也不错。”无所谓的愉悦说着,在她的眼前优雅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

“呃,不,不要……”恶魔又加入一个,夏小兔更是惧怕与绝望,挂泪的小脸,惨白无色,全身珊得紧紧的,向他使劲的摇头,“欧阳诺,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证过,你们进我卧室,绝对不会对我做出我所担心的事情来的。”

他微微愣愣,向她温和儒雅的微笑,“我是有这样说过,我说话,向来算数,可是当时,你并没有相信我。”不疾不徐的说完,掀开被子不失优雅的上床。

床上拥挤了一分,江瀚抬起头来,不悦的看向他,有些不解的说:“诺,你刚才不是要我不要这样对她吗?怎么现在你比迷还积极?”

他但笑不语,头一俯,吻上夏小兔被他吻肿的红唇。

见状,江瀚的心里酸酸闷闷的,总感觉有些添堵,“呃~”烦恼的想一想,叹口气,俯身吻上夏小兔挣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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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诺吻了一会儿,抬头瞥一眼站在原处没动的莫迷,如同撇旦般的笑问:“迷,我们明天就走了,你今晚,不与我和瀚一起好好的疼爱她吗?”

莫迷沉闷的闭闭迷人的眼睛,酝酿一会儿情绪,才扭头看向床上的他们,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么会?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怎么也得和你们一起最后的疼她一次,让她一辈子的记得我们。”阴柔说着,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那张床走去,隐隐躲闪的目光,偶尔落在夏小兔写满绝望的苍白泪脸上……

正文 第095章 他们好温柔

狂风暴雨的激情,惊涛骇浪的欲望,在黑夜里碰撞出灼热的火花,参与的人,是否无一幸免的被其灼伤呢?

夏小兔累极了,在他们三个优质男人百变的疼爱中,筋疲力尽,最终昏迷过去。

得到了满足,江瀚起身坐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偶尔,在烟雾中扭头看看昏迷在床上的女人。

莫迷起身坐在床的里面,光裸的背脊似乎还有着高温,溢着细细的汗珠,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让他受到刺激般的咧了咧嘴,向江瀚要来一支烟,一边优雅帅气的吸食,一边隐隐苦涩的看着昏迷在旁边的女人,面上带着笑容,声音却忧沉的说:“诺,瀚,我们今晚这样做了,这辈子,她就真的恨我们了。”

欧阳诺下了床,打着赤脚站在床头的位置,低头看着昏迷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掉落到水里后被水打湿,现如今,又在他们三人的强度占有下汗湿了的如墨秀发,眼里,一片温柔,“这样的结果,不好吗?”声音云淡风轻,嘴角,偶尔轻轻的上扬,“反正,我们又没有爱过她。”

是吗?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如果是这样,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疯狂的情事,让她记恨他们一辈子呢?何不对她冷清一点点,让她少恨他们一点点,让她尽早的忘记他们禽兽般的坏呢?

爱,或是不爱,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莫迷无言,不想自寻烦恼的去深究这个问题,隐隐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烟。

江瀚更加沉默,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的深吸一口烟,翘起二郎腿,回到曾经冷酷少语的自我。

不知何时,欧阳诺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床头给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湿透的长发。

‘嗡哧嗡哧嗡哧……’

吹头发的声音,有点吵,有着烟味和情欲味的清冷卧室,热闹了不少。

莫迷抬头,江瀚扭头,同时看着他给她吹头发的情景,均是一愣,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噢,诺,你还真是贤惠啊!”莫迷扬起嘴角,夸赞的笑说。“这世上的女人,能得到你这般待遇,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欧阳诺微微的低着头,一边有模有样的给昏迷的女人吹着头发,一边紧盯着她昏迷的侧脸,微微含笑的幽默道:“她夏小兔不会,醒来了看到我给她吹头发,怕是会咬我一口。”

“那是。”江瀚冷冷的接上话,吐散一口腾升出三个烟圈的烟雾,“谁叫你把她给吃了,自己吃不说,还发动迷也一起吃,也不考虑她身子骨能不能经受得住。”

欧阳诺微微皱眉,停停手上的动作,看向他,“瀚,你这话何意?是怪我发动了这次的行为?”

江瀚面露不悦,“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这是什么态度?

欧阳诺突然很来气,想到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放下吹风机,脸色铁青的走近他一步,“瀚,你可别忘了,是谁先脱了衣服裤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床对她施暴的。”

江瀚回头冷冷的与他对视,“你认为始作俑者,是我?”

“难道你自己不这样认为?”

“诺,当时确实是我先爬上她的床的。”这件事,他江做承认,“可是,我当时可没有邀请你和迷一起加入。我当时只是想一个人拥有她。”当时,也包括现在,他江瀚都是这么想的,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不与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让她昏迷了过去,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头就止不住的闷,憋得慌。

“瀚,你在怪我和迷?”欧阳诺紧盯他的脸,轻轻的扬扬嘴角,有些好笑的问道,“是吗?就因为一个我们共同玩过的女人,你就在生我和迷的气?”

“瀚,真是这样吗?”莫迷也有了些兴趣,一边轻声的问,一边挪挪身子,拿过吹风机给昏迷着的夏小兔吹起头发,“你把我们的友谊,放在她之后,是这样的吗?嗯?”

此时,吹风机‘嗡哧嗡哧’的声音和他们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透着一些深沉的诡异。

夏小兔像是受到了这样的影响,漂亮的羽睫隐隐的颤了颤,动了动,头脑,渐渐的有了意识,似乎,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这样的逼问,江瀚顿时陷入颇为尴尬的局面,烦恼的想想,吸口烟神色凝重的否认,“迷,诺,不是这样的,你们别误会,她不过是一个我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我疯了也不会把她放在我们的友谊之前的,她夏小兔,根本就不足挂齿。”

“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轻佻,“也是。”修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夏小兔的一缕长发,仔细的吹干,动作温柔,像极尽完美的情人,可那张薄削漂亮的嘴巴,却说出极为无情的话,“都被我们这么玩了,还能高洁到哪里去啊,已经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坏我们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呵呵……”

欧阳诺儒雅的俊脸上,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专注的看着夏小兔,可是,却没有为她说一句好话,反而越发的贬低她,“迷,瀚,我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她这样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们身边,陪我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她这样的女人,为她这样的女人起争执,为她这样的女人伤我们之间的和气,根本不值。”

“是。”莫迷勾起唇角,赞同的耸耸肩,“诺,你说得对极了。”

江瀚神色冷峻的点头,“说得没错。”吸口烟,酷酷的丢掉烟头,穿上湿湿的衣服往门的方位走,“运动做完,该回去换套干净的衣服了。”

“瀚,再等等。”莫迷笑着叫住他,“我们今晚可把她累坏了,把她的头发吹干再走吧。我们做人,多少得有点良心。”

欧阳诺像是觉得莫迷说的话有道理,对江瀚淡淡笑笑,“瀚,等一会吧。”淡声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优雅的穿起来。

他们都这样说,江瀚也就退回到了床边,看着夏小兔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隐约的透着点纠结与无奈,皱皱浓眉,一把夺过莫迷手中的吹风机,“你去穿衣吧,我来给她吹头发。”

莫迷笑笑,“好。”难得的不和他争抢,下床穿衣,大方的让他为夏小兔服务。

江瀚走到床头,拿着吹风机给夏小兔吹起头发,他的动作虽然透着笨拙,一点也不娴熟,但是,却有着认真的劲。

他们没说话了,房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吹头发的‘嗡哧嗡哧’的声音,以及欧阳诺和莫迷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夏小兔好看的柳叶眉,在这个时候不为人知的隐秘动着,透露出无法言喻的难受。

她,好像已经醒了好一会了,已经将他们方才的那些话,听到了耳朵里,记到了心之中。

她不会意外他们会说出如此没心没肺的话,可是,听了之后,就是感觉自己的脖子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了一样,让她喘不过气,同时,胸口也涌出锥心般的痛楚,想哭,却流不出泪,暗暗的咬紧牙齿,逼着自己挺过去,逼着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不要让自己坠落到更加难堪的境地。

欧阳诺穿好衣服,抬手看看腕表,随即看向还在给夏小兔吹头发的江瀚,“瀚,头发吹干了吗?”

“还没有。”江瀚冷冷说,其实,夏小兔的头发已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