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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个兔子三条色龙

兔,“呃呜~妈妈,我的头好痛哦,我要你呼呼……”

“呃啊~”

“啊……”

夏小兔和欧阳诺都猝不及防,突然看到他这幅样子出现,惊吓得同时冒出一声惊叫,并且还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用惊恐加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看着他。

这样一来,睡得很深很沉的东方雪夜也醒了,快速的睁开那双泛蓝的眼睛来,看到额头流着血,口里还一个劲的叫着夏小兔妈妈的江瀚,也被惊吓了住,两手立即抱着夏小兔,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状态,放大瞳孔的看着江瀚,全身发抖的害怕问道:”呃呜,妈妈,这是哪里来的鬼啊?”

“雪夜,他、他不是鬼,他、他是你的瀚爸爸。”夏小兔抬手颤颤的摸摸他的头,看着江瀚沾了血的脸心情复杂的结巴着解释。

“妈妈,我才是你的儿子。”江瀚始终记得莫迷说的某句话,带着哭腔的说着,忽然用力的拉开欧阳诺,然后再很不客气的将缠着夏小兔的东方雪夜狠劲十足的拽到座位的下面,随即快速的扑到夏小兔的怀抱里,也不管自己对夏小兔来说是不是庞然大物,“呃呜~妈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该抱的是我,呃唔妈妈~我的好妈妈……我爱你,好爱好爱哦……”

“瀚,怎、怎么你也叫我妈妈啊?”他妈妈妈妈的叫着,听得夏小兔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他额头上还在冒着血的伤口,心头是又急又气又担忧,“还、还有你的头,怎么会流血呢?我叫你去厕所面壁思过,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就这时,莫迷眼睛湿湿的快步走了过来,一脸难受的看着江瀚。

“迷,你和瀚在厕所里发生什么事了?”欧阳诺看到他,赶忙大惑不解的急声问。

莫迷也不说话,就是两眼泛泪的看着江瀚,那表情,让人看了更加的心慌意乱。

“呃,迷,你倒是快说啊,瀚他到底是怎么会事?”夏小兔等不及了,竭力的从江瀚的熊抱中探出头来,紧皱柳眉,很大声的焦急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好好的去厕所的,你出来是好好的,怎么他出来就变成这样了呢?是不是你们两个在厕所里打架了?”

闻言,莫迷俊眉一掉,立即露出备受委屈的表情,“小兔,我没有和瀚在厕所里打架。”

“既然没有打架,那他头上为什么有伤呢?”夏小兔有些不信。

“哎,是他在厕所倒了霉,脚下不小心的一滑,头部重重的碰到洗手台了,然后看到我就叫我爸爸,现在看到你,就叫妈妈。”莫迷摇摇头,摸摸湿湿的眼睛十分同情的这样说道。

听他这么说,装傻的江瀚,心头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想,死狐狸,我什么时候叫你爸爸了?你也太会占我的便宜了吧?

由于此时情况特殊,他便忍着一口气,暂时的不和他计较,继续正儿八经的装傻子,身子不断的往夏小兔的身子上蹭,妈妈妈妈的喊得更勤,“妈妈……妈妈……抱抱啦,抱抱……呃唔,除了要你抱抱,我还要你亲亲哦……”

他磨蹭得太厉害了,夏小兔真怕他会在自己的身上磨蹭出火来,赶忙又急又担心的说道:“瀚,你别再磨蹭了好不好?赶快坐好,让我给你把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

“妈妈,我要你抱,我要你亲……”江瀚装傻装得是入木三分,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夏小兔的后腰,一只手则不安于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处,动作娴熟的解着她的衣服扣子,口里还迫不及待的说:“妈妈,我饿了,我要吃奶,我要吃奶……妈妈,喂我啦……”

“……”夏小兔傻了。

第207章 太狗血了

“妈妈,我要你抱,我要你亲……”江瀚装傻装得是入木三分,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夏小兔的后腰,一只手则不安于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处,动作娴熟的解着她的衣服扣子,口里还迫不及待的说:“妈妈,我饿了,我要吃奶,我要吃奶……妈妈,喂我啦……”

“……”夏小兔傻了,眼睛睁得大大,满脸的不可思议……呃,瀚,你摔破了头后,难道真的傻了?

欧阳诺和莫迷就在一旁,看到江瀚的这一举动,又气又急又愤怒,尤其是莫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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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瀚,你‘傻’过头了。”莫迷赶紧的扑过去,一边紧拽江瀚欲行不轨的手,一边别有深意的咬着牙说,那个‘傻’字说得尤其的有滋有味。

“傻起来也是要有个分寸的。”

欧阳诺的脸有些黑,也赶忙的上前劝阻,“瀚,怎么可以当着我们的面对小兔做出这种事呢?难道你真的傻了吗?”

东方雪夜已经从椅子底下爬了出来,看到江瀚不仅将夏小兔压在了身下,一只手还几乎伸进了夏小兔的胸口的画面,心头那叫一个气,脸色一黑,立即就手脚乱舞的上前帮忙,口中大吼道:“坏男人,你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要不然,我杀了你……”

这个时候,江瀚已入戏太深,加上头脑越来越昏沉,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戏中的角色,大力的挣开莫迷等人,继续不依不饶的解着夏小兔的衣服扣子,“妈妈~小兔妈妈,我就是要吃你的奶嘛~呃呜~只有吃你的奶水,我才可以长高高……”

呃,这样一来,现场可真够混乱的。

夏小兔快受不了了,听江瀚这般的胡言乱语,心里便肯定江瀚一定是摔坏了脑子,赶忙竭力镇静的对欧阳诺和莫迷说:“诺,迷,瀚可能是真的摔傻了,他头上有伤,你们两个别再使劲的拉扯他了,让我和他好好的说  ”她说得有理,欧阳诺点点头,很快的退站到了一边。

有些事,莫迷当然是心知肚明,听她这样说了,他也根本不退一步,两手紧紧的抱着江瀚的腰,咬着一边的嘴角,露出一副非要把江瀚从她身上立即弄走的神情。

“迷,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夏小兔疑惑的急声问道,“听我的话,不要再用力的拉拽他了,我会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的。”

这样的情况下,某些事,他莫迷不得不说了,想了想,大声说道:“小兔,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瀚这是在装疯卖傻。”

“装疯卖傻?”夏小兔听得糊涂,“迷,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快把话说清楚  ”

“你对东方雪夜太好了,在厕所里,我和他都说很嫉妒东方雪夜这个傻子……后来,瀚就听了我说的这个实验,拿起厕所的烟缸用力的砸破自己的脑门,再然后,就装傻的跑出来叫你妈妈了。”情况出乎意料,莫迷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呃,你们两个无不无聊啊?”一旁的欧阳诺听到这些话,很是鄙夷的气恼问道。

“……”莫迷也突然的觉得这事真的够无聊的,一时间也无话可驳,露出一脸的囧相。

得知事情的起因,最气愤的当属夏小兔了,气气的看一眼莫迷后,立马用力的推拒江瀚紧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装疯卖傻的事情已经穿帮了,快起来,别再压着我让我喂你吃奶水了。”

“妈妈~妈妈……”江瀚依然固我的抱着小兔叫妈妈,嘴巴忽然嘟得老高,迫不及待的要去吻小兔的那张小嘴,“呃呜~妈妈,你不喂我奶水,那就和我亲个嘴嘴~”

夏小兔正在气头上,想和他亲嘴才怪,“呃,我才不要呢。”一声大喝,双手双脚同时的发力,一点也不客气的将他推踢到地上。

毫无意外,江瀚‘咚’一声的和地表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呃啊~”皱紧浓眉难受的shen吟一声,眼睛一闭,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他这个时候昏过去,在场的人都不信,其中也包括夏小兔,谁也不去扶他一把。

“诶,瀚,你装什么死啊?你刚才装傻装得太过分了,吓到了小兔,赶快起来给我们的小兔道歉。”莫迷率先的走到他身边,一边气恼的说,一边抬起脚踢踢他的臀部,踢了几下,见他还是毫无反应,脚下便踢得重了许多,“嘿,你装傻装得无法自拔,装昏也装得无法自拔了吗?”

夏小兔注意到莫迷踢他踢得越来越重了,见他还是没有醒来,这才担忧焦急了起来,“迷,瀚可能是真的昏了,你就别再踢他了。”急声说着,赶忙的蹲下身,用力的扶起江瀚,“瀚,瀚……”喊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又见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冒着血呢,一颗心立即担忧得七上八下的,“呃,迷,诺,快点去拿棉纱和药来,瀚头上的伤口必须马上清理。”

“小兔,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欧阳诺立即行动。

莫迷的俊眉高高一蹙,看着昏过去的江瀚露出一副‘不会吧’的表情,“呃?是真的昏了?不是装的?”

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后,没过一会,江瀚就醒了过来,睁开眼晴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小兔写满担忧的俏丽脸蛋,抬手摸摸自己抱着纱布的额头,大惑不解的问:“我的头怎么了?”

莫迷站在他的左边,瞥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说:“被烟缸打了个窟窿呗。

闻言,他渐渐的皱紧浓眉,忽然露出一脸的气愤,“快说,是谁用烟缸打的我?”

“呵呵呵~”莫迷笑起来,又瞥他一眼,戏谑的说:“还能是谁啊,还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呗。”

“呃,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又是谁?”听到这话,他更加的气愤了,深黑的俊眸里满是冷冽的杀气,“马上把他给我揪出来,敢打破我的头,我非弄死他不可。”

“……”莫迷无语了,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劲,缓缓扭头,两只狭长的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脸。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看着我干什么?”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江瀚的暴躁脾气又犯了,此时此刻,全身上下都泛出黑帮老大该有的暴戾之气,“快点说,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傻子拿烟缸打破老子的头的。”

“死江瀚,你、你刚才说我什么?”莫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走近他一步,指指自己的鼻子怄得要死的结巴问道。

“靠,老子说你这个臭小子长得不男不女啊。”江瀚下巴一扬,瞪着他的那张妖孽脸庞更加大声的说。

“呃~shit”莫迷气得吐血,牙一咬,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瀚,你他妈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就这时,在一旁玩耍玩具的东方雪夜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他这一笑,莫迷顿时把一肚子的怒气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头一扭,神色狠戾的大声道:“东方雪夜,你这个傻子笑什么?”

“啊哈哈哈,我笑你啊,哈哈哈哈,他也说你不男不女,哈哈哈哈……”东方雪夜手一抬,指着他的那张脸无畏无惧的大笑道。

“你这个傻子,居然敢笑我?”如此一来,莫迷便被他和江瀚气到了顶峰,一把推开江瀚,转而满脸凶光的快步走向他。

夏小兔和欧阳诺就在旁边,方才的一切,他两都看到眼中。最开始江瀚和莫迷之间的对话,两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在开玩笑,也没有上前劝阻。

夏小兔心里清楚,东方雪夜毕竟只和他们认识几天,和他们的感情并不好,他这会笑话莫迷,莫迷面露不善的走向他,定是要动手打他。

这种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阻拦,柳眉紧皱的劝道:“迷,你就别跟雪夜计较了,雪夜刚才的话属于童言无忌。”

莫迷并不打算就这样的放过他东方雪夜,“小兔,你给我走开,这个傻子,我早就看他不惯了,他今天这么猖狂的笑话我,我非要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他话音一落,江瀚便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东方雪夜,然后指着东方雪夜,蹙高浓眉的疑惑问道:“你刚才说,我的头是给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给打的,不会就是他吧?”

“……”莫迷再次无语,心里纳闷,这个死江瀚怎么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了?自己方才说的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不就是他江瀚自己吗?自己以前经常叫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他难道给忘了?

“哎呀瀚,你就别再装傻装愣的诬陷雪夜了,你头上的伤,是你在厕所的时候自己拿起烟缸砸伤自己的。”夏小兔听得焦急,赶忙一五一十的对他说,害怕他和莫迷会对东方雪夜动手,又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扬起头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的头,转移话题的柔声问:“瀚,头上的伤口还疼吗?”

她这满怀关怀的柔声一问,江瀚觉得自己的头忽然的胀疼了一下,随即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小脸,“你是谁?”

“我?”夏小兔被他问得一愣,“我、我小兔啊。”

他毫无印象的扯扯嘴角,“小兔?什么小兔?”

莫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