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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上帝的指纹

须自行判断,埃及从王朝开始以来,便崇拜着阿比斯(apis)和姆尼维斯牛(mnevis bulls),这是否也出于偶然?阿比斯为欧西里斯神的化身,而姆尼维斯则为海里欧波里斯的圣牛,拉的化身。

然而,为什么选择狮子为通告世人春分到了的符号呢?

我俯视基沙高地的斜坡,远眺着狮身人面像巨大的狮子身体。

古埃及学者认为狮身人面像是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第四王朝的卡夫拉手下,从基层开始雕刻起来的。公元前2500年,应该属于金牛座的期间,也就从卡夫拉统治前的1800年到他统治后的300年,每年春分,金牛都忠实地引领太阳上升。因此,我们从逻辑推理,如果一个统治者,在这个期间要在基沙创造一个通告世人春分到来的符号的话,应该会选择金牛,而没有理由选择狮子才是。很明显地,由狮子引领太阳在春分时候升空惟一的时代,当然就是狮子座的时期,也就是从公元前10970年到公元前8810年的期间。

因此,为什么会以狮子为春分的记号?因为它是在由狮子引领太阳升空的年代中完成的。在这个时期,春分时的太阳以狮子座为背景上升到高空。而在那以后的26000年期间,这种情形都不会再出现。

大约在公元前10450年左右,猎户星座的三颗星星,来到了岁差运动周期中,在天空最低的位置,也就是在银河西侧,从南天空水平线往上11度8分之处。这个天文的景象,以金字塔的形式,被记录在尼罗河西方的土地上,而建筑物的配置,毫无疑问地代表了岁差周期中转换期的年代。

在公元前10450年左右,春分的太阳在狮子座的陪衬下升上天空。在地上的基沙,此天文的现象则被以狮身人面像的形式记录了下来,就好像正式文件上的两个见证签名一样,肯定了记录的真实性。

公元前11000年左右,也就是〃天空之臼〃(mill of heav en)损毁,春分的星座改为狮子座期间,这是惟一的一段时间,当太阳造访基沙的狮身人面像时,狮身人面像能够面对自己的星座。

新问题的出现

〃这种天空与地面配置完全一致的情形,不可能是偶然的〃,波法尔说,〃我觉得偶然与否已经不是问题。在我看来,真正的问题是:为什么?为什么埃及人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们要花这么大力气,在公元前10450年上大作文章?〃

〃显然那是一个对他们而言非常重要的年份。〃桑莎说道。

(www。。).

〃显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否则不会有人建造狮身人面像,并筑起总计1500万吨的三座金字塔。这其中必有重大的理由。这也是我们要问是什么理由要这么做的理由了。埃及人想要让我们对公元前10450年,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们花好大的力气,强力推动,要我们问出这个问题,并且要我们将注意力放在公元前10450年上。至于为什么如此,就要靠我们自己去解答了。〃

我们三个人同时陷入沉默,任太阳从狮身人面像的东南方升起。

注释

1罗伯·波法尔的《猎户之秘》1994年在伦敦、纽约、法国、西班牙等国同时出版后,立刻造成轰动。古埃及学家不愿讨论他的发现。不过有不少有名望的天文学家认为波法尔的发现为一大突破。

2维吉尼亚·特林波,引用于《猎户之秘》中的话,241页。

3个人通信及访问。

4〃埃及人相信他们是一个神传的民族,统治他们的国王本身即为神的化身,可以住在地球上,也可以自由的上天、下地,与地球的人混合相处。〃《埃及人之神》,第1卷,3页。

5葬祭殿1910年被考古学家挖掘出来,发现该古迹中有许多巨型石块,重量〃从100到300吨不一〃。《蓝色导游:埃及》,431页。

6《哈姆雷特的石磨》(hamlets mill),59页。

7《古埃及百科全书》,20页。

8可能早到公元前2000年。见《大英百科全书》,1991年,第3卷,731页。

第50章 皇天不负苦心人

我开始研究这项调查几个月,有一天,我的研究助理递出一份长达15页的辞呈,解释他要辞职的原因。当时,我连解开谜题需要的拼图碎片都还没有找到。虽然没有确实的证据,但基于我个人的直觉,和被各种神秘、异常的谜题所吸引,我一直执著于这个题目的研究。然而我的研究助理,却已经对人类历史中一些文明冗长而缓慢的进程,做了一番研究,并得到结论。

他发现,文明的演进需要有许多经济的、天候的、地形的、地理的条件配合。他说:

如果你是在寻找一个未知的文明,而且是一个与其他的文明不相关,利用自己独特的力量而开发出来的文明,这不但像在〃稻草中找针〃,更像在荒郊野外中寻找城市。在你目前的设定下,这个位置的文明应该要占据一个至少广及二三千英里,也就是足足有一个墨西哥湾,或两个马达加斯加岛大的土地才是。这块土地上不但需要有大山,还要有主要的河流系统,气候必须要是地中海型或亚热带型,而且要持续10000年以上……然后,这片土地上还需要住着好几十万有高度文明的人。按照你的想法,如果曾经有这样一个文明的话,这些人必须在几乎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突然消失。惟一让后人知道他们曾经存在的,是他们曾经留下一小撮人,非常精明地知道末日将至,且能带着足够的资源,在正好正确的地方,为躲避非来不可的大灾难而做出一些努力。

这就么地,我失去了一个研究助理。他认为,我的推论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我一心想要寻找的失落文明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他说,要支持我认定的那种文明,需要的土地非常大,大到不可能失落。

地球物理学

我的助理提出来的问题,在整个研究调查的过程中不断困扰着我。其实不止我的助理会发出这样的疑问,大多数学者亦无法从学术的角度对待柏拉图提出的〃失落大陆亚特兰提斯〃的说法。正如一位评论家说的:

自从人类降临这个地球以来,从来就没有过所谓的大西洋(亚特兰提斯)陆桥。大西洋下面没有什么沉没的陆块:大西洋大概至少在过去100万年来,都没有变过样子。事实上,照柏拉图所说,有那么大块亚特兰提斯大陆曾经存在于大西洋上的说法,在地球物理学上根本就说不过。

这位评论家独断的语气和专制的论调,我早已见怪不怪。现代海洋学家对大西洋的海底调查一清二楚,若海底不存在任何失落的大陆。

但是如果搜集到的证据显示,我的确找到了一个失落文明的指纹,那么,在地球某一个地方应该存在过一个文明大陆,只是我们不知道确切的地点罢了。

那么确切的地点在哪里?有一阵子,我理所当然地假设,若不在大西洋的海底,很可能在别的洋底。太平洋虽然大,印度洋的可能性似乎更高,因为它更接近中东的肥沃新月(fer tile creecent)地带。好几个历史上最早的文明,均于公元前3000年左右在附近突然冒了出来。我也做好计划,到马尔代夫追查传说中的古金字塔存在的可能,或到东非海岸的索马里寻找失落天堂的痕迹,我甚至想到西印度洋的塞舌耳群岛追寻线索。

但问题在于海洋地理学家。他们仔细调查过印度洋,画出了一份海底地图,显示没有任何失落的大陆在海水之下。他们也调查过所有其他的海洋,也都没有在海底发现任何失落文明的痕迹。

然而,在研究的过程中,我发现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的确曾经存在过一个文明。我开始怀疑,那失落的文明或许是一个航海文明,一个航海者的国家。有许多证据可以支持我的这个假设:细密得令人惊异的古代地图,埃及的金字塔船只,马雅日历系统所显示出的惊人的天文知识,以及维拉科查和奎扎科特尔,传说中航行于海上的神祗等等。

航海者的国家,同时也应该为建筑家的主人。他们建起了帝华纳科城、泰奥提华坎城、金字塔、狮身人面像。他们能够轻而易举地搬运200吨的巨石,他们能够精确地照准方位。这些建筑家不知是何方神圣,但却非常明显地在世界各地,留下了他们独特的指纹,包括了多角形的巨石,用天文学的排列来配置地面建筑物,神话中化身为人的神明等等。但是,一个能够盖出如此进步建筑的高度文明,不但要有丰富的资源、成熟的组织,还要有学问能够到探测从南极到北极,且做成地图的技术,且聪明到能够量出地球的大小尺寸——这实在不可能从一块有限的土地中发展出来。这个文明的家乡,正如我的研究助理所指出的,必须要有高山大川、温和的气候、丰富的农业和矿业资源,和一切配合发展一个富裕繁荣经济的环境要素。

这样的一块土地,如果没有沉没海底的话,又会在何处呢?

图书馆的天使

这样的一块土地,会存在于世界的哪个角落,而且又于什么时候消失于世人面前?如果真的消失(实在想不出任何其他解释)的话,是如何消失?为何消失?在什么情况下消失?

老实说,一个大陆块怎么会消失?

从常识来思考,只有大规模的天灾,而且是整个地球都遭殃的超级浩劫型大灾害,才可能造成如此彻底而完全地将一个大文明从地球表面抹去的后患。然而为什么我们无法找到任何这种大规模灾害的记录?还是我们尚未找到?

(www。。).

继续研究的过程中,我开始翻阅有关火灾、洪水、地震、冰灾等相关的神话。如同我在本书第四部中所提到的,世界上有太多的神话,都提到了因地质、气候等影响而引发的大灾害,灾情可能都波及相当广的地区。

人类在地球上的短暂历史中,我发现只有一个大型灾害,最接近我的预想:那便是公元前15000年至公元前8000年最后一个冰河期的末期,冰雪戏剧性地溶化所造成的大灾害。而且,和泰奥提华坎城的古迹、金字塔建筑所显示的一样,许多相关神话似乎都暗藏着科学资讯,而成为传达某种暗号的科学资讯的工具,而这不也正是我心中所推想的〃上帝指纹〃的一部分?

我当时虽然还不了解,但早已感觉到,冰河终期的混乱和古文明的传承与消失之间,有非常强烈的关系。

正在这时候,〃图书馆天使〃(library angels)翩然出现。

拼图中失落的一块

对共时性(synchronicity)非常感兴趣的小说家亚瑟·科斯特勒(arthur koestler)是〃图书馆天使〃一词的发明人。他用它来形容在研究的过程中,在最需要的片刻,巧妙地找到最需要的资讯的那种运气。

就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幸运之神眷顾了我。时间为1993年夏,经过连续数月的旅行,我不但身体疲惫,精神也陷入低潮。一块如大陆一般大的土地不可能消失于无形的地理学理论,逐渐让我信心动摇,使我对自己挖掘到的资料产生怀疑。就在这时候,我接到一封来自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的小镇那奈摩(nanaimo)的信,提到我先前写的一本书《奇迹与象征》(the sign and the seal),以及书中提起的亚特兰提斯理论,和〃从水中存活、散播文明〃的英雄形象。

1993年7月19日

亲爱的汉卡克先生:

在研究了17年失落大陆亚特兰提斯后,我和内人完成了一本书——《天塌下来的时候》(when the sky fell)1。我们非常沮丧地发现,少数几位我们接触过的出版社,虽然对书的写作有兴趣,但是对亚特兰提斯这个话题却非常排斥。

在《奇迹与象征》中,你提到〃洪水下存活的人,传承了万物开始的秘密〃。我们的书针对那些残存的人可能移居的地方做了一番调查。他们很可能搬至高纬度、有淡水湖的地方。的的喀喀湖和坦那湖(tana lake位于埃塞俄比亚,《奇迹与象征》大部分便以此为舞台)的天候恰巧适合,而且这个地区环境安定,有很好的条件让这些人再度开展农业。

同信附上《天塌下来的时候》的概要。如果您有兴趣,当将寄上原稿。

兰德·佛列姆亚斯(rand flemath)敬上

我开始翻阅概要。读了开头的几个段落后,我发现已找到我一直在寻觅的那块失落的拼图。它和我研究的古代全球地图完全相合。那些地图,不但正确地描绘出冰河床下的南极大陆(见本书第一部)。从其概要中,我可以看出各地的古代神话中出现的大洪水和全球性大灾害,对环境的影响的确存在过。而且,佛烈姆亚斯还合理地解释了为什么北西伯利亚和北极圈内,会发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