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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怎么会?他说还不饿,让我不用急,一点以前把饭送过去就行。”羽毛粗枝大叶。

水青瞄瞄手表,12。15。留了45分钟,很大方啊!

“羽毛,他这叫时间规定。你是重色轻友,还是根本没想到?”圆心也看表,“都十二点多了。等上菜,吃完,还得走一刻钟到他教室,你其实只有三十分钟了。”

“真的!”羽毛经她一说,狭长眼线很不好意思弯了弯,“晚一点有什么关系,我绝对不会重色轻友。”

“算了吧,我信你,可不信你男朋友。霸道,大男子主义,脾气”圆心开始口没遮拦。

刚才是谁说别告诉羽毛的?水青咳嗽一声,“谈恋爱的人都这样,喜欢甜甜mimi两人世界。你就别眼红了。”狠狠拽圆心的衣袖。

圆心闭上嘴巴,眼神却延续数落。

羽毛想了想,“他有那样吗?”

谈恋爱也是粗神经的羽毛,也许这样才容易快乐。水青就算对她的男友有满腹牢骚,只好烂在肚子里。

“你开心就好,不用管我们怎么想。”自己的小小虚伪,水青知道。

“说开心,还是跟你们一起比较开心。他话很少,大多时间在画画。”羽毛短发打算留起来,现在半长不短。

“那你们约会的时候在干什么?”圆心虽然现在没有男朋友,不过大二时有过一个。两个月就分手了。因为是对方先提出的,她虽然也觉得两人合不来,还哭得无比伤心,说被甩很没面子。

“他画画,我看他画画。”虽然自己的画家梦实现不了,但能支持一下拥有画家梦想的人也不错。

水青和圆心傻眼。

“羽毛,约会是要出去吃吃饭,逛逛街,聊聊天”水青的约会大众型,十分老套。

“牵牵手,搂搂腰。接接吻,上上”圆心的约会感性型,少儿不宜。

“没有,没有到那一步。”羽毛腾地脸红,截掉话尾。

“哪步?”圆心笑得邪恶。

“还没有kiss?”水青来凑热闹。

“那个是有”吞吞吐吐,不要讲了,羽毛手心发热,“不过,也没什么开心,很尴尬。”

“羽毛,你到底喜不喜欢蒋同学啊?”圆心拷贝水青,也称蒋姓。

水青也很想知道,因为从羽毛的话里,完全看不出热恋的样子。不,不,不要说热恋,连恋爱的样子都没有。现在想想,羽毛虽然有了男朋友,但和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聊蒋同学。她还以为羽毛多了一根筋,知道照顾好友的心情呢。

“他是大学四年,唯一一个追我的男生,我没得选。”那个什么豆腐渣,不好听,“而且,我们班女生都有男朋友了。”所以,有压力。

水青和圆心同时决定,以后都不要把蒋同学当回事,因为当事人的女朋友十分敷衍,十分搞不清楚状况。

“等你以后真心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我们不会说坏话。”水青径自点点头。

“看来不用记蒋同学的名字啦。”圆心预见分手。

“你们不要这么说,我很专一的。”羽毛皱起眉,“既然谈朋友,就得有责任感。”

还是不了解状况嘛!水青笑。钻牛角尖,这是羽毛的缺点,也是优点。

吃完饭,也不为难羽毛。反而赶着她给蒋同学送饭去了。

“说起来,最近有芸芸的消息吗?”圆心问。

芸芸离开她们的小圈子有好久了。g市的房子卖掉,搬到h市,地址不清楚,家里电话总没人接。打手机可以找到她,但总是说不上两句,就说忙。一开始,彼此还很努力保持联系。时间一久,再热心却老被泼冷水,听对方忙忙忙的,就不大好意思联络了。陌大又大得离谱,偶遇的机会都稀少。

“应该挺好的吧。大年初一打电话拜年,她和她妈在香港购物。”水青听背景很热闹,问了一句,芸芸才告诉她。

不像以前那样,交心交肺了吗?

“她好就好了。”圆心的话,简单,却是朋友的实心实意。

是啊,她好,就好了。每个人以后都会走上不同的路,芸芸只不过先走出去了而已。再见面,还是朋友。

水青大脑这么想,本能却不安。

好像——

“水青,你说我毕业以后找什么工作比较好呢?”圆心没目标,或者说她的目标就是贤妻良母。

“热恋一场,求婚一场,结婚一场,相夫教子吧。”水青很中肯。

第145章金合欢怎相欢

光似金雪。

壁灯开着。贴地还有向上的小灯。也开着。房间却不明亮,总感觉暧昧的光影效果。

从厅里流进一曲怀旧的英文老歌,一个女人深情演绎着昔日年轻时的爱恋。然而,纵使声线再美妙,旋律再动人,勉强能称得上听众的两个人不放心思,也是枉然。

一张金色镂空架的圆形大床,几乎占了卧室一半。淡金色的扇形绣花透明纱幔,六片,垂落在床的边沿,显得华贵雍容。

lou台全封闭式。虽然拉着帘子,几扇窗开着,有风吹来,轻轻撩动绕床的金纱。

赫然显现两具紧紧缠绕的身体,不着一缕。

风过去,纱重新覆上,连同这对欢爱的男女,搅在那片铺天盖地的金色之中。

女人闭眼娇吟,婉转之声,时而清脆,仿佛享受至上极乐。一直攀向天堂。她芙蓉花般芳艳的脸上染上情欲的红,沿着又红了耳根。一头乌黑的卷发,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那份律动,起着潮汐。漂亮纤细,扶着男人肩头的十指,指甲上绘的粉色牡丹花,因为掐得太紧而鲜艳。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赤裸的身躯仿佛敷了层金粉,上身肌肉线条完美无缺。他的呼吸促深,但并不喘息。清亮的眼睛里映着身下娇柔,竟然看不出浓情密意。

节奏突然加快。那女子呻吟一声,睁开双眼,晶莹的双腿盘上了男人腰际,更是顺势承受即将到来的浪尖云端。

那一眼的风情,波光流转,爱意盈盈,如五彩斑斓的宝石,绚烂至盛。

男人却俯下身子,脸藏在女人芳香的发间,双手毫不怜惜得紧扣女子的纤腰,爆发出至刚力。

女人在那瞬间,狠狠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压下原本应该最激烈的欢叫。

男人立刻推开她,抓起散落在床沿的浴袍,起身,“以后不准咬。很痛。”那并不是欢爱后该有的亲密,只是一句认真的交待。

女人翻个身,伏在床上,一只手撩开纱幔,光下毕现曼妙精致的裸体。一头海卷乌发半遮去雪白美峰。

她美艳的笑容明显撒娇,“不准大声,不准关灯,不准带妆,不准用香水精油,现在又不准咬。子东,你的规矩越来越多,一条条记着,不嫌麻烦吗?”

男人没有回答她,已经进了浴室,很快传来淋浴的水声。

哦——白子东,白子东,白子东。

顾芸芸再翻过身,抱起了皱成一团的丝被,感觉肌肤和它摩擦时的光滑。那份情之高潮的气息还留在纱幔里,她的,她至爱的男人的。让她好不满足。

成为他的女人,就在去年的今天。h市东皇各个分公司的员工代表进行春季旅游,没想到白子东也参加了。暗恋已久的她,借着酒劲,敲开了白子东的房门。

没错,她主动的,但他没有拒绝。而且,新时代的女性,不就应该努力争取自己的心头所爱吗?

之后的一年,如梦如幻的一年。

妈妈有了男朋友,她正好可以自己搬出来住。白子东听说后,给她买了一间顶楼带花园的高级公寓,离云霓公司不远。

芸妮,改成云霓。她的坚持终究大不过白子南的权力,曾经号啕大哭了一场,但和白子东在一起后,就不那么在乎了。

女人哪,终究还是要有个最强的依kao。妈妈这么说,她现在也这么想了。

现在什么事,什么人都比不上白子东重要。

虽然她知道白子东有个订婚多年,结婚似乎遥遥无期的未婚妻,她也知道白子东身边从来不止一个女朋友,自己只是其中之一。所以,她的前路荆棘布满,坎坷重重。但她对自己的爱有信心,会成为最爱他的女人,击败所有人,包括花名在外,白子东的未婚妻。不求财不求富。只求他对她一世珍爱真情。

她远远见过那女人一次,就是个任性妄为,颐指气使的大小姐,还喜欢英俊的男明星,有很多不中听的绯闻。曾旁敲侧击,试探过白子南,好像也不喜欢这个未来弟媳,表情很不以为然。

她不是第三者,白子东还没结婚,而订婚又算什么!

“我说过不要留指甲。”洗完澡出来的白子东,精壮的上身,散发着希腊诸神般的诱惑力。然而,脸上阴云天气,黑发在下雨。

芸芸就这么平躺着,侧脸看他。他的脖子那里有一块十分明显的新月红,是她牡丹指甲的杰作。

轻轻呵笑,她哎呀一声,“你今天不是要跟杨小姐吃饭?这么难看,还是取消吧!”杨美珊,杨城钢铁集团老板的长孙女,也是白子东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白子东眸光沉得很深,脸色并没有因为她刻意顽皮出来的天真好看半分。他转身从衣橱里拿了件白衬衫,一套黑西服。利落换上。

“顾芸芸,何必跟我耍小心眼?我以为从一开始就说清了规则,你也向来做得很好。今天你这样胡闹,如果只是开端,我不会高兴,也没兴趣奉陪。”以前的她,很小心,很乖巧,不张扬不取宠,虽然有些失望她完全没有当年的机敏,但至少是个知道进退的。

芸芸脸色一白。却被金色灯光覆盖。

“你要是认真了,最好跟我直说,我不会亏待就算要分手的女人。”最不喜欢猜小女人心思。有话就说,有东西就要。想他服侍周到,付出全副身心谈情说爱,不可能!

芸芸咬紧下唇,被他冰冷的话语刺痛。原来,即使已经了解到他是个事业型的强大男人,却不是合格的情人,可她的心还没麻木,还有强烈的渴盼。

“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而先低头的,是她。

“你冷静几天,想好了再打电话。”白子东系上领带。

他从来自己打理自己,不需要任何女人凑上来献殷勤。因为清楚这是想引起他怜爱的一种方式,或者以为这样习惯以后,他会离不开她的温柔。

其实,他看不出打领带,将家务理得井井有条,做得一手好菜,有什么特别。好的家务助理都能做到的事,由情人来做,就会得到男人的珍视吗?那,娶家务助理或者厨师,不是更直接?

她漂亮的杏眼透出孤寂的目光,跟着他到房门口。

歌声和音乐都已经停了。

对他而言,只是一场温存的结束。

对她,却只是倾心想爱的前奏。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她低喃,没有了欢意,无尽委屈。

他的脚步缓了缓,回身,走到床前,俯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芸芸在他的唇要离开的时候,双手勾住他,深深地吻他,丁香小舌探进去。想勾他的魂魄。

“今晚别走。”她在他唇间吐lou出四个字。白子东如果来h市,也从来不在她这儿过夜,总回到孔雀东南飞的公寓那里。

可是,白子东抓住她的手腕,让她松开了手。

“美珊虽然总爱迟到,但她不喜欢等人。而我,也不喜欢迟到。”他的脚步再度往外,这次不再迟疑犹豫,“我会补周年礼物给你,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

听到大门被轻轻关上,芸芸疲惫地闭上眼睛。

一滴金,从眼角滑落到发鬓。

却没有人知道它的珍贵。

就像她买了这张公主床,圆自己以前的小小梦想。而他没留意过那架子是个皇冠的形状,只抱怨床为什么是圆的,很奇怪。

忍耐吧,顾芸芸!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终有一天,他会完全属于她,如同自己早就完全属于他一样。到时候,只有彼此。

东西的分割线

水青为了那篇爱尔兰啥啥啥的论文,不得不从图书馆借了很多书,打算带回去慢慢啃。她现在又发现一个新的问题,爱尔兰和英国的矛盾,关中国人啥事啊?

“同学,你借超了。”管理员说。

“嗯?”水青双手抱着高高一叠。其实她不知道能借几本,反正有用没用,想拿回去再慢慢研究。

“一人最多借二十本。”管理员不太耐烦,“你都大四了,还不知道能借几本?”

有人在身后窃笑。

水青倒没在意管理员的态度,倒是吓一跳,自己居然借了二十多本,而没想怎么拎回去。

于是,在那儿单手托书,另一只手腾出来,想要抽几本出来。

“你快点吧,我们后面等着呢。”有同学催了。

但,那娇娇的声音,恁地耳熟。

水青往后一瞧。呃?呃?呃!这不是头上长着隐形尖角的陆曼丽吗?

手一歪,哗啦啦。书,开打,落地,有几本还滑出去。

声明啊!绝对不是紧张,是眼睛没看,手失去目标乱移动的结果。她这两年和白子西已经完全没联系。陆曼丽这个小魔女,当然也祸害不到她了。而且,现在的她,好像也没那么容易受到祸害。

“啊,你不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