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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掌握了相当的投资技巧,却不自知。

邵正义原是投机商,股市里大胆来去,结果不小心就输光了本。破产之际,老婆孩子要离他而去。水青却通过银行买了他的公司,更名澄影,仍用他担负责人,将大笔资金投入澄影运作。后来,更开设外汇杠杆平台交易。凭借出神入化的决断力,吸引了包括政府在内的大批投资客,在金融界悄悄崛起。

家庭被挽救了,前途被挽救了。自此,邵正义唯水青马首是瞻。

近年,澄影重点开发海外市场,已经在美国,澳洲,欧洲和最大的金融城市建立的理财顾问公司。可以说,澄影如果要买某国某只股票涨,不是那么难做到的事。

但如同这个幕后大老板低调的行事一样,澄影也是低调的。它对客户的选择相当严格,用水青的话说,客户本身,也是一种投资。能和澄影交易的,都是亿字身家或者有潜力能赚到亿字以上的人。也是水青说,金融市场风险太大,所以不要榨老百姓的钱,有钱的人扛得住些。

“只是这个方法相当冒险,等于财力大比拼啊。水青,谨慎点好。”邵正义吃过大亏后,加之跟了水青多年,行事比她还小心。

“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和云天蓝商量一下再说。后天到伦敦,你就多等几天,帮我盯着点市场动静。”自重生以来,或许将面临真正一场你死我活的商战,她能感觉到自己受生长环境的局限。赚进来无所谓,花出去有所谓。

“也好。”邵正义赞同,下线。

“这一动,就是亿单位。”她自言自语,顺手抄起桌上的钱包,“这么多钱,得要多少个钱包才能装得下?”不是那种能回收的投资,而是有很大的机会连个泡都不带冒就沉底了。

午间的秋阳从斜顶上照下来,钱包夹层里突现闪光。她手指捉住了光芒,往外一抽。

那是一张名片。

温桓的名片。

真够奢侈的,还金属名片

忘了自己的名片也是精工细作,她抿笑着唇,拿它对着阳光左摇右照。

和澳洲的花树又通过视频说了好一会儿话,水青见午餐时间,这才离开小屋,往主屋走去。

管家正要上楼请老爷子吃饭,水青就说她去请,直接转弯上楼。

敲了门,听爷爷说请进。

“爷爷,吃饭了。”这大屋,闲人就俩,一个她,一个老爷子。

她是假偷懒,老爷子是真退休。三五不时和他那群老友约了喝茶聊天,前一阵升级到相约旅行。如果云天蓝没出事的话,这会儿就不知道在地球的哪个角落了。

老爷子哦了一声,却又冲着水青招手,“青青,来看照片。”

水青走过去,看到摊了一桌的照片,原来是爷爷他们上周末钓鱼时拍的。一个个白发或半白发,却玩得跟大孩子一样。不感慨,不回望,只珍惜当下的那种豁朗,让人看着很羡慕他们对生活恣意享受的哲学。

“这张合照好,我拿去放大。”水青最喜欢热闹的相片,伸手拿起来,视线却被照片下的东西吸引。

一本棕皮封面的相簿。

嚓啦脑中闪现火花。

“爷爷,这——”顾不得那张放大的照片,她迅速抓起相簿,“我记得是放在永春馆后面您的房间里。没被烧掉吗?”

云宅,比永春馆豪华时尚。一切新的都比永春馆新——注释:家电。一切古老的都比永春馆更古老——注释:古董。

但,云宅的历史才刚刚开始,它本身的记忆还是空白的。而永春馆要让她思念得多。那些亲手买回来和摆放的小物件,那些用习惯却褪色了的咖啡杯,那些散发着木香而静静展现优雅的家具,那些上了年纪仍然发挥作用的生活用品,无可取代。

以为都葬身在火场,没想到却在这间簇新的书房里,看到了旧物,她有些激动。

“正好让你的老校长借去,说学校要办个黑白照展览。这簿子里虽然只有几张,他也要拿去充数。你说,巧不巧?”老爷子还有很多东西留在伦敦的家里,但最珍惜最珍贵的全随他飘洋过海。没想到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本来伤心,却突然有一本半新不旧的相簿逃过此劫,稍稍得到了安慰。

水青打开翻了翻,里面多数照片不算很老,只有最后几页有爷爷年轻时的旧照。隐隐约约,心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想起了——鬼面。

当年的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那张黑红恐怖的面具,可不知为什么,这本相簿始终让她有点在意。

因为这份在意,让她将那几页反反复复翻看。

“嗯,怎么少了一张?”爷爷忙让她停,指着一小块空白处,“青青,你校长不老实”

水青才要笑,突然收敛神色,“爷爷,少了哪一张?”

“我和我好兄弟梁乔的一张合影。当年我随着你太爷爷坐轮船到伦敦,在船上就认识的,和我年纪相当的孩子。两家住得又近,一起长大,跟亲兄弟没两样。他要是还活着,我们老哥儿俩就一起回来,保准他也喜欢你。”老爷子顽童性子,今天脸上的落寞,水青从没见过。

“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是伤心事,水青却想知道。

“他很聪明,读书比我好,可身体弱。不像我,一年到头,感冒都没有。我中学读完就开始进餐馆打工。而他读完高中,因为父母突然去世,不得不放弃学业,为一个上层阶级人家当司机,又升任管家,一做就是几十年。后来,也许工作太勤勉,再加上他体质不够强健,得了肺上的毛病,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肺癌,苦熬了一年就走了。”老爷子眼角湿润。

虽然爷爷不常说他过去那些事,但水青常想,一定是特别精彩的经历。如今,听他说起梁乔,简单几句,就包含着无限沧桑。

“爷爷,我不该问的。”她的好奇心也许过了。

“没什么。很多年没去想,难得拿出来翻翻新也好。你梁爷爷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天蓝。他没有成家,也没有孩子。天蓝刚出生那会儿,他就喜欢得不得了。天蓝长到七岁,他来我家唯一的目的就是陪着他玩,比我这个亲爷爷还亲。天远,天弘,他就没那么亲近。我还开玩笑,要把天蓝过继给他,可天蓝爸妈都不肯。他当时就说,天蓝过继给他,他就把所有的财产留给天蓝。这老小子,其实根本就没多少财产,还敢大言不惭,被我狠狠笑了一通。”老爷子的回忆高兴起来。

秋日午后,旧照片,流过去的时光,悲伤和快乐穿梭成透明的线。

第368章我有钱要花钱

窗外已经昏暗了,对面那些大楼里的灯光渐渐醒目起来,覆盖夜空的星辰。

云天蓝准备打下一通国际长途,却听到敲门声。

秘书走进来。

“老板,镶好了,包装好送过来的。”他手里捧着个洁白粉缎扁礼盒,小心翼翼放在桌上。

云天蓝对秘书的高效率点头表示赞赏,说了声谢谢。

g市的蓝水本来只是分部,自从两个月前大老板突然回国定居,这个分部就变得相当繁忙了。好些顶级电脑工程师和管理人员从英国空降过来,整个办公楼进行电脑系统升级并安装了世界最先进的电子设备,网络卫星化高速化,与各个分公司实现同步,甚至有效监控。这里虽然还不是总部,却因为大老板的进驻,俨然已有龙首气象。

这让原来的工作人员喜忧参半。喜的是该地将会更兴旺发达,忧的是跟不上海外同事的脚步。就拿这位秘书来说,以前老板不在,他的工作轻松写意,现在每时每刻都得上紧发条。因为一下子不习惯,犯的错算得上频繁。还好老板不苛刻,他的位置目前还算坐得住,所以对于这次老板交待办的私事,他可谓尽力,想说弥补前段时间在公事上的欠缺。

当云天蓝笑着对他点头说谢时,秘书立刻觉得头上英国的伞兵离他远去了,连忙说不用谢,很高兴地走出办公室。

云天蓝并不知道秘书的假想,事实上,对于秘书这类职务,他从没想过要从英国调人过来。倒是他现在的四个助理们,有三个是英国派,跟他多年了。

将礼盒拿过来,大掌抚过凹凸的花形纹路,他脸上就露出一抹深有意味的笑容。

这抹笑容还没消失,门就被人打开了。

“云天蓝,你笑得那么古怪,打什么主意?”水青捉个“现行”。

云天蓝的笑立刻渗入惊喜,一手将礼盒放进抽屉,“韩水青,你来接我下班,前所未有的事,我当然要笑。这能有什么古怪?”

“我有说来接你下班吗?”虽然让他说中一半,水青也学他嘴硬。

“夫妻之间的心灵感应。”他的笑意不减,神色中相当享受。

结婚后的妖,变成了俗妖,肉麻妖。这么一个俊美的男人,谈情说爱,怎么肉麻怎么好。

想起他在老韩家还下厨。大葱炒鸡蛋,凉拌豆腐海蜇皮,香油炒饭,看起来像模像样,吃起来有滋有味,简直可以说很能居家过日子那种男人。

让她额头亮撞上了一个好看好用的老公。

“不好意思,我来说正经事的。”如果她算好时间,那就正好到他下班的点儿。

“股份的事?”他请她照看着市场股价。蓝水不涉足投资金融领域,所以没有这方面的能兵强将。

但他有她。她是最好的。一个就抵一间专业的理财公司。

“我建议发行新股。”对方按兵不动的话,她认为这是一个不错的法子。

“发行新股,将会稀疏我跟你的股份占有额。”这也是一个十分冒险的法子。

“同样也稀疏了对手的。现在他不动,我们就不能动。如果新股上市,他的优势就破坏掉,而我们的弱势也未必积弱,就比谁抢新股的动作更快。而且,以现在蓝水股价回升到你出事以前的价位而言,我相信新股发行将吸引很多有兴趣投资你的人。”也就是说,那个神秘股东将面临多方竞争。

“即使我可以忽略所有的负面因素,回购需要大量流动资金。蓝水这两年投资了几个大项目,投入还没有收回。再出了绑架的事,人心惶惶,影响到进度。”云天蓝致力于将蛋糕做大,这时有点穷,“我都问你借钱开厂了,哪来钱回购新股?”

“钱我还有。”四个字,言简意赅。

云天蓝眉侧成峰,“我以为那是我们所有的私人财产。”

“那么,你的以为是错误的。啊?忘了告诉你,那只是一家银行一个账号的钱。”她很富,但很低调。老实说,她已经在想钱赚那么多没意义,打算要开始做好事了。

云天蓝看着水青嘴边淡淡的笑,竟然叹口气,“韩水青,你太会赚钱,身为你老公,我有压力。”从她十六岁,他十八岁开始,两人既是合伙人,又暗中较劲。

“你很快就能安心,我打算当全职家庭主妇,在成功的老公背后贴身伏影,从此柴米油盐酱醋茶。”水青呵呵善笑,可掬可爱的眼神。

云天蓝本来只是随口说说,听她的回答,眸光骤敛,“可能吗?”不可能碧空怎么办?

“韩水青,叶叔打电话来,我刚知道你在家收拾了一个星期的行李。”他最近早出晚归,以为她也上班去的。

“第一次去英国,我恋家,多花点时间在行李上,很重要。”现在,以解决云天蓝的事为第一优先。

云天蓝突然静静看起她来。

哪里不对了这是他心里的强烈感觉,她同以前不一样。大学时,她办公室里坐不住,因为上课没办法。毕业后三年,她除了节假日,都乖乖上班。然而,去非洲一趟再回来,听说,她只上了一天半的班。

水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怎么,不行吗?”

“韩水青,你该不会。。。”该不会什么呢?他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本来想等一阵再跟他说的,既然他已经有疑惑,她也不能瞒下去,“云天蓝,我想放出碧空的经营权。”

云天蓝认为自己错听,用惊愕的语气立时问,“什么?”

“碧空有我没我,到今天已经没区别了。”她借重生而起的黄金时代没剩几年,而成为一个有钱人,并不算得上她的某一理想。家园,在南峪扎了根。家人邻居和朋友,也各自有了方向和目标,正努力不懈。反倒是她,在努力打造的家园里,寻不到真正属于自己的梦想。

“没有你,就没有碧空。”甚至也没有蓝水。

云天蓝发现,此刻他看到的,或许是水青内心最深处的一面。

“就像为人母。你给了孩子生命,但孩子总有一天会离开你。碧空,成熟了。它的发展方向,未来前景和经营理念合成了牢不可破的公司文化,由所有的员工共同勤勉,相互制约,不是一个人能唱起来的独角戏。我精力有限,时间有限,想趁这个机会交给叶爸肖叔他们。”否则,等他们再习惯依赖她,她只好奉献一生最好的年华,成为赚钱的机器,“云天蓝,我想办私立学校,从幼儿园开始。”出息的话,再想小学,中学。至于大学,尚不知道国家政策。

一语惊人

“你最了解我。其实,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