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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此男有病

送了,我自己回去!”

“你不是喝了酒?”

“本来就喝得不多,之后几个小时里都没喝,不会有事的,再见!”她没打算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礼貌应答完,直接走去自己的停车位,发动离开。

这是个晴朗的夜晚,天空是一种很美的墨蓝色,夜深了,城市却依旧霓虹闪耀。

车子在大厦之间穿行,墨蓝的夜空仿佛触手可及。

有一种奇异的寂寞感缠上心头,这么多年,当她在这条路上越行越远,获得荣耀的同时似乎也在一步步远离世界。

不可以随便去想去的地方吃饭,不可以在公众场所失态,不可以去酒吧买醉,甚至不可以公开恋情。

她得到了普通人渴望得到的一切,也失去了普通人理应拥有的一切。

这个世界,果然公平的令人心颤。

她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子,待到回公寓时已近凌晨。

走出电梯后,她被吓了一跳,她料到楚明涉没这么容易罢休,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堵到她门口来了。

他大约一直在抽烟,墙角水晶废物桶顶端盛着的白砂砾里满满的全是烟头。见她现身,才匆匆掐灭了指间的那根。

楼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烟味,她有些不适的蹙眉。

这层楼一共两户公寓,对门那套也是她的产业,只是她觉得自己一个人住,没必要打通,所以买来后一直空置着。

她现在倒不是担心有人发现他在这里,她只觉得奇怪,想想这公寓保安系统极其严格,他这两次究竟是怎么上来的?

大概是看出她的疑惑,他主动给了答案,“楼下的保安有看节目,所以认识我。”

“你怎么没回去?”左子倾开了门,脱鞋进屋,见他主动跟进来,有些不悦的皱眉,“我有点累了,你先回去吧!”

他没出声,几步拦在她面前。

“楚明涉。”声音里透出一丝警告。

两人对视,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你准备耍我到什么时候?”

这话让她觉得有些好笑,“你怎么了?”

“我知道今晚你是故意的,随便把我塞给那种直接问我多少钱一晚的女人——”说到这里,男人眼露嫌恶,看起来确实对此类事已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

“冷菲不好么?傍上她,你新专辑想请音乐教父许寞非亲自给你操刀都行!”

“如果我想用那种方式,还需要她?!”他像是真的有些怒了。

不过这话听在左子倾耳中却更好笑了,“那种方式?你是指,你现在和我之间的这种方式?”

“你——”他一把拽住她手腕,眼底怒意迸发。面前的女人仍在笑,那笑容太过刺目,仿佛在无声提醒他,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已既定的事实。

怒意渐渐转为冷静,他盯着她,缓缓道,“左子倾,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秘密关系】

“不,你应该问,你自己到底想怎么样?”她挣了挣手腕,发现他握得很紧,她没办法抽离,“楚明涉,你究竟有没有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你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时候很奇怪吗?

就算我之前给过你暗示,但那件事都过去了!后来是你主动送上门的,老实说我并不讨厌你,反正也有过一次,多几次我根本无所谓!我只是不喜欢你藏在笑容背后的东西,要么你藏好,别让我看见,要么你以后都用立场原则说话,别再想着旁门左道!

我从来不会看不起用身体往上爬的人,为想要得到的而付出,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你的问题是,付出是你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你,你没资格令我感觉到不愉快!”

这些话若放在平时,他是永远不可能听到的。

她很随性,但一般来说随性的人也很难认真,这样慎重其事给予一个算不上太熟悉的人告诫,完全不是左子倾的风格。

她只能说,他撞在枪口上了。

她举起被他扣住的那只手,冷色道,“现在放手吧,我累了。”

踏入卧房后,她直接进了浴室。她喜欢在夜里关了灯,泡在临江的浴缸里发呆。

从明净的落地玻璃望出去,下面的江岸犹如一条蜿蜒的霓彩之路,一直延伸到天际的那一端。

从浴室出来后,她听见外面有动静,便取了件宽松的全棉长袖t恤套上,光着脚走出去。

楚明涉果然没走,晕黄壁灯下,餐厅的黑色磨砂玻璃桌上已摆上了一杯牛奶和搁着三明治的白色瓷盘。

听见脚步声,男人回过头来,那双深邃修长的眼,已全然沉淀下来,“过来吧。”

“你做的?”看到切的整整齐齐的三明治,她有些意外。

“我猜你应该饿了。”他替她拉开椅子,“试试看。”

她也不坐,直接拖过盘子取了三明治吃了一口,侧首看身旁男人,“你怎么不走?”

“你真的希望我走?”男人笑了笑,额发垂落在白皙漂亮的前额,从她的角度看去,却探不清那眸底的思绪,“抱歉,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嗯。”她随意应了声,“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吗?”

她感觉他表情瞬间有点僵硬,正想抬头细看时,男人修长的指尖已经触上她唇角,“这里沾到东西了。”

在她蹙眉的疑惑眼神中,男人揽过她腰,低头吻在她唇角。

男人身上有淡淡烟味,还有酒味,混着熏香,并不难闻。在吻她的同时,他的手指顺着她光%裸的大腿探入了她衣内。

在发现她衣下空无一物后,男人轻轻一笑,吻紧跟着热烈起来。

显然,他把这误解成了她的邀请。

看来在她的那番话之后,他已经有了决定,并且以最快速度贯彻实行。可天知道她要的根本不是这个结果啊!

“楚明涉!”她在他热情的唇齿间艰难开口,“你——”话语被他压向沙发的动作打断。

他在她上方撑起身体,眸底有被唤醒的欲%色,“现在不太适合说话”

眼看他又要吻下来,她忙伸手挡住他,“等等——”

男人停了下来,浓黑修长的眉轻轻挑起,“怎么,你怕了?”他抚着她领口露出的锁骨,话语低慢而轻柔,却带着一抹隐隐的挑衅,“在招惹了我之后,现在却怕了?”

激将法!左子倾头痛的闭了闭眼。完全称不上有水准的激将法,可是却偏偏正中目标。

女人再度睁眼时,眸底已浮起某种惑人的媚%色,“确定不会中途落跑?”她言下之意,指的是之前在温泉那次。

男人都是经不得激的,更何况对象还是她。

她唇角的笑意尚未消失,他已狠狠吻了下去。

在情%欲的巅峰沉浮之际,她脑中有些迷迷糊糊在想,或许这样也不错,这么多年,她何曾真正随心所欲过。

也或许,她可以将这当成是一种慰%藉。

反正,她也从来算不上什么好女人

左子倾带着楚明涉出现在ei时,一路见到他们的助理和工作人员,甚至连艺人都投去好奇目光。

众人好奇,倒不是因为左子倾带人出现,在大众眼里楚明涉一直是她的得意门生,如今决赛临近,她带他来ei走走场见见人,也不算大事。

那些人,好奇的是楚明涉本身。

毫无疑问,这男人天生就是为这个圈子而生的,虽未正式出道,但举手投足间,甚至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眼神,都漂亮的令人有种移不开目光的能力。

正是冬日最冷的时候,他裹了件烟灰色的长呢大衣,明明是很简单的款式,却因为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而被穿出t台模特的味道来。

楚明涉跟随她自ei的大门一路到录音室,表情神态严肃而真诚,中途遇见的每一个艺人他都会略微停下礼貌同对方问好。

当她将他介绍给录音室的几个工作人员时,那种礼貌里更是平添了醒目的虔诚。

左子倾回想这男人早上在她公寓醒来后所干的事,开始真正了解两面派这一词在这个男人身上的体现。

比起第一次的尴尬到死,他们的第二次几乎可以用从善如流来形容。

当然,严格来说,这个第二次其实也包含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情%事方面,楚明涉远比廖一默要热情的多。或许真的因为年轻吧,又或许只是他在刻意的表现。

清晨,当女人在床上被翻了个身,再度遭受侵%袭时,她开始觉得这种热情在某些时刻实在算不上什么优点。

她不打算对他客气。她拍了拍身上人,在他停止动作,探首过来边吻她边问她怎么了的时候,将他一脚踹下了床。

明婉日光下,男人半裹着薄毯在地板上诧异看她,那一刻那张线条完美脸蛋上的表情很难用言语形容。

她想,以他的脸孔和身材,她应该是第一个狠心将他踢下床的女人。

“今天还有事做,别这么快就把体力消耗掉!”女人取过t恤随意套上,拨了拨长发,掀被下地。

经过他身边时,她弯腰勾住他下颚,“我先去洗澡,你把床整理一下!”说罢,她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亲了一口,笑着走进浴室。

左子倾并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后,那个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仍对这次的事耿耿于怀,以至于在后来的某些时刻,以他独有的方式默默而强悍的表达着抗议。

由于节目后期愈发突显的师生性质,几位评审和参赛者之间的关系也更加紧密,之前左子倾也有耳闻,据说有记者拍到安阑和吴佩佩带参赛者去购衣或是去见造型师,明晃晃的开起了小灶。

造型方面,她倒不担心楚明涉,如今看来他唯一的弱势,便是他嗓音的稳定性。

于是她想到领他进录音室,让他在专业的录音后,自己去发现问题。

楚明涉录的两首歌是左子倾挑选的,和他先前比赛时唱的歌相比,这两首歌都不算是他的风格,节奏过于轻快。

快节奏的歌对气息的要求很严格,也比较容易暴露一些缺点。

复东对她的出现有些意外,鉴于昨天的事,他以为她会好一阵子都不出现。

“来了正好,正想和你说新专辑的事。”趁着楚明涉录歌的间隙,复东把她找去让她听了听新歌的demo,又大致和她说了遍下个月的行程。

“另外,丛非世界巡演的最后一站定在这里,他邀请你当嘉宾。”

左子倾闻言抬头,“你答应了?”

“昨晚是他亲自打来的,说联络不到你,我替你应了。”

“最后一站什么时候?”

“两个月后。那时正好你新专辑发布,可以在他演唱会上唱新歌。”

左子倾听到这里不由笑了,果然是复东,任何事都讲究双赢。

“这张专辑是你唱歌生涯的大转折,我需要每件事都达到零风险!”复东是资深经纪人,他很清楚对现在的左子倾来说面临着什么。

出道十年,已攀上顶峰,所有人的都看着。花无百日红,过去很多呈现在大众面前的东西都不能再用了,一个不慎就会被评价为“过气”,这个转折必须一鸣惊人,让所有人——最起码是绝大多数人都接受。

她和复东这一谈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在工作方面她素来认真,即便是复东已经安排好的事宜她也会和他再次确认一遍。

等到她想起被自己搁在录音室的楚明涉时,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决赛】

他挑开她牙齿探入她口中时,她听见男人的气息很混乱,那喘息声就如同他在她口中肆意横行的舌尖一样,没有章法,却又带着压倒性的气势。

她被他身体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又被他堵着唇,竟有种窒息感。

她刚挣扎两下,却被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她发出低低的痛呼声,在被堵着唇的情况下,这痛呼声微弱如低吟。

她睁开眼,额发下,男人的眸色渐深,那是毫无掩饰的欲%望%之%色。他用身体压着她,一手去解自己衬衫的领口,一手探入她衣内

男人的双唇含住她耳垂时,她终于有机会开口,“你先去洗澡”

低低笑声自她耳际传来,带起一阵酥软的痒,“你还不明白吗,每次来找你之前,我都会先洗澡。”

这回答令她无语,而他也没有给她再次说话的机会。

一些事,来的太突然,客厅灯光明澈依旧,没有人有机会去关灯,他直接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她身体的每一道线条每一寸肌肤都毫无遮掩的落在他眼底,他早就知道这具身体很美,也已经不止一次的拥有过。

可当再一次发生时,一些情绪仍不受控制的蔓延开。

念头和动作都早已脱离了他掌控,若说之前几次他还勉强克制了些力道,那这次已完全失控。

“轻点”她低弱的声音里带着喘息,纤长的四肢轻附,整个人如同完全绽放的艳丽花朵。当她终于忍不住睁眼朝他看来时,男人迅速伸手遮住了她的眼。

她去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