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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缠爱

“呃,孙海”苏荷还没往下说,孙海就急急接了了下去:“阿姨给我打电话了,问我们为什么分手,是不是彩礼的问题,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荷伸手想去拿手机,被莫东炀抓住捏在手里,苏荷只能跟对着手机说:“我以为那天我们已经说很清楚了。”

孙海道:“小苏我们谈谈,有些事我想你误会了,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我很珍惜。”

珍惜个屁,苏荷都想骂街了,她真心理解不了孙海,既然跟那个苏红勾的这么爽,还非缠着自己做什么。

而莫东炀单手把她抱在腿上,把手机拿开一些,低头凑在她耳边咬了一口,低声警告:“不许见他。”

苏荷挣开手,终于把手机够了过来:“我想我们没必要见面了,那天那个苏红挺好的,祝你们幸福。”

孙海愣了愣:“小苏你误会了,那就是同事,我跟她没什么,真的。”

苏荷叹了口气:“孙海如果你非得这样,我只能对你的人格产生了怀疑,你跟她有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但这是你们俩的事,没必要向我一个外人澄清。”

手机被莫东炀拿了过去,孙海还要解释,电话那边忽然传来个陌生男声:“在车上被女人伺候的爽不爽?”

孙海直觉嗖一下,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你,你是谁?”“我是莫东炀。”撂下话直接把苏荷手机的从中间撅成两半,扔到垃圾桶里训小兔子:“跟这种混蛋费什么话。”

苏荷愕然,从这厮嘴里吐出混蛋两个字,苏荷真觉颇为古怪,处理了孙海,莫东炀开始进行下一轮谈判:“行,我让你换工作前提是你必须搬出来跟我住。”

莫东炀可也不傻,小兔子不再跟前了,以后白天的福利算泡汤了,晚上要是小兔子还回家住,跟以前有什么区别,费这么大劲儿,不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抱着小兔子睡。

苏荷考虑的却是现实问题,住在莫东炀那里有点那个,而且,也没法儿瞒过她妈,条件太好她妈肯定得怀疑,而莫东炀那里已经不能用条件太好形容了,那简直就是豪宅,可能瞒过她妈的地儿,莫东炀会认可吗。

苏荷忽然觉得脑袋有些疼,莫东炀脸色有些黑:“怎么?不想搬出来,还是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忽悠我呢。”

苏荷皱了皱眉:“如果搬出来我只能跟我妈在单位门口找个合租的室友,我妈肯定要来看看,所以,住你那里不行。”

莫东炀挑眉,想了想觉得蛮有意思:“这有什么难的,交给我,为了你以后上班近,我们住市政府附近怎么样?”“不行。”苏荷几乎立刻反对,意识到自己反对的有些诡异,低下头,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是不想让同事知道我们的事。”

莫东炀眯了眯眼,声音有些阴:“你是怕我给你丢脸?”苏荷咬咬唇,忽然抬起头来:“你希望把我们关系公布于众吗?”

有何不可?过莫东炀想到莫家,他倒不是怕,基本上在莫东炀眼里,没什么可怕的事情,但他讨厌麻烦,尤其那个老爷子,虽然做梦都恨不得他结婚生子,可小兔子这样的估摸入不了老爷子的眼。

他目前想享受一段圈养小兔子的乐趣,而这段时间内,他不想任何人打扰,最后是莫东炀负责房子室友的事,苏荷只等着搬出来。

初步达成协议后,苏荷就困的不行了,本来昨天就没睡好,刚才没睡多会儿就被莫东炀给啃醒了,然后就是一通狠折腾,苏荷这会儿眼皮都有点抬不起来,小脑袋一个劲儿点,跟鸡啄米似的,可爱非常。

莫东炀心疼了,撩开被子把小兔子塞了进去,摸了摸她的头:“先睡一会儿,吃饭时候叫你。”莫东炀的声音异常温柔,苏荷迷迷糊糊的闭上眼,忽然觉得,其实顺着这混蛋也有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苏荷一掉眼泪,莫东炀心就硬不起来了,心一软,多少气也消了,他伸胳膊把小兔子抱在怀里,晃了晃:“行了别哭了,你还哭,你说我把你怎么了,你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的没影儿了,你知道我当时差点没急死,跟没头苍蝇一样找你,找了一圈没找着,开始胡思乱想,怕你出意外,怕你被坏人绑架,头发都急白了好几根,你还哭。”东炀见小兔子有点儿愧疚,又加了把劲儿:“你男人本来年纪就大,你还不让我省心,赶明儿真把我急个好歹儿的看你怎么办?”越说苏荷头越低,也不哭了,瘪着小嘴一声不吭

56五十五回

红旗把车停在大门口;侧头看了党蓝一会儿,伸手摸摸她的头好笑的说:“怎么了;我家蓝蓝也会紧张啊?”

党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能不紧张吗;党蓝是觉得心虚,这会儿她才算明白,为什么那几年来看红旗的爷爷;赵爷爷都用一种略带埋怨的目光盯着自己;肯定早就知道红旗喜欢自己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说,的确是自己耽误了红旗,毕竟红旗是赵家得独子。

红旗把她的安全带解开;见小丫头眉眼闪烁可爱非常;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亲了一口就更忍不住了,又亲了第二口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在大门口亲的不可开交。

党蓝一开始还推红旗,毕竟还是有些理智的,可后来被红旗亲的毫无招架之力,而且,党蓝忽然发现,之前那么多年,即便两人关系亲密,但也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的红旗,说白了,有点过于黏糊了,反正只要有一丁点儿机会,都不会放过,不是亲她,就是摸她抱她,党蓝能清楚感觉到从他身上迸发出的那种男性荷尔蒙,定性了她们现在的关系,再也回归不到兄妹,他是她的男人,时时刻刻想把她压在身下的男人。

红旗没有给她适应这种新关系的时间,这一方面红旗表现出的异常霸道,令党蓝觉得陌生

车窗敲了几下,红旗没有放开党蓝,而是把党蓝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抬头看向窗外,老爷子也不想打断孙子的好事,尤其好容易素了这么多年的孙子终于开了斋,黏糊点儿也可以理解。

可这也太黏糊了,听见车响老爷子在屋里等了半天不见人进来,实在有点等不及了,才跑出来。

红旗等党蓝平复了呼吸,才放开她,推开车门下去:“您怎么出来了?”老爷子哼了一声:“我再不出来看看,你就把蓝丫头吃了,年轻人精力旺盛也得有节制,这会儿用光了,以后再想用就没了。”

红旗嗤一声笑了,凑到他爷爷耳朵边上说:“蓝蓝脸皮薄呢,不好意思,一会儿您尽量自然点儿。”

老爷子瞪了他一眼,咕哝一句:“就知道疼媳妇儿,这还没进门呢。”

红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把党蓝拖下来,党蓝脸红的不行,都有点不敢正视老爷子,低着头小声喊了一句:“赵爷爷。”

老头子半真半假的叹口气:“哎!这人啊,老了就不中用了,眼也不好,耳朵也背,蓝丫头你说什么?大声点儿,爷爷没听着。”

党蓝哪会不知道老爷子这是故意的,调皮上来,索性直接凑到老爷子耳朵边上大声叫了一句:“爷爷,这会儿听见了不。”“嗯,这会儿声儿大,老头子听挺清楚了。”

党蓝忍不住笑了起来,跟红旗一左一右搀着老爷子进去,刚进了院,老爷子左看看右看看,拍了怕党蓝的手:“蓝丫头你可得抓紧啊,爷爷可指望着你抱四辈儿呢。”

就算党蓝脸皮再厚,也忍不住红了,红旗冲她眨眨眼,跟老爷子道:“您老放心,明年就让您抱上。”

“那可好,我就怕赵家到你这儿绝户了,亏了蓝丫头心眼儿好,不然你打光棍儿去吧!”

党蓝心里热乎乎的,本来心里还有些虚,赵爷爷多疼红旗她最清楚,而党蓝觉得自己配不上红旗,红旗爱了她这么多年,守了她这么多年,前面几年里,她眼里却只一个叶潇,虽然爱情没有道理可言,但对红旗,党蓝还是存着一种莫名的愧疚,这种愧疚在面对赵家人的时候就延伸成了心虚。

党蓝也着实没想到,赵爷爷会用这样的态度对自己,没有埋怨,反而比过去更亲热,毫无成见的接受了自己。

党蓝想起了叶潇的母亲罗慧娟,在自己跟叶潇之间挑拨过多少矛盾,那样的婆婆跟这样的爷爷,党蓝忽然觉得,她爸说的一点没错:“有光明坦途的前提下,你非要选择翻山越岭的黑道走,赶明儿撞了墙掉进沟里就知道了。”那时候党蓝梗着脖子跟他爸犟:“我就喜欢叶潇,我爱叶潇,不管黑道还是白道,我乐意。”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很不懂事,感觉红旗抓住自己的手,党蓝回神,急忙站了起来,跟红旗的父亲打招呼:“赵叔叔好。”

赵长风淡淡点了点头,不知道是不是党盛娶了自己的前妻的原因,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党蓝,一看见她就不由自主想起党盛跟红旗的母亲。

当初离婚是云清主动提出来的,赵长风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记忆中那个温柔贤惠的小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刚强固执的一面,而她执意离婚的原因,就是发现自己有了别的女人。

从心里说,赵长风挺满意前妻的,嫁进赵家后,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但男人嘛,尤其到了他这个级别,逢场作戏总是免不了的,就算外头有一两个女人,这些女人也动摇不了云清的地位,她永远是他赵长风的夫人,有几个男人能做到绝对忠诚。

赵长风觉得,自己算对得起前妻了,他给了她赵夫人的地位跟尊重,可云清却执意离婚,在知道的当天就带着红旗搬了出去。

赵长风也不是没有挽留解释,他甚至跟她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但依旧无济于事,那一刻,赵长风才发现,即使坐了十多年的夫妻,他也没真正了解妻子,她可以温柔,也可以强硬,温柔起来似水,强硬起来如钢,她还带走了红旗。

赵长风本来想的是,先让她出去过一阵,她就会明白,丢了赵夫人的头衔,她褚云清什么都不是,他等着她回心转意,可等来的却是她再婚的消息。

褚云清的二嫁并不狼狈,她嫁给了党盛,党家虽不从政,可显赫程度丝毫不输给赵家,从赵夫人到党太太,即使带着红旗,云清也嫁的风风光光,致使那一段时间赵长风异常烦躁。

他找过云清,以红旗为要挟不许她嫁给党盛,可党盛却护在云清跟前,毫不客气的跟他说:“这件事情不是你能决定的,真要争孩子的监护权,咱们法庭上见,我党盛奉陪到底。”

而红旗也坚决表示不想留在赵家,并且改了姓,这件事对赵长风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一看见党蓝,就会想起她父亲,党盛抢了自己老婆也就算了,现在他女儿还抢自己的儿子,想到有一天跟党盛成为亲家,赵长风觉得,跟吞了苍蝇一般难过。

“你怎么来了、”老爷子一看儿子,气就不大一出来,长风的心思当谁看不出来呢,不就是膈应党蓝的爹,进而也不待见这丫头吗。

赵长风有些尴尬:“小孙去香港出差,给您买了点儿好燕窝,我顺道就送了过来。”老爷子哼了一声:“拿回去让她自己吃吧,让她放心,我一时半会儿且死不了呢。”

赵长风咳嗽一声,没看党蓝,直接跟红旗说:“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朋友,刚从国外回来的,明儿你来家里见见,都三十多了,也该成个家了。”

党蓝脸色有些白,被红旗紧紧握住:“爸,正要跟您说,我跟蓝蓝打算结婚了,回头订了日子再通知您。”

赵长风脸色一沉:“胡闹,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怎么胡闹了?”老爷子忽然开口,声音比赵长风大的多:“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瞅着红旗比你强多了,你在外头干的那些事,打死红旗都干不出来,这会儿知道教育儿子了,先把你自己的影子正正再说。”

“爸,您跟着瞎掺合什么?”赵长风真拿老爷子没辙。

“我跟着瞎掺合,我是红旗的爷爷,你老子,红旗跟蓝丫头的事儿,我点头了,没你反对的份儿,你不是忙吗,赶紧忙你的去,这儿没你什么事,小刘送客。”

老爷子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赵长风那张脸儿,青一阵白一阵儿,难看的不行,可还不能发作,十分精彩。

党蓝强忍着才没笑出来,这位平常高高在上的赵副省长,估计没被谁这么当面数落过,连跟着他进来的秘书,垂着头脸色都有点扭曲。

赵长风知道今天不是谈这件事的时机,遂站起来往外走,到门边上,回过身,目光复杂的扫过党蓝落在红旗身上:“这件婚事我坚决反对,我会跟党盛谈。”

红旗却斩钉截铁的说:“这是我跟蓝蓝的事,您或者党叔叔都无权干涉。”赵长风脚步略停了停才走出去。

赵爷爷拍拍党蓝的手背:“放心,有爷爷呢,不怕。”党蓝点点头:“嗯,有爷爷,有红旗,我不怕。”

本来党蓝就预料到了赵长风的态度,从以前红旗的父亲就不喜欢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想想也是,谁会喜欢前妻现任的继女,更何况因为红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