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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疯女皇妃

“啊是——是,我我会送送回的”轩辕东桓语无伦次,他吓坏了,生怕在轩辕夜晓手里的这条胳膊也断成两截!

轩辕夜晓,这个男人不用正常的思路来追要玉佩,而是用最暴戾的拳头来解决问题

太可怕了!

“那就劳烦大皇兄了。”夜晓说完,他的手搭上了御医的肩头,弱弱的御医身子跟着一抖一沉!“愣着做什么?”夜晓冷蔑地问起,“没看到二皇子摔断了手吗?还不快点医,废物!”

“是是”御医只管埋下头!身边这只野兽惹不得

谁料,轩辕西辰忍着脱臼的疼痛,他死性不改的大喊:“轩辕夜晓!你敢弄断我的手!在父王的朝殿上你敢对我动粗!反了你!我要去父王那里告你!啊——”威吓的话到了一半又变成了第二声惨叫,这一下,是夜晓一个手肘下去,断在轩辕西辰的腿骨上!

敢说本王是“太监”?(2)

应声响起清脆的断骨声,文杰瑟缩了一下不是害怕,而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激动又开始泛滥了!心里就像一口破了漏洞的泉水,泉涌着无数的暗爽!

让你嘴贱,让你恶毒设计害三皇嫂和三皇兄,让你——想了想,文杰不禁担心,夜晓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轩辕西辰,被父王知道怎么办啊!

夜晓拍了拍手想不到为了个女人,他是真的下狠手打自己的“兄弟”,丝毫不留余力,这点伤痛足够轩辕西辰太平很长一段日子不来找龙沫的麻烦了吧?

再看看轩辕东桓惊魂未定的模样——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他不打他,轩辕东桓都是跟着轩辕西辰的挑唆来的,充其量不过是个被牵着鼻子走的傀儡太子。

再回身,轩辕夜晓的质问在静谧的大殿上来来回回的飘,他问他们:“二皇子走路不小心,跌折了一只手和一条腿——都看见了?”

簌簌的闷响——那些文臣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的猛点头!

再有——他手下的武将无一例外的露出了钦佩不已的微笑——

夜晓再道:“往后走路说话要小心,别弄得像二皇子一样,在父王亲政的朝堂上都能断手断脚。”撂下的话,言下之意很清楚!就算在东郡王的眼皮子底下但凡惹他轩辕夜晓不顺眼,他会毫不犹豫地收拾!

殿堂上鸦雀无声。

轩辕夜晓回头喊他们:“文杰、丞相——下朝了,还愣着做什么?”他急着回北院,不想在这里听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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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

离开朝堂,文杰喊他,几步追了上来,单手挂上轩辕夜晓的脖子!心里的抑郁总算松了,还喘了一口恶气!

爽啊爽——

夜晓看了他,冷嗤:“手——斯文点——”好歹都做将军了,还像小时候那样没大没小的不看场合。

文杰就是纳闷:“你怎么突然来了?”

敢说本王是“太监”?(3)

“要你管!”他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事托付给太子妃一个妇道人家没有多大的效果,倒不如自己出马。

很久没上战场杀敌,看来某两位真的当他的武功废了——他就是去证明自己还是一头不可惹怒的雄狮!

“哥!怎么办!我好像开始有一点点崇拜你了!你刚刚那样子威风死了!”

夜晓冷蔑地看他,还是嗤了一声。

这句话在他夺回龙涎尸体的时候,文杰也是这么说的!

卫鸢风跟在后面,他看着这双兄弟——心里禁不住宽慰的笑了笑,真的与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兄弟情相比,夜晓和文杰才算得上亲密无间的手足情深。

没有猜忌、没有阴谋——坦诚相待。

文杰哼哼:“幸好你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尽被他们牵着鼻子愚弄,那两个家伙笑得很阴毒,每次他们折腾了你,都能高兴好一阵,没想到这次连我都想拽进去陷害!”

夜晓摇摇头,他揍了轩辕西辰,的确出气了——谁又能保证轩辕西辰不记仇?会不会等下次,他还会再报复他和龙沫?还是报复文杰和卫鸢风呢?

“我真是弄不懂他们!太子还是太子,你威胁不到他,为什么大哥非要盯着你不放,连二哥也一样,我们都是父王的儿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夜晓的嘴角一勾,冷笑:“只要本王在,他坐上了皇位还会觉得不踏实。”

“有这样的哥哥,我真觉得丢脸!”

文杰如是的说:最年长的两个哥哥不断针对夜晓,而夜晓呢,以前不断和乱七八糟的女人厮混,也让他丢脸——不过,最近的某人安份了很多,看来大婚纳妃还是有一点点作用的。

夜晓听罢,他嗤笑:“争太子,争皇位,哪个皇室不这样。比起云洲后宫,这算不上什么?”

“云宫不用争,他们就龙涎一个太子。”

“你忘了龙沫?她不过赢了龙涎一次,龙临渊就废了她手。”

敢说本王是“太监”?(4)

“嗯”这是文杰拖长了音儿的语气,不是肯定,他是在琢磨有句话该不该问。

夜晓说:“讨打的话就不用开口了。”

“哦”那就不说了。

文杰好奇,他想问的是:轩辕夜晓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你的王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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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夜晓在朝堂在揍了人——这种光荣事迹偏偏不能在秦杨他们面前提起。

王府里只知道王爷在朝堂打了人,至于为什么传言都是二皇子嘴巴太贱说王爷是“太贱”的痛脚,活该挨揍。

东郡王罢免了北院一年的俸禄,其他的——也就没再提起。

秦杨他们不在乎东郡皇朝的皇室闹得有多乱,现在只想着让龙沫快点恢复。

每一分每一秒,她的手上总有一个正常人的温度守着不许她再合上手掌——他们轮着守护,最不敢懈怠的就是轩辕夜晓和秦杨。

从早朝回来,他们又发现了奇怪的事:除了他们俩碰龙沫的手,换了梅朵和筱嬷嬷,龙沫的手依然会合上,或许是男女有别,换了卫鸢风和轩辕文杰,龙沫的手也会合起。

那时候,吓得文杰慌神,忙把夜晓换来。

他惊愕着:“这这有什么说法吗?”龙沫看似没有意识,可她能分辨谁的手掌?

还是说他们手上的温度不同?皇嫂偏心?

文杰摸过夜晓的手,又去抓秦杨的——他要找出其中的蹊跷。都是男人的手为什么不承认他?难道嫌弃他还是原封不动的男孩子?可丞相大人算男人吧,丞相大人的手掌也够大了,龙沫还是一样没反应!

夜晓扶着龙沫的身,倚在她的怀里,她沉默一天一夜,他也在忍受煎熬!

一合上眼睛,眼前掠过的都是龙沫在夜宴杀人,不是怕她血腥的恐怖,而是心疼她那时候的执着!

她总在喊“还来、还来”能把他从梦里惊醒。

想给她正常人的温度(1)

秦杨翻看自己的掌心,他突然问起轩辕夜晓:“你难道你也在用内力?”

自己握着龙沫的手,他总在缓缓给龙沫传送内力,好温暖她冰凉的手心。

夜晓波澜不惊的一笑,他只道:“她的手太冷了。”

冷的可怕,他只想给她一点正常人的温度。

“你们都在给她内力?”文杰诧异了,最主要还是轩辕夜晓的付出,皇兄,你真的对皇嫂改观了?你真的要做大情圣了?

轩辕夜晓瞥开眼,他不接受他们目光的质疑——笑死人了,他难道不能对龙沫好一点点吗?他对她好,反而遭来他们质疑的目光,当他图谋龙沫什么?

“她不会累吗?她未曾睡过。”夜晓抬起空闲的手,轻轻抚过龙沫的脸颊。铁打的身子,谁能熬得住?她还想这样多久?

秦杨坐在床边,他望着龙沫无神的眼瞳,她的眼中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吧?她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傀儡娃娃,使他想到了那一夜

“桑平大军攻来云宫大都的几天里,她都是这么坐着的,不说不笑,不顾外面的一切。”

“你是说她又沦陷到了那时候?”

文杰一惊:“那岂不是等她醒了,又要乱杀人?”

“不知道”

不知道,太多的不知道,他忽然觉得自己不懂龙沫的心,她在想什么,他捉摸不透,这世上最了解龙沫的人,是白玄卿!可惜,那个男人不在——

“丞相大人。”秦杨起身唤他,他求卫鸢风一件事,“丞相可否请国丈大人找一个人?”

“能治好沫儿吗?”能让龙沫从自闭中醒来,他做什么都愿意,“你说,我这就写信给父亲,请他把那个人送来东郡。”

“什么人?”夜晓冷然打断他们的话!

又要把云洲的谁塞来他的王府?把北院王府当收容所吗?

“是男人就免了。”

是女人——他尚且可以考虑。

想给她正常人的温度(2)

再多个男人来照顾龙沫?

他不是傻瓜,他不会把垂涎龙沫的男人留在他的家里!

秦杨回头,不悦道:“他会照顾龙沫。”

“难道这几天不是本王在照顾龙沫吗?”当他是死的?这一阵子他顶着他们几个人的白眼,他守在龙沫身边的时间不见得比他们少!

“皇兄,这种时候能不能不吵架?”

“王爷——王爷——”齐管家的声音由远而近,老管家抱着一个小匣子,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

管不上什么礼数,他迫不及待地进屋,把手里的东西呈到轩辕夜晓面前,“这是这是绿衣姑娘送来的,是太子妃娘娘还来的——”

夜晓想也不想,他舒心的一笑,翻手打开了匣子。

通透色泽的白玉,栩栩如生的龙凤盘云而上——

“是龙涎的玉佩!”秦杨松了一口气,他看着轩辕夜晓取出玉佩,放进了龙沫手中。

拢着她的手合上,夜晓在她耳边轻声道:“回来的。你的玉佩回来了——可以不这样了吗?”

细嫩又冰冷的手掌合上,她捏着她的玉佩,没有多余的表情。

文杰盯着龙沫看,他犯愁:“不行啊!皇嫂还是这样难道玉佩是假的?”

秦杨凑去看了看,白玉、红色流苏,确实是龙涎的玉佩,并没有半点的损坏,龙涎的玉佩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是龙沫还是这样。

夜晓试着松开她的手——

有了玉,没有了男人的温度,她的手里握着玉,没有其他的过激行为。

“殿下?”秦杨轻轻唤她,他提醒她,“玉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

她迷茫的目光,溃散着没有任何焦距。

夜晓想了想,他抓上龙沫的手腕,试图将她带下床。

“你干什么!”秦杨横手拦他,轩辕夜晓——他又想做什么刺激龙沫?

男人冷嗤,他瞪着碍手碍脚的男人,反问:“她平时做什么的?让她去做她喜欢做的事情!”

想给她正常人的温度(3)

用她平日里的习惯来取代现在的死气沉沉,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身上的可怜相!

“龙沫,你不是喜欢练武吗?走,和本王去校场,本王陪着你一起练!”

“还有我!皇嫂,我是文杰,我陪你练!”

秦杨呆了片刻,轩辕夜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可惜,他看到龙沫跟着轩辕兄弟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正午的光芒才照亮她苍白的脸色,【www。wrshu。com】她退缩了!

讨厌光,讨厌这样的温暖,讨厌扯着她的蛮力。

龙沫挣脱了轩辕夜晓的手,她退回阴暗的角落,捂着手心里的玉佩蹲下身,身子都在发抖!

“姓龙的!”轩辕夜晓大喊,他的耐心快被她磨光了!

卫鸢风挡住生气的他,也不许秦杨靠近,他看着龙沫的样子,摇头阻止他们走近——

屋里一下子安静了,除了他们的呼吸,他们浅浅的听到一个声音,是龙沫捂着她的玉佩在说话:

——本宫不想死;

——和本宫在一起;

——本宫会活着回来,本宫会保护你一辈子;

——对不起,本宫把你弄丢了,对不起。

“这块玉到底藏了什么故事?”卫鸢风轻声问起秦杨

几人的回头,却发现意气风发的男人瞪大了双目,秦杨在震惊中倒退了几步,他的唇在抖他的心在也抖藏在他心里的那个秘密,仿佛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龙涎最爱的玉佩,每一次出征在外,他都在吻的这块玉佩龙涎出征,龙沫在宫里,为什么她都知道?

如果龙涎的爱是真的,那么——就是龙沫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

“不会的不会的”他怯怯的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胸口闷得说不出话!

文杰和夜晓对望,和卫鸢风更是面面相觑。

云洲来的人,越来越奇怪,连秦杨也跟着不正常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很害怕,很恐惧?

怕医坏了你的王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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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月,春日的脚步走得差不多,夏日的炎热慢慢爬上墨绿色的叶子——

夜晓很少去水云居,每一次对着像木偶一样的龙沫,他心里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