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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疯女皇妃

神祈山一座充满神奇色彩的山域。

他不过是随口说说吓唬妹妹的,岂料,这时候雪鸢说的,比他捏造的故事更离奇。

“走了,该下山了!爹和阿筱在等着呢。”

他们不能直接这样走下山,必须回到看神战榜的那一块地方,才能走上来时的路,除此之外,走别的路有太多的风险,神山里潜藏的神秘足可以吞噬他们这些凡人。

“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看得出,哥哥又气又恼!

但是,她没有撒谎啊——

另一只自由的手,雪鸢看清了自己手指上残留的晶莹,她伸去卫鸢风面前给他看,这就是证据啊:“哥哥,我有碰那颗珠子,里面有个小孩子在我手上撒娇呢,你看你看,这是她留下来的”

她觉得那么乖的小生灵,应该是个女孩子。

卫鸢风懒得看,一巴掌拍开了妹妹的手。

他严肃的回身,警告她:“下山后不许告诉爹你和我们走散,以后当着别人的面,不许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珠子和花!你听见没有!”

【番外】圣女,天之娇女(1)

少女眨巴着双眼:“为什么不能说?”

她诧异,可后面的护卫们听到大少爷这样吩咐,忙不迭的点头!

“小姐,被老爷知道我等和大少爷保护小姐不周,老爷那里我等没办法交待啊!”护卫们纷纷过来哄她,只要小姐在老爷面前只字不提,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不然回去领一顿家法是逃不掉的。

想想自己的肆意妄为,不声不响的跑开,害哥哥和护卫们担心得要死,不仅如此,他们有可能再被爹爹罚一顿家法一时小小的任性,决定不能牵连无辜的人!

“知道了我不会说的。”

就当她做了一场梦。

再回到石壁前,前一批在的人——有的走了,有的还在,陌生的面孔又多了一些——

她跟在哥哥身后,一仰头,卫雪鸢停步了!

“那个”

“又怎么了?!”我的好妹妹,你能不能消停点?

卫鸢风正欲恼,少女伸手指着石壁上已然变动的神战排名,她好奇又惊讶的笑了:“真的变了——那个变成了第一的人”在她离开前,那个名字还是在后面的。

“龙、临、渊。”她一字一顿的念起他的名字。

此生,未见其人,但闻其名。

心里跃动的心跳,连着她指尖那点点的晶莹粉末一起碎碎的掉下

卫鸢风瞟了一眼石壁,哼哼的讽刺:“对,龙临渊,我们云洲的皇子,在你跑掉的那时候他的名字就往前了”

“是嘛真可惜,我没能看到那个瞬间。”

哥哥说的,他们云洲的皇子,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可以下山了么?”

再不走,万一爹爹追究——他肯定会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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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临渊的名字,不仅是她卫雪鸢一个人记着的,另一端的感应也记下了这个不一般的名字。

白衣胜雪的她和白玄鹰一起进了幽静的峡谷。

【番外】圣女,天之娇女(2)

神祈山里历代居住的先知一族,他们在指引白族的守护者,一切都循着先知的嘱咐。

当白须白鬓的老者再次看到珠子的变化,老人家不禁皱眉

“云洲”苍老的声音重复着,他看到的动静。

怎么会是云洲来一统战乱纷纷的天下?

“什么云洲?”年轻的白族后裔问起,“不是说九州的君王显示在衮州吗?”

一眨眼的功夫,怎么换了人?

年迈的老者晃头,他沉沉的一叹,自己也弄不明白,有生命迹象的灵珠——突然换了天下之主,前一刻他明明占卜的王者,是衮州那一带的男子。

“怎么会这样?”老人的声音,充满沧桑巨变,他仰首望着默默不语的白族圣女,“灵珠是交由你守护的,没有半点的杂念——为什么会变了另一种神谕?”

先知这算是问她么?

“是不是其中有了变故?”老者再问。

白玄鹰突然想到了刚才的少女:“有,有个女子突然出现,我看到她在摸圣灵珠,她能看到珠子在闪光!”

“云洲的女子?”

白玄鹰想了想,点头:“应该是”

“白萱,那时候——你又在哪里?”

自是甚高的少女不作声,白萱当然不会招认:

那时候,她正站在山的另一头看着衮州的方向。

少女怀春,她的夫婿,衮州的太子——不算年轻,也不算英俊的男人,神战榜的神话。

眨眼的瞬间,她守护的灵珠被被人碰去了灵气,再者神战榜也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她回眸望山上,外面的神战榜,山谷里头也是这样的神战排名,她未来的夫婿,从神战第一变成了第二,云洲的八皇子龙临渊取而代之,改写了神战榜的神话,又是一个出类拔萃的战神。

龙临渊,她牢记这个名字,有点深恶痛绝到心底!

在白氏一族,她是被供着的圣女,她未来的夫婿也将是一等一的天之骄子。

【番外】圣女,天之娇女(3)

没想到竟是被别人换了去折断了高傲的翅膀,她恨这个多余的男人。

恶心、不耻。

先知沉甸甸的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灵珠你带回白族吧凭你的能力,还是可以恢复珠子的灵性,毕竟那是个普通的女子,没有改天变地的能力。回去好好守护灵珠,记得灵珠里的神谕不可忤逆,命定云洲,你便和白族守护云洲。”

“是。”白萱自始至终说的唯一的字。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答应!

凭什么?

衮州的神将才是她命中注定的男人——那个男人即将称帝为王,她便是太子妃,用不了多久就是一国之母,她是天之娇女,是母仪天下的女主,她和衮州太子的婚约将近。

被一颗破珠子和所谓的神谕玩弄,她会甘心么?

守护云洲,意味着她不可能成为皇后,没有万人跪拜的盛典,云洲小国——何德何能可以与衮州相提并论?

一念之差,她毅然决然的定下了心里的计划

不可改变。

她的未来是她自己的。

哪怕逆天而为,她愿意承受所有的代价!

灵珠,一颗死物,她是活生生的人——人定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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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白玄鹰一起来,又一起离开,他们走的是人迹罕至的另一条路。

少年紧紧跟随着她:“白萱,你到底在想什么,等回去长老们问起”

“你不说,便没有人知道!”

他怔了一下,走在前面的少女并没有他的停步而停下她的脚步。

白衣的少女走在前面,傲气十足的指责他的不是:“那时候,你又在想什么,放着凡人走进圣灵珠,连珠子被人碰了,你都是后知后觉的,有你这样做护卫的吗?”

“你”

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的指责!

守护灵珠是圣女的指责——白萱现在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

【番外】怪异,小婴儿(1)

他恼怒,却没有因此狡辩什么!

默默的盯着白萱的背影,美丽的侧影,甚至每一次正面看她,他总是情不自禁的心跳加速!

不能说出口的情愫:他喜欢白萱,从小就喜欢,于是,他拼了命的练武,想要保护她、守护她——白萱是不是懂他的心,他不在乎,一年复一年,少女的骄傲与日俱增,她对他的俾倪越来越重。

玄鹰心里很清楚:在白萱眼里,他不过是个平凡的人,不破血腥,上不了神战榜的排名。他不认为自己会比那些个神战第一、神战第二差去哪里,或者,自己远远比衮州太子和云洲皇子强大!

可是无论他是怎样的,前面的绝艳少女是不会停下脚步来给他回眸。

她选定的是衮州太子,一个有点年纪又不怎么英俊的男人,男人——只是“男人”而已!

玄鹰悄然跟上

这辈子,他能做的,只是跟在白萱后面,为她鞍前马后的照料。

这就是命——

这就是情——

此刻,他就是这么认定的,给他天大的胆子,白玄鹰都不敢去想象自己心中完美的女神会断翼折翅。

到了山脚下,一路走来,白萱才愿意再和他说话,近乎威胁的口吻:“你,今天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说什么?”

说她玩忽职守,想着不久之后的大婚?

还是说他和她都失神,忽略了灵珠?

“灵珠的圣谕!不许说——除了你我和神祈山的老先知,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一统九州的是云洲’!”

白玄鹰震惊了:“你说什么?!”

“守口如瓶,还和以前过一样的平静日子。”

他不可思议的摇头:“你——你想”逆天改命?

这种事情,给他十条性命都不敢乱来!

摸着手里的灵珠,白色纱巾下,她启唇缓缓道来:“错,不是我逆天而行,是灵珠被那个女子碰了之后出现了异状。”

【番外】怪异,小婴儿(2)

她很镇定:“先知自己都说不清的异状,天下之主仍是衮州,不是云洲!”

她自私了想要保自己的未来,想要高高在上的荣耀,不惜人间地狱!

玄鹰冷嗤一声,杳无人烟的地方,他几步上去,头一次大胆的抓上了白萱的手臂:“你胡说什么,我明明听到先知告诉你,神谕昭示的是云洲为主,真龙天子在云洲,那位站上神战第一的云洲皇子龙临渊!”

“他是真龙吗?”绝色的少女眼睫一扇,柔美至极,她睨视自己胳膊上的疼痛,毫不留情的拍开固执的少年,“玄鹰,我说了,那不过是灵珠被外人触碰后的异样。”

“真的吗?哪会那么巧?”

灵珠的圣谕变了,神战榜的第一又恰好是云洲皇子——

白萱冷蔑的嘲笑他:“我是白氏一族的圣女,和先知一族有着共同的灵力,你不信我的?难道说——凡夫俗子的你看在眼里的才是神谕?你在质疑我的决断?”

“不不是”他没有底气的狡辩。

“相信我,灵珠的异样只是一场意外。”

白萱的目光灼灼有神,盯着他好一会儿,白玄鹰自己乖乖松开了手

他面色微红,不敢正视她。

而白萱一再保证:“天下的圣主在衮州,这是多年来已订下的圣谕,没有理由瞬间变成云洲,虽说这些年云洲在强盛,毕竟没有一军突起之势,相比——衮州的国土富饶昌盛,那才是九州的天都所在。”

他们的圣女振振有词,她说的话,玄鹰不敢妄下定论。

“真的是这样吗?”

“你怀疑我会不顾天下苍生的福祉?”

倒也不是

他盯着白萱手里的灵珠,不再闪光的珠子,就像死了一般——难道说,是他想得太多了?真的如白萱所说:灵珠的怪异是因为另一个女子的闯入造成的?

“玄鹰。”她喊他,是时候回去了,磨磨蹭蹭,会误了天色。

‘‘‘‘‘‘‘‘

【ps:今日更完,明日继续,7月12日。明天沫沫她爹应该能粗来】

【番外】怪异,小婴儿(3)

白萱特地关照他:“相信我,等回到族里,我会和长老们禀明灵珠的变化。”

他想了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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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方向,卫雪鸢正坐在马车里端看自己的指尖。

阿筱找了丝绢,沾上了水,试着帮她擦去亮晶晶的粉末?稠液?她不懂这是什么,总之从山上回来,雪鸢端着自己的手不放,傻傻的笑着看自己的指尖,像是中了魔。

“你在哪里染上的脏东西?”阿筱擦了几次,没见雪鸢指头上的莹亮淡去——反而把少女的指腹擦出红痕。

雪鸢抬眼看她,纠正筱姐姐的话:“不是脏东西,是个很漂亮的小孩子。”

那么个小生灵在花蕊里蹭着她的指尖和她撒娇,可爱极了!阿筱没看到——居然把孩子说成是“脏东西”,胡说八道,哪里脏了,只有数不尽的可爱,叫人怜惜。

“小孩子?山上会有小孩子吗?”

阿筱没上山,但看到了隔三差五上山的男人们,都是去看个什么石壁神战榜的,极少看到女子,这哪里来的小孩子。

“那是在花里的——”她拖长了音,一想起被阿筱知道回头别人也知道了,再去告诉爹那么哥哥和护卫大哥们肯定会受罚。

少女想了想,摇摇头: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什么也没看到。

阿筱奇怪的看她:大小姐,你这是太奇怪了,从山上下来,脸色红润润的特别陶醉自己脏了的手。

看不下去雪鸢的傻样,阿筱把帕子塞给她:“喏,自己擦吧。”

不然啊她擦破了雪鸢的皮肉,傻丫头都不会觉得痛!

漫不经心的握着手里的丝绢,她舍不得擦去想到肥嘟嘟的可爱小生灵在撒娇,她突然也想要一个可爱的孩子——单纯的喜欢小婴儿,没有想到其他的地方。

想着想着,她懒得去擦,含着手指在嘴里,傻傻的笑。

【番外】急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