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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腹黑千金

“可是咱们云家不能无声无息的就让一个人消失掉呀?你说呢妈?这样不是名正言顺嘛,随后,让给那个女人一笔钱,再哄她签了离婚协议,不久ok了?咱们这云家的门她是无论如何回不来了,哈哈。”宇文明磊恬着脸笑嘻嘻的讨好的说。

97 吃软饭

“说的容易,你办事总是不思前想后,鸭脑子,猪心眼。”穆佳佳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云家的事,我一只手就能操持,还用不上他。”又对云惠子说。

看着穆佳佳的背影,宇文明磊对云惠子低声说:“你妈这是什么意思?你妈根本就不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待,你妈简直是哼——!”耍了云惠子一个极难看的脸色,背过身去。

云惠子看宇文明磊生气了,便软下声音,走到他的前面,柔柔的问:“怎么了?生气了?”去握于文明磊的手,被宇文明磊一下子甩开了。宇文明磊嫌恶的重新回到车上,关上车门,作势要走。

“老公,你要去哪里啊?”云惠子追上去趴在车门上问。又拉开门,跳上副驾,“老公,你生妈的气了?你知道妈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不是专门针对你,你可千万别生气呀,听到没?”连口连声的说好听的话,哄着气呼呼的宇文明磊。

“不是针对我?哼!”宇文明磊还是嫌恶的把脸转过去,手烦躁的在方向盘上敲着:“你爸你妈都不肯把事情交给我做,只知道使唤我跑龙套,不高兴了就骂,高兴了也骂,它玛的,我这是糟什么罪呢我,我觉得我宇文明磊在你们一辈子都不会有翻身之日,就是一个臭跑龙套的。”手掌重重的敲在方向盘上,摁响了一声刺耳的喇叭。

“老公”

“别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你快点下车,让老子去快活快活!”宇文明磊发动了车子。

“老公,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对不起啊,我代我妈向你道歉,你有气就朝我撒。”“朝你撒?我去,我可不敢动你,你妈还不吃了我,快点下车,别烦我,我都快烦死了。”

“我知道你烦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知道什么啊你,你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我这么大一个人在这云家根本就没地位,说一句话就跟放了一个屁一样,呸,连放屁都不如,放个屁还有个动静,它玛的,我这说句话连动静都没有,你快点给我滚下车,它玛的我受够了快,给老子滚下车啊,快点滚!”宇文明磊气急败坏的说。“处处受气,我它玛的就是这种贱命?老子就不相信这个邪,总有一天老子非得”手在空中乱舞着,“总有一天老子非得非得”手停顿在半空中,更用力的挥舞了几下,狠狠踩下了油门,开出了云家大院。

远远的看见李微扶着一瘸一拐的阿布在路上慢吞吞的移动着,开车从他们身边闪过去,把两个人噌倒在地,在前面的地方停下车,冲阿布吼:“什么赔钱玩意儿,走路不看车啊,别把老子的豪车刮坏了,刮坏了你赔得起吗你,把你身边那个女人卖了都赔不起老子的豪车!”

“喂,你长没长眼睛啊,明明是你开车不长眼睛,故意来蹭人,你还有理了?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倒插门,你的豪车你身上的名牌还不都是你身边那个女人给你的,你摆什么阔气摆,不觉得丢人现眼,七尺男儿五寸心,告诉你,这个男人要是出点什么问题,我让你们都赔上性命!”把阿布从地上扶起来。“你没事吧?”

98 可爱的奇葩

好吧,这样像一只发疯的老母鸡一样的李微还是让阿布感动了。她总是不顾及自己淑女的颜面,为了阿布,什么样的话都骂得出来,就算揪住对方的头发打架也做得出来。

“这两个穷鬼简直就是疯子,我们快走吧,别刺激他们了。”云惠子对宇文明磊说,宇文明磊朝车窗外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跟你们吵架还浪费老子去快活的时间。”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喂——站住,你告诉我,飞飞现在在哪里——?”阿布挣开李微,疯狂的追着车子跑着,喊着。

直到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午后五点钟,飞飞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时间,这个时间点院子里的精神病患者和医护人员就多了起来,葱葱郁郁的大树底下、长长的白木椅上、窄窄的石头小径上就熙熙攘攘起来,就像赶集一样热闹。有的患者和患者三三两两在鲜绿的草地上打闹,或者病情轻微的就席地而坐在草地中央发呆,还有的患者在追蝴蝶,嘴里还唱着儿歌,却是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一阵动一阵静的。再看另一边,两个男患者在吵架,吵得还很凶,听动静,却是为了一件很小的事情,是因为另一个人抢了他的糖豆吃。还有一个人抱着一个杯子,郑重其事的和杯子说着话,脸上的表情特别丰富。

好吧,飞飞想说,这些精神病患者简直就都是奇葩。

奇葩是什么意思呢?飞飞突然觉得这是一个褒义词,只有可爱的人才会是奇葩,那么这些精神病患者是否都是奇葩呢?关于奇葩的定义,是阿布曾经给加上去的。

好吧,那么现在,飞飞她自己也要在这个不知名的精神病院,做一件还算得上是奇葩的事情了,也或者是很平常的事情也未可知。

飞飞把床单抖开,从中间分成两条撕开,再对折撕开,成为四条,拧成一条绳子,挂在窗子顶的空调上,然后,搬来凳子,把自己挂上去。

好吧,飞飞一直认为寻死觅活的人是这个世界上的奇葩,有什么事想不开的呢?现在飞飞也做了这种事。马上飞飞就感觉到呼吸困难,喉咙被麻布般的绳子结结实实的缚住,自己就像是一只鹅被捏住了脖子一样,不能出气了,她用脚狠命的踢着窗玻璃,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一开始还动静很大,慢慢的就使不上一点力气了,飞飞“晕死”了过去

这时候,飞飞想,“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呢?会不会没人来救我呢?”这最后一刻,飞飞想起了阿布清晨在厨房做鸡蛋饼的样子,又突然跳出来一个画面——阿布和李微在微风的外滩上举行婚礼,阿布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李微穿着一件雪白的抹胸婚纱长裙,头上戴着新娘王后冠,正在向阿布的身边奔跑,一下子跳起来,投进了阿布的怀里,两个人笑得都很甜蜜渐渐的,飞飞失去了意识,她觉得自己想的这个主意简直糟透了,简直会让奇葩的自己的这个奇葩的“点子”给送了命

99 终究是为了失去

不久,果真,那个和杯子说话的精神病患者就指着窗户在草地里大叫起来,很多的医护工作人员也都汇聚到了窗户底下,有一部分医护人员跑到飞飞的像铁桶一样的高等病房,这个自从进来就从来没人搭理的像监狱一样的高等病房,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仿若三月三的集市。他们七手八脚的把飞飞救了下来,然后把飞飞转移到了抢救室,经过一番抢救,把飞飞又送到了一间病房。

给飞飞挂上了输液瓶。

这时候,飞飞听到,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在打电话,用很低的声音说着话,但是飞飞还是听到了,他一定是以为飞飞还昏迷着,但是飞飞却听得很清楚,电话是打给宇文明磊的,这个医生称呼他名字,明磊,在这件事情里的“明磊”除了宇文明磊还有哪个明磊呢。

他大约是在汇报飞飞自杀的情况,然后听到那边传出很响的咒骂声。

原来是宇文明磊,但是幕后的阴谋家想必是穆佳佳才对吧。

好吧,他们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把自己的儿媳妇送进精神病院的想法都想得出来,想必能想出这么奇葩的主意的,除了那位“旧爱”宇文明磊,还有谁呢?

飞飞不禁庆幸自己没嫁给他,庆幸一场灾难看清了好多人面具后面的真面孔。这个世上的事情大约就是如此吧,你在其它方面失去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必定会在另外的地方给予你补偿的,这或许就是上天给飞飞的另一种补偿吧,不要她把这一辈子的幸福糟蹋在毁在那个像垃圾一样的男人身上。

云家的人那样厌恶飞飞,想必是因为飞飞给他们带不去什么价值,也是从骨子里压根儿就看不起“出身贫民”的飞飞,飞飞的心里胡乱的想着,骤然明白,也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她自己才获得了真正的成长,成长真是一件诡异的事。一些珍贵的以为永远都不会失去的东西,会失去,失去了不会再回来,这就是生命的意义。生命的意义简直就不在得到,而在于终有一天会失去。

等那个医生打完电话,又来检查了飞飞的吊水瓶,郑重嘱咐了那位可爱的护士,才走出病房。

那位可爱的护士一直都在打盹,抱着手机玩着连连看,一双眼睛盯在手机屏幕上,紧张的寻找可以相互消除的小动物,一面嘴里还念念有词的。

这间病房想必也是高级病房吧,是专为云家的儿媳妇安排的吧?病房的设置很高档,很干净。

此时此刻的飞飞,当然的装着昏迷,还没有苏醒,那个护士不时的回头检查一下飞飞苏醒没有,又紧紧的看着吊水瓶输完了没有。

飞飞也在等着呢,等输完了就出去拿药了,这是个机会。

吊水瓶里的水不一会儿就快输完了,那个可人的护士从椅子里跳起来,跑出了病房去拿药,飞飞的机会也来了

100 戒备森严的“人间刑堂”

飞飞披上护士的白大褂,戴好口罩,端起窗台上的盘子,轻轻打开门,走出病房,穿过长长的走廊,往后门走去想从前门逃走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因为前门有七个保安把守,不仅如此戒备森严,还有全角度的摄像头监控着,另外那安全门有三道,凡事要出门的人必须有来人接,必须有院方的一纸同意出院或接见书,还必须有院方两位以上人员的陪同简直就如同一个铁壁铜墙的监狱了。

那情形,让飞飞想起二战时期纳粹修建的恐怖扭曲的集中营。

后门的铁门好高好高,在一大堆杂物深处紧锁着,却没有一个看门的人。门上的五把大铁锁已生锈了,只有一个脏兮兮的精神病患者,躲在里面偷吃一块面包,他看着飞飞,飞飞也看着他,只是觉得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灰色的头发无精打采的披散在脸上,像无根的草蒿,露出两只无神的暗如死灰的眼睛,死死的盯住飞飞看着。

要想爬铁门出去,必须经过这个脏兮兮的精神病患者,飞飞也正看着他,想着不知道他的重度精神病患者,还是轻度的,是不是要开口和他说一声,让他让一让路呢?因为这条小路几乎被杂物堆满了,地上还有一些肮脏的饭菜沾粘在上面,爬满了苍蝇蚊虫,臭味冲天。

“你好,请问可不可以让一下?”飞飞刚开口,就听到身后传出一阵脚步声,难道是院方发现她失踪了,追了上来?

飞飞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看,就跳过那个脏兮兮的老头,躲在他身后的一个废弃的装过药物的箱子里。在箱子里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果然来了几个人,一个人捂着嘴对其他的几个人说:“呸,臭死了,你们几个进去看看,在不在里面藏着。”

另外的几个人捂着嘴跑进来,大约看了看,出去给那个人回话说:“里面除了那个脏兮兮的哑巴老头,没人了。”说完,也在地上嫌臭的啐了一口唾沫:“他吗的,真臭,这简直就不是人来的地方,除了这个傻子哑巴,谁疯了往这儿跑?我看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一找吧。”这人提议。

“我们必须抓到这个人,你不知道这个精神病疗养医院是谁开的吗?老板吩咐的事情都干不好,你们几个是想滚蛋回家吗?”这个人厉声说。“再去仔细搜搜看,跑了这个人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快去!”听动静,是把一个人一脚又踹进了杂物堆里。

剩下的人也都上心的重新回到杂物堆里面搜索着。

外面传出??缗九痉?业纳?艉吐盥钸诌值纳?簦?巧?粼嚼丛浇??孟窨焯?侥切┤说钠?17恕?p》  飞飞的心里才弄明白,原来这是穆佳佳私设的戒备森严的监狱,表面上看起来是为精神病患者提供疗养的医院,实际上暗地里就是一个禁锢某些人人生自由的“监狱”,人间刑堂。“阿布啊,你在哪里呢?”

此时此刻,阿布也在四处打听飞飞的消息,大上海一时间又被云家儿媳身患精神病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消息所覆盖,倾城的大街小巷港口站台,到处都是八卦杂志、报纸,公交车上的市民也纷纷感叹——“一入豪门深似海,豪门儿媳不好当!”各种猜测像重磅炸弹一样砸中了阿布的眼睛和心,阿布心急如焚的想:“飞飞啊,你现在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