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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名动天下之美人倾国

树林中,有羞涩少年眼眸明澈,曜石般闪烁着晶莹:“我喜欢你。”

华屋内,有坏坏少年唇角微扬,邪气一笑俊雅诡魅:“我喜欢你。”

还有前几日在街上碰到的蓝衣少年,再加上记不起来的甲乙丙丁,落藤仰天长啸,扪心自问:“天啊!我究竟欠下了多少风流债!!啊!啊!啊!啊!(回音)”(恶搞一下啦~~哈哈,这两天老下雨,闷啊)

眉头紧紧皱着,落藤坐在床沿,将脑袋埋在臂弯里。

到底是怎么了?

在街上闲逛了一整天,直到日落才回家,远处残阳如血,一片片轻云,棉絮般丝丝垂挂在天上。

好无聊,好闷,闷到发慌,闷到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怎么会有人喜欢我?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魅力?一定是记忆出现偏差,搞不好是我使命追着人家跑而人家在拼命的逃,毕竟只有小乔这样温柔的人才会要我吧,一定是这样的!

用力摇了摇头,踏步迈进家门,刚走两步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厮打之声,心下一惊,忙跑上前去。

躲在树丛后,院中有两个少年手持利剑,毫不留情的向对方身上招呼着,剑影闪烁,剑气如虹。

落藤定睛一看,一个是安子乔,另一个则是前几日的那位少年。

少年今日未着蓝衣,一身紫色华服将他身上的贵气全部昭显出来,他手持之剑刻有龙形,剑柄垂着一块美玉,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

却看小乔依旧是粗布白衣,长发微微有些散乱,一双眼睛更显明亮,虽气质淡然,清冽俊雅,不差少年分毫,但落藤就是觉得不甘心,特别是看到小乔剑柄垂着的正是自己送他的那个劣质香囊时,这种不甘就更强烈了:

哼!我家小乔乔要是打扮打扮,绝不比你这个富家公子差!

本想出来助阵,但看到安子乔处于明显的上风,落藤便心安理得的躲在树后暗地里对着两人评头论足:

哼哼,果然是富家子,招式都是中看不中用,华丽而浮漂,看我们家小乔乔,那才叫大家风范!招招逼人,朴实内敛,一个字:帅!

果然,不出一会儿,那少年便没有了还击之力,他的剑被安子乔轻松打落,直直插进花丛的泥土里。

落藤本以为他定会恼羞成怒,谁知他只是冷冷一笑:“若不是安王爷承让,我想,我连你一招都接不了吧!”

一句话在落藤心中打了一个霹雳:安安王爷?!

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岂敢,王爷过奖了。”安子乔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手中的剑在空中滑过一道染红的亮彩,顷刻入鞘。

原来那少年也是个王爷!落藤的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扯上联系?小乔乔怎么会是王爷?!

来不及细想,她便听到那少年提起自己:

“今日来访却不见落藤,安王爷就算金屋藏娇也用不着把她看得那么严实吧!”这话听似礼貌,却有掩不住的愤慨之意。

安子乔只是漠然的瞟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其送客之意不言而喻。

少年倒也识相,勉强一笑,从泥土中拔回利剑,反手扣在剑鞘里:“既然王爷不欢迎我,我也不便久留,只是想问王爷一句”他直起身,定定的看着安子乔,“药可有用?”

安子乔听罢,微微蹙眉。

少年抿了抿唇,走到安子乔身旁,轻道:“我不得不承认,皇兄这次真的好大方,也难怪你会为他效命。”

安子乔淡淡的看了少年一眼,眸子明澈得恍若没有焦距,看不出丝毫情绪。

少年见状,狠狠咬了咬牙,冷笑着甩袖远去。

落藤躲在树后,纳闷的看着这一幕:他们在说什么?什么药不药的?还有,最最重要的是,小乔乔怎么会是王爷?

待那少年走远,她依旧站在树后发愣:听他们的话,那少年应该是来找她的那么

手紧紧拽着衣摆,直到感觉有人在看她,她才慢慢抬起头。

“小落。”安子乔向她走近,眸子弯起,融在夕阳中,温暖干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哦”落藤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太明亮,明亮得有些刺目。

“我回来有一会儿了。”

蓦地,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接着,冰凉而柔软的吻就这样缓缓的印在她的唇上。

有雨后清新的竹香,飘谧在濡湿的空气中。

日落西下,余晖散去,娇艳的残红在暮日之下刻出最后一道绝美的剪影。

少年的睫毛轻颤,阖在眼底,幽邃迷离。

女孩的眼睛清明,有光落入,点点闪烁。

“对不起”是少年的声音,低哑而安静。

不是在道歉,只是想让她知道而已

对不起但我没有做错。

落藤愣了一下,唇边渐渐弯起一抹微笑:“你知道就好。”

小乔一定是因为怕自己担心所以才瞒着她的,总有一天他会把所有的事告诉她的,一定会。

想着,她抬起头,对着安子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安子乔却没有笑。

他静静的看着她,眼神专注,仿佛隐约着一生一世的眷恋。

天气忽阴忽晴,昨日还是阳光明媚,今天便满空乌云。

落藤将安子乔按在床上,一脸严肃:“你的病还未好,今日哪里都不能去!”

少年只是淡淡笑了笑,眼睛清澈如流水一般,看得落藤脸上不禁漾开一抹红晕。

“你躺着,我去煎药!”说着她便欲起身离开,少年立刻抓住她的手。

落藤疑惑的回过头:“还有什么事吗?”

安子乔眨了眨眼睛:“用不着煎药的。”

落藤看着他,嘟起嘴巴:“听话,好好躺着去!”

少年依旧握着她的手。

她的手纤小,正好可以包裹在他的掌中。

落藤做无奈状叹了口气:“松手啦!”

“好。”少年的眼帘垂下,手却依然未松。

“喂喂,我要去煎药!”落藤很耐心的低下头。

“嗯。”长长的眼睫微微扇动,却仍旧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落藤干脆好脾气的蹲在地上,从下方抬眼望着他。

果然,他的唇轻抿,明显是在偷笑。

“喂!”落藤冲他翻了个白眼。

少年纤密的睫毛掀起,水灵灵的大眼曜石般明亮,一副无辜的表情。

你就装吧!落藤在心中贼笑两声:

“小乔乔~~”声音甜到发腻,眼眸弯弯,笑得一脸可爱。

还不待安子乔反应过来,她猛然就扬起头,蓦地在少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趁他发怔之际转身逃开。

偷偷从门缝中窥去,安子乔依旧呆呆坐在床上,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接着,他的脸颊开始发烫,红通通的一片。

落藤在门外憋笑憋得肚子疼,心下暗道:嘿嘿,小乔乔想跟她斗,那也得脸皮够厚才行!

mm第2卷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煎药需细火,慢慢熬能煎出其真味。

落藤边看着火,边拿着蒲扇匆匆的扇着,一炷香过后,药香开始四溢,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药香才慢慢渐浓。

提炉,倾壶,倒药,一气呵成,落藤用托盘端着大半碗黑乎乎的药汤,轻轻推开自家卧房。

掀起纱帘便见安子乔躺在床上,薄被半掖在他尖削的下巴下,似已睡着。

落藤将药放在床畔矮柜,伸了伸酸疼的胳膊在他身侧坐下:“呼”轻轻在他耳畔吹气,少年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落藤脸上立刻扬起一抹坏笑。

安子乔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眉头略略蹙着,粉粉的唇瓣紧抿,苍白的脸颊微微溢起病态的红晕。

是在做梦吗?落藤看着他,心中疑惑道。

想把他叫醒,却又有些不舍,直到听到少年的低声梦呓:“小小落”

落藤忙俯下身子,将耳朵凑到他唇边:一定是梦到我了吧!真可爱!

“小落”

落藤不禁有些好笑:“我在。”

似乎像是听到了她的回答,少年的眉头稍稍展开:“小落”

“嗯!”

“不要离开我。”

一下子怔住了,落藤呆呆的看着他。

唇边渐渐绽开一抹微笑,落藤捏了捏他的鼻子:“傻瓜”

将药端到炉上温着,少年依旧睡得深沉,落藤微微一笑,干脆头一歪,靠在少年身旁,仔细描摹着他精致的五官。

窗外天空愈阴,淅淅有雨落下。

屋内静谧安逸,淡淡有兰清香。

不知不觉睡去,少年的呼吸轻轻,暖暖的流连在她的颊边,她的手则握在他的手上安心的感觉。

沉沉的睡着,所以不知道少年已睁开了双眼。

他静静的看着她,眸子清澈恍若雨水干净,忧伤,却渗透着被欲望吞噬的黑暗。

他看得那么专注,仿佛是要将她永远印在心里,刻在骨头,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永不忘记,无法忘记也不可能忘记。

因为他有预感。

她要离开了。

就在今晚。

入夜。

天愈黑,雨渐大,人间灯火,却万家孤寂。

阴霾夜空,密密的雨珠从苍穹之中划下,清澈的透明中晕染开一抹黑夜的幽邃。

一半晶莹,一般漆黑一半纯洁,一半污浊。

一半可以洗清罪恶,一半却是罪恶的化身。

看似纯净无污,实则已经肮脏不堪。

这就是夜雨

一个已经没有了自我的杀手。

夜,是他的影子,雨,则是他的代号。

武林第一,杀手第一的雨,只是一个相貌俊秀到几近美丽的少年,或许会令很多人大跌眼镜。

他几乎是一个传奇,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如今,唯一可以跟天神教教主的功力抗衡的人,就是他。

此时,雨夜,宛国京郊驻军营地。

点点雨水敲打着帆布围成的灰色军帐,仿佛在奏颂着一首凄美的挽歌。

帐内,书案旁,大将私穆塔一手拿着军折,一手拖着下巴,眼睛闭起,似若睡熟。

夜,寂静,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只有血,从私穆塔身上缓缓滴下

一滴两滴啪嗒啪嗒

他的脚下,军绿色的羊毛毯上污黑一片凝成雨夜最罪恶的阴影。

落藤醒来时已是入夜。

薄被盖在她身上,淡淡有清新的竹香。

“怎么睡了这么久?”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忽然间就回过神来:“咦?小乔呢?”

屋内空空,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寒雨敲打窗户发出的“啪啪”声。

“小乔!”轻唤一声,并无人应。

起床点蜡,看看沙漏计表,现在已经恍惚是二更光景。

“小乔!”再唤一声,还是无人回答。

他是回自己房间去睡了吗?

落藤不放心,一手持烛台,一手随意拉件外衣披在身上。

长裙曳地,白衣在风中翩跹,落藤轻轻走到安子乔房门前,扣了扣门:“小乔?”

这么晚来打扰他会不会遭雷劈?不过,她是出于关心,应该不会那么严重。

微微一笑,继续叩门:“小乔乔,你在吗?在的话请开门!开门开门!”

依旧无人应答。

风吹来,夹杂着雨丝,略略有些凉意。

“睡得这么熟?”落藤微微皱眉。

轻轻一推,门并没有闩上,而是“吱嘎”一下应声而开。

落藤愣了愣,缓缓走进:

“小乔?”

风吹入屋内,桌上有一本摊开的书,书页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但是没有人。

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一只空药碗放在床头,似乎还有残留着淡淡草药的余香。

落藤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有听话乖乖喝药,只是,这么晚了,他会去哪儿?

虽然安子乔一向晚归,但从没有过大半夜还要跑出去的记录。

心绪不禁烦乱,蓦地就想起那日自己和少年的对话:

“谈生意?谈什么生意?杀人越货的生意吗?”当时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