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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美神禁猎区(youatxt.com)

让人联想裂些牙的部分,在包皮的守护下,柔顺地蹲踞在那朵秘花之上。形状比少年的花茎还要纤细,但若说是女性的花核,却又美得太惊世骇俗了。

私处遭到窥视的屈辱以及火苗烧炽的恐惧感,令休琍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个样子很适合你。」

马克西米安冷笑一声,大概觉得不需要再按住他的身体了,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休琍尔立刻想抽身逃开,可是,男人的手迅疾地打横里伸过来,扳住他的下颚。

这次马克西米安用力甚猛,休琍尔感到下颚的骨头几乎都要碎裂般的,硬是被他扳得抬起头来。

深绿色的眼瞳与黑曜石的双眸,有如要迸出火花似的,彼此对视。

「回答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马克西米安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拿起放置在休琍尔两脚间的烛台,逼近花瓣。

「啊!啊啊」

被火舌舔烧的恐惧感,使休琍尔颤抖著闭上眼睛。

「虽然医生说你的女性部分,还是纯洁无瑕」

马克西米安又加重语气,继续逼问:

「你在床上时,是男人?还是女人?」

休琍尔虽然全身颤抖,还是猛力摇头。

「说!快点回答我!」

如果不回答,就要用火烧他的花瓣了。在马克西米安的威胁与烧炙的痛苦下,休琍尔双肩耸动,羞辱地喘息著。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血气尽失的脸颊边摇晃著。马克西米安把烛台放在几乎要炙烧到花蕊的位置,用手指在薄红色的花瓣上,由後往前抚弄著。

休琍尔蓦地尖喊,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可是窜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有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發抖著。

失色的清丽脸庞在恐惧与屈辱下扭曲,显得楚楚可怜。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揉弄著薄红色的花蕊,并将花瓣拨了开来。

「呜」

休琍尔扭动身体,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住手住手」

他无力地哀求著,并且主动告诉马克西米安,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让任何人碰过。

「求求你,往手」

「不喜欢这样吗?」

马克西米安充满恶意的反问,手指抚弄著淡红色的花瓣。

「不要,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著。

「呜呜」

休琍尔低声呻吟著。

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猛然插入紧窄的花径内——

「啊!」

过去从未遭到碰触的花芯,猛然被手指戮进,休琍尔不禁痛得尖声喊叫。当他扭动下肢,要逃开时,火苗又窜伸上来。

「所以,克蕾蒂雅当时还是处女吧?」

从马克西米安口中吐出的名字,令休琍尔惊讶的全身僵硬。

「克蕾蒂雅那时才十八岁,连男女间的情爱都还没经历过,然而,却同时遭到好几个粗暴的强盗侵犯。」

马克西米安深箝进他体内的手指,也感受到休琍尔内心的震动。

在他抽出手指的瞬间,休琍尔迅速的抽身逃离烛台,滚离马克西米安身边。

「你是克蕾蒂雅的什麽人?」

睁得大大的深绿眼眸,充满了惊讶。

「没错,我跟克蕾蒂雅,都是亚美利斯的王妃与家臣通奸生下的孩子。」

疲於长年争战的三国,都靠著互相通婚来加深彼此之间的和平。

亚美利斯国娶了从卡尔纳达嫁来的王妃,她生下四男三女之後,就公然的向左拥右抱的国王挑战,自己也选择了享乐的人生。

马克西米安与克蕾蒂雅就是这样的王妃与宠臣之间生下的孩子,当马克西米安这个男孩出生时,国王并无法原谅,但是他却承认克蕾蒂雅是自己的孩子。

因为有著璨烂金发与蓝眸的克蕾蒂雅,天生就是一副娇公主的模样。

而为了与别国缔结婚姻关系,他需要很多个公主。

美丽的克蕾蒂雅,被许配给以聪明睿智、俊俏的容貌扬名一国的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为妻。

两人在休琍尔的父亲吉姆将军去世、休琍尔继任将军一职那年结婚。当时她十六岁,休琍尔十八岁。

可是两年後,克蕾蒂雅却背叛丈夫,犯下不贞之罪被遣送回国,并且离婚。

事情是因为克蕾蒂雅带了几名侍女,离开府邸而引起的。

他们虽然是一对因为政治因素而结婚的夫妻,但克蕾蒂雅却深爱著休琍尔,她希望冷淡的丈夫能够多关心她,才故意带著侍女离开府邸。

她原本只想在外面住几天,直到丈夫休琍尔来接她为止。没想到却遭遇强盗袭击,她与侍女们都遭到凌辱。

当时克蕾蒂雅还是处女,两年的婚姻生活,丈夫休琍尔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遭到伤害,失去名节的克蕾蒂雅,被要求从都城的邸馆,迁移到艾雷欧尔领地境内的府邸,然後以旅行的名义,被送回亚美利斯国。理由是为了让克蕾蒂雅休养身心,其实是变相的疏远她。

艾斯德里的贵族社会,最忌讳的是家族名誉受到伤害,他们根本不容许克蕾蒂雅继续留在国内。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就这样抛弃了她。

克蕾蒂雅回到亚美利斯,但是王宫里面已经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接著马上就收到盖著艾斯德里国王印章的离婚书,克蕾蒂雅的父王,在震怒之下,立刻把她送到修道院。

就在前往修道院的途中,克蕾蒂雅自杀了。

「你知道自杀的罪有多重吗?克蕾蒂雅不准正式埋葬,就算她可以再度转生,也无法获得神的庇佑。」

信奉“唯神论”的三国人民,都把自杀视为不可原宥的大罪而严加禁止。自杀的人不准埋葬,必须避开人们,偷偷运到偏僻的墓地,抛进传说中通往地狱的深洞里,即使是贵族也不例外。

克蕾蒂雅才十八岁,就被迫放弃花样的生命。

逼她自杀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休琍尔。是休琍尔杀死克蕾蒂雅的。

马克西米安当时就發誓要报仇。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虽然可能一辈子都不能以兄妹相称,可是对马克西米安而言,克蕾蒂雅是他在人间唯一的骨肉至亲。

官居亚美利斯国上校的马克西米安,为了报仇而辞去职位,加入行动方便的佣兵部队,在那里等待时机。

等待眼前这个时机——。

马克西米安并不是因为原谅了休琍尔才松手的,他的复仇才刚刚要开始。

休琍尔出于本能的,了解到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爬起身来想逃,但是马克西米安立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使得休琍尔跌倒在地,但他还是用手撑著地板往後逃开,马克西米安迅即抓住他的头发,逼使他的脸往上仰,然後左右开弓,接连又是好几个巴掌。

他的嘴唇破裂渗出鲜血,马克西米安仍然毫不容情的用力掴打著,一直到休琍尔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为止。

这时,他用力拉开休琍尔的脚,自己就站在他的两脚之间,缓缓解开皮带。少年般纤细的身体,无力的瘫在地毯上。马克西米安一边注视著绽放在休琍尔双腿深处的淡红色花蕊,一边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放手」

两腿被顶开,双手被马克西米安按压在头上的休琍尔,拚命的挣扎、哀求著:「住手!」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确定位置似的拨弄著花瓣,将男性硬硕的勃起,放在休琍尔颤抖的花唇上。

「不要请住手~」

「克蕾蒂雅也曾这样的哭喊过吧!」

男人冷酷的声音,使得休琍尔全身僵硬。他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花径入口已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求求你,住手」

马克西米安无视於他的哀求,腰杆猛地一挺——

「啊~」

灼热的坚挺,一口气撕裂了休琍尔,并且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深处挺进。

「啊!啊啊——」

他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的色彩。被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使得休琍尔无助地流下眼泪。

马克西米安生猛地顶至他紧窄的根部,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进时,休琍尔痛楚的尖叫声都让他感到十分愉悦,一邊看著,一边挺动腰部。

爲了凌虐他的肉体,因此马克西米安尽量延长时间,一次次的冲撞著休琍尔的花壁。

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内部的抵抗也不再像原先那麽紧绷,但是在对方不断的穿刺下,泪水不断地滚下他苍白的脸颊。

一想到克蕾蒂雅水漾漾的蓝眸,也曾像这样哭得仿佛要溶化掉似的,马克西米安就无法产生慈悲之心,他刻意拉长时间凌辱休琍尔,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将会是个令你难忘的黎明吧!」

不知不觉问,天空己开始发白了,从铁窗子外透过一缕阳光。

休琍尔仍无力地躺在地板上,马克西米安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进入他体内。

「啊——!」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失丢忌识的休琍尔再度发出悲呜。

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当马克西米安抽出深深插入的坚挺时,男人的精液与鲜血混和著一起滴下。

休琍尔己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但仍然知道男人已抽出他的分身。

「杀了我吧!你应该已经气消了吧!杀了我!」

痛楚与屈辱使得他的声音嘶哑了,他无力的喘息著。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笑:

「要杀你,什麽时候都可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凌辱你,让你品尝克蕾蒂雅受到的痛苦。」

休琍尔用一双充满愤怒与轻蔑的绿眸,睥视著马克西米安。

「下流东西!你以为这种行为叫复仇吗?」

休琍尔挑衅似的叫声,并没有激怒马克西米安。

他的态度冷静沈著到令人头皮發麻:

「我也不想做这种事,只不过因为这么做,对你的效果似乎特别好罢了。」

他抓住休琍尔的两条手臂,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

「站起来,你想在地上蹲趴多久啊!这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啊——」

被迫站起来的时候,休琍尔感觉到体内仍有东西继续淌下来。

休琍尔呻吟著,马克西米安仍抓著他的手臂不放,突然低下头攫住他的口唇恣意狂吻,还将嘴唇移到休琍尔的耳後,咬著他的耳珠,并朝耳孔中吹气。

「住住手!」

休琍尔感到背脊一阵冷战,全身都僵硬起来了。

「去洗个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抖,休琍尔不禁抬眼看著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眼中射出狞猛的光线,那是抓到猎物,正考虑要如何撕裂的,猛禽的眼睛。

「才有力气应付明天。」

休琍尔只觉一阵晕眩,瞬时全身无力,如果抓住他手臂的马克西米安当场松手的话,他必定跌到地板上。可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突然放开,而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将休琍尔放在地毯上。

「让我死吧!求你」

「你要自杀的话,我绝不阻拦。不过,我会把你的尸体在你的领土上裸身示众。」

「啊啊」

休琍尔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悲叫声。马克西米安再次攫夺他颤抖的口唇,像野兽似的,恣意的狂吻他。

休琍尔在透进清晨阳光的浴室内,清洗著横遭野兽蹂躏的身体。藉著被迫喝下的烈酒,暂时忘却残破的心灵,饱受虐待的身体又已疲累不堪,遂沉沉坠入睡乡。

休琍尔再度从微暗的天色中醒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内部还残留著早先的疼痛,全身酸痛,腹中更是饥饿异常。

房间里看不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踪影。

只见铁栏杆窗下的那张桌子,已摆好了食物,于是休琍尔从床上坐起,披上挂在床边的毛皮长袍。再穿上天鹅绒做的室内拖鞋後,休琍尔将放在床边桌上的腊烛点上火,重新打量著整个房间。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却遍寻不著时锺。

装著铁栏杆的窗外,一片阴暗,偶尔可以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幽禁他的这间房间,位于塔中极高的位置,因此风势很强,凄厉的风声令休琍尔心惊胆颤。

为了补充体力,休琍尔还是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拿起银制的大盖子,只见里面放著已准备多时的菜肴。

汤跟肉都冷了,含在嘴中,彷佛全身都要冻僵一般,可是,休琍尔还是勉强自己吃下去。

但是他的身心还没有从对男人的怨恨,及遭受侵犯的打击中站起来。

全身酸软无力,每个动作都变得非常迟缓。把汤匙放入汤中後,却连舀起的力量都没有。

整个房间充满了风声、凝聚不去的黑暗以及蜜腊的香气,休琍尔茫然的呆坐著。

「那些都已冷了吧!我帮你换新的来。」

突然听到声音,休琍尔才发现马克西米安不知何时,巳站在门边了。

他打了个寒颤,全身簌簌发抖,手中的汤匙不断与篮子相碰,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

越是想要停住,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颤抖,想放掉汤匙,可是紧握的手却僵硬得无法松。

休琍尔心跳加剧,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马克西米安大踏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盖在休琍尔的纤掌上。

吃了一惊的休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