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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里布达年代记

火奴鲁鲁岛的西北角,我已经去看过环境,那里是断崖峭壁,普通人难以攀登,但是对有翅膀的邪莲却不是难事,她很轻易就能飞上来,只不过那里距离饭堂的距离有点近,我要小心一点,别让阿雪或四大金刚他们闯来破坏,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距离邪莲邀约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里头如果我无所事事,那就太浪费了。事实上,在那场战斗结束后,我也已经想好了策略,逐一击破目标,不怕羽霓羽虹的翅膀飞到天上,也绝对飞不出我的手掌心。

首先要处理掉的是羽虹。虽然已经被我得手数次,肉体上的吸引力没有羽霓那么强烈,但她的死倔脾气却让我担忧,如果继续任由她躲避旁人的眼光,闷在房里强忍焚血之苦,弄不好真的会气血沸腾,焚体而亡,香消玉殒,到时候我苦心调教的小美人儿变成一团木炭,我要找什么东西去干?

所以,一个单纯的变态se情狂好当,但如果打着长期占有的主意,那可真是一件累人的工作。

(可是…如果这死妞儿硬是不出来,我该怎么办呢?)

我没本事强行抓人,所以在这时候,有特殊工作的好处就浮现上来了,饭堂的饮食由我经手,从源头开始下药,哪怕羽虹不乖乖中计?

话虽如此,霓虹也算是专业缉捕人员,对普通的迷|药、春|药有研究,我不能随便拿些简单货色,容易被她们识破。幸好,配不良药品是我强项,伺候这两个发正义春的羽毛姑娘,保证每次都有让她们惊喜的新花样。

「…前置咒语省略,yin虫,出来!」

随意召唤出几条yin虫,我用手套抓着扔进石钵里,杵捣成泥,再把这些汁液抹入餐盘底部,慢慢混入料理当中。这样的下药法,只要每次不超过三条,yin术魔法书的记载保证无色无味,极难察觉,除非对方恰好也是此道高手。

趁着这顿料理送去,我贿赂送饭的小兵,探听羽虹的用餐情形,发现她把米饭菜肴全数退回,却把我下药最重的热汤给喝个干净,心里不禁阴险地狞笑,以她全身有如火焚、水分迅速消耗的口渴状态,将这碗发情yin汤喝干净后,那股欲火哪里还忍得住,今晚肯定有我享受的了。

傍晚时分,本来应该是饭堂工作最忙碌的时候,不过我却找藉口开溜,把工作扔回给阿雪与四大金刚,自己跑到海边的那处岩窟,偷偷躲藏。

用以迷神乱性的烟雾,我已经准备完毕,就只等待羽虹的出现,而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就在我进入岩窟等待的一刻钟后,一道璀璨火影如飙风似的冲了进来,将黑暗洞窟照得一片明亮。

进入岩窟后,羽虹谨慎地往周围看看,确认周围没有人躲藏之后,这才松懈了表情,开始宽衣解带,让她那具白皙无瑕的少女胴体,裸裎在黑暗的洞|穴中,成了一幅对比明显的美丽图案。

看起来仍是那么美丽,躲在岩缝中的我悄悄点燃薰烟,让那特殊气体开始在洞窟中蔓延。一如往常,羽虹丝毫没有察觉,只是平躺在习惯的位置上,任着冰凉的海水轻拂过肌肤,一双细致的手掌分别按抚胸前、轻探胯间,没过多久,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就在岩窟中缓缓传透出来。

(太乖了,这么容易就自己送上门来,我如果不吃,就太对不起你这小yin妇了。)

我心中窃笑,悄然从藏身的岩缝出来,放下了薰香,确认yin欲结界已经在运作,便放心地走向羽虹,预备像过去几天一样,在她的纤细躯体上恣意发泄,同时帮她泄散掉体内的焚血高温。

「啊…好舒服…好快活,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啊!我…」

羽虹娇媚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咪,让人心痒难耐,我快步跑到她身旁,愕然发现她虽然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但却在颈项上戴了一条链子,金光闪闪,甚是好看,只不过…之前我从没看她戴过这条项炼…

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这个反常的情形让我感到一丝警兆,因而还退了两步,下意识地拉开安全距离。

人多小心一点,果然不是坏事,当我往后跨出一步,本来躺在地上的羽虹突然睁开眼睛,单从那没有一丝情欲的清醒眼神,我就知道她现在是绝对的神智正常,没有被我的薰香给影响。

(太过大意了,再怎么说,心灯居士是她师父,就算有些防身神器,那也很说得过去。那个项炼一定有问题,这次反被她逮个正着了!)

脑里冒出了这个念头,我第一时间往后退去,但纯以武功来论,羽虹的身手远胜于我,只见眼前水波迸散,闪烁红光一下子灿烂映照眼前,在我能做任何抵抗之前,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将我身不由己地往后推去,重重撞在后头的岩壁。

之前曾在羽虹意识中发生的战斗,如今实际上演,她这一推的力道好大,我的身体在岩壁上一撞,差点当场就呕出血来,想要呼吸喘息,却又给羽虹的右手掐住,喉咙像是被火烫的铁箍勒着,疼得直流眼泪,哪里还喘得过气来。

「禽兽!果然是你这狗贼!」

距离太近,纵使我想闪避,也不得不正视羽虹的眼神,只见她双目赤红,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马上将我千刀万剐。从这眼神来看,她已经弄懂了这几日莫名绮梦的由来,识破我就躲在一旁弄鬼的事实,只不过…到底是哪里露出破绽的呢?

是了,问题出在邪莲身上。在战场上,邪莲认出了我,因而有了古怪的停顿动作,羽虹把握到这一点,顺利击伤邪莲,以羽族人远较寻常人类为强的锐利眼力,居高临下,顺着邪莲的目光发现我,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我那时候全部精神都在邪莲身上,竟然没发现这么要命的破绽,真是该死。

「卑鄙小人,你不是有很多阴损技俩吗?为什么不用了?快点使出来啊!无耻yin徒!」

不愧是职业的捕快,羽虹一连串话骂下来,有些属于方言的脏话,她还说得满精采的,只不过她再骂下去,就会扯到我对她做过的事,越说越是自取其辱,结果火气更大。

(唔…光是骂人应该不够,接下来就该是要动手了吧。)

一如我所料,羽虹用一些了无新意的话,痛斥我一阵子后,跟着便扬起手来,狂风暴雨般地连打我十几下耳光,出手毫不留情,我很快就尝到自己嘴角破裂的鲜血滋味。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头散发,脸颊肿起,肯定非常狼狈,但如果在这时候示弱,那结果肯定会更糟糕,所以勉力抬起头,故意瞥向羽虹胸前那对激烈起伏的雪白鸽|乳|,露出垂涎的眼神。

「嘿…很过瘾啊,好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比…比干羽二捕头的小屁屁还要过瘾啊。」

「无耻!无耻!」

「为什么你来来去去总是这几句?没有别的话可说?其实我还该多谢你…为了活逮我,你连衣服也不穿,摆下这么香艳的陷阱,堂堂羽二捕头光屁股拿贼,这件风流韵事传了出去,我纵死也瞑目啊,哈哈哈~~~~」

得意的狞笑,让羽虹又踢了我两脚。被我点醒后,她注意到自己仍赤身裸体的事实,气得发红的俏脸上,又泛起羞耻的红晕,充满生气的美感相当动人,我看出她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似乎想先穿上衣服,再来处置我,但最后却仍是决定死死地掐住我,不让我有可趁之机。

「对啦对啦,就是这个样子,怕什么羞呢?你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没被我看过摸过?都已经搞过那么多次了,还怕什么羞呢?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干干净净的chu女吗?嘿,我记得你只要一裸露就会兴奋,现在该不会是故意露屁股给我看吧?」

在不该笑的时候笑,当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不过羽虹似乎没有打算对我下杀手,反而眼神恨恨地朝我下半身望去,一股森冷寒意让我心中狂叫不妙。

「被你玷污过后,我想了很久。在南蛮的时候,我与你有过约定,只要你能救助羽族同胞,我就任你摆布,你已经完成了承诺,所以我不会杀你,但为了不让其他的无辜女性受害,我要让你再也不能做恶。」

「不…不要开这种玩笑吧,羽虹妹妹,大家不过是偶尔干一干,增进感情,你何必那么认真呢?别的不说,你起码也要想一想,它曾经给了你那么多快乐,你怎么能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呢?」

「住口!」

羽虹举起手臂,运起兽王拳劲,五指变得细长锐利,恍若刀刃,被这一下切割过去,保证是根草不留,痛不欲生;感受到那股杀气,我昂扬的胯间立刻委靡不振。

「你这头禽兽,今天你就好好用身体记住,曾经被你凌辱过的女人,她们身心承受过怎样的痛楚!你所得到的报应,还不及她们的百分之一!」

「…好、好可怕,我知道错了,下次…下次…下次你记得动手快一点。」

一句话说完,羽虹就乖乖地倒了下去,在她仰身栽倒的时候,眼睛里还闪着不能置信的错愕,显是一点都不明白,为何突然间自己四肢无力,腹痛如绞,软软地栽倒。

像羽虹这样的武者,只要运功镇痛,就算被人砍上几刀,也可以强忍下去,但她这次一倒下,没过多久就捧着雪白的小腹,发出痛楚的呻吟,浑身冷汗涔涔,片刻之后,就算咬紧牙关也克制不住那股剧痛,开始在地上翻滚,凄声惨叫。

「臭表子,刚才打我打得很过瘾是吗?现在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痛。」

我摸摸脸上的肿胀瘀伤,着实疼痛,忍不住怒瞪了羽虹两眼;躺在地上捧腹哀嚎的她,也同样朝我看来,怎样都猜不到自己为何会这样。

刚才我被羽虹抓住,狠狠挨了一顿痛揍,虽然说是狼狈不堪,但自己却也在暗中默念咒文,预备使用yin术魔法。

照黄晶石里的记载,这个咒文由于是紧急时使用,所以应该是稍一唸动,马上就发挥效果,但我第一次使用,手忙脚乱,大有误谬,幸好羽虹被我一堆废话分散精神、浪费时间,不然如果她一上来立下杀手,我此刻已经没命了。

造成这现象的理由,是羽虹背后逐渐清晰的那一抹鲜艳红影,凰血牝蜂,我植入她体内的地狱yin神。羽虹背后没有长眼睛,与我说话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自己背上的凰血牝蜂逐渐浮现,开始压制宿主的行动。

地狱yin神,本就是用来俘虏与奴役女性高手的yin术,为了防备女性高手抵抗,又怎会没有反制手段?我以魔力近距离操控牝蜂,除了麻痹羽虹的四肢活动外,还能在她植入地狱yin神的子宫内,造成撕裂般的剧痛,什么神功都压不下来。

「蠢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

我在羽虹身旁蹲坐下,一手按在她的俏臀上抚摸着,清楚感觉到那发自肉体深处的颤抖与痉挛;羽虹应该是想要反抗与逃开的,但是太过强烈的剧痛,却令她只能抽搐着肢体,近乎两眼翻白地呻吟着。

「在南蛮教了你那么多次,还是学不会这一点。无所谓,你继续反抗,我很乐意多给你一点教训的。」

嫌惨叫声音太过刺耳,我减弱了地狱yin神的压制,停止了羽虹子宫内的剧痛,只是持续让她浑身乏力,难以挣扎。

子宫的剧痛一解除,另一个意料之外的效果发生。羽虹本来就是为了泄散欲火才来到岩窟,虽然她将计就计,找出了我的存在,但体内亢奋的欲火并没有消失,反而因为延迟处理,烧得更加炽烈,子宫内的剧痛一停,炽烈欲潮加倍涌来,我很讶异地发现,她大腿内侧已经沾着一片湿黏yin液。

心里明明恨得咬牙切齿,肉体却争着向敌人献媚,羽虹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确实也很让人玩味。

我一面发笑,一面却开始摆布羽虹无力挣扎的肉体,在整个过程中,她看着我的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喷出火来,但是这股狠劲却不持久,这几天的梦中斗争,早就已经把她的坚持给击垮,即使她由梦幻回到现实,也再提不起那股抗争的毅力,当我轻夹住她粉嫩的|乳|蕾,用食、拇指来回搓揉,羽虹很快就克制不住,细细呻吟出来。

让羽虹的身体仰靠在我身上,双腿大张,浑圆的屁股、诱人的花瓣,都不加掩饰地裸露出来;我左手捏住羽虹的圆翘屁股,大力搓揉捏弄,右手伸到她胯下玉户,将湿漉漉黏稠的蜜液,在她的股沟间来回搓摸。

眼神一下朦胧、一下清醒,羽虹勉强抬起手来,一记肘顶撞向我,但我早有防备,一手格开,拼着被她多打几下,双臂环抱,紧紧把她箍着压回怀里,在她汗泪纵横的俏脸上乱吻。

「放开我,放开我……」

羽虹一边扭着螓首闪避,口中尖声悲叫,只是实在太过微弱,根本没有效果,而我握住肉杵,搓弄几下,趁着羽虹惊惶失措的时候,悄悄扳开她的臀肉,将尖端阳抵着臀沟上下滑动,羽虹才发觉异样。

「你…你在作什么?那里是…」

「那里是你全身唯一一个没有被我射过的地方,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我窃笑着将肉杵抵上稚嫩的菊门,羽虹终于反应过来,用尽身体所剩下的每一丝力气去挣扎,但却只把白嫩的小屁股,在我肉杵前端的菇头上,摩擦得快要出火来。

「不、不要在那里,那里脏,求求…………」

羽虹难得向我求饶低头,照理说我怎样都该给她一点面子,无奈我和她一样,肉体都不听理智使唤,当下伸指分开她浑圆鲜红的菊轮,将粘满yin液的肉杵缓缓挤入。 「痛!好痛…别插了…我…啊!」

在羽虹的痛呼声中,我一寸寸向内进入;才一进菊门,肉杵就感觉被层层柔软温暖的软肉团团裹住。初次被使用肛菊的紧榨感,比起插在玉户的感觉还要强烈,尤其是异物进入,引起羽虹括约肌反应性收缩,肛菊口好像是一道铁环,紧紧箍住肉杵,内部肠壁还一阵阵收缩挤压,十分舒服。

「进去啰,小羽虹,现在你全身再也没有一个地方,我没进去过了。」

在少女的哀求声中,我缓缓移动下身,在羽虹菊门里面缓缓研磨,右手箍住羽虹平坦柔滑的小腹,左手食、中二指,伸入她蜜汁泛滥的花房里,用力扣挖。不一会儿,羽虹啜泣的声音转大,但花房深处却不断溢出yin蜜,往后流淌到肉体连接处,配合我的抽插,湿润起来。

「啧啧,你还真是一个小yin女耶,第一次被男人干屁股,就可以浪成这样,就算是阿雪都比你不上,好,让我来玩玩看,试试你的屁眼有什么能耐。」

菊洞渐渐适应了肉杵,娇嫩的直肠也分泌出一种油质黏液,令我的抽插渐入佳境。

心力交瘁,羽虹的理智连同羞耻心,都被甜美肉欲渐渐融化,炽热的眼神笼罩一层氤氲雾气,在我的变态奸yin下,居然也能引发春情,口中喃喃呜咽,浑圆挺翘的香臀,不顾菊洞内直肠火辣辣的难受,左右扭动起来,脑袋左右摇摆,头发随着动作飘荡在空中,呼吸急促,娇喘不停。

「…屁股好热,好烫喔…快、快要烧起来了…好痛…啊…插我的屁股…」

我欣赏羽虹春情勃发的娇态,索性不再克制,腰腹用力,在羽虹菊轮里狂肆奸yin,胯下耻骨撞得她雪白臀肉乱颤。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疯狂时光,我想到羽虹的屁股还是初经人事,不能太过肆虐,大力抽动两下后,把滚烫种子凶猛发射在菊洞深处的直肠内。

我喘息着,从少女菊洞内拔出尚未疲软的肉杵,喘气笑道:「呼!太舒服了…太过瘾了,你这个又骚又爱假装的小荡妇,连屁眼都那么yin乱,真是败给你了。」

随着肉杵拔出,一股|乳|白的浓稠精汁,从羽虹双腿大张的屁股中间缓缓溢出。

我把手指伸到菊轮口,将屁眼流出的精汁,匀称涂抹在少女肉臀四周,通过仔细的观察,确信没看见稚嫩菊轮上出现血渍,显然受伤不重,这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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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巨鲨之刀

狂风暴雨的摧残结束,我趾高气扬地站着,俯看着裸趴在地上的羽虹,看着她无力分张的修长双腿、看着她满是淤青的雪白肉臀,还有臀缝间那个不住吞吐呼吸的稚嫩菊轮,缓慢吐出白浊浆液的景象,感觉非常满意。

能够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身心,特别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种感觉实在非常之好,只可惜我还不至于自我陶醉到那种地步。要是我蠢到相信羽虹能够被这种奸yin折服,那我在走出这个岩窟之前,身体就会被烧成焦炭。

羽虹的个性很倔,弱点也不少,要她短时间屈服,那并不为难,但要把她真正折服,那就不是短时间内能够作到。不过,我本身相当享受这种驯悍的感觉,羽虹是否屈服于我,早已经不是重点,她的反抗、我的欺压,本身就是一个非常令我亢奋的过程。

(唔,如果心灯居士知道我这样对付他的宝贝徒弟,不知道会……)

仔细想想,心灯居士其实对我不坏,在萨拉城中也算对我颇为照顾,这样子搞他的女徒弟,将来拆穿了实在很不好看。无奈我们认识的顺序错了一步,否则我看在他的份上,说不定就会不动霓虹姊妹,现在……既然已经动了,见面反正是不好看,索性一不作,二不休,干完了妹妹,我连姊姊也一起干掉。

基本的一点放话与呛声,是绝对必要,所以我摆出高架子,告诉羽虹说,她被我的邪术所控,yin神入体,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不管怎么挣扎,最后都一定是没用,要她死心,因为这就是她注定的命运,说完后大声狞笑,还踢了她两脚。

故意说着这些话的我,并不是个变态……好吧,我认错,我是个变态……但是用这种口气说话,是为了持续给羽虹阴影与压力,让她趋向光明的心持续扭曲,最终改变成我要的形状。

这几天的梦境、今天的打击,我撒在她心田深处的种子,应该渐渐发芽了。我希望她的潜意识里产生一种观念,就是不管她怎样提升、怎样突破,最后都无法抗衡我,我是她永不能打倒的对象。当这个形象深植于心里,折服工作就完成了。

要把这荒唐思想植入人心,并不容易,不过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当的甜味作辅,一样能让人乖乖吃下去,而这个洗脑的技巧,就是一个法雷尔家秘传的魔法字眼「命运」。

当人们连续遇到过大的痛苦,常常会以「命中注定」这字眼去自我安慰,进而愈合心理伤口,然后……也就安于现状,停止进步。命运,这名词虽然虚无飘邈,却与「还有明天」一词,并列为对人类理性杀伤力最大的两大精神麻药,回顾法雷尔家历代祖先,几乎每一代都很擅长为人们施打,尤其是伺候美丽女性。

可笑的是,优秀的毒枭自己通常不吸毒,所以变态老爸在我小时候就认真告诫,不管遇到什么事,绝对不能拿命运来当借口,人绝不能向命运屈服。

「……尤其是儿子你要记好,当一个人拥有足够力量……他就会强。当某个转折点来临,他就可以凭靠自己的力量与智慧,把天意、运数给超脱,把自己的既定命运推翻……与改变。」

变态老爸难得这么认真,但我认为,这并不是什么光明的人生导向,只不过是贩毒的告诫后代,别自己偷吃货物而已。

羽虹大概没有一个贩毒的老爸,事实上,鬼才知道她老爸是什么人,所以当我狞笑着说完那些话,四肢酸软无力的她,还凶猛地试图用嘴咬我,但被我轻敲一下手指,就捧着肚子,哭号着打滚跌开。

作戏作足全套,为了戏剧效果,我本想用脚踩着她的头,狂妄地说几句话,反正她之前打我十几下耳光,脸都肿了,现在给她一点苦头,也算扯平。不过,脚刚刚提起来,看到羽虹泪眼通红、金发散乱的样子,终究是踩不下去。

我离开洞窟时,回头顾盼,羽虹已经坐了起来,只是软弱的手脚还没法撑住身体站立,一只手仍捂着小腹,又弯下腰,显然迅速消退的疼痛,仍然有着可观的威力,而她白皙裸背上,那只几乎要离背飞起的凰血牝蜂,艳红得快要滴下血来。

这实在是令我印象深刻的一幕……

离开了岩窟,我朝着饭堂的方向回去,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我肿成猪头的丑脸,突然路上撞到几个熟识的海民,他们面色慌张地跑向饭堂。

我看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拦住一问,结果他们是说村子里头发生了事情,请几位当家过去救命。

抬头看看,远处喧闹声起,显然有人已经把话传到,饭堂那边一道烟尘狂风似的朝这边飙来,四大金刚一听见村子需要帮手,二话不说,抄起手边的刀、叉、棍、棒,一个个奔走如风,抢着出来。

我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