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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阿里布达年代记

「说到那柄斩龙刃,龙王陛下曾经亲自颁令,有谁能夺得斩龙刃来献的,不但赏赐万金,而且还封他当海将军。」

斩龙刃有此重要性,这点真使我讶异,因为我所知道的部分,只晓得这柄神器是龙神族重宝,几乎等同族长之证的意义,由前任族长传给加藤鹰,随着他退隐而黯淡,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

「幻僧老妖说,斩龙刃是创世七圣器之一,是天下所有龙族的克星,不仅具有破龙的属性,还有一项异能、当有强者充分发挥其异能时,斩龙刃将无视一切的物理、魔法防御,普天之下,再没有它剌不穿、砍不过的东西。」

与阿雪的大日天镜、失落的圣者之杖,同属于创世七圣器之一的秘宝,堪称所有珍宝中最高级数的神兵,这个显赫的来历还真是令我吓—跳。

龙族生物基本上刀剑不伤、水火不侵、无惧万毒,是这世上最强大的生命体,越高等的龙族越是如此,但如果碰上具有破龙属性的神器,被划破一点伤口都会形成剧毒入侵,这种先天上的克制,连黑泽一夫、李华梅这两名流有龙血的最强者都不例外,无怪他们都想把斩龙刃弄到手。

「真奇怪,约翰你口口声声说要当追迹者,怎么连这也不知道?那你一定更不晓得,七圣器之中还有一项专门针对斩龙刃的神器,好像是只要启动异能,就能张设世上最强的物理防御,可抗万击……那神器……好像在慈航静殿……不,好像是金雀花联邦的一个大门阀,叫什么……巴……巴拉松……」

「巴菲特家族?贤者手环?」

「对!就是那个巴!巴菲特家族的贤者手环,嘿,你还算专业嘛。」

阿巫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却笑得很尴尬,更偷偷将手腕上的双蛇镯用袖子盖起,免得被不良老友识破,说不定我的下场比那位新婚老兄更惨。

无奈,坏事总是成双,明明我想离座告退,阿巫还又告诉我一个让我心惊胆跳的消息。

「哦,还有一样东西,也是龙王陛下指定夺取的,不过不是东西,是一对姊妹,就是七朵名花中大大有名的并蒂霓虹。武间异魔抢了一个,立下大功,倒是不晓得另一个在哪里喔,约翰,你有见过吗?」

这一刻,我真的非常庆幸,情报的不流通与无知,救了我和羽虹一次。

从阿巫那边得来的情报非常宝贵,但也让我非常疑惑,不知道霓虹两姊妹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名通缉。

在南蛮的时候,蛇族指名要捉拿她们两姊妹,交给光之神宫;到了东海,黑龙王也亲口说要活捉她们,这是单纯因为天生丽质,红颜遭劫,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现在回忆起来,黑泽一夫曾以光之神宫使者的身分,到南蛮指点蛇族技术,这是单纯的伪称?亦或是黑龙会与慈航静殿暗中勾结?嗯,这里头看来有许多不寻常的关节,要仔细查证才知道了。

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我也构思着要对羽虹进行的说辞。

单纯让羽虹与天海幻僧动手,这并不难,只要让他们两人碰面,自然会打起来,但仅仅如此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不能发挥稳定实力,始终受到散热问题影响的羽虹,根本是一颗战场上的未爆弹,早晚会惹出更大的事。

织芝所制作的服装,可以让这情形有相当程度的好转,然而,若要彻底治本,那就还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这些日子以来,我对羽虹所做的「疗程」,已经逐渐发挥效果,就差我补上最后的点睛一笔,让羽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理想的结果就会出现。

「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我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十足一副气息奄奄的重伤样子。

羽虹是巡捕的专业出身,受过特殊训练,我对她的眼力不敢小看,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戏。

化妆师的手艺很巧,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药粉,我的外表伪装无懈可击,只要不走近触摸,绝对发现不了破绽,而羽虹的手脚都被锁链给绑着,根本不可能靠近过来,所以外观上绝无问题,剩下来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与说辞。

装着奄奄一息的重伤模样,我断断续续地向羽虹道歉,说着自己心里的愧疚与悔恨,每一个词句都是精心设计,但正如我所料,羽虹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背对着我,一声也不吭,但这反应却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

羽虹的个性,外柔内刚,正常状态下见到我,哪有不动手的道理,现在光是保持沉默,事情就已经有了转机。

为了要激化这种效果,本来最好的做法,是让事情沉淀个几天,每天都抓人去拷打,再扔回来给她看,令恻隐之心渐渐发芽,无奈我现在并没有那种闲功夫,只好把拷打的频率变得繁密,一天照三顿来打。

我自己是没什么所谓,反正每次被黑龙会士兵拖出去之后,就和阿巫饮酒作乐,交换情报,但是被拷打的那个士官就比较倒楣,连续几场酷刑下来,真是体无完肤,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来,也认不出他来了。

「所以呢,变态伯父以前说过,娶妻要娶贤慧,娶个漂亮老婆,不见得是好事啊!」

「阿巫,我那变态的老爸没有这么说,他说的是,娶妻要娶贤慧,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就有可能练成绝世武功。」

不是开玩笑,变态老爸真的那么说过,而历史上也真的有过实例。相传是在四百多年前,黄上大地上曾经出现过一位绝代剑手,人称「求败剑妖」,之所以练成无敌剑法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娇妻。

那名美丽娇妻没有带给他什么秘笈,却是从新婚之夜开始,送给剑妖一顶又一顶的大绿帽;自那天起,剑妖每天都持剑追斩奸夫,到处与人决斗,几十年的时间下来,终于成了大地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绝世剑手。

据说剑妖曾经留下一柄神剑、一套剑法,与捐血武神的「老婆对郎走」刀法齐名,但可惜不知流落何方。变态老爸曾经告诉过我,法雷雨家曾有祖先被剑妖活活斩死,这件事也成为爷爷的毕生遗憾;爷爷生前常常感叹,恨不早生数百年,与这一刀一剑交交手,尤其是要与他们的老婆有一手,如今只能遥想思叹,愧为大好男儿。

这些都属于闲话,意义不是很大,重点在于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时,就会断断续续地对羽虹说话,除了说些道歉的废话外,就是对她说,如今她姊姊被黑龙会抓去,心灯居士也被黑龙王重伤,只有她自己能够救她姊姊出来,但黑龙会高手众多,只凭她一个人,那无疑是螳臂挡车,多一个被轮jian的。

想要救人,就必须提升实力,必须拥有不凡的武功,以她如今的实力并不足够,但只要她肯配合,放下一些矜持,那她可以发挥出应有实力来。跟着,我就告诉她凤凰血的奥秘,我从黄晶石中所得到的资科。

「……凤凰血……强化心脉功能……以自我情欲推动……」

黄晶石里头的资料,其实是说以自我情感来推动,当凤凰天女处于极悲、极爱、极恨、极乐的巅峰情绪,激昂的情感便会催发凤凰血,以倍数强化储存力量的心脉,进而使出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法米特当年曾亲赴南蛮,研究过羽族的肉体与凤凰血,发现凤凰血所激发出来的潜能力量虽强,却不稳定,往往一发之后再无余劲,后来便以yin术魔法的理论基础对之进行改良,把技术写在黄晶石内。

如果凤凰天女进行精神修炼,让整个心灵长时间处于平静,只有实战时才将激昂杀意爆发于瞬间,随即重回无波心境,这样不但可以将负担减到最少,还能让敌人捉摸不定;但优秀的禅定修炼很难做到,所以次之的简单方式,就是改以情欲推动,只要配合yin术魔法,或是强力春|药,就可以令情欲长时间维持亢奋,激发出来的力量虽然没有那么强,但却更为稳定,不会时强时弱。

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华,但我才不可能全盘尽告,只要让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让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

「……那次之俊,你一直都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觉得这很罪恶吧?其实……

这没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对自己的欲望忠实,别用理性和道德去压制,把情欲释放,你就能引导凤凰血的高温,不再伤害你的身体。」

方法其实很简单,但一个把性当作罪孽的人,却很难去实施,所以我最后又补上了一句话。

「不管你的情欲怎样炽热,那都不是一种罪,就算是……那与你坚持的正义应该不抵触吧?只要能够有力量执行正义,多重的伤你都不怕,又何必畏惧自己的情欲呢?这世上……也有很多yin荡的好人啊!」

这些话其实不伦不类,但是能够打动要劝说的人就足够。当我再次被拖拉出去,隔壁刑房开始传出拷打的哀嚎声,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镜面,确认这一次羽虹没有再从壁板缝隙窥看刑房,而是好像很迟疑似的,缓慢抬起了双手,艰难地放在自己胸前。

透过魔法镜面的影像,我看见羽虹双手按放在胸前,在短暂的迟疑后,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圆润玉|乳|,动作很轻、很慢,手腕上的锁链发出轻轻碰响。不久,她左手握着小白鸽似的雪|乳|,背靠在墙上,撑住身体;紧接着就叉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拨往凝脂般的双腿,中指的一个指节,缓缓地滑入了乾涩的花径之中,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挤压起来。

积压体内多日的情欲之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当欲火熊熊焚烧着肉体,羽虹朦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荡漾的yin艳;大腿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但满脸却呈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最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羽虹的香躯连续抖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少女如星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水光,但她白皙纤细的手掌,却犹自按放在两腿之间,不停地撩拨着渐响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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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枷欲锁

算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内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自觉地将雪白细嫩的双腿张得开开;莫名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搔弄自己的下体;隔着棉质底裤,慢慢抚摸敏感的花蕊,唇间溢出的喘息逐渐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畅的美感快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湿濡不堪的亵裤,雪白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则在花蕊上轻轻揉压。

「啊……好棒……哦……」

压抑许久的肉体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点一点地发泄出来,少女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娇喘着,褴楼破损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着娇躯,细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鸽般美|乳|上,怜惜宠爱地搓揉、掐捏;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变得杂乱且急促。

「嗯……嗯……嗯……」

粉红色的花瓣伴随着蜜浆滋润,散发出晶莹的水光,她纤细的兰指浅浅插入,沿着自己的花瓣开始上下滑动,馥郁的蜜浆不断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紧紧吸附住她细嫩的手指,她红润的脸蛋向后微仰,浑圆小巧的美臀频频向前顶耸,雪白的美腿张得开开,好让中指能更继续往里头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着获得满足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则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娇挺盈握的胸部,本来粉红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接近暗红。

这些娇媚动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虽然进度有些落后,但我仍为着羽虹的解放变化而满意。

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我是用这藉口说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肉体上非人痛苦,藉以擭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实算是非常好运的,因为她只要积极开发肉体的敏感度,不但不痛,还会愉悦得失神,这种快活似神仙的修炼方法去哪里找?当然,如果自己会这么想的话,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她对肉欲的恐惧与嫌恶,让她远比一般女性更难接受这种锻链,但我却很乐见这种情形,因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就像是被开发过度的煤渣,只有挣扎于理性与肉欲之间,在这样的反覆琢磨中,女体才能够成为光亮夺目的宝石。

更何况,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合的蜜糖搅拌,都能让人吞得下去,而我专门替羽虹调制出来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义。

为了得到足够力量,去守护自己所重视的东西,羽虹能够承担的付出与牺牲,总是令我叹为观止,真期待日后某一天,这个浑身燃烧着炽烈血焰的侠女,将会一面歌颂正义、诛灭邪恶,却同时在连续的轻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浆尿湿了亵裤……「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随着撩人的喘息声,少女全身轻轻颤动着,拚命想压抑住自己羞耻的叫声,但湿润的红唇间,仍是不时溢出恼人的yin秽呻吟。

「咕啾、咕瞅……」

除了嘴里,羽虹胯间也传出了猥亵的潮湿水声,在她手指的来回搓弄下,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巳经染上了yin秽的湿润液体。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鸣叫声一样。每当手指抚过自己的敏感带时,她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嘤咛。

「讨、讨厌……身体变得好奇怪……脑子里好像……都快空白—片了……」

急促又口齿不清的声音,少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巳被泪水溢满,摇晃着金发,在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中,扭腰摆臀,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错了,你不该说讨厌,这样只会封闭自己的感官。你应该放开身心,接受这些感觉,不要去抗拒……这些高潮不是让你很舒服吗?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张开你的大腿、摆动你的屁股,去让自己更舒服,这样你就会更快活……」用轻柔得仿佛催人入眠的声音,我不断对羽虹进行唆使,让她将这些话深深烙印进肉体,变成她自己意识的一部分。

进行这些工作,无法一蹴而成,幸亏我甫抵火奴鲁鲁岛,就对羽虹进行调教,一点一滴将她的肉体调整,现在才有办法利用短短几天之内,用密集调教作加重处理,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发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进境,羽虹已经与身在南蛮的时候相仿,会用很热练的动作自蔚,当高潮一波波来临时,她很畅美地颤抖接受,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渐渐地,被开发得灵敏易感的肉体,不再能满足于指头的单调抚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好几次,羽虹在自蔚到高潮后,颤抖着雪白的粉臀,轻轻扭腰,用朦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个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当仇人,而是单纯看做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满足她饥渴肉体的雄性。

这眼神令我满意,但我却残酷地视而不见,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并不是暴露狂,也无意以调教师为职,所以整个工作的过程,就只有阿巫能够透过魔法镜面目睹;另一方面,这也是向他交换秘密情报的筹码。

「约翰,你真有一手!在娜丽维亚的时候,我只知道你会调春|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这样有本事,喂,我过些时候打算在东海再开一家妓院,你来入股吧。」

「入股?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够义气的就直接配干股给我,如果不讲义气,那就什么都别说啦!」

「那有什么问题。你先帮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时候你占两成,一毛钱都不用出,还把那老妖几个私生女的初夜,优先让你一个。嘿,你定力真好,囚舱里那小妞儿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骚,你居然忍得住,动都不动她一下。」

「你懂个屁!我是在装重伤者啊,一个重伤者还可以生龙活虎爬起来干人,鬼才相信有这种事!而且,我这招叫做拉弹弓,现在我把她绷得越紧,弹射出去时候的威力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太深奥了,我很难懂。但刚刚看你玩那小妞的时候,我险些就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情形就如我对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适度引导压力来加快进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舰即将与天海幻僧会合,对于我迟迟没有准备好刺杀计划,颇有微词,开始催促起我的进度。呵,看他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点作些成绩出来,我这位总角之交可能会克服心理恐惧,把我们这一男一女杀的杀,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压力传达给羽虹,告诉她我们即将与敌人主力会合,天海幻憎曾经见过她,如果不能尽早回复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锁,到时候肯定结果悲惨,她将与姊姊在对女性形同地狱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设,凤凰血已经将她的伤势痊愈大半,只要我解开封印,她随时可以回复力量,但我却故意让她以为是黑龙会下的手,这样子施加压力,因为她如果不能够提升实力,凭一己之力突破封锁,那我们狙击天海幻僧的计划仍大有风险。

不过,在阿巫船上几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见识。

海上航行,偶尔会看到一些连船而成的人造陆地「浮舟」。东海的海流迅速而诡异,论起对海流的掌握,就连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鱼族,有时候都比不上这些靠海流讨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们,就用一些日用品与粮食交换海流情报,看双方热门热路的交易模式,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这些承受不了黑龙会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们,为何对黑龙会的士兵一点愤恨都没有,还倒过来与之交易呢?相较于我与四大金刚到浮舟购物,报上反抗军军阶后,险些受到攻击的待遇差别,我还真是弄糊涂了。

「哦,你说这些烂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离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会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称他们为烂泥……其实不论海上陆上,这些东海人没一个有骨气,根本全是一滩他妈的烂泥。」

做完交易的阿巫向我解释,「把他们逼到海上来讨生活的,是黑龙会没错,但常常来抢劫他们的,却是那些反抗军。一个是远敌,一个是近仇,这些烂泥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短视,你说他们比较痛恨哪一个?」

反抗军起创时,物资维艰,如果硬要到黑龙会势力内的陆地调集军资,太过冒险,一旦发生硬仗,死伤必重,所以只好掠劫这些三不管地带的浮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环境转好,补给物资充裕,应该不会再来掠劫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尝过血味的狮子,难道还会改吃素吗?约翰你别逗了。李华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让底下所有人都跟着当清官啊!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抢也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做是你,你会听吗?号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其实—个地方被暴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脔的,叫他们烂泥还是抬举了,换作我是龙王陛下,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

这些话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尔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情报传递,或是进行卖春交易。

之前我在内陆的时候,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内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深得当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乎也与黑龙会同在!

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对象,摇动雪白的屁股卖春。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性高一点?我实在很难判断,但是身为一个兽性多过理性的男人,我想我还是加入黑龙会比较有搞头。

「东海很多种族都是这样,表面上是分成两派,一边帮助反抗军,一边帮助黑龙会;但其实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子不管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