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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们又不熟 七喜

她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坏人。

这只小兔子,她不知道嫁人就是这么一回事的吗?

「你没让人这么摸过?」他修长的手指从她底裤缝中窜进她的花缝里,拨开她的花瓣,找到一直藏在花瓣深处的小核,又揉又捏的。

天哪!她怎么可能让人这样摸过!

夏恋惊慌地摇着头,两手撑在梳妆台上,努力地想抵抗那惊涛骇浪的感觉,且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但从他强而有力的指尖传来令人想尖叫的律动,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张开嘴巴大口吸气,用力惊喘着,而她的花穴就如同她的人一般羞怯。

严靖滔对它又揉又掐地玩弄了好一阵子,她却一点湿意也没有,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不是处子就比较慢热?

严靖滔脱了夏恋的内裤,让它煽情地挂在她的脚踝,然后再推高她的裙摆……

天哪!他想做什么?

夏恋惊惶失措地想阖拢脚,严靖滔却用手坚定地将她的两腿给掰开,说:他要看。

如此堂而皇之又冠冕堂皇!

夏恋听了差点晕倒,因为她的那里如此私密,他怎么能……怎么能看?

她伸手遮在自己的花穴前,企图阻止他羞人的行径,他却将她的动作解释为——

「你想自己来?」

什么自己来?夏恋无辜地张着双眼望着他,他笑得像个长角的恶魔。

他拉着她的手要她揉弄自己的花穴,告诉她,「这样叫自己来。」

当夏恋纤细的于指碰到自己软软的花核时,她吓得差点尖叫。

不……她怎么敢做这么令人害羞又难以启齿的事!夏恋缩回手。

严靖滔也不强求一个处子会有多么豪放的行径,虽然他很想要一个既纯洁又放浪的妻子,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还懂,所以他就委曲求全,将就一下,头几次,他就自己来吧!

严靖滔跪站在夏恋的花户前,双手拨开她的双膝,让灼热的视线直射她尚未准备好的花朵。

她的花朵粉嫩却不带水意,他用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花瓣。

夏恋颤了下,随即感受到他细滑的舌卷向她。

「不……你在做什么?」夏恋企图夹拢双腿不让他前进,但她的双腿中间卡着他硬实的体魄,她的抵抗只是徒劳无功的行径。

严靖滔用自己的舌头、自己的唾沫弄湿夏恋,让她粉嫩的花朵带着湿气,更显得妖艳。

瞧,这不是湿了吗?

严靖滔的食指划开了花缝,让自己的舌尖顶进更湿燠的内穴,他用最煽情、最火辣的手段终于让夏恋有了反应。

她的小穴涌出第一波的蜜汁,温热的体液随着他舌尖的进出流淌直下,她的热液不只弄湿了她的腿根也弄湿了梳妆台。

她是如此的多汁……

严靖滔用手掬了一把,往自己的裤裆里探去,他将夏恋湿热的蜜汁抹在自己赤红的热铁上,让她温热的花液包围住他整具肉刃,直到他的硬杵变得又硬又粗,直到他的内裤再也包不住他的巨大,他才张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让他的硬铁探出炽红的顶端。

拉着夏恋的手,严靖滔要她帮他。

帮他?夏恋不懂他要她做什么?

「脱掉我的裤子。」他将她的手带到他的胯下。

夏恋惊惶失措的眼眸对上他才刚探出头的笠头,它张狂的模样是如此骇人,而他要她……帮他!

不!夏恋紧握着拳头,不敢碰他一下。

「快点,你可以的。」他相信她做得到。严靖滔硬拉着夏恋的手去碰他的肉杵顶端。

她纤纤玉手才稍稍一碰,他的硬铁就激动地流出透明的汁液,他将它抹在她的唇畔,让她不需要用力喘气就能闻到他动情的味道。他的身体火烫着,要她的欲望是如此强烈,而她怎么能让他等?

「你想当我的妻子,为我生下一子吗?」

「想。」

「既然想,那么就取悦我,让我知道你足以胜任我妻子一职。」严靖滔将身子挺了出去,让他烫人的欲望前端抵在她小巧的手掌。

夏恋惊恐地瞪着他的巨大。

她光是看到他的一部分就能感受到他的雄伟与可怕,她又怎么敢想象当她褪尽他的衣物,会看到什么样的庞然巨物?

「我做不到。」她摇摇头。

「你可以的。」严靖滔带领着夏恋的小手伸入他的裤裆,让她亲自碰触他的热铁,让她明白它并不像它外表所表现的那么可怕,「它不会伤害你,它只会带给你快乐,相信我。」

他让她静静地圈握着自己的肉刃,丝绒般的滑嫩触感冲淡它外表所带来的震撼。

夏恋渐渐适应了它。

她顺从严靖滔的要求,褪去他的内裤,让他巨大的硬杵从他衣物中解放出来,竖直在他的两腿间。

「怎么样?它是不是一点也不可怕?」严靖滔放倒夏恋,让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再爬上床。

随着他的走动,他的阳物也跟着摇摆,如此大剌剌,毫不遮掩。

看着他,夏恋觉得自己又热了起来,视线不知搁哪儿好,倒是严靖滔比她自在多了,他一上床,便用他的肉刃贴着她的花穴,他将她的双腿压成羞耻的m字型,还让他的火热烫着她的湿穴,而她不觉得这样羞耻,只觉得一颗心怦怦跳着,腹下因此骚动着。

「你的小穴动得好厉害,你感觉到了吗?」严靖滔将手指伸进她湿热的甬道内,让她穴里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他的手指。

「你能不能……能不能别这样?」

「别哪样?」说出来呀!他清纯的小百合。严靖滔眼里藏着坏坏的笑意。

他明知道她害羞,却老是做一些让她脸红的事。

像现在,他虽是对着她讲话,但视线则落在她敞开的花户上,看着她湿嫩的花瓣,又看自己的手指是怎样地进出她的湿穴……

天哪!

「你能不能别一直看着我那里?」

「为什么不能看?你不觉得你这里很美吗?」他一边赞叹一边用舌头舔弄它。

天知道,这个场景是他想了多年的画面。在他对她的感情日益变深之际,他便想这样蹂躏她,让她在他身下娇喘着。现在,他终于一偿宿愿了,只是这个小女人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得到她的,如今她又怎能保有她一贯的清纯形象全身而退?

他要她像他一样,因为要他而欲火焚身,甚至是连脸面都不要地,只求两人能在一起。

「我的小百合、我的小莲花,你为什么不尖叫?」他手指翻飞,在夏恋的嫩穴中快速刺入抽出,速度快得几乎要将她的小穴给玩坏。

「不!」

「不?」

「不要那么快……」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夏恋抓住严靖滔的大手。

他却用另一只铁腕禁锢件她,「太快了吗?」他问她,却不减速度,手指反而愈来愈狂妄。

呜……夏恋快承受不住了,她弓起身子,嘤咛着求饶。

天哪!她求饶的声音怎能如此美妙?

「再叫大声一点。」

「啊……」

「再大声一点。」

「啊……啊……」

她愈叫,他的速度愈快,他速度愈快,她愈叫。

「啊、啊、啊……」终于,夏恋攀上了高峰,一股热浪从她腹间兜头冲下,弄湿了严靖滔整个手掌。

「高潮了,嗯?」他将手指抽出,她的淫水还色情地挂在他五个指头上,他暧昧地将她的汁液抹在他的阳物上,让自己的硬杆虽没进入她的体内,却充满了她的味道。

「夏恋。」

「嗯?」

「你还记得你来的任务吗?」

「记得。」她当他妻子,得帮他生孩子。

「乖孩子,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想办法勾引我吧!」

什么?勾引!

夏恋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不懂严靖滔那句勾引是什么意思?

「从明天起……不,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不会再主动碰你,你想要自由,想要生下我的子嗣,那么你得自己努力,让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

对她的身体有感觉……

他刚刚那样,不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吗?

夏恋一脸迷惑地看着严靖滔,但很显然的,他似乎不打算给她任何答案,迳自翻身下床。

他的欲望仍昂扬着,但他却不管它,任由它张狂地随着他的走动而摆动,说什么都不进入她的身体,一逞兽欲。

夏恋迷惑了。

当严靖滔迫不及待地带她上床时,她还以为他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以为自己只要稍加忍耐,为他生下一子绝非难事,但照现在这种情形看来,这个任务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来得困难。

她得主动……

天哪!她怎么主动啊?

「我不会啊!」在严靖滔临出门前,夏恋对着他的背影急急地抛出她的无奈。

「不,你会,因为我刚刚都教你了。」

教她了?

夏恋回想刚刚的一切。严靖滔的意思是……他的意思是……以后,刚刚那些令人又羞又脸红的事全都得由她主动,全都由她做!

噢!不!夏恋掩脸哀号。

第二章

游子敬以为昨天是严靖滔一偿宿愿的大日子,今天严靖滔会跟他的小公主在床上厮磨一番,晚一点才来上班……噢!不,或许索性今天就主动放自己一天假,不来公司了,所以他这个执行长也很长进,由九点上班,自己更改为十一点进公司,没想到一进公司,却看到严靖滔那张大便脸!

「怎么会?你不是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你的小公主满十八岁,把她拐进你的生活圈,为什么你没有好高兴、好快乐,反而臭着一张脸,好像大家欠你好几亿?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小公主太嫩,不懂得怎么服侍你,所以你不爽了?」游子敬八卦地大胆假设却只换来严靖滔白眼一记。

「你吃饱撑着是不是?你没看到工作一堆吗?」严靖滔把待看的卷宗往好友面前一丢。

嗯……有日扬的合并案还有中东的开发市场,相关资料一大叠,都快高过他了,但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什么时候结婚?」离把小公主拐进门,还差临门一脚,他不信靖滔不急,不信他现在还有心思管合并、开发案。

「没有婚礼。」

「什么?」

「只有简单的仪式。」

「什么叫做简单的仪式?」恕他驽钝,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意思就是我只打算找两个朋友陪着我们去公证结婚。」

「你不请客?」

「会。」

「那就好。」想必在宴客上,靖滔会大肆庆祝,其盛大的程度直比颜清标娶儿媳妇。

「不,我只打算席开两桌宴请宾客。」

「你打算席开两桌就把你的小公主给定下?」这种行径,教他怎么相信在他眼前的是他多年的好友严靖滔!「你一定是被鬼附身了,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对待你的小公主?」

夏恋是靖滔打从他十八岁那天,便挂在嘴边一辈子的女人。十年前,靖滔的母亲病危,又穷又急的他在街头拦车,可是根本没人理他。就在他无助地跪在大马路上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夏恋的座车经过,她让司机载着他病危的母亲去医院,还把她当天的零用钱全留下来给了他。

所以夏恋是靖滔年少最晦暗那段日子里唯一的温暖,因此就算靖滔现在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但一遇到夏恋,他也愿意化成夏恋的绕指柔。为了回报夏恋当年叫司机载着他病危的母亲,他甚至为了那个小女人守身如玉了好几年,就只为了等夏恋长大;如今,他一偿宿愿,理当普天同庆,大肆宣扬,但他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游子敬看向好友,只见他从一早就没什么好脸色,说他忙于公事,也不像,看,公文、卷宗他一本换过一本,却没真正进到他脑子里。

靖滔的表情很不耐烦,像是被什么事给烦了很久,永远找不到出口似的。

到底是什么事,可以让一个自视甚高,甚至觉得自己无所不能的人这么心烦?

喔!有了,他想到一个人,那个人远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能牵动靖滔的所有情绪,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叫夏恋。

「是为了夏恋?」游子敬试探地问。

果不其然,就是为了夏恋,因为他一提到夏恋的名字,那张阴郁的脸更沉上三分。

「她不是到你身边了吗?你还气她什么?」说到夏恋,好友可是心机用尽地将她拐来,那个可怜的小女人,她一定不知道为了得到她,靖滔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还当你是她们家的救命菩萨,不是?那么她见到你,她没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