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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你要我帮你阻止时臣得到‘圣杯’?”

葵想当然的这样猜测道。

“哼,那只是对时臣的报复,不是对你的!而且,就算没有你,‘圣杯’也是我的!”

樱冷笑了一声,展开左手的手背。葵立刻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黑色咒印,表情顿时大变。

“你已经得到咒语了!”

“当然,而且我也成功召唤出了我的servant!”

樱得意的回答,同时说出了自己对葵的第一步报复计划。

“而且,正是他在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刻,将我从绝望的深渊拯救了出来。所以,我他现在才是我的爸爸,既然这样,你也不能继续当远坂时臣的其资料!我对你的第一个要求,就是成为我的servant,也就是我的爸爸的女人!如果你还承认我是你的女儿,如果你还稍微有点愧疚之心,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

“你要……让我同一个陌生的男人……”

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无法想象,为了报复自己,她居然要一个陌生的男人侵犯自己。

这绝对不是一个女儿会对母亲所做的事情,对于一位出身古老,曾经将忠节看得比爱情,比家庭,比女儿更加重要的女性,失贞的报复,也太过分了。

然而,樱冷酷而绝情的话,证实了葵听到的没错,她就是这样想的。

“对,我要看着你一次有一次的被他强bao,侵犯,蹂躏,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角落,就如同我曾经险些所承受的遭遇一样!你不是想当一个完美的妻子吗?你不是为了时臣那个家伙可以付出一切吗?那我就把你的这份矜持摧毁,哈哈哈……我要给远坂时臣那个家伙,戴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樱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声,让葵不寒而栗。

她摇着头,想要转身逃跑,然后这时樱却逼了上来,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眼睛,幽幽的盯着她的脸。

“怎么,刚才还说,为了弥补我,你可以做任何事情,现在就反悔了!”

声音带着冷笑“终究,你的觉悟,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母亲……母爱……真是可笑,我呸!”

声音带着嘲讽。

“……好!”

面对女儿的步步紧逼,葵停止了后退。

即使眼前的人多么可怕,多久邪恶,多么扭曲,可她终究是自己的女儿,而且……将她变成这个样子的凶手,正是自己。因为空虚的她,为了将远坂时臣的追求,当成填补自己空虚的目标。

多么卑鄙的人啊!

到现在,居然还在逃避自己的责任在,自己所犯下的罪!

“可以哦!”

她张开手,再次抱住了樱。

“只要你觉得开心,只要你的憎恨能够消失,我答应你!”

脸蛋贴上了樱冰冷的脸庞,轻轻的摩擦着,将她的感情,她的温度,传递给她可爱的女儿。

“但是,至少最后……让我从时臣那里确认一下!”

“好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对于葵居然还对远坂时臣抱有最后一丝希望,樱感到无法理解。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判断,葵的询问,只能得到一个让她更加绝望的答案。

那时,想必她会更加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并且无条件的服从自己吧。

就在这时,从葵身后穿啦一阵脚步声。她吃惊的回过头,看到从树林里走出一个冷峻的青年男子。那头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下反射着绚丽的光泽,琥珀色的眼眸对上她的眼睛,闪动着发自内心的温柔和爱慕,让葵脸上一热,不由的将视线别开,落到了对方手上提着的人型物体上。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僧衣的短发高个子!

“绮礼!”

葵惊呼道,认出了这个全身已经没有一丝完好之处,气息微弱的男子的身份。正是她丈夫的两年前收下的弟子,曾经隶属于“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言峰绮礼。

时臣曾经说过,自己所收的这位弟子,实力非常强大,即使排除魔术,也只比自己略逊几分而已。

可是,这样一位实力强悍的代行者,此刻却如同死狗一般,被这个英俊得不像话的青年随意的踢在手上,难道他就是……

“爸爸,他这是怎么回事?”

樱指着被犬夜叉随手扔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绮礼问道。

“他跟在葵夫人身后,所以被我拿下了!因为担心引起远坂时臣的怀疑,所以没有杀他,你呢?”

犬夜叉简单的解释了一番,问道。

这一次樱回来,主要是为了报复葵。而看葵的样子,似乎也受到了强烈的打击。只是,母女两的气氛,似乎并不像犬夜叉之前预料的那般紧张,反而透着一股怪异。

尤其是葵望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好奇,一丝羞涩。

樱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葵,回道。

“我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不过妈妈似乎还对那个男人抱有希望,打算最后确认一下,我已经答应下来!”

“是吗?”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犬夜叉自己也是有着众多妻子的人,尤其是同桔梗之间的爱情,更是饱受磨难和波折。甚至,他还误会了桔梗五十年。

如果当年就知道真相,彼此毫无保留的信任对方,也许他们也不用分开五十年之久。

因此,犬夜叉能够感受到葵内心的动摇和侥幸。

“那这个家伙呢?”

踢了踢脚旁的绮礼,犬夜叉问道。

“既然杀了他会引起远坂时臣的怀疑,那就暂时留他一命吧!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爸爸,把他弄醒!”

樱冷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绮礼,她曾经羡慕对象,想了想,说道。

犬夜叉点点头,一脚猛的踩在绮礼的后背,巨大的力量,令他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

“你应该听得到吧,不要装晕了,在我面前,这种小动作不会奏效的!”

绮礼居然没有昏迷,不……其实之前他确实已经昏迷过去了,只是当被犬夜叉扔到地上的时候,受到撞击的他,恢复了一丝清醒。

在无数残酷的战斗中,他的身体已经锻炼得没有一丝瑕疵,可以说是一台无比精密的杀戮机器。当身体遭遇异变的时候,即使是处于昏迷状态,他的战斗本能依然会强行唤醒他的意识。

这是长久以来的磨炼,所培养出来的求生本能。

继续昏迷下去,无法反抗的结果只能是死,反而是醒着,还有一丝生还的机会,就是这个道理。

“居然在我面前装晕!”

被欺骗的樱涌起一股怒气,她毕竟只有五岁,感情很容易受到外界的刺激,而且相当敏感。

“去死!”

一个黑色的魔力弹从樱手上投掷出去,目标正是绮礼。

感受到生命的危险,原本躺在地上的绮礼双手猛的在地上一撑,身体有如弹簧一般倒飞出去。下一秒,他所在的地面被那颗漆黑的魔力弹融化腐蚀出了一个直径超过一米的大坑。

“你这个家伙……”

樱举起手,一颗更加巨大的魔力弹开始在她手心凝聚。这时犬夜叉及时出现在她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再来一次,这个家伙可挡不住了!”

他用下巴示意了远处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倒下的绮礼一眼,提醒道。

第021章 动摇的心

“哼,活该!”

樱冷冷的瞪着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的绮礼一眼。显然,刚才闪避的那一下,将他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也耗尽了。

现在,哪怕是一个小孩子,拿着一把刀也能轻易杀了他。

“算你走运!”

挣脱了犬夜叉的手,樱转过身,对葵最后说道。

“记住你的话,妈妈!我还会来找你的!”

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

“对了,绮礼!我来过这里的事情,不准你告诉时臣!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们一起杀掉!”

留下这句话,樱继续向前走去。

犬夜叉饶有兴趣的看了绮礼一眼,走到葵身边,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没事吧?”

“嗯,谢谢!”

第一次同丈夫以外的异性接触,葵显得有些紧张,尤其是想到眼前这个帅气爽朗的男子,就是女儿要求的,自己献身的对象后,就更加如此了。

只是,犬夜叉会错了葵的一丝,见到她低下头,以为是在担心樱,心下一软,凑到她耳边安慰道。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樱的!”

想到樱提出的那个要求,葵此时看着犬夜叉,突然觉得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也许自己并不是无法接受。犬夜叉那发自内心的温柔和体贴,是她从来没有在时臣身上感受过的。

这是一种沁人心脾的温暖,如同春风一般,抚慰着此刻她那颗悲伤内疚的心灵。

在刚刚因为樱的遭遇和憎恨,而产生破绽的心,此刻正在被犬夜叉的温柔强势入侵。同时臣为了追寻自己的欲望而不顾一切不一样,这位被樱认作爸爸的人,似乎有着哪怕世界毁灭也毫不在乎的从容。

这份强大的自信,同时臣完全不同。

远坂时臣由于出生贵族和年少的经历,因此性格高傲,极为自信,是个“傲气与傲骨兼备的汉子”他的魔术天赋并不高,半生都在艰难中度过,当他获得成功,成为一个强大的魔术师的时候。一路走来的辛酸已经自己默默舔干净,全部转变为自尊。

当然,远坂时臣并不是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并非全对。只是,他只能坚信他是正确的而已。

和自己的目标相比,“自己”实在太过渺小。即使全部赌上也不值得一提。

所以远坂时臣在追求着。那些可以用来奉献给理想的祭品,同盟,战友,一同燃烧成灰烬的对象,为此不惜一切代价。

沉静稳重的男人,属性是最明亮肆虐的火焰。席卷一切,燃烧一切,即使最后只剩下灰烬。

而火焰,向她伸出了手。

可是,犬夜叉从容,却是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理所当然的行为。

就该是这样!

比起一生都在追寻着虚无缥缈的“根源”被“魔道”所奴役的时臣,犬夜叉显得更加纯粹,更加真实。他切切实实的站在这里,毫无一丝保留,将他的一切,展示在眼前。

向她伸出的手,温暖,宽厚,带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珍惜。

这种感觉,葵同样也是第一次感受。她首次发现,在作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之前,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让眼前的男人,拥有强烈好感,发自内心的想要呵护的女人。

这一刻,即使是在觉醒了母爱,对心爱的丈夫产生质疑,犬夜叉的身影,也牢牢的占据了葵内心的一角。

暖暖的,有如一颗火种,照亮着她灰暗空虚的内心。

“一切……拜托你了!”

想不出多余的话,葵微微抬起头,看着犬夜叉温柔的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有如第一次体会到恋爱滋味的青涩少女,羞涩的道。

犬夜叉握住她的手,低头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柔声道。

“你也是,不要勉强!”

他并不知道樱对葵说过什么话,只是遵循本心,释放自己对葵的好感而已。正因为如此,葵才更加的感动,因为她从犬夜叉的话可以猜到,他并不知道樱对她采取的报复内容。

甚至,她心里升起一种“为什么我先遇到的,不是这个男人”的反问。

就在这时,樱发现了犬夜叉和葵在窃窃私语的动作。

“别说多余的话,走了!”

“是是,我来了!”

听到樱的喊声,犬夜叉对葵投去了一个歉意的表情,疾步追了上去,两人很快便消失在森林的尽头。

森林再次恢复了沉默,许久,葵才放下那还残留着犬夜叉气息的手,转身朝着远坂家宅邸的方向走去。在经过绮礼身边的时候,她稍微停顿了一下。

“绮礼,这件事,希望你帮我隐瞒一下,有些事情……我想要向时臣确认!”

“是的,夫人!”

恢复了一丝体力的绮礼点点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开始用魔术治疗自己的身体。因为妻子是因为自知患有不治之症,甚至是“圣堂教会”的力量也无法将她救赎,因此在追随时臣修行魔术的时候,他主要学习的就是治疗魔术。

至于答应葵隐瞒樱回来的这件事,既不是因为樱的要挟,更不是因为葵的请求。

而是出于他自己的原因。

绮礼因出生于宗教家庭使他长年以来都将自己的情感压抑著,使他近乎没有任何愿望,因而无法理解没有野心欲望和追求的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为master。然而无论是身为父亲的璃正还是身为老师的时臣,都没有能够看出绮礼的本质。

可是现在,樱的出现,被犬夜叉击败,加上那位贤妻良母的典范——葵,居然对自己一直以来忠诚的丈夫产生了动摇。

“这可真是有趣,圣杯战争——是如此有趣的东西吗?”

绮礼发现,自己的心中,似乎终于有了一丝追求的冲动。他想要看下去,远坂樱,远坂葵,远坂时臣……他们的未来。以及,那个以无敌的姿态将自己这数十年来的努力瞬间击溃的男人。

这种心情……实在是太棒了!

第022章 绝望的答案

“樱,这样好吗?”

回去的路上,犬夜叉看着一直走在前面,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樱问道。

樱终于停了下来,犬夜叉走到伸手就能触碰到她身体的地方站住。沉默了一阵,樱才回过头,视线越过犬夜叉,看着山顶的方向。

“这样就好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成果。

等待母亲,认清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等待那个女人,体会到自己的绝望和痛苦,然后跪在自己面前,请求自己的宽恕。

“最棒了!”

听着樱几近狰狞的低语,犬夜叉微微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激动的身体搂入怀中。哪怕世界抛弃了这个女孩,他也会守护在她身边。

不是出于丛云牙带来的责任,而是这个女孩本身,太过令人怜惜!

“走吧,去看看脏砚和雁夜的改造怎么样了?如果实力太弱的话,那就提前把他们杀掉吧,免得扔出去丢人现眼!”

最初还对雁夜有些同情,可此刻,犬夜叉也不得不让自己的心变得更加冰冷。一切,都是为了樱,为了让让她露出微笑。

在犬夜叉和樱离开远坂家宅邸的后山后,葵也回到了家中,换上一身衣服后,她难得的来到了地下的魔术工房,见到了正在里面修习新魔术的丈夫——远坂时臣。

听到脚步声的时臣,因为没有感觉到警戒魔术的启动,因此没有回头,依然埋首在一块红宝石上刻画着魔术阵。

“有什么事吗?葵!”

脚步声非常轻浮,没有蕴含多少重量,而魔术工房在远坂家是机密之地,因此此刻进来的,只能是没有多少力量的葵。

“时臣,我有个问题,要问一下你!”

虽然换上了一身衣服,同时把头发整理了一下,可那苍白的脸色,依然能够看出樱给她带来的打击影响还没有消失。反而,因为来到时臣面前,对于那个答案的恐惧,让她的心情更加的动摇。

时臣的回答,是她所期望的那个万分之一的可能吗?

“问题!”

时臣放下了手里的红宝石,转身望向自己的妻子。

葵居然会主动向自己提出问题,这种情况还真是罕见呢。随即,他注意到了妻子的异常,那苍白得不像话的脸色,看起来仿佛刚刚从冷水中捞出来一般。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他皱着眉头问道。

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妻子,如今居然以这种顽固的神态直视着自己,这令时臣微微感到一丝不快。远坂家自古以来,就有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传统。

那就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遗传属性。

如同时臣在向葵求婚的时候,就因为魔术刻印的发作而倒下。又比如说收下言峰绮礼这位“圣堂教会”的代行者作为弟子,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位弟子的本质。

魔术师的骄傲和义务,反而成为了制约他的枷锁。

甚至,在追寻“根源”的路上,渐渐扭曲了自己的人性,这份强烈的意志,甚至影响到了葵。因此,此时他居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妻子,已经不是以前那位一切以他为中心的贤妻了。

葵咬住嘴唇,时臣的骄傲所带来的威慑,令她稍微有些退缩。

但是,在她退后的那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刺痛从身体内部涌起。那是樱通过接吻注入她体内的黑暗魔力,所残留的影响。那股绝望和憎恨,瞬间令她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

她现在并不是妻子的身份面对时臣,而是一位负罪的母亲。

“我从雁夜那里听说了一些,有关间桐家秘术的事情。那是真的吗?间桐家的魔术,残忍,丑陋,邪恶,恶心……”

质问声……或者说因为语速太快,情绪太过激动,所带来的魄力,令她在短短的一瞬间,将自己想要询问的问题,以一种拐弯抹角的方式提出。

“什么?”

时臣冷漠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闪烁着森严的寒光,如同两把利剑刺入葵的瞳孔。

可是葵毫不退缩,勇敢的和时臣对视着。

“回答我,时臣!”

带着一丝歇斯底里。

第一次见到如此激动的葵,时臣沉下脸, 但还是回答了葵。

“是真的!”

“那为什么,明明知道间桐家是这样一个家族,为什么还把送给他们。她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而已!”

这个问题,令时臣有些意外,他皱着眉头,反问道。

“什么?”

“为什么要把樱送给间桐脏砚,你明明知道那个怪物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

“现在才来关心这个问题,有用吗?”

时臣无法理解妻子的激动。

“是你的话,应该能够理解我的做法才对,我只是希望爱女能够有幸福的未来而已。”

“什……么?”

得到了难以理解的回答,葵的大脑中出现暂时性空白。在她呆住的时候,时臣语气平淡地说道。

“得到双胞胎的魔术师,都会出现烦恼——秘术只能传给其中一个。这是无论如何总会有一个孩子沦为平庸的两难选择。”

平庸——这句话在葵的空白的脑海里回响着。失去笑容的樱,以及与凛一个人寂寞的玩耍的身影,连同丈夫的话,一起闯入她的大脑。

她们母子之间的感情,樱和凛的笑容,仅仅用一句“平庸”就舍弃了吗?

血脉的亲情,在时臣眼里,居然如此廉价吗?

当思维和意识摆脱时臣的蛊惑,回到嫁给时臣之前的禅城葵的状态,她更加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时臣的思想是多么的扭曲。自己,既然嫁给了这样一个人。

没有察觉妻子的异常,时臣以带有自豪的口吻继续诉说着。

“特别是你,作为母体十分优秀。无论是凛还是樱,都是带着同等的稀有天分而降生的。两个女儿必须有魔道名门的庇护。为了其中一个的未来,而夺走另一个的潜能——作为父亲,谁都不会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

时臣滔滔不绝说出来的理由,葵完全无法理解——不,是不愿理解。即便是只理解了这个魔术师理论的一小部分,她也觉得自己会当场呕吐起来。

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丈夫,这样的父亲吗?

同犬夜叉的温柔和体贴比起来,眼前的同床共枕了六年的远坂时臣,还不如一坨狗屎。

“为了延续姐妹俩人的才能,惟有将其中一人作为养女送出。因此,间桐之翁的请求无疑是上天的恩赐。作为知道圣杯存在的一族,达到‘根源’的可能性就越高。即便我无法完成,还有凛,凛无法完成的话还有樱,总会有人继承远坂家的宿愿。”

为何他能不动声色地讲述这样一个绝望的事实。

葵用力咬紧牙关,就连牙龈渗出血来也没有发觉。她捂着自己的脸,低垂着头,全身剧烈的颤抖着。时臣带着骄傲的话语,就像是一记记重锤,将她最后的希望敲得粉碎,将她的身心同时打入绝望的深渊。

同时以“根源”之路为目标的话,这意味着——“……互相争斗吗?让樱和凛……”

面对这平静的询问,时臣失声笑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结局,那就更好了。这正是对我族末裔最大的幸福。因为胜利的话光荣是属于自己的,即使失败,光荣也将归到先祖的名下。如此没有顾虑的对决正是梦寐以求的!”

“是吗!”

葵的双手无力的垂下,时臣的答案,她已经知道了。

不是那期望中的万分之一,而是那万分之九千九百九十九!

“对,所以才要将樱送给间桐家。而且,即使没有间桐脏砚的请求,过几年,我也打算将樱送出去。间桐家的秘术虽然肮脏丑陋,可威力却不小。间桐脏砚活了数百年就是最好的证据,只有呆在间桐家,樱才有获得魔术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