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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真是太不可理喻了。这种焦躁更驱使韦伯采取实际行动。

为了弹劾魔术协会的腐朽体制,韦伯写了一篇论文。名字就叫“追寻新世纪的魔术之路”构思三年,执笔写了一年的成果。对旧的观念展开猛烈的攻击,经过冥思苦想写出的得意之作,思路清晰严谨,毫无一丝破绽。如果被查问会的人看到,肯定会对魔术协会的现状产生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冲击。

可是——降灵科的讲师竟然随随便便读了一遍就扔了。

那名叫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是延续了九代的魔导世家阿其波卢德家的长男,被周围的人呢称为罗德·艾尔梅洛伊,很受大家的欢迎。和校长的女儿定了婚约,年纪轻轻就已经当上了讲师,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是韦伯最蔑视最看不上眼的权威的代表。

三天前,在降灵课上,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在开课之前,首先讲起了在魔术世界已经成为真理的事实。

“在魔术的世界,血脉能大致决定一个人的优劣,其原因就是,魔术的奥秘并非是一代人就能完成的,所以父母会将锻炼了一生的成果让孩子来继承!”

“历史越是悠久的魔术世家,就越具有权威,也正是如此!为什么会从这么初步的话题开始说呢!因为前几天,一个学生向我提交了一篇论文,题目是《追寻新世纪的魔术之路》这个论文对我刚才的话提出了异议,他提出,通过对术式更深的理解和更加合理的魔力运用,可以弥补与生俱来的差距!”

“也就是说,血脉薄弱的魔术师,也能够成为一流的魔术师,我读了这篇论文,说实话真是大开眼界!”

肯尼斯取出一叠厚厚的论文,脸上带着笑容复述着这碟论文的主要论点。下方近百位学生立刻掀起了一番骚动,不明所以的人窃窃私语,唯有韦伯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那是他写的东西,他的才能终于要被众人所知了。

然而,肯尼斯的话立刻摧毁了他的得意,他啪的一声,将这叠厚厚的论文砸在了讲台上。

“请安静,说白了,这里面写的东西只不过是妄想而已,魔术的优劣是由血统的差异来决定的,这是无法颠覆的事实!韦伯·维尔维特同学,我的学生之中竟然有抱着这种妄想的人,实在是可叹啊!”

声音最后,带着嘲弄的视线落到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的韦伯身上。

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完全点燃,就被一盆冷水浇了下来,韦伯激动得站了起来,大声的辩解道。

“老师,我只是对魔术协会现在的旧体制提出问题!”

“韦伯同学,你家族的魔术血统好像只维持了三代吧!听好了,从魔术协会的历史来看,你的家系只能算是刚刚出生的婴儿,在对父母提出抱怨前,先学学怎么说话吧!”

肯尼斯讲师居高临下地说到,声音里甚至还含有一丝怜悯。肯尼斯这种冰冷的目光,韦伯一辈子也忘不了。而周围同学们的笑声,也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着他的心灵。

“你这样有妄想症的人不适合魔术的研究哟,韦伯同学!”

在笑声中,肯尼斯讲师将韦伯历时四年编写的论文撕成了碎片,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在韦伯十九年的人生中,再没有比这更厉害的屈辱了。

既然具有能够担任讲师一职的才能,不可能理解不了韦伯论文的出色之处。不对,那个男人正是因为了解才开始嫉妒的吧。害怕韦伯所隐藏的才能,于是妒忌他,把他当成有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绊脚石。所以才会那么粗暴地对待韦伯的论文吧。

可是,竟然偏偏——把集智慧之大成的学术论文给撕掉,这是一个学者应该采取的态度吗?

不能原谅。自己这种可以让全世界轰动的才能,竟然因为一个权威的独断专行而被抹杀掉,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但是对韦伯的愤怒,没有一个人表示同感。

魔术协会竟然将他的抗议驳回,还发出了严厉的警告。用韦伯的观点来看——已经腐朽到根部了。

但是……在度过无法排遣愤怒的日子里,韦伯突然听到了一个谣言。

谣传是久负盛名的罗德·艾尔梅洛伊为了给他虚荣的履历再添上光荣的一笔,决定参加附近极东地区所举行的魔术比赛。

关于那个“圣杯战争”比赛的详情,韦伯连夜开始查资料,被惊人的内情深深吸引。

以隐藏了巨大魔力的愿望机器“圣杯”为赌注,使英灵在当代世界现身,通过驱使英灵,进行殊死决斗。

头衔、权威,任何东西都失去了意义,全凭实力的真正较量。

那确实有些野蛮,可是却是一种单纯并且公正决定优劣的方法。

对于怀才不遇的天才来说是扬眉吐气的好机会,是理想的展示自己的华丽舞台。

幸运女神终于对陷入人生最大屈辱的韦伯露出了微笑。

事情的开端是理财科的疏漏。肯尼斯讲师委托的从玛凯多尼亚运来的某个英雄的圣遗物……和普通的邮寄品一起委托身为弟子的韦伯转交给其导师,本来这应该是肯尼斯本人在场的情况下被开封的邮寄品。

韦伯立刻意识到那是圣杯战争中召唤servant所用的媒介。此时,他遇到了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对腐朽的时钟塔已经没有任何的留恋。首席毕业生的金牌光辉和冬木的圣杯所带来的荣誉相比简直就是垃圾。韦伯·维尔维特在战争中获得胜利的时刻,就是魔术协会的虾兵蟹将们匍匐在他脚下的时刻吧。

从那天起韦伯离开了英国,一路朝极东的岛国行进。时钟塔方面立刻明白了是谁偷走了邮寄给肯尼斯的东西,可是并没有派追兵。谁也不知道韦伯对圣杯战争有兴趣。

还有韦伯所不知道的事实。在大家看来,从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学生的能力来看,充其量不过是为了泄愤才把肯尼斯的东西藏起来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自知之明到了冒死参加魔术比赛的程度。关于这一点,时钟塔的人确实有些太小看韦伯这个人物了。

此时,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还有两个master空位。

第068章 时臣的备战

时间悄然的前进,不知不觉,“圣杯战争”开启的契机已经到来,所有已经获得master身份的魔术师,以及等待着被“圣杯”选中的人,都静静的等待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当贮藏了足以召唤七名从者的魔力时,大圣杯会选出适合成为master的魔术师,授予“预兆”之痣,候补者们必须迅速开始为召唤从者的仪式做准备。

而今天,正是其召唤仪式开启的重要时刻。

在此之前,已经获得资格的master们,开始了最后的准备工作。

第一个,正是冬木市的掌控者,远坂家的家主远坂时臣。这位被犬夜叉戴了绿帽子的男人,丝毫不知道曾经将自己当成中心的妻子远坂葵已经彻底背叛了自己。

他原本就是不是那种在意妻子一举一动的顾家男人,对于远坂时臣而言,魔术就是一切。

因此,今天他也是呆在耸立在冬木市深山小镇里的远坂家宅邸,在地下所设的魔术工房里,接受着来自接受来自于潜入英国的间谍报告。

作为正统的魔术师远坂时臣不会像切嗣一样使用俗世的最新技术。他最擅长使用的远距离通信手段是远坂家的独传秘术,即他们世代继承下来的宝石魔术。

所以为了接受来自隔了两个大洋另一边的情报,他准备了和俗称为黑振子的实验道具很相似的装置。和普通的物理学实验道具所不同的是,这个振子的振锤带有远坂家世代相传的魔力宝石,以及通过吊绳流下来的墨水可以润湿宝石这个构造。

和这个振子的宝石配对的石头现在交给远坂的间谍保管。如果把那个石头放在滚轴前端写字的话,与之共振的振子宝石开始摇动,滴下的墨水就会在下面的罗林纸上写下丝毫无差的文字,就是这样一种构造。

现在魔石的振子和地球另一侧的伦敦的那块石头开始共振,通过看似毫无秩序奇怪的反复运动,报告者的笔迹开始流畅准确地再现出来。

发现了这个情况的时臣,用azoth剑切开罗林纸,将墨迹尚未全干的报告拿了起来,开始逐一浏览上面的内容。

“这个装置无论看了多少次都让人觉得不太可靠呢。

从外面走进来的言峰绮礼发出了略带质疑的感慨。

“哦,在你看来传真是不是更方便呢?”

时臣带着自豪的语气说道。

“如果使用这个的话没有电也无所谓,也不会出故障。也不用担心情报泄漏。没有必要依赖新兴技术,我们魔术师在很久以前就掌握了与现代工具相比毫不逊色的道具。”

话虽如此,在绮礼看来还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传真更方便。“任何人”都能使用这种必然性,肯定是不能被时臣理解的。贵族和平民使用的技术和知识都不同这是理所当然的……即使在现代,时臣仍然抱有这种古老的想法,他才是地地道道的“魔术师”“是来自‘时钟塔’的最新报告。‘神童’罗德·艾尔梅洛伊好像拿到了新的圣遗物。这样的话他的参加也是确定了的。哼,这还真是个棘手的对手。这样已经清楚了,包括我在内的master已经有五个人了……”

“一直到了现在还有两个位子空着真是让人有些担心啊。”

“不用担心,肯定是没有合适的令咒承担者罢了。一旦时间紧迫的话,圣杯会不管质量随便凑齐七个人的。为了凄够人数,大概会有两个小人物。用不着警戒的。”

还真符合时臣一向的乐观。从师三年,绮礼对这位知识渊博的老师已经很了解了。虽说他在准备的时候事事都想的很周全,可是一旦付诸实施却有容易看不到细节的习惯。

根据他对远坂家族的了解,这似乎是流传在他们血脉中的一种通病。

不过,替他处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正好就是自己的职责,绮礼早已明白这一点。

“不过说到小心,绮礼,你进这个屋子没有别人看到吧?从表面上看来,我们可已经是敌对关系了哟。”

完全按照远坂时臣的预想,事实被歪曲公布。三年前就已经被圣杯选中的绮礼,按照时臣的命令很小心地隐藏起了右手的刻印,一直到这个月才公开他手上有令咒的事。

从那个时刻起,作为争夺圣杯的对手和师父时臣决裂。这是在外界流传的消息,总之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进展顺利,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有master会放弃对“圣杯”的追求。

“不用担心!不管能看到还是看不到,并没有监视这个屋子的使魔和魔导器存在。那由我……”

“那由我来保证”第三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随之一个黑影从绮礼旁边的空气中浮现。

一直以灵体的形式伴随与绮礼身侧的英灵,在时臣面前现身了。

这个瘦长身躯的人影具有和人类相差极大的魔力,是“非人的东西”身披黑色的长袍,带着白色骷髅模样的假面以隐藏相貌的怪人。

他就是这第四次圣杯战争第一个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和言峰绮礼建立契约的位于“assassin”之座的servant——哈桑·萨巴赫。

“不管耍什么样的阴谋诡计,都瞒不了我——间谍英灵哈桑的眼睛。我的master,绮礼的身边没有任何敌人追踪的气息……请您放宽心。”

好像明白时臣是位于自己主人言峰绮礼之上的存在,assassin很恭敬地低头报告。

绮礼接着补充道。

“一旦有被圣杯召唤的英灵现身的话,英灵位居哪个职阶,一定会被准确无误地传达给父亲。”

绮礼的父亲,言峰璃正神父担当圣杯战争的监督一职,以专任司祭的形式被派往冬木教会。现在他的手头保管着被称为“灵器盘”的魔导器,具有显示被圣杯召唤的英灵属性的功能。

关于master的身份只有通过每个人的报告来确认,可是现身的servant的数量和职阶,不管他在什么地方被召唤,肯定都会显示在“灵器盘”上,以便监督掌握情况。

“据父亲说,现在现身的servant只有我的assassin一个人,其他的魔术师采取行动还是在以后的事。”

“嗯!不过这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早晚有一天这个房间周围肯定会有其他master的使魔来来往往。因为这里和间桐宅邸,还有艾因兹贝伦家的别墅已经可以肯定为master的据点了。”

相对于御三家,外来魔术师的优势在于他们所隐身的地方不为人所知。因此在圣杯战的前期阶段,无论哪个家族都会使用谍报人员日夜侦探。

绮礼并不是不信任时臣的情报网,可是也要防备着剩下的这两个谜一样的master采取高明的手段隐身的可能性。如果和这种策略家型的对手敌对的话,绮礼所得到的servant·assassin可以发挥最大限度的力量。

“你可以退下,assassin,继续外面的警戒,千万要谨慎。”

“遵命!”

接受了绮礼的命令,assassin再次以非实体的形式离开了此地,从根本上来说就属于灵体的servant可以在实体和非实体之间自由转化。

assassin具有其他职阶的英灵所不具备的“切断气息”这一特殊能力,在进行隐蔽行动方面无人可敌。

对于并不是为了追求胜利而只是担负援助时臣之责的绮礼来说召唤assassin是最好的选择。

战略是这样的——首先让绮礼的assassin来回奔走,彻底调查其他master的作战方针以及servant的弱点等。这样掌握了针对每个敌人的必胜法之后再利用时臣的servant进行各个击破。

为此时臣必须召唤具有彻底强大攻击能力的servant。但是他看中了哪个英灵,这还没有听他提起过。

“我准备的圣遗物,今天早上终于到了。”

好像从绮礼的表情上看出来他的疑问,时臣不等他问就说道。

“我找到了期望中的东西了。我所召唤的servant肯定比其他敌人的都占优势吧。只要是英灵的话,和那个家伙作对就肯定没有胜算。”

发出胜利宣言的时臣,脸上洋溢着与生俱来的无敌自信。

“今天晚上就举行召唤仪式——如果没有其他master的监视的话,绮礼,你也可以在场,另外还有你父亲。”

“父亲也要来吗?”

“当然!如果顺利地把‘他’召唤出来的话,那时我们的胜利就得到保证了。我想和大家分享这份喜悦。”

这种甚至可以称之为傲慢的自信,也可以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来,可以说是远坂时臣与生俱来的性格吧。对于他气度的宏大,绮礼一方面觉得有些吃惊另一方面也很佩服。

突然绮礼注意到振子的宝石。宝石在罗林纸上的移动仍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写字。

“好像还有后续的样子。”

“嗯,啊,这是关于另外一件事的调查。不是最新消息——大概是我让他调查的关于艾因兹贝伦家的master的事。”

关于和外界断绝接触的艾因兹贝伦家的情报,即使在伦敦的时钟塔也很难弄到手。但是时臣以前就说过关于那个master有线索的事。

时臣把手边的纸卷起来放在书桌上,然后拿起带有新字的罗林纸。

“……这是距今十年前的事了,为了参与这场‘圣杯’的争夺战,魔术协会曾经委托当时赏金猎人中声名赫赫的娜塔莉亚·卡明斯基前往冬之城窃取‘圣杯’的秘密。可惜中途却被艾因兹贝伦家的家主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发现。当时娜塔莉亚·卡明斯基的丈夫也在,并以强大的实力将位于王冠尤布斯塔库哈依德击败。”

“把那位艾因兹贝伦家的家主?那个人难道是魔法使吗!”

绮礼难得的发出了惊讶的感叹,时臣紧接着解释道。

“不清楚,一般的对手,有娜塔莉亚·卡明斯基和她的养子养女就足以解决了。只有遇到难缠的敌人,他才会出手。不过,所有曾经与他对敌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无论是他所拥有的力量,还是战斗方式和性格都一无所知!尤布斯塔库哈依德是唯一一个同那个男人交过手,并且活下来的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以‘圣杯’的资料作为条件,让他娶了自己的孙女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

“是个相当恐怖的家伙呢!难道这一次艾因兹贝伦家的master就是他?”

“这你倒不用担心,据说在六年前,那个男人就已经神秘失踪了,这次事件还令艾因兹贝伦家成为了协会里流传的笑柄。不过,我们需要关注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养子和养女!”

绮礼第一次看到时臣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憎恶表情。

“那两个人很厉害吗?”

“嗯,虽然比不上养父,可据说那两个人也继承了养父母的一部分能力。只在炼金术方面有很深造诣的艾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们本来就不擅长打斗,这也是他们在过去的圣杯战争中失败的主要原因。似乎是因为感到不耐烦了,所以才会让外人入赘。虽然失去了一个强力的杀手锏,可那两个人,也完全符合艾因兹贝伦家的条件了!”

一边说着,时臣一边把印字纸大致浏览一遍之后,然后把纸递给了绮礼。看到“调查报告:卫宫切嗣”这个题目,绮礼的眼睛稍微眯缝了起来。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据说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

“哦,连圣堂教会也知道了么。说起来‘猎杀魔术师”的卫宫当时可是臭名昭著啊。表面上好像不属于协会,可是实际上却是协会上层人物便利的杀人工具!”

“按教会的说法来说就是代行者是吗?”

“比这性质更恶劣,那可是经过特训专门猎杀魔术师的自由暗杀者。因为只有魔术师才最了解魔术师,他会用最不符合魔术师规则的方法来猎杀魔术师……他是那种可以很无所谓地使用卑劣手段的男人。”

时臣的口气里露出明显的厌恶之情,绮礼却反而开始对卫宫切嗣这个人抱有兴趣了,确实听说过关于他的谣言,好像他过去也曾经和圣堂教会作对过,也曾经有人对自己说过要千万小心这个人。

没想到,这男人还有这这么一层身份。赏金猎人界中赫赫有名的娜塔莉亚·卡明斯基同一位堪比魔法使的男人的养子,而且还跟艾因兹贝伦家扯上了关系。

看着递过来的资料。记述的大部分都是关于卫宫切嗣的战术考察——他的手法以及据推测是他杀死的魔术师的意外死亡和失踪事件,主要是关于他手段的分析。在阅读的过程中,绮礼渐渐明白了时臣讨厌这个男人的原因。

狙击和毒杀还只是开始——在公众面前投炸弹,击坠有很多乘客的飞机,全是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报告。还有推测说,以前被报导过的无差别恐怖事件的惨案,实际上是卫宫切嗣仅仅为了猎杀一个魔术师而犯下的罪行。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是从列举的资料来看非常有可信度,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暗杀者,这个词非常贴切。魔术师之间的对立发展到互相残杀的情况有很多,可是那往往纯粹是魔术的比试,通常会采取一系列符合决斗规则的手续来解决问题。在这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战争也是如此虽然被称之为“战争”可是却并非是无秩序的杀戮,而是存在着一系列严格的铁则和规矩。

像这种通过“魔术师之间常规”手段进行战斗的记录,在卫宫细嗣的战斗履历里连一行字也没有。

“魔术师这种东西,正是因为和世间普通的法律相悖,所以才更要严格遵守自己世界里的法则。”

平静的声音里渗透出一股怒气,时臣断言道。

“但是卫宫这个男人是彻底的不择手段,他没有一点身为魔术师的自豪感,像这种货色绝对不能原谅。”

“您说的是……自豪感对吗?”

“对!即便是这个男人,为了成为魔术师肯定也经受了严格的修行吧。如果这样的话他肯定也具有克服并超越苦难的信念。像这种初衷,即便以后成功了也决不应该忘记。”

时臣所说的是错的。即便没有任何目的也可以投身于严酷的修炼,像这样的傻瓜,这个世间还是有的。关于这一点绮礼比谁都清楚。

“那么这个卫宫切嗣是为了什么原因成为杀人工具的呢?”

“应该是为了钱吧,同他的养母一样,也是一个以接受委托赚取金钱的赏金猎人。那个报告书上也应该写了吧,和那个家伙有关的并不仅仅是暗杀,他好像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在全世界赚零用钱。”

和时臣所说的一样,在报告书的结尾处,除了和魔术师相关的事件之外,还列举了很多卫宫切嗣的经历。果然如此,只要是你能想到的这个世界的纷争之地都曾经出现过切嗣的身影。

看起来并不仅仅是充当杀人工具,他还当过雇佣兵赚了一大笔。

“那么另外一个是……”

在“卫宫切嗣”的调查报告下面,是“久宇舞弥”“久宇舞弥,娜塔莉亚和那个神秘人的养女,算是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