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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对于时臣来说,在“圣杯战争”进行的时候发生这样严重的事件是令他非常头痛的,而且这一点对所有的master来说应该都是一样的。圣杯战争必须在秘密中进行。这是对所有参加者来说不变的铁则。现在这个时候在这片地方引起惹人注目的事态的人,是没有人欢迎的。

原本,所有的魔术师都是圣仪的担任者。任何人也好都不会把魔术公诸于众,大家都只是秘密地研究着自己的术法,而那些无法彻底保守秘密的愚蠢的家伙们则会迅速被魔术协会消灭掉。只要是与保密相关的事情,魔术办会一向坚决而且彻底。所有的魔术师都对此充满了畏惧。

所以——假设说一个魔术师三天两头就被登上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而且不只这样,作为master还被自己的servant牵着鼻子走,这两点加起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失态。

更重要的是,冬木市可是他远坂家的地盘,在他的管辖范围肆意妄为,是对冬木市管理者最大的挑衅。

“……对于那两个人,有没有获得详细的资料,信息,或其它什么的?”

“从他们互相之间的称呼来看,master的名字应该叫‘龙之介’,而caster被称为‘青须’。”

“‘青须’?那么caster的真名是吉尔斯·德·莱斯伯爵了?”

“有可能,这个人以沉溺于炼金术与黑魔术闻名。”

从那个传说的知名度来看,他作为servant被圣杯召唤而来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只不过他的性质和英灵完全不同——他应该被称为“怨灵”才更贴切一些。

“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来看,这个叫龙之介的master,不但没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知识,而且貌似连作为魔术师的自觉都没有。”

“这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也许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毫无魔术素养的人也能够和召唤来的servant结成契约……于是那个master只会成为servant的傀儡。”

“不,那是……”

绮礼回忆着通过assassin的耳朵听到的对话内容,继续说道。

“……不管怎么说,caster自身的言行也很超出正常的理解范围。他总说什么圣杯已经是我手中的东西了,一定要拯救贞德等等,完全叫人不得要领的话。我个人认为——caster和他的master都完全没把圣杯战争看在眼里。”

也就是说不成威胁了吧!

如果是对“圣杯”没有追求的master和servant,作为盟友可以说是最好的选择。就像绮礼一样,可是对方的行为,实在是无法忍受。

不,是绝对无法饶恕的罪行!

时臣好像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一样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因为精神错乱而暴走的servant和完全无法控制情况的master吗?到底为什么圣杯会选择这样的家伙们。”

虽然已经说过几次,可时臣还是在内心感慨。

“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实在是太乱来了!”

第135章 围剿

在“圣杯战争”中,servant袭击人类——这件事情本身没有任何值得奇怪的地方。作为以魔力为粮食而存在的灵体来说,不只从master处获得魔力的补充,也可以靠吸取人类的灵魂来获得力量。那些无法给servant提供足够魔力的无能master,有时候会以给servant提供祭品的形式来弥补魔力不足的部分。

即使在这次的圣杯战争中。发生这种提供祭品的情况也在时臣的预料之中,这也是无可厚非的。魔术师本就是规则之外的存在。可以不管伦理和是非。即使需要牺牲无辜的普通人,但是只要秘密而隐蔽进行的话,便会被默许。

即便是时臣自己,也拥有这份独属于魔术师的傲慢。可是,像这样明目张胆的杀戮,而且还引发如此大的骚乱的行为则是绝对无法允许的。

“这种事情不能放任不管吧?时臣。”

一脸难看表情的璃正神父在一边插口道。

“caster他们的行动,已经很明显地妨碍到了这次圣杯战争的进行。这是违反了规则的,我们不可能同这样两个人成为盟友!”

作为关爱世人的“圣堂教会”就算是为了协助时臣获取“圣杯”也不可能允许这种罪恶行为。

“当然,在以前,我可是担任魔术保密工作的,绝对不会放过他。”

远坂家世代都是冬木地区的暗中所有者——也就是说,远坂家担任着管理此地灵脉与监视异常情况的职务,这是魔术协会直接委托给他们的任务。也是为什么远坂作为“创始御三家”之一,提供自己的管辖地为圣杯战争的舞台的原因之一。

因此对时臣来说,不只身为以圣杯为目标的master,而且从本地管理者的角度出发,也不得不阻止caster的行动。

“恐怕,在那四次杀人事件之后的连续儿童失踪事件也是那两个人搞的鬼。”

绮礼淡淡地阐述着自己的意见。

“只是被报道的失踪儿童数目便有十七人。而且从今天早上监视到的情况来看,加上他们又抓去的这些孩子,至少已经超过三十人了。他们的行动恐怕会在今后更加变本加厉。父亲大人,有必要尽快将他们阻止。”

“嗯,已经是无法通过警告和惩罚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程度了。现在只有除掉caster和他的master这一个办法。”

“可是问题在于,要对付servant只能同样依靠servant才行,如果我们出手的话,有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损失。”

绮礼的说法很有道理。原本他们好不容易同肯尼斯一方达成盟约,现在就差rider和他的master了。如果现在对caster出手,不但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划,而且也从另一方面替那两方强敌消除了一个敌人!

璃正神父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对时臣提出建议道。

“稍微变更一些规则,也是作为监督的我权限之内的事。暂且把圣杯争夺的事情放一边,动员所有的master一起讨伐caster如何?”

“哦?那么……你有什么好的办法么?神父。”

“对于干掉caster的master,我可以提供给他一定的,有利于今后战斗的帮助。对于其他的master来说,因为caster一人的暴走而使整个圣杯战争受到影响这个结果,他们也不希望看到的吧。”

“原来如此,把游戏的目的变为狩猎了呢。是这样吧?”

确实,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让其他的servant对上caster,而且还能够维护时臣作为管理者的尊严。这样所有人一起将caster作为目标的话,caster的命运就像风中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了。

既然无法让caster成为同伴,那至少也要榨干最后一点价值才行。反正,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对抗那几个奇怪的servant。

只不过,时臣还有一个问题。

“可是,作为讨伐caster的报酬,而提供给优胜者的有利条件……最后会不会反过来成为我们获得圣杯的障碍呢?”

对于时臣的问题,璃正神父笑着回答道:“当然,如果被别人获得则一定不好。可是能够给被猎犬们追得无路可逃的caster最后一击的人,一定是archer。”

“原来如此,那是当然的了。”

只要有绮礼的assassin在,想要算好时间给caster最后一击简直一点也不费事。就算现在的规则变了。远坂阵营的战术还是没变的。如今,只差最后一位rider呢,那个韦伯和肯尼斯的关系也是一个麻烦。

或许可以私下同他们进行接触,rider的实力不容小视,尤其是在对付那个违规saber的时候。

“那么快点进行招集其他master的准备吧。”

决定了方针之后,璃正神父起身走出了地下室。就在绮礼也起身要走的时候,被时臣的声音叫住了。

“绮礼,等一等,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是,老师!”

绮礼重新坐下,时臣略带责问的声音从装置中响起。

“虽然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可作为master,居然亲自去和肯尼斯进行接触,也太不慎重了。应该庆幸的是,昨晚袭击凯悦大酒店的是卫宫切嗣和久宇舞弥,如果是servant的话,你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非常抱歉,虽然我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但是我在教会周围发现了间谍,所以不得不去处理一下……结果正好发现久宇舞弥准备伏击肯尼斯!”

绮礼用爽朗的声音回答道。对于自己能够如此坦然的对自己的师父撒谎,绮礼自己都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时臣的语气顿时放松下来。

“也就是说,这一次是一个巧合了!”

“嗯,不过我没有想到,那个久宇舞弥的实力居然这么强劲,在lancer在场的情况下,都能伤到肯尼斯!”

“为什么没有使用servant?”

“我认为那只是一点小事,完全用不到servant出手。”

沉默了一会之后,时臣有点不高兴地说道。

“……你确实是一个技术高超的代行者,我也知道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对于现在这种局面来说,你这种做法不是显得有点轻率了吗?”

“是,今后我一定会更加慎重的行事。”

绮礼再次撒了谎。

从今往后,也许绮礼还会不知几次的前往战场吧。为了追寻卫宫切嗣的踪影,一直到找到他的那一刻为止。

至于有关他们师徒两人女儿的事情,无论是时臣还是绮礼都刻意回避,没有谈及。

第136章 英雄王的引诱(上)

等到通信机完全陷入沉默之后,绮礼起身走出了地下室。

这是第几次了,他对老师说谎,从一年前遇到犬夜叉和樱以来,连绮礼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深处正在悄然的发生着一场天翻地覆的变化。

经过昏暗的走廊,打开打开位于一层的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绮礼忽然间感觉到一种好似进错了别人房间的不协调感。

既不是气味的变化也不是温度的变化,只是房间内的整体感觉有了很大程度上的改变。本来质朴的绮礼的房间,现在却好似充满了宫廷一样的豪华幽雅的感觉。

房间里的摆设和照明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唯一不同的就是在屋中的长椅上旁若无人地坐着一位男性。

这位无端占据了别人屋子的男性,是一个令绮礼稍微感觉到意外的人物。他稍微吃惊地皱了皱眉。

“archer?”

如燃烧一样竖立着的金黄|色头发以及那红宝石一样的双眸。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那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着毛皮的漆皮夹克和皮裤。

自从被召唤出以来,便凭借着单独行动的能力而任性的到处游山玩水的这位英灵,最近忽然厌倦了灵体形态的游览,索性现出实体换上一身“游玩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漫步起来。虽然对于archer的这种白痴举动已经在时臣那里早有耳闻,可是绮礼却完全想像不到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

archer对于自己随便进入别人房间的行为不但没有显出半点的不好意思,反而很随意的从壁橱里拿出一瓶红酒打开倒人杯中,优雅地抿了一口。

“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和时臣的藏品比起来你的更加高级呢。真是不象话的弟子。”

“……”

面对这略带嘲讽的语气,不知道对方来意的绮礼望着并排在桌子上的空酒瓶,一言不发。

貌似archer把他屋子里的所有藏酒都拿了出来逐个品尝过了。

虽然乍看有点令人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绮礼有一种只要听说是极品的美酒便一定要买回来的癖好,从这方面而言,身为圣职者的他和archer的相性倒是挺符合的。

酒这种东西,如果仔细追究起来的话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奥世界。或者说,酒能够通过味觉填满心中的空虚。在自己空虚的时候,用酒精来把自己灌醉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这个走在死胡同中的求道者半带认真的这样认为着。

不过一直到目前为止,他也没品尝过一次。只是不停的在增加美酒的数量。就算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也从来没想过把这些美酒拿出来,更别说现在这个随便喝光别人藏酒的醉汉了,就算他再怎么夸奖自己的藏酒,绮礼对与这位不问自取的强盗也没有任何欢迎的态度。

“你到底有什么事?”

面对绮礼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archer端起酒杯,并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绮礼。

“感觉到无聊的人,看来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呢。”

“无聊?”

听到这样回答的绮礼马上发觉到archer话里所包含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archer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这位英灵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绮礼违背时臣的意思而单独行动的事情。而且,恐怕他同肯尼斯两人联手对抗久宇舞弥的时候,这个人就在旁边看笑话也说不定。

“怎么了,绮礼?你也对于只是听从时臣的命令而感觉到无法满足了么?”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

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servant就是master的仆从。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servant·archer,从属于时臣的存在罢了。和身为时臣直属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只是鼻子里哼了一声,再次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把我召唤到这里的是时臣,而且供给我魔力的也是他。最重要的是他对我行臣下之礼,那么我也得有所表示才行!”

就在这出人意料的发言之后,吉尔伽美什那红色的瞳孔里闪出一丝忧郁的阴霾。

“不过坦白的说,他可真是一个无聊透顶的男人,简直就连一点有意思的地方都没有。”

“……这句话可真不应该从作为servant的你嘴里说出来呢。”

虽然惊讶于archer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对老师的不礼貌,在作为弟子的气氛之余,绮礼同时也稍微感觉到了一点archer这次来找他的目的。在稍微变得舒缓下来的气氛中,绮礼渐渐接受了archer存在于自己房间中这个事实。

“你是对是时臣老师的安排感到不满吗?”

“不满,不,只是觉得太没意思了。说什么要抵达‘根源之涡’,这动机实在是无聊至极!”

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拥有的天性。所以对于旁人来说是无法理解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旁人吧,绮礼!据我所知,你原先是处于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吧?”

对于绮礼复杂的立场,似乎archer也已经有所耳闻。虽然这个男人整天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可耳朵是却令人意外的敏锐。

绮礼交叉着双手,沉默地思考起来。如果自己不以远坂时臣弟子的立场,而是以圣堂教会·第八秘会代行者的立场来看的话,时臣的圣杯战争究竟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通向‘根源’的道路,可以说是通向世界的‘外侧’。也就是说,无法给予‘内侧’,即这个世界带来任何的影响。所以对于只将注意力放在‘内侧’的教会而言,魔术师们的追求简直就是毫无意义。我们只能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毫无意义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的庭院的这个宇宙有兴趣。”

好像整个世界都是自己的东西一样的宣言。不愧是英雄王,拥有如此傲慢的态度。

“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也一点都关心不起来。”

绮礼苦笑了一下。这个archer简直就是处于同魔术师对立的立场之上。而对于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魔术师的远坂时臣而言,对他感到束手无策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英雄王·吉尔伽美什所处的时代,魔法和神秘还没有诞生,他会有这样的态度倒很正常。

“如果冬木的圣杯只是作为一个探求‘根源’而存在的特化装置的话,即使魔术师们如何红了眼睛去争夺也好,圣堂教会都会坐视不理吧。不幸的是,圣杯所能实现的愿望是‘万能’的。圣杯具有连世界的‘内侧’也能够改变的无限神秘的力量。如果这种强大的力量落入异端的手中,则会成为威胁我们信仰的存在。所以圣堂教会才会选择了远坂。与其放任不管任由其落人异端手里,不如让它浪费在‘无聊而毫无意义’的事情上——不过,好像我的父亲也有一些其他的目的。”

“那么也就是说,时臣以外的master们,他们是为了和时臣不同的目的而争夺圣杯的啰?”

对于archer的询问,绮礼点了点头。

“时臣作为魔术师中典型代表的同时,也是魔术师中最右翼的一个。在现今这个时代,还像他那样纯粹追求魔道的人已经不存在了。其他的家伙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世间浮华的恩惠罢了。威信、欲望、权利……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世界‘内侧’便能达成的愿望。”

“这样不是很好吗?都是我所爱的东西。”

“你也不过是君临在这些俗物顶点的王而已,吉尔伽美什。”

archer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似乎对于绮礼的评价,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侮辱。

“那么你呢?绮礼,你希望得到圣杯实现什么愿望呢?”

被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第137章 英雄王的引诱(下)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切嗣曾经问过相同的问题,答案是不知道,而现在,绮礼自己也是一样的。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从这个回答就可以看出绮礼对于切嗣的追求并非没有道理,他们两个人,在无形中被一条线牵绊着。

当然,此刻切嗣并不在这里,在这里的只有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对于绮礼含混不清的回答,archer红色的瞳孔里放出妖艳的光芒。

“那怎么可能。圣杯不是只会召唤那些拥有愿望的人吗?”

“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圣杯会选择没有任何想要成就的理想和希望达成的愿望的我来参加这场战斗呢?”

“这种事情有那么令人困惑吗?”

看着绮礼那凝重的表情,archer不禁失声笑道。

“既不为了理想,也不是为了什么愿望。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就行了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要身为神的侍从的我,去追求愉悦?我怎么能做那种罪孽深重而堕落的事情?”

“罪孽深重?堕落?”

看着眼前神色认真的绮礼,archer感觉到越来越有意思。接着他不怀好意地笑道:“这可是一种跳跃性的思维呢,绮礼。为什么你会把愉悦和罪过联系起来呢?”

“这是因为……”

绮礼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而且绮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陷入现在这样从没有过的尴尬境地。

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绮礼,archer愈加用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说道。

“通过犯罪而获得快感确实是不对的。可是人类通过善行也能够获得愉悦啊。你说愉悦这件事情本身是罪过,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呢?”

只是这种程度的问题,为什么自己却无法回答呢?绮礼不知道原因。简直就好像自己内心里的某处未知的领域囚禁着漠然的不安一样。

“愉悦什么的,在我的内心中也是没有的。所以我也不想追求。”

终于能够开口回答的绮礼,可是回答的声音却不像他往常说话那样,而是显得非常的不自信。好像是找不到合适的回答而只能随便地找一句话应付一样。

archer那红色的瞳孔似乎在仔细品位着绮礼一样盯着他,紧接着得意的大笑起来。

“言峰绮礼——我忽然对你产生了兴趣呢。”

“……你什么意思?”

“只是说说,不要在意。”

archer往杯中重新倒入红酒,再次将背靠回沙发上,朗声说道。

“愉悦这种东西,从根本上说是灵魂的一部分。并没有‘有’和‘没有’之分。只有‘意识到’和‘没意识到’的区别。绮礼,你只是还没发现在你灵魂深处的东西而已。要意识到愉悦首先就是如此。”

“区区一个servant也想对我说教!”

“别自以为是了,杂种!这可是享受过整个世界的奢华和快乐的王所说的箴言。闭上嘴巴好好的听着就是了!”

绮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在心里一直都在仔细地分析着archer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