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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重生犬夜叉之综漫

再加上这幅外表,对于凛这样的小女孩而言,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在凛崇拜的目光下,阿尔托利亚不太适应的别脸,那种憧憬的目光,让阿尔托利亚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莫德雷德在凛这样的年龄,也用相同的目光看着她。只是,在与神的战争中,为了尽快成长起来,莫德雷德前往阿瓦隆,得到了精灵们的祝福,从而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成长到了外表同阿尔托利亚差不多大的地步。让阿尔托利亚对此一直抱有强烈的遗憾。

无法尽情的宠爱小时候的莫德雷德,享受作为母亲的感觉。

现在的阿尔托利亚,还无法面对女儿,所以也无法面对凛那炽热的视线。

看着这两个奇怪的家伙,犬夜叉耸了耸肩膀。

“也不是这么说,‘圣杯’并不是我们的主要目标。而是我们为了达到真正目标所必须的一件道具而已,那庞大的魔力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关键是,通过‘大圣杯’的降临,能够打开通往根源的道路,我们必须找到被盖亚和阿赖耶隐藏起来的凌月仙宫的所在!”

他直接说出了战斗的真正目的,阿尔托利亚欲言又止,事关那些还没有见面的姐妹,她也不好发表意见。

在经过爱丽丝菲尔和桔梗的开导后,阿尔托利亚虽然依然对眼前这个男人抱有强烈的不满,但王国和女儿是无辜的。她需要利用“圣杯”的力量,回到过去,回到拔出石中剑之前,让选王的仪式重新开始。

这样,即使她最后依然同犬夜叉相遇,依然替他生下一个女儿,他们的命运也将变得不同吧。

这是阿尔托利亚目前最大的期望。

虽然,这个期望本身就是不可能达到的。否定自己的功绩,否定了追随自己建立大不列颠王国们的骑士的奋斗和努力,这本身就玷污了骑士的荣誉。

骑士王,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我只要圣杯!”

阿尔托利亚站了起来。

“用我这双手,亲手去争取,而不是你的施舍,犬夜叉!”

热衷于胜负竞争而忽略周围的事物的骑士王,明明想要否定自己,却依然保持着王的孤傲和傲慢。

第197章 迫切的韦伯

波涛声阵阵响起,或许是快要天亮了,照在岸边的淡淡光线被笼上一层柔和的雾气。

沙滩向两边延伸着,看不到尽头。海面被白雾笼罩,望不见另一边。海的那边有什么呢,是陆地,是遥远的水平线,还是什么都没有?

除了永不停歇的浪涛声,周围一片寂静。

空中没有云,地上没有风,从岸边远远望去,还有几个人影模糊不清。

一直向东行进,将世间万物远远抛向西边——于是,终于来到了这片寂静的海岸。

所以那片雾的后面,一定什么都没有。

世界到此为止,已经无法前进了。这里是——世界尽头的大海。

闭上眼,静听涛声。

那是只有走到世界尽头的人才能欣赏到的,遥远的海涛的旋律——好像是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被人突然摇了摇肩膀后,韦伯感到了手臂的麻痹,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抬起了头。

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陌生但又清晰的梦,仿佛自己在窥视他人的记忆。

天已经黑了,自己应该浪费了不少时间吧。韦伯无奈地想到。现在,时间才是最最重要的东西。

虽然昨天晚上,伊斯坎达尔提议同其他的master结盟。可对韦伯而言,同肯尼斯联手等同于自杀,除非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不然韦伯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的脸。

说实话,伊斯坎达尔对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也没有多少好感,因此这个提议只能作罢。

那么,如何才能保证他们拥有更大的取胜机会呢?

在目前这种情况,一枚追加的令咒报酬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他必须要夺取caster的首级。

这对于仿佛驾御烈马一般指挥着伊斯坎达尔的韦伯来说,令咒的强制权限是必须的保障。他不会把这绝好机会让给其他master的。

不论对手是怎样的英灵,以caster的职阶来看都应该是个擅于使用魔术计谋的servant。因为昨晚伊斯坎达尔赶过去的时候,caster已经隐藏起来,因此他除了感觉到战斗的几个servant的身份之外,并没有亲眼见到他们的战斗情况。

韦伯根据自己了解的知识来推测caster得到能力,对于擅长魔术的敌人,能够直接冲上前去以蛮力解决的,恐怕要有saber那样的职阶才行。三骑士职阶之外的rider职阶只能以计策来应对了,因为伊斯坎达尔的抗魔能力判定为d级……除了防御之外做不了什么。

所以应对caster的最佳计策,就是尽量使他和saber相遇,就像昨晚那样,但这样自己就得不到宝贵的追加令咒了。与saber结盟共同狙击caster则是下策。那位大名鼎鼎的骑士王强得一塌糊涂,而且还有一个同样恐怖的违规archer帮助她。可以说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是占据了极大优势的一方。

昨晚的战斗让韦伯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他急迫的想要增强自身的实力,以便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获取一定的优势。令咒不只可以控制servant的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servant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作用。

昨晚,在终止了同肯尼斯他们结盟的提议后,韦伯立刻让就rider前去调查,自己则在家思考策略……可没想到自己却睡着了,被那个家伙看到的话,不知会怎么嘲笑自己啊。

不,如果只是嘲笑倒也算了——回想起了令自己吃了无数次苦头的弹指,韦伯下意识地捂住了额头。那太讨厌了,万一头骨裂了怎么办。

他正想着,忽然听到廊下的楼梯响起了脚步声,于是他赶快坐正了身子。对了,现在差不多是该吃晚饭的时间了,是老夫人来叫他了吧。

环视四周,现在屋里的可疑物品——还好,没有。

轻轻的敲门声之后响起了夫人的声音,但内容和韦伯预期的完全不同。

“韦伯,阿莱克斯先生来了。”

“——哈?”

谁?他问道,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阿莱克斯……alex……ander?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廊下的客厅里就响起了一阵粗狂爽朗的笑声。

“……等等!”

脸色大变的韦伯飞似地冲出房间,以半滚落姿态跑下楼直冲向餐厅。

电视屏幕上依旧是那些乱糟糟的节目,餐桌前是正吃着菜喝着啤酒的老人。一切都没什么异常,除了一只巨大的异物。

伊斯坎达尔将身子塞进摇摇欲坠的客用椅子上,对韦伯抬起手轻松地打了个招呼,随后将杯中注入的啤酒一饮而尽。

“啊,喝的真爽快啊。”

手拿酒瓶劝酒的古兰似乎从心底里高兴遇到了个酒友。

“我家韦伯在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也曾期待他会变得能喝些酒哪,但他现在还不行,我可是一直无聊到现在了。”

“哈哈哈,他还不知道其中的乐趣啊,我常对他说,所谓人生,快乐就是胜利。”

老人和征服王谈笑风生。看着这明显是恶作剧的情景,韦伯只得无语。

夫人见状,一脸困惑地拍了拍韦伯的肩道。

“这可不行啊,既然有客人要来你怎么不提早通知一声呢,我都没来得及准备。”

“……不,这个……”

见韦伯一脸疑惑,rider毫不介意地说道。

“不用不用,夫人您不必费心。这种随意的家常菜才是最棒的美味啊。”

“啊,您真会说话。”

夫人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被rider的粗狂所感染。看不懂这般光景的似乎只有韦伯一人而已。

“您也知道,我家韦伯就是那样的脾气。虽然那时他在英国也不用人操心。但没想到他还能交到您这样可靠的知己朋友,真是太让您费心了。”

“没有没有。我才是给他添麻烦了,您看这条裤子也是他给我买的,很好看吧。”

因为托他外出调查,韦伯才买了这条牛仔裤给他,rider居然以此为傲起来。虽然不知道这几人是怎么聊到一块儿去的,但从玛凯基夫妇口中。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这位“阿莱克斯先生”在他们心里的形象。

老夫妻被施魔术暗示韦伯是他们英国留学归来的孙子,而rider则藉口是他出国前的朋友,于是堂堂正正被请进了家门,还坐在了饭桌上。

虽然这对老夫妻对一个陌生人会如此相信实在令人费解,但比起这个。使他们相信了的rider看来也有相当大的本事。一直以来极力隐藏着servant存在的韦伯目睹着三人谈笑风生的情景,已经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这难道就是历史上征服王所拥有的外交术吗(亚历山大小时候曾师从于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

第198章 行动的征服王

“阿莱克斯先生打算在日本呆多久?”

“啊,等一些事情处理完之后,大概一周左右吧。”

“如果您愿意的话,不如住在我们家吧。虽然没有客房,但韦伯房间铺上被褥还够一个人睡。是吧,韦伯?”

“……”

面对着热情好客的老人和夫人已经完全接纳了rider的存在,韦伯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明明没有使用魔术,rider这个一看就想到可疑的人居然这么轻易就获取了老夫妻的信任,这令韦伯替自己的魔术感到了一丝悲哀。

难道他们就不会怀疑,为什么身材瘦削的孙子,会有一个体型壮硕魁梧的硬汉朋友吗?

“被褥?这个国家的卧具啊,那就麻烦您了。”

rider也是,干嘛那么打蛇随棍上啊,你不知道“拒绝”这个词吗?

“哈哈,一直睡床的人一开始可能会觉得不适应的。我们虽然在日本呆了很久,但刚来的时候对这点也很吃惊啊。”

“这或许就是所谓异国情调吧,我喜欢尝试未知的东西。无论什么时代亚洲总会给我带来惊喜啊。”

对于他这怪异的说法,二老仍丝毫没有察觉地笑着点了点头。

“啊,那我去做饭,韦伯快坐好。”

老妇人忙站起身,韦伯悄悄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惯了的椅子此时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让人不适。

虽然今天的晚饭与平时不同,已经接近于宴会了,但韦伯始终沉默不语。坐在肆无思惮笑着的rider身边,他只觉得所有菜肴都味似嚼蜡。

“——你到底想干什么?”

吃完饭后,rider夹着从这家主人借得的被褥回到了屋子。看到他进门,韦伯张口就问。

“干什么……我只是想像普通人那样从玄关进门,不撒谎是不行的啊。”

rider坦率的回答,或许这段时间偷偷摸摸的潜伏在这个家的行径,已经让这位伟大的征服王感到非常不满了吧。高高在上的王者本来就应该驰骋在宽广的战场上,而不是躲在这个小屋里偷偷摸摸的,连主人的面也不敢见。

这一次因为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惨败,rider在没有令咒制约的情况下接受了韦伯的命令。他的脑子显然要比身材纤细得多,借此机会想出了一个可以堂堂正正在这个屋子里活动的主意。

“我说过!进出房门灵体化!你根本没放在心上吧!”

然而,完全无法理解的韦伯已经接近癫狂的状态,看到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就连rider也变得有些消沉了。

“可是灵体化了就没法带着这东西进来了啊。”

巨汉手中的,是被他以行李为借口带进门的小手提包。

“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不过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个而出去的吧。为了它我还得了条裤子。下命令的可是小鬼你啊。”

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所获得的奖励之一就是一条裤子的王者,挠着头苦恼的道。

韦伯可没有这么轻易就被这个借口推搪过去。

“所以说……你可以先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之后我去找出来就行了啊。”

“可现在这样不是省的你带回来的时候,他们又要问东问西了吗——我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这样下去就没完没了了,rider干脆的转移话题。

果然,看到rider动作粗鲁的将小手提包放在面前,依旧没有释然的韦伯赶紧接了过去,随后打开了它。

里面装着用软木塞塞着的试管,共二十四支,上面贴有手写英文字母的标签。试管中,封存着无色透明的液体。

韦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ider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感受着好不容易到手的裤子的感觉,用带着强烈的遗憾口吻说道。

“难得我有了这么条裤子,早知道该去些好地方逛逛——为什么我这个征服王要跑到荒山野地去打水啊。”

在前天的时候,他就已经提到过了,当时韦伯以rider没有建立任何功绩的理由拒绝了他的要求。这一次有了裤子,本来可以自由外出,欣赏一下这个时代的东洋的风土人情的,结果却成为了一个跑腿的。

“这比边吃煎饼边看电视有意义多了。”

韦伯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收拾完桌子后,将从伦敦狭小的学生宿舍带来的实验用具摆在了桌上,随后开始作试验准备。

装着矿石和试剂的各种药瓶、酒精灯、镊子……看着这些被摆在桌上的奇怪道具。征服王皱了皱眉。

“这是什么?难道你要模拟炼金术?”

“不是模拟,是真正的炼金术,笨蛋。”

韦伯边闷闷地回答,边把rider带回的试管按标签上的顺序一一排列好,随后选定试剂后开始调和。这不过是重复着时钟塔中所学的基础知识,关于试剂份量只用目测就行了。

“我多问一句,你确实是从地图上标明的地方弄来的吧。”

“你在轻视我吗小鬼?这点事我怎么会弄错。”

rider嘟囔着将折叠整齐的地图交给了韦伯。那是冬木市全图。在未远川河口上流附近,有几处用英文做了标记。

地图上的标记与rider带回来的试管标签上的符号一致,试管中的液体是从未远川不同河段汲取的水样。见rider无论如何都想以实体出门。韦伯只得为他准备了衣服,随后命令他去汲取水样。虽然不知道这任务对自己是否有帮助。但和叫他去散步这种无聊运动相比,应该是有些用处的任务。

默默准备试剂的韦伯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时钟塔初等部,顿时心里掠过一丝不快。作为拥有servant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为什么还要在这里进行这种无聊的重复作业。

忧郁地叹了口气,韦伯将配好的试剂滴入了标有a字标签的试管。

“……哇。”

反应出人意料,无色透明的水中突然出现了铁锈色混浊。

“这是什么?”

rider津津有味地站在韦伯身后观察着演示进程,仿佛在欣赏一出刚开始的影像。要一一解释清楚太费时间,但韦伯又怕他之后问个不停打扰自己做实验,于是他只好回答道。

“术式残留物的痕迹,也就是残留在水中的魔术的痕迹。”

a标签中的水是从河口处取来的,这种位置还能有这么大的反应,说明情况有异常。

“河的上游——也就是接近河口的位置,似乎有人施行了魔术。只要溯流而上,应该就能掌握那个具体位置。”

“……小鬼,难道你从一开始就觉得那河水混浊得不正常?”

“怎么可能,但正巧城中有河的支流。从水开始调查理所应当啊。”

调查“水”是掌握魔术师位置的捷径,因为“水”遵循了“水往低处流”的绝对原理。如果凭风向判断还必须花时间调查山脉。与此相比寻找水脉下游是最简单的办法了。拥有河流的土地也是一样。

在有很多调查方法的情况下,自然该从最简单的方法入手……不过看来韦伯这条路已经走对了,幸运女神正站在自己这边。

随后,他按次序往试管中的河水加入试剂。越是靠近上游反应越是强烈。韦伯被这一结论惊呆了,这几乎意味着有人在河中设立了工房,别有用心地将水排在了河道内。那种魔术师简直都不入流——但如此白痴的魔术师确实存在。

昨天直接冲到艾因兹贝伦之城,对saber和违规archer发出挑衅的caster。还有他肆无忌惮的使用魔术,虐杀无辜民众收集魔力的行为。

“但即使用这种手段得出结论……我也一点都不觉得高兴。”

猜测敌方的行动,互相进行较量——这是韦伯想像中的“魔术比试”而如今自己却像个警察一样一板一眼的调查,这简直是无能的凡人所做的事。虽然手上已掌握了成果,但韦伯心中还是留下了挥之不去的屈辱感。

“p”试管中的水已经如同墨汁一般了。如果之后水样的颜色更浓,那就能轻易地下定结论。

不过首先还是要将“q”试管中的水样做出分析。

“……”

水依旧清澄如初,无论韦伯怎么晃动,还是没有起任何反应。

韦伯将地图展开,指着标有p和q字样的地方。

“rider,这里和这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排水沟或是注水口之类。”

“哦,我倒是看到一个超大的东西。”

“对了,只要顺着那个摸索,就应该能找到caster的工房了。”

“……”

rider用一种奇怪的严肃表情紧盯着韦伯。

“喂,小鬼,难道你是个非常优秀的魔术师?”

这话让人意外,所以韦伯只将他的话作为对自己的嘲讽,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这不是优秀魔术师使用的手段,只是不得以而为之的方法。你是在嘲笑我吧。”

“你说什么哪,如果使用下策能够获得最好效果,那所谓上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是在夸你,我这个servant夸别人的时候可不多。”

他爽朗地笑着拍了拍矮个子master的肩。韦伯愈发不快,刚想回他几句,又怕这个servant要深究起魔术的奥秘来,所以只得忍气吞声。

“好得很,既然找到了那个家伙的巢|穴,现在就轮到我出场了!连他藏身之处都找到了。喂,小鬼,我们就直接冲过去揍他一顿吧。”

“等等啊,敌人可是caster,有哪个傻瓜会直愣愣地冲过去的。”

“我知道啊!”

“知道个屁!”

“对魔术师而言,工房可以说是其魔术集大成之所在。所以在攻入工房之前,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行。”

韦伯耐心的对rider讲道理。

“尤其被称为魔道之雄的caster还拥有职阶特技,‘阵地制造’这种能力增幅。既然对方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将不论那种地形条件发挥到极致,那么以防御能力来说,caster可以说是七名servant中最不可小觑的对手。所以从正面强攻工房这种行为,除非是saber,否则无异于自杀。”

虽然这么说了,可rider似乎从未仔细斟酌过。不知何时他已将亚历山大之剑具现化,连剑鞘一起在肩上叩击着。

“我说,战斗的时候阵型是不断变化的,如果不快点冲上前去解决掉敌人,等他逃了后悔都来不及。”

“……你今天怎么那么积极啊。”

韦伯奇怪的看着rider,他这战意昂扬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惨败。

rider抬起下巴,身上散发出一种非常特别的威压。

“当然啦,我的master终于让我看到了像样的成果,那我当然要拿敌人的首级当回报啊,这不过是servant的一点心意嘛。”

“……”

听他这么一说,韦伯完全丧失了反驳的余地。或许是将他的沉默理解为默许,rider豪放地笑着将手搭在master的肩上点了点头。

“不要还没开始就放弃嘛,总之先试试看,说不定能有所收获呢?”

“……”

难道当年征服王手下的将士们也是这样打到亚洲东部尽头的?

韦伯这么想着,不禁对古代的兵士们感到了无比的同情。

第199章 被嗤之以鼻了

“什么,你想回家一趟?”

犬夜叉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倔强的小女孩。

在早餐上做出了决定,之后犬夜叉就开始做出击的准备了。然而他并没有将时臣当成第一个目标,更不是那个大大咧咧,差点被桔梗一箭送出局的rider。

而是caster,那个暴走的怨念,恶心的疯子!

原因很简单,当犬夜叉询问选择谁当第一个报复的目标的时候,无论是桔梗,爱丽斯菲尔,甚至包括阿尔托利亚,都异口同声的说出了“caster”的名字。

“那个东西,太恶心了!我不想再见到它!”

这是完全将caster当成比妖魔鬼怪还要丑陋邪恶的存在的桔梗。

“犬夜叉,那只青蛙根本就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这是被caster吓到的爱丽斯菲尔。

“绝对不可饶恕的妖孽,这次战斗算我一份!”

这是因为没能保护那十几个无辜的小孩,而自责不已的阿尔托利亚。

当然,阿尔托利亚是不可能同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