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没有血液也没有灵魂的机器齿轮，却能够忠实地按照作为驾驶者的阿尔托利亚的意愿高速而雄壮地前进。梅塞德斯所表现的这种恭顺，简直就如同驾驭着自己的爱马一样，令人充满了信赖和满足感。

“难怪爱丽丝菲尔如此热衷于驾驶！”

她终于领悟到那时爱丽丝菲尔驾驶汽车时的愉快心情。

“驾驶的感觉如何？saber。”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爱丽丝菲尔带着一脸满意的微笑问道，看起来就好像给孩子带去一件新玩具的母亲，注视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满足表情。

“真的是一匹非常了不起坐骑。如果这个东西出现在我的时代的话，实在是无法想象的事。”

阿尔托利亚很坦率地微笑着说道。

此时，梅塞德斯正以最大速在山道上行驶着，目标自然市区的未远川。用风驰电掣来形容也毫不为过，两束明亮的灯光如同闪电在群山中畅游。

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同样可以将车速开到最大的爱丽丝菲尔这一次并没有驾驶。而是将驾驶的机会让给了阿尔托利亚。

或许，爱丽斯菲尔一定是确信阿尔托利亚在驾驶之后会感觉到开心，才把驾驶的机会让给她的吧。也许这是她对于作为骑士的忠心表示的一种褒奖。

今晚阿尔托利亚打得很棒，一举击败两大王者servant，虽然因为突发的事态而没能最终将其解决。可体现了自身那无与伦比的战斗力，最后的胜利已经是十拿九稳了。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servant退场。但是一旦决战临近，想必战斗会以一种异常激烈的方式迎来终结也说不定。

“不过，托利亚你真的很厉害呢！明明是第一次操纵机械，可是你的技术水平真是可以称得上是一流了呢。”

“我也多少有些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很久以前曾经操作过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理由，但是很自然的条件反射般进行了操作。”

爱丽斯菲尔低吟了一阵，然后脸上忽然浮现出恶作剧般的微笑。

“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应该去黑市买些最新型的战车或者战斗机什么的，你驾驶上去的话，这个圣杯战争不就一口气全收拾了嘛？”

虽然知道爱丽斯菲尔是在开玩笑，阿尔托利亚也只能无奈的苦笑起来。

“虽然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我可以断言——无论在什么时代，都没有能够胜过我的宝剑的兵器。”

虽然阿尔托利亚的话似乎有些过于自信，但爱丽斯菲尔却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只要亲眼见过她的战斗时的英姿，没有人会否认这一事实。

车子很快就驶入了市区，按理来说市区的道路要比山道更加复杂，但阿尔托利亚的骑乘技能完全颠覆了常理，完成了这项奇迹。银白色的车体飞驰过细长的弯道，其速度已经突破了物理法则的束缚。这大概也是爱丽斯菲尔将车子交给阿尔托利亚来驾驶的原因吧。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大失态

飞驰的梅塞德斯驶入沿河大道，阿尔托利亚一个华丽地左急转后停住。

不待车门完全打开，她已经跳了出去，往堤岸的方向飞奔而去。河面已经被浓浓的雾气笼罩，足以使常人失去视野。但这对于阿尔托利亚的视线并未造成较大的影响，她冰寒的目光刺穿了浓雾，捕捉到了敌人的身影。

在河面正中心，一身狼藉的caster站在那里。他手上如同那天挟持着小孩一样，夹着一个青年，青年身上滴下来的鲜血，将河面染成了红色。

爱丽斯菲尔从副驾驶位置上下来，站到堤坝上以魔力强化的实力注视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紧锁眉头。

“果然和预想中一样，是caster啊！可是，犬夜叉他们在哪里？”

爱丽斯菲尔是知道的，犬夜叉是带着凛一起外出。可是现在，却完全看不到两人的身影。这是自然了，因为此刻犬夜叉已经返回到了艾因兹贝伦之城。

这是犬夜叉的大失策，

在犬夜叉的想像中，作为caster和那个杀人狂的巢|穴，这里顶多是一些受害者的尸体而已。对于凛和琴音来说，或许一时难以接受，但一旦跨越了这个障碍，一定可以获得很大的成长。因为犬夜叉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

所以，这里的尸体最多变成残骸，最多被破坏得七零八落。但是展现在他们眼前的光景，则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打比方的话，这里简直就像个杂货店。

有家具、服装、乐器和餐具，还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貌似图画般的东西。透过那些作品可以看出作者匠心独具的风格和热情。

这些作品的制作人一定非常热爱这些素材，以及制作的过程。

作者一定崇尚着暴力。虽然那些背负着累累血债的杀人犯也同样崇尚暴力，但这个血淋淋的空间中的尸体不像是杀人犯留下的。

这里没有一具是“被破坏的残骸”，全部都是作品，艺术作品。人的生命以及人的身体，都在加工过程中被无意义地舍去——这，就是发生在这里的杀戮。

这种别有风格的杀戮、以死为作品的创作行为甚至超越了犬夜叉的承受极限，更别说凛和琴音了。两个小姑娘就那样昏厥过去，彻底失去了意识。

犬夜叉抱着昏过去的凛和琴音，将这片罪恶的地狱彻底灼烧得一干二净后，抱着两个女孩回到了艾因兹贝伦之城。

现在，最好将这两个女孩交给葵，交给这位曾经品尝过世界最大痛苦的母亲。如果是她的话，一定可以将两个女孩从那那恐惧的阴影中拯救出来吧。

所以，当阿尔托利亚闭目感应着犬夜叉的气息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发觉。

“他不在这里，恐怕是陷入了什么麻烦了吧！”

阿尔托利亚点点头回答，然后警惕的望向河中心的caster。

caster站在没有小岛的河心，就像立于水面之上一样。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他脚下的水面，聚集了大量恐怖的异形之影。前不久，在森利中交战过的魔怪群，如今聚集在caster的脚下形成了浅滩。

从极不寻常的魔力释放来看，毫无疑问，caster正在施行某种大规模的魔术。以河为源头形成的浓雾，恐怕就是这种魔力的余波所致。而caster不仅没有咏唱，甚至没有表现出集中精神的样子，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从他手中的魔道书中，源源不断地涌出狂乱的魔力漩涡，周围的空间也因此变得扭曲。

作为超出常规的魔力炉，同时亦是能独自释放术式的宝具……落入狂人的手中，就成了无比危险的凶器。

“欢迎你，圣女。再次见到你是我无上的荣幸。”

caster依旧殷勤地鞠了一躬，阿尔托利亚的瞳孔中燃烧起怒火。

“不知悔改的家伙……你这妖孽！今晚又准备玩什么花样？”

“很抱歉，贞德！今晚宴会的主宾可不是你。”

caster带着满脸邪恶的笑容，无比疯狂地回答道。

“——不过，您肯赏光入席的话，我会感到无比喜悦。吉尔斯·德·莱斯不才，准备了死亡与堕落的宴席，请您尽情享受吧！”

caster放声大笑着。在他的脚下，幽暗的水面也开始骚动起来。聚集在召唤师脚下的无数魔怪，一齐射出无数的触手——将身穿斗蓬站在他们头上的caster和他手上的青年吞没。

乍看之下，这似乎是反叛的使魔们袭击caster，但被触手缠满全身的caster，反而提高音量狂笑起来。狂傲的笑声近似尖叫。

“如今我将再次高举救世主的旗帜！被舍弃者聚集到我身边来！被蔑视者聚集到我身边来！我将统帅你们！领导你们！吾等受欺凌者的怨恨，即将传达给‘神’！天上的主啊！吾将洗刷罪孽赞美您！”

翻起泡沫的水面膨胀起来，将被触手吞没的caster推起。曾经作为他立足点的魔怪群数量剧增。从河底的深度估算，数量恐怖得难以想象。

“caster……被吸收了？！”

阿尔托利亚身体颤抖起来，以召唤师的身体为中心聚集的魔怪，数量继续增加。“螺湮城教本”的召唤能力，真可谓无穷无尽。无数的触手纠结、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肉块。

肉块上粘满了令人作呕的粘液也发着光，真可谓粘滩肉岛。不仅如此，肉块仍然继续膨胀。

caster的身形已经完全看不到了，只有他的声音还在狂傲地回响着。

“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吾等将把你们从神座上拉下来！神宠爱的羔羊们！拥有与神相似身体的人们！将被吾等尽情地凌辱，撕碎！吾等叛逆者的嘲笑，将随神之子的悲鸣敲开天国之门！”

污秽的肉块逐渐膨胀成形。或者可以说，这种形象正是异界魔物的本体。至今为止caster所驱使的魔怪们，全部都是这个的碎片，只是杂兵而已。

第二百三十四章 危局

“那是……”

耸立在黑暗中的异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压迫感。

即使是深海的霸者——鲸鱼与王乌贼，也没有这么巨大的形体。这种君临于世界上一切海域的、噩梦般的身影，正是无愧于“海魔”这种称谓的水生巨兽。

所幸，阿尔托利亚与爱丽斯菲尔所站的堤坝上没人，但河对岸的民家都开着灯，尽管是深夜，巨大的骚动声还是传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如此怪异的事，当然会引起骚动。万幸，由于浓雾遮挡了视线，能够目击到怪物的地点很有限。居民的恐慌，也仅仅局限于特定的区域。

尽管如此，圣杯战争必须隐秘地进行这一默认的原则，被完全破坏了。

“我小看了这个家伙……没想到他会召唤出如此众多的魔怪。”

“不，servant再厉害，其所召唤并驱使的使魔的‘格’也是有限度的——不过，如果不考虑‘驱使’的话，这种限度就不存在了。”

本来很镇定地爱丽斯菲尔，这一次，声音里也透出了恐惧。

“如果不考虑召唤后的‘控制’，仅仅是‘召唤出来’的话……不管多么强大的魔物，在理论上都是可以召唤的。需要的只是扩大‘门’的魔力和术式而已。”

“……这么说，那个怪物不受caster控制？”

“这么想应该没错！”

爱丽斯菲尔之所以感到惊讶，正是由于这种身为魔术师才能理解的恐惧。不过，对阿尔托利亚而言，理解到事情的严重性也并不是难事。

“所谓魔术，是指‘驭魔之术’，不过，那种家伙是不能以这种小概念来理解的真正的‘魔’。浑身上下充满饕餮、吞噬这种欲望而实体化的产物。召唤这种东西的行为本身，已经不能叫做‘术’了。”

阿尔托利亚愤怒地握紧拳头，想到了那个魔术师的疯狂举动。

“那么，这个怪物并不是要向谁挑战？”

“对。只不过是被邀请来进食而已。这样的城镇，用不了几个小时就会被它吞得什么也不剩。”

“犬夜叉那个家伙，究竟在干什么？居然放任这个家伙做出这种事情！”

阿尔托利亚不由的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坚持跟犬夜叉一起前往，不然一定不会引起这种失态。或许，当初第一次见到

caster的时候，就该将他彻底杀死，消灭，一点不剩的碾碎。

如今，caster显然已经彻底疯狂了。他根本没有认识到战斗的目的和胜利的意义，只是打算破坏圣杯战争本身。以及毁灭这个城市的一切生命。

这是自然，因为caster的master，雨生龙之介已经重伤不治，死亡了。失去了master的servant，是无法在世界停留太久的。所以他才会孤注一掷，在消失前疯狂一搏。

这是为了死去的龙之介举行的葬礼，而祭品就是这个城镇。

“现在还不晚，让我来把这个妖孽在此彻底解决掉！”

阿尔托利亚召唤出了王者之剑，在已经暴露了“excalibur”的情况下，她没有再以“风王结界”包裹黄金剑的剑身。

此时，黄金打造的王者之剑就在她手上散发出夺目的光辉。

雷鸣震动，听到熟悉的声音，阿尔托利亚回过头。手握缰绳，驾驭着闪闪发光的神威战车的伊斯坎达尔载着数人降落在公园的广场。

此时，车架上已经多出了三个人的身影。

却是远坂时臣，肯尼斯，以及lancer。提前离开艾因兹贝伦之城的伊斯坎达尔等人，在中途遇到了远坂时臣一行，了解远坂宅邸遭到舞弥的袭击，并且将索拉掳走之后，为了先平息caster引起的骚乱，便一起赶到了这里。

不过，看到眼前的失态，最愤怒与焦虑的，大概就是远坂时臣了吧。

一般来说，魔术必须隐蔽使用——正是因为要严守这个大原则，远坂才会被魔术协会授予管理者的职务。caster造成的惨状，不仅威胁到了圣杯的存续，更使时臣个人颜面无存。

被解放的巨兽再发狂的话，一定会造成什么前所未有的大惨剧。那问题就不是狩猎caster的奖励，或者圣杯战争的走向这么简单了。

现在必须尽快解决这个怪物。目击者再继续增加，将关系到远坂家的威信。

但是，从吉尔伽美什那里了解到他和征服王联手也没能击败骑士王，因为未婚妻被掳走而惊慌失措肯尼斯，又与背叛自己的弟子韦伯相遇，各种事态，已经让他苦不堪言，脑袋几乎要爆炸了，也无法想出解决眼前危机的办法。

原本将黄金宝剑对象海魔的阿尔托利亚将注意力放到了突然到来的诸多强敌身上。

archer、lancer、rider、assassin！

“圣杯战争”所召唤的七位servant，有四位站在自己眼前，加上河中的海魔，就是五个。面对这五个敌人，即使以阿尔托利亚的自负，也不认为能够全身而退。

有犬夜叉施加的“伤害转嫁”的言灵，即使archer使出那个“对界宝具”也完全不用担心。

但是，在她身后，还站着爱丽斯菲尔呢。作为一位魔术师，爱丽斯菲尔的实力已经抵达王冠的位阶。但是她的战斗方式主要是召唤各种炼金生物，对上assassin还好，可面对archer、lancer、rider这三人，绝对撑不过十秒钟。

该怎么办！？

阿尔托利亚将爱丽斯菲尔护在身后，警惕的注视着吉尔伽美什一行的一举一动。

第二百三十五章 白色巨犬

这么办！

天空传来一声巨响,被雾气遮住的天空，突然剧烈燃烧起来。仿佛裂开一把，狂风将雾吹散了，一个巨大的白影遮蔽了天空。

“吼吼吼！”

震动天地的咆哮声中，白色的巨影化作了神话的生物。

“那个白痴，居然显露本体！”

阿尔托利亚看着那头几乎遮住了天空，踩踏着火云的白色云犬，暗暗骂道。

这幅姿态，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

在几千年前，阿尔托利亚以不列颠之王君临世界的时代。没有被记载下来的十二场战役之外的第十三场，与凯尔特众神的战斗，她曾经见过这只巨犬。

将众神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发泄着连大海都能够蒸发的火焰，以巨龙和神兽为食。

这就是犬夜叉！

跟他比起来，caster召唤出来的海魔就像一个侏儒一样渺小可笑。不是吗？从这个地方看过去，海面上的那头巨大的海魔，被从天而降的白色巨爪一下子拍了出去，就仿佛一个皮球一样，远远的飞出了未远川，落到了数里外的海面上。

那一爪子掀起的巨浪，朝着河堤涌来，仿佛海啸一般。

“那个大白痴！”

这一次阿尔托利亚直接骂出声来，她转身抱着爱丽斯菲尔，展开龙翼飞上了天空。广场里的伊斯坎达尔也吆喝一声，拉动缰绳，驾驭着神威车轮飞上了天空。

只是吉尔伽美什似乎已经厌倦了神威车轮的拥挤，在半空中召唤出了以黄金与祖母绿宝石形成的光辉之“舟”——维摩那。

两艘神话中的座驾紧追着阿尔托利亚身后，抵达了外海的。

此时，完全没有任何顾忌的犬夜叉，已经将那只燃烧着火焰的巨爪用力按下，将海魔按入了海底。海魔拼命挣扎着，发出恐怖的惨叫声。

海魔虽然拥有无与伦比的恢复力，被烧掉的肉块几乎在一瞬间就能恢复。但是犬夜叉的爪子是在太大，火焰覆盖的区域又广，根本恢复不过来。而且，那些火焰随着被爪子撕裂的部位蔓延到内部，隐藏在海魔内部的caster也感受到了那股灼热，由魔力构筑的肉体发出痛苦的呻吟，在一点点崩溃。

大海被蒸发出大量的水汽，形成的水雾遮住了方圆数十里的海域，包括冬木市在内，也被雾气遮住了。停在半空的英雄王征服王等人，神情凝重。

“英雄王，您知道犬夜叉的来历吗？”

远坂时臣对取胜的把握已经降到了冰点，不说骑士王，即使是眼前这头苍天巨犬，就绝对是凌驾于神明之上的存在。

即使英雄王是最伟大的英雄，无人能及的超越者，可面对这常识之上的存在，也力有未逮。恐怕七位servant联手，也敌不过他吧。

“嗯，看样子，那个家伙就跟名字一样，是一只狗。但是这也太大了吧，别说是我们，就算是真正的神明来了，恐怕都要被一口吃掉！”

伊斯坎达尔的神威车轮就停在附近，自然也听到了远坂时臣的话，回答道。

“喂，小子，你有什么头绪吗？神话传说中，哪里有这么大的一只狗！”

他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小master，这位master虽然实力很弱，但各方面的知识倒是非常丰富，可能猜得到犬夜叉的身份。

“我怎么知道，神话故事中最出名的狗，大概只有中国的天狗了吧！”

全身打着哆嗦的韦伯歇斯底里的吼道，犬夜叉的本体带来的压力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令他的精神都有些混乱了。他可从来没有想过，在见到了征服王的“王之军势”、英雄王的“对界宝具”、骑士王的“誓约胜利之剑”后，会再一次看到超越三王之上的震撼场景。

越来越越乱七八糟了，他现在只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要参加这个狗屁圣杯战争。

不过，他胡言乱语的回答，反而猜中了一半。

“天狗！”

远坂时臣沉思起来，偶尔打量着天空的云犬，越来越觉得这是最接近事实的答案。

倒是吉尔伽美什和伊斯坎达尔，对于天狗似乎一无所知。

“天狗是什么？”

“天狗状如大奔星，有声，其下止地类狗，所堕及炎火，望之如火光，炎炎冲天！”

“哦，和眼前这个家伙倒是挺像的，就是有些大过头了。这样的话，就算我能够召集一百万军队，估计也不够他踩的！”

听完时臣的解答，征服王头疼的挠着脑袋。就算知道犬夜叉的来历，他们也没有任何办法。就好像同骑士王战斗时，明知道对方的身份和宝具的底细，可就是打不过。

这是实力的本质差距，根本不是技巧和计谋可以弥补的。

在他们讨论来讨论去，却没有得出任何结论的时候，白色巨犬已经将头探出了云层，看着脚下的蝼蚁，发出了恐怖的咆哮。

“吼！”

咆哮声将亿万顿海水吹开，产生的冲击波引发了海啸，海底也在一瞬间暴露出来，现出了海魔那丑陋不堪的身体。

然后，从巨犬大张的嘴巴吐出了一团液态的火球，重重的砸在了海魔那庞大的躯体上。霎时，宛如被岩浆砸中的章鱼，海魔嗤嗤的开始融化，那恐怖的再生能力面对这连灵魂都能够灼烧的液态火，根本没有恢复的机会，就被彻底融化了。

吱吱吱……

凄厉的哀嚎声，在雾气中远远的传开，本来就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雾和之前光怪陆离的景象而恐慌不已的市民们，陷入了更加激烈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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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在数里外的海面，庞大的海魔连同里面的caster，已经被彻底烧成了灰烬。“圣杯战争”第一个退场的servant，终于诞生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为什么会有你的气味

等犬夜叉变回人形，吉尔伽美什等人已经离开了。

他们并没有返回远坂家，而是径直前往冬木教会，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言峰璃正神父。这次的“圣杯战争”明显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迹，他们必须争取教会的支持，才有可能获取胜利的机会。

面对犬夜叉这个意外的因素，教会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吧。而且他恐怖的实力，已经威胁到教会的根本。

不过，“圣杯战争”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