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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逍遥王爷江湖行 by蝶宝(古代架空 轻松)

“形容的倒也恰当”这时候到还真不适合玩笑,赵卓治点头说“正是此人”

“他叫王庆,是管家的远方侄子”刘君宝也明白了,想来刚才赵卓治是有所顾忌才摇头否认的“他是不是有问题?”

“他可有酗酒的陋习?”赵卓治没有回答刘君宝的问题,接着问道。

“刘府对下人的要求都很严格,不可能会有酗酒的人出现在刘府中”

刘君宝说的肯定,赵卓治听后眉头一皱,很快又舒展开,嘴角上挑,因为要散去香料,门从下人走后就打开着,风吹过,勾起一缕碎发。晏紫看着这个自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爱上的男人,痴了,当初竟然让他忠厚的模样给骗了,不过到骗的心甘情愿,遇到这个人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

“尽管他用香料掩盖了,但是依然能闻到酒香”贾县令听完赵卓治的话,终于有了动容。

“是他?”刘君宝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恨意,闻到。

“不一定,但他一定脱不掉关系,没有哪个武夫会用香料,欲盖弥彰的结果是暴露更多的疑点”

“赵公子所言有理,刘兄在下这就派人逮捕王庆,还老夫人一个公道”贾县令适时的体现了一下自己父母官的存在感。

“贾大人一心为民,在下感谢。但是此举恐有不妥”刘君宝恢复理智,平静的说“打草惊蛇,不如引蛇出洞”

17。…第十七章  二娶新娘惹祸端

夜晚的芜栏院,只有一轮弯月挂在天空,静静的洒着清辉。乌鸦合抱住身子停在树枝上,半合着眼睛斜视着院中的一切。月上柳梢,少了伊人,多了些目的不明的黑衣人。呼啦,被打扰的乌鸦,不悦的甩甩翅膀飞到另一个高枝上了。

来人确实只能用黑来形容,黑色的夜行衣,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两个眼睛观物和鼻子嘴巴呼吸。他来到芜栏院中,直接朝着向阳的房子走去,推开门,再轻轻的用手腕合上,拿出火折子吹着,房中呈现一种温馨的明黄。黑衣人来到衣橱旁,揭开旁边的山水画,拿出一块砖,里面有很大的一块空隙,黑衣人转动空隙中有个机关,衣橱慢慢移开,黑衣人再将一切复原侧身进入衣橱后的通道。

赵卓治呆在房中一边等着前去查探的紫影,一边琢磨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雅夫人,雅筑,苗兰萱,琴姬,芜栏院,王庆,甚至还有这贾县令,一切的一切都透着不安定因素。

吱呀一声,紫影推门进来。因为下午紫影将长袍换成了深紫色,在黑夜中不算明显,因而也未换上夜行衣,再者凭着紫影的武功也没那必要。

“我刚泡了雨前龙井,现在正好喝”赵卓治递给紫影用温水湿过的帕子,紫影自然的接过,大致的擦了把脸,然后将帕子挂回原处。

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粲然一笑,“我不善品茶,可也喝得出是上等茶叶还是用山泉水泡出的”

“你喜欢就好,这东西本就是给人喝得,味道最重要,不用那么多讲究”赵卓治虽然称得上文人,但确实是不喜欢那些文绉绉的东西。

“你倒是简单”紫影的性子让赵卓治熏陶的是越来越活泼了,“好了,说正事”紫影仔细回忆说“我尾随他来到了芜栏院,他朝着向阳的房子”紫影尽量详细的把自己的见闻说出。

“照这么看来,王庆和雅筑一定有关联”笑了笑说“这刘君宝定然想不到,芜栏院和雅筑之间有暗道。”

“那白衣男子又是谁?王庆似乎很尊敬他”紫影尽管只匆匆的扫了一眼,可也惊叹这男子气质着实的出众。仿若盛开的水莲,谪仙人间。

“我今早便传书给了暗探让他们查一查雅筑,明日就该有消息传来”做事滴水不漏,这和大夫的严谨如出一辙。

练武回来,赵卓治已经把早饭端来了。

“你吃了吗?”

“没呢,等你一起吃”赵卓治盛了两小碗,碎成丁的胡萝卜红艳,即装点了粥又引起了食欲。紫影用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口,香菇劲道有嚼劲,鸡丝入口即融,香而不腻。

早膳后,赵卓治和紫影一起来到刘府的后花园散步,正是盛夏的节气,假山流水,雕栏画楼,到是赏心悦目,随性而至皆是生机勃勃,月季多多,红几种,黄几种,在绿叶间摇曳生姿。夏牡丹冬芍药,贵气逼人的牡丹花也是争奇斗艳,一朵朵都用尽精力,倒确实配的上这富贵二字。

“两位公子,我们少爷有请”管家王忠走到两人面前,恭敬的说。

“好,我们这就随你去”王庆和王忠是叔侄,赵卓治也因此暗自观察起王忠,愁眉紧锁,心事重重,具体倒还真看不出缘由。

“刘兄”

“两位请坐”刘君宝伸出右手,扫过座位。等两人坐下,自己没有坐到上座而是就坐于两人对面。

“两位或许好奇芜栏院的琴姬夫人,但是”刘君宝欲言又止,停了几秒钟,说“两位想必也清楚,家父当年十分宠爱琴姬夫人”

赵卓治昨晚临走前询问了琴姬夫人的事情,但下人大多是讳莫如深,不敢多言,因此才让仆人转告刘君宝,想了解当年的经过。

“刘兄放心,我二人不过是碰巧路经此地。”恢复原本面貌的赵卓治一开口给人一种铁骨铮铮,浩然正气的感觉,刀削斧刻。

“家母对琴姬夫人不是很喜欢,所以琴姬夫人死后,家里人都不怎么提起她。”

“琴姬夫人是何时去世的?”

刘君宝想了想,说“六岁那年,琴姬夫人就因病去世了,十年后家父也同样是染病而亡”

“不知雅夫人是哪家的千金?”

刘君宝脸色微变,只是瞬间就故作淡定的说“雅儿是在下六岁那样家父收养的孩子,因着貌似琴姬夫人,家父对雅儿十分喜爱,并让在下十三岁那年与夫人定了亲。”

“到没料到夫人有这般经历”赵卓治深明寄人篱下的苦楚,更何况这雅夫人神似琴姬夫人,刘老夫人又怎么会好好对待她。可想而知,那日丫鬟的话并不是全无道理。

“刘公子会武功?”

紫影从认识刘君宝到现在为止,说过的话一把手都数的过来。沉默不语似乎成了紫影给所有刚结识的人的印象,事实上,他不是不说而是做惯了影子,习惯站在背后。

刘君宝似没料到紫影会主动开口说话,也似没料到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直直的看着紫影,“额,在下年少时曾学过一些粗浅的功夫”

“姑爷,小姐出事了”

三人听声音都觉得熟悉,转头等了几秒,人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是昨天苗兰萱身边的丫鬟,难怪声音觉得熟悉,小丫头气喘吁吁,看样子又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姑姑爷,小姐她从昨晚睡下就没醒来,无论我怎么叫都没反应”有了昨天的经历,小丫头看来是淡定多了三言两语就说清楚了事情的经过。

“在下先告辞了”起身向赵卓治两人告辞,对丫鬟说“还不快去叫大夫”

“刘兄好像忘记了在下略同岐黄之术”若是两天前刘君宝犯这样的错误自己还能理解,可是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明白这刘君宝不该是这般大意的人,如此看来刘君宝对苗兰萱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冷淡。

敛去眼中一闪而逝的紧张,刘君宝缓缓的转身说“是在下忽略了,还请赵兄移身”

赵卓治和紫影跟在刘君宝身后,亭台楼阁,假山小径,紫影扯了扯赵卓治的衣襟,赵卓治停下来,微笑的看着紫影,只见他面布疑云,抬脚,在赵卓治耳边轻声说这院子是芜栏院东边的院子,而且格局是刘府最好的。呼出的气暖暖的,赵卓治心里顿时一阵骚动。

“二位,前面就是墨兰居了”刘君宝停下说,适时的打断了这似有似无的暧昧。

“这就是兰萱的闺房了”

两人也没什么顾忌,和刘君宝一同走进房间,珠帘被挑起,可以一眼望到床榻。床帘被放下,遮住了一切秘密。

赵卓治注意到小丫鬟脸上的疑惑,身后扯住紫影手腕,摇摇头。

“刘兄”

赵卓治出声叫住刘君宝,此时紫影拔出佩剑,挑开床帘,风驰电掣间一道身影冲出帘子,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黑紫两道身影便纠缠到一起。黑衣人用黑纱遮面,手执短剑,动作干净利落,和紫影相比身高有些不足。

“啊··”黑衣人捂住胸口,恶狠狠的瞪住门口的某人。

“呀!别用这种凶恶的眼神看我,我很无辜的”只是那臭屁的调调,得意的表情,一点也不无辜。

“背后偷袭,小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眼神不减恨意。

“本姑娘芳龄整十,原就不大,小人二字倒也得当,没什么不妥”小云姑娘继续抢镜中,围着黑衣人转了一圈“啧啧,这位姐姐看来是年纪大了,妒忌我这如花似玉的年龄”

“你说什么”黑衣人声音发颤,暗暗观察企图逃走。

“你叫雅儿吧”小云不给面子的坐在床上,上下左右的打量着黑衣人。“还有,玫瑰香料不适合你,那天有空我给你调几种香料用用”

“你到底是谁?兰儿在哪里?”刘君宝抽出腰带上的软剑,用剑抵住对方的脖子。

“哈哈哈”身音从刚才压抑的男声变成了尖锐的女声“刘君宝,你们母子都不会有好下场,你以为兰儿真会喜欢你”看着刘君宝陡变的脸色,黑衣人扯下面纱“你的爱对她来说,一文不值,现在是不是很后悔,我记得你可是在你母亲面前许下重誓,什么此生爱如磐石,生生不移,世世如一,你不觉得可笑吗?”用手挑开抵在脖子上的剑,也不再顾忌胸口撕心裂肺的痛,大声的笑着。

紫影微微皱眉,不愿理会这缭乱的恩怨。“小云,吃过早饭了吗?”

“吃了,三个包子很饱的”小云笑眯眯的回答,无视房中的低气压。

“这两人”赵卓治摇摇头,走到雅夫人面前“若是没猜错,你母亲是琴姬夫人”

“哼”雅儿看着赵卓治,嘴角勾起,嘲笑的说“你倒是聪明,而且很爱多管闲事”

“你到底是谁?”刘君宝再次举起剑,剑尖抵住胸口,几寸后是心脏的位置。

“你猜猜我们是什么关系?”雅儿无视胸口的剑,向前走去,剑挑破的胸前的衣服,刘君宝的手抖了抖,不自觉的向后退去。“要知道,我们可是有一个爹呀,不过成亲的那几个月你对我还真是甜蜜呀,我们的孩子差一点就出世,不过红花可真是苦,我可是痛的死去活来的。”

“你胡说”刘君宝精神渐渐的崩溃,那些被极力掩藏的过往,一点点的剥出来。

“你可真狠心,居然亲手害死自己的孩子”雅儿笑得邪恶,苍白的脸色就如同地狱里的使者“我本来还担心孩子出世是叫你舅舅还是爹爹,你下药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呢?”

“别说了”刘君宝丢掉手中的软剑,捂住耳朵。曾经,两小无猜的情人,也曾甜甜蜜蜜整日的风花雪月不知今夕何夕,可是从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偷偷地听到她说她的母亲叫琴姬,琴姬呀,多么好笑的婚姻,兄妹乱(和谐)伦。亲手买下红花,亲手熬好药体贴的喂给她,啪!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不是了嘛。夫妻成陌路,自己放纵在酒楼,醉生梦死。若不是那个像兰一般的女子走进自己,慢慢的自己不会每夜被噩梦吵醒,她就像是阳光暖着自己。自己近可能的维持着,保护着···居然又成了一个笑话。

“姐姐”

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刺痛了眼睛。

“兰儿”别离开我。

“哥哥”她还是那个不染尘埃的女子,遗世若兰。只是说出的话却如此狠心,让心脏的血一点一点的滴落。“兰儿的生母是琴姬,生父和哥哥一样”兰萱一步一步的走进刘君宝,伸出纤纤玉指握住对方的手“哥哥,我只是我只是为娘亲不平,为姐姐不值,为我那未出生的侄儿叫屈。你们怎么可以那么残忍害了娘亲不算,连姐姐的一生都毁了”

看着已经接近崩溃的刘君宝,赵卓治有些不忍,上辈的恩怨为何要折磨这群无辜的人“雅夫人和苗姑娘同母异父吧”

“是”

兰萱回头看着赵卓治,毫不隐瞒的回答,吐气若兰的女子,微微的点头,找不到一点错处的大家女子。

“怎么样?亲手害死自己无辜孩子的感觉”

一个接一个的真相,人已经脆弱不堪了,没想到不辨真相害了三个人的一生。

“哥哥,我打算和姐姐一起远走塞外,远离这些是是非非,你保重。过去的都到此结束吧”

说完,放下刘君宝的手,走到雅夫人面前挽起她的胳膊“走吧,姐姐”

待两人刚走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