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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红楼媚妃黛玉劫

“太妃,不碍事的,你别急。可能是;”

说到这里,黛玉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眼静安师太,静安师太想起那日自己拿拂尘误伤了她的事情,不由得想着。莫不是她还记着这事情吧,想着此时再告她一状。

“怎么回事,紫鹃你说!”

一听到黛玉受了伤,北静王太妃如何能不急。见黛玉并不肯言,便要紫鹃说话。紫鹃看黛玉那一瞥看的清清楚楚,又怎么会不知黛玉心想。便垂头将那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北静王太妃凝眉,冷冷的瞪了一眼静安师太。

“太妃,师太不过是不当心的,也不知道我是谁,不知者不罪。再者说了,那晚那些口出狂言的尼子虽是师太门下却也不是她一个做师傅的能掌控的。您就不要太计较了。”

北静王太妃虽然当下应着了,但是黛玉清楚自己越是这样说,北静王太妃便记得越深。自然不会让那个静安师太得了好去。至少这个主持她是做不来了。想到这里也好,至少静安师太这样火爆的脾气和随意乱打人的习惯,庵中的女尼定是受了她不少的委屈。

用过午饭,北静王太妃仍旧不放心黛玉手臂上的伤,便忙着要回去找个大夫看看。一行人自然是一同回去了。

“玉儿,你就和水溶同坐一架车吧,让莫言去骑马。你平日里骑马射箭日日都练也该休息休息了。”

北静王对着北静王太妃做了一个揖,便将马绳交给了莫言,跟着黛玉上了原本黛玉来时坐的马车。北静王自然知道太妃是什么意思,自从黛玉过了十三岁的生日之后,她便总是问北静王黛玉的情况,似乎长久以来,他们之间除了黛玉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而黛玉又怎会看不出来太妃的用意,只是太妃待她向来是极好的,因此也不好驳回。这时,北静王太妃的声音再次响起,指着黛玉身边的紫鹃雪雁道。

“你们两个过来,长得真好,来自跟我坐吧,也说些玉儿平日里做的事让我听听。”

于是,车厢里便只剩下了北静王和黛玉两人,还好车中的空间并不小,两人一个贴着左壁坐,一个贴着右壁坐。沉默了很久,因昨夜没有睡好,又动了不少心思,免不得有些力竭,黛玉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渐渐撑不住了,将要倒下来时,身下一软,原来是北静王将她揽在怀里。

“这是做什么?若是让人看见了,那还得了,还不快放开我!”

黛玉面对这样宽大有力的怀抱,无力的挣扎着。这听见北静王轻笑。

“放心,既然额娘已经让我们坐同一辆车,自不会让人来破坏。安心睡吧,昨夜该累坏了。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事情,永远不会。”

黛玉一时间从心头涌上一阵感激,可是还有比感激更加热烈的东西在她的心里翻腾着,让她有些难受,那正是她所害怕的。她不容许自己的感情掺杂进任何的政治因素,也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因此她要控制住自己。可是黛玉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心了。

她不再挣扎,而是静静地靠在北静王的胸膛上,闭上眼睛,就这样安心的听他心跳的声音,感受自己身边这个深爱着自己的人。

正是:

情至深处不自控,爱到浓时难断绝。

薛傻子被惑强下聘,林颦儿盛怒出贾府'手打vip'

黛玉回到大观园已有几日了,那日因睡得极沉竟未觉自己已被人送至潇湘馆,直到醒来时方觉自己睡在潇湘馆的床上。雪雁将那日北静王是如何抱着她进来的,又如何暗暗吩咐她们好生照顾着的事统统说了一遍。

黛玉听了之后,不笑反怒,嗔道。

“来人还不快把这爱嚼舌根的小丫头片子打了出去,或是送回到姑苏老家去,看她还敢不敢在这里,嚼主子的舌根。”

雪雁经了上次的事后当然知道黛玉有多疼她,朝着她吐吐舌头,黛玉见此更是要下床拧她的嘴,看着黛玉赤着脚追着雪雁在内室中到处跑,紫鹃慌忙拦着。

“姑娘,地上冷,王太医交代下来了,万不可受了风寒。您还是上床养着吧。”

这是雪雁已经跑了出去,黛玉见此也只好作罢,让紫鹃扶着回了床上。自那天之后,又在家休想了好几日,期间不过宝玉每日晨间都会来串门,或有迎、探、惜三个来过几次,或有些丫头婆子来看过,不在话下。

这日,正好薛姨妈和王夫人在凤姐屋里喝茶,丫头们上了茶,上了果点便退下了,只有王夫人的心腹丫鬟名唤彩云的丫头在一旁伺候着。薛姨妈喝了一口茶,有些生气的对着王夫人说。

“你看看那个林黛玉,前个儿刚刚和北静府的两个主子出了去,现在回来更是神气了,这不是又病了,听说各房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忙着去看她呢!宝丫头在那个院子里,没人亲没人爱的,不知道要被人怎样欺负呢!原本我还盼着宝琴来了能有个支应谁曾想到那小蹄子三下两下就把人给弄出府去了。”

说着说着便拿起手帕抹眼泪,一边哭还一边说这给王夫人听。

“宝丫头受了委屈还不说,可是毕竟是叫你一声姨妈的,到时那丫头不争气,反给你丢脸了。”

王夫人本就是心中藏不住什么心事的人,为人又直肚肠,经薛姨妈这样一激,立马怒起来,要砸茶盅,还好身边的彩云拦着劝着。

“夫人稍安勿躁,要是您砸了这盅子,老太太听见了定是要人来问的,莫要惊扰了他老人家。”

王夫人听了这话,渐渐止住了,这时凤姐一边喝茶,一边慢慢悠悠地吹着气,将那些浮在面上的茶叶都吹散了。

“您也不必这样着急,这样吧,我出个主意,姨太太看看可好?”

薛姨妈听见凤姐肯给她出主意,忙止住了哭声,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只听见,凤姐压低了声音,凑近了薛姨妈的耳边道。

“不如这样,要蟠儿娶了那个小妮子。”

薛姨妈听见这样的话,气得差点没有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凤姐的鼻子,唾沫星子满天乱飞。、

“你这是哪里来的馊主意,我不常看见她还这样窝火,要是把她娶进门,那还不气死我。”

凤姐并不生气,而是脸上露出了深深地笑容。更凑近薛姨妈一些,声音虽低,但是王夫人却可以真真切切的听见。

“姨奶奶您想啊,想她林黛玉这样的配了蟠儿,不是我说,凭蟠儿这样的品行,若真的成了还不每天怄死她。到时家里不仅已有了香菱,外面在招三惹四几个,您就在家里再给她加几个厉害的人物儿。到时候还真不知道是谁呕谁呢!”

薛姨妈听了觉得有理,便和凤姐合计着怎样去谋划,又是一个下午,只听最后凤姐又对着薛姨妈道。

“姨奶奶,明个儿您就找个借口将宝丫头找出来住几天我们也好合计合计。”

薛姨妈答应着,忽想到上次说迎春过继的事情,便问王夫人办的怎样了。王夫人笑着点头道。

“放心吧,等得了空,趁着老太太一高兴就说了。迎丫头自然是答应了。还有那些教导琴棋书画的先生已经开始教了。”

原来,这邢夫人一生无子,迎春只是原先正房夫人的孩子,她不过是个续弦,早就看迎春不待见,这回还王夫人应允了,将来等宝玉长大成亲了,第一个孩子定是给她的,她自然乐得接受。

第二天,宝钗听到从贾府传来的消息,说是薛姨妈心口疼,便只派人和李纨知会了一声,就急急得出了大观园。回到家后,听了薛姨妈的一席话,也觉得可行,便商议着肯怎样能让薛蟠见上黛玉一面。

正巧这几日,黛玉正在安排着香雪出大观园,那日,黛玉假装生气说是香雪偷了自己的东西,嚷着吵着定是要将她赶出院子里去。贾母听说她原本是那样品行的人,本就不同意她进大观园的。只是想着黛玉一片孝心,而栊翠庵的妙玉又向来轻狂些,不太近人,便也不好拒绝。

这会子听说香雪偷了黛玉的东西,十分相信,立马同意将她赶了出去。只是少不得要教训黛玉几句,虽说是最最宠爱的外孙女,可是教训的时候也是有的。

“下次断不可再带这样不三不四的人来了。你若是想要为父亲诵经念佛,自可以告诉我,我去找些身家清白的人来伺候你,不也更好。”

黛玉听了这样的话,并不回嘴,只是一味的那帕子抹眼泪,贾母见她这般可怜,便让紫鹃扶她回潇湘馆去歇着,莫让风吹了,再受了寒。黛玉刚出了贾母这里,便听见雪雁来报。

“姑娘不好了,我依着姑娘的话,一路跟着那些将香雪拖出去的人。原本都好好的,谁知半路杀出个呆霸王,吵着要带香雪回去,做个妾侍。”

黛玉听了,想着这还得了,连忙跟着雪雁往外头赶。只见在后门不远处,边有几个小厮拉着一个吓得一跪在地上的女孩子,那便是香雪。站在他们前面的是一个胖胖的肥头大耳的年轻公子,带着几个拿着木棍的家丁。

黛玉便知那就是薛蟠,虽说从未见过,不过看着架势就知道是他。

“还不快住手。”

这句话并不是黛玉喊的,而是紫鹃喊的,因为黛玉根本喊不出这样响亮的声音,而且作为一个小姐这也不是她该说的话。

薛蟠听见声音,想要转过头去,怒骂对方的无礼,却看见远远地走来一个神仙似的美人,身后跟着的皆是一个个长相标致的丫头,特别是扶着那仙子的丫头。薛蟠只看了一眼,便已酥倒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而跟在薛蟠身后的那些人,也从未见过这样美的人儿,都怔怔的站在那里想要大饱眼福。

黛玉见这么多人盯着她看,用袖子掩了脸,别过头去,紫鹃连忙拿出面纱来,系在黛玉的脸上。这时,薛蟠和众人才醒悟过来。只见黛玉冷冷的看了看地上跪着的香雪。

“你这丫头,偷了我的东西不成,现在又要勾引好好的爷们,来人还不快打出去。见了你我就生气!”

这一声莺咤几乎将薛蟠的魂儿勾了去的,只知道顺着黛玉说的,对着小厮们挥挥手,痴痴地道,眼睛却不离开黛玉蒙着面纱的脸半步,嘴角已有盈满流下来的涎水。

“是、是、是,打出去,快打出去。”

见薛蟠放了他们,小厮们连忙将香雪赶了出去。黛玉见香雪得以出了大观园,外面自有北静王的人来接应,自不必担心便要走。谁知薛蟠竟拦住了她,一边搓着双手,一边淫笑着靠近黛玉。

“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竟有这样的美貌。要不我们去喝一杯,今个儿我醉仙居请客。”

黛玉见薛蟠并不是好缠的人,便想不理他管自己就走,谁知他竟追了上来拦住了黛玉的去路。

“姑娘,若是能留下姓名,下次在下也好找你。”

黛玉并不屑与这样的人说话,因此她并不回答薛蟠的话,薛蟠之始至终都是在一个人说话。黛玉实在被她缠得不行,紫鹃刚想使出身上的功夫,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薛兄,原来在这里,可让我好找了。”

原来是宝玉,而薛蟠今日来这里也是为了找宝玉去喝酒的。看见宝玉来了,薛蟠任然看着黛玉不放。宝玉愿不想来的,只想推说是病了,是听了小丫头的话,说黛玉在门口被薛蟠拦住了。任是袭人怎么劝要他不要出去,免得而是生非,就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这不是林妹妹吗?大嫂子正忙着找你呢?还不快去。”

说着又给紫鹃使了一眼色,紫鹃便扶着黛玉,告退了。宝玉见黛玉脱险松了一口气,只是少不得要被拖出去喝酒,而席间薛蟠每每问及黛玉之事,宝玉总是敷衍推搪,薛蟠见喝得不尽兴,也就早早地散了。

回到家中,薛蟠晚间呆在家里只望着窗外发呆,薛宝钗和薛姨妈皆怪,这薛蟠今日是怎么了。早早的就回家了,吃过晚饭什么也不干,宁府里来人叫他去喝酒,他也回绝了,竟乖乖地呆在家里。

薛姨妈生怕他又出了什么事,便携着宝钗到他屋里来,香菱正坐在炕上绣着花,薛姨妈挥挥手让她出去,香菱倒了两杯茶,放在坐上,便掩了门出去了。

“这又是怎么了,莫不是改了性了?这倒也好,在家里乖乖读书,来日能考个一官半职的,来日娶个书香门第的小姐也不至于没话说。”

薛姨妈这一席话正中了薛蟠的心头,想来那荣国府里的小姐是个个琴棋书画精通的,皆是上等的人儿,其中属黛玉和宝钗为最。宝钗是他的妹妹,自是最最疼的,若是能将黛玉娶过来,她可是享尽齐人之福了。

想到这里,薛蟠忙滚到薛姨妈的怀里,拉着薛姨妈的袖子,一边撒娇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