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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情深]秦家小姐

够杀人于无形当中。

秦舒皱了皱眉,偏头对着欧阳衡如此说道,“因为太过于祸害,加以理会会很麻烦,可是不加以理会会更加麻烦的。”说完之后,偏回了头。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找麻烦,麻烦却来找我。那么我也就只能淡定应对了。

听出秦舒言下之意的欧阳衡勾起唇,笑了笑。

他突然有些好奇起这个让秦舒如此评价的男子起来了呐。竟然能够让一向平和的秦舒做出这样的反应,这个男子要有多极品才行呢?他好奇了呐。

于是,秦舒以及欧阳衡,就这样,站在他人店门口,等着即将到来的麻烦。

见到麻烦不躲反而等着麻烦的到来的,或许也就只有她了。

等待中,秦舒不免如此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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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桓在见到秦舒的时候,跟秦舒之间隔的距离不算远,可是在何书桓发呆期间,秦舒可不是站在原地不动的。而何书桓发呆什么的,看秦舒的时间什么的,可不是一会儿,所以何书桓向秦舒跑过来的这段距离可是不短的说。

等到何书桓跑到秦舒面前的时候,何书桓可是忙不赢跟秦舒讲话了,现在的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秦舒,也淡定自若的看着何书桓喘气,等着何书桓缓过气来。

后面追来的陆依萍也跑到了,多年来自力更生的生涯让她的体能比何书桓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家少爷要好一些,所以她并没有喘得多严重,至少还能够正常讲话。

“书桓……”陆依萍一边轻拍着何书桓的背,一边有些担忧的唤道。

何书桓缓了缓气,感觉差不多之后,挥开了陆依萍的手,没有看到陆依萍眼睛一瞬间暗淡下来以及暗恨不已的样子,此时此刻的他,眼中只剩下秦舒,也只容得下秦舒。

何书桓勾唇,拿出自己认为的最灿烂的笑容对着秦舒,用温和的声音对着秦舒说道,“真没有想到竟然能够遇到秦小姐。我们还真是有缘呐……”何书桓眉眼带笑,语调温柔,变化极大,全然没有一开始的那种急切以及狼狈。这不得不让秦舒在心底发出意味不明的也不知道如此使用恰当不恰当的感叹——谁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男人照样也可以,而且做的比女人还要好。

对于何书桓的那句所谓的有缘,秦舒可是万分的不喜。她可是十分的不想要跟何书桓他们有什么牵扯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点的时候,还是赶快处理掉的好。

如此想着,秦舒看着何书桓,神色不动,平静至极,“你好,何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您上一次在大上海可是大出风头呢,真是让人印象深刻。”秦舒这话是故意的,目的是要赶紧打发掉何书桓跟陆依萍。

可惜的是,人家没有听出秦舒的言下之意,而是相当理所当然的只理解了秦舒的字面意思,“哪里哪里,秦小姐你抬举我了。”虽然是这样说,不过何书桓那神色里可满是骄傲。他自己也认为那天自己在大上海出头救人的行为很风光很英雄,比起那些冷眼旁观一个柔弱女子被人欺负的人来说,他觉得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

听到这话,再打量何书桓神色之后,确定何书桓是真的没有听出她那只要有点脑子的人都能够明白的话得言下之意之后,秦舒不禁想要捂脸——这家伙,该聪明的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又聪明得不够。为什么我会跟这样的人有所牵扯?老天,你果然是看不惯我纯心想要看我好戏是不是?

而一边的欧阳衡,在看到秦舒有些无语的样子的时候,不禁觉得那个男子或许不应该用极品两个字来形容了,极品两个字都是高看了他。

这样的人,已经不是用极品,不可理喻等形容词就能够形容的了,完全就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不得不说,没有见过人家几次面的欧阳衡真相了。

…………

看着何书桓这样,秦舒明显的觉得厌烦了。

她泱泱的,有些无力的问着何书桓,“何先生,请问你隔那么远便喊住我,然后又跑这么远来到我面前是有什么事情吗?”可以说,秦舒这话算得上质问了。

能够让一向平和安静的秦舒做到这样的程度,不得不说何书桓的强悍。

这些,何书桓没有注意到,他现在满心里只有秦舒。而欧阳衡注意到了,于是对于何书桓以及在他身边的陆依萍的好奇心更重了。

他可是没有错漏刚刚陆依萍那看着秦舒恨极的样子呐。秦舒这样的性子,可是很讨喜的,他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能够让一向性子极好让人难以讨厌的秦舒会被人用这样的眼神对待。

当然,他更好奇的是……秦舒能够忍耐到什么时候呢?

————一向平和安静,性子极好,一直都是温婉无比但是实质凉薄无比对于这个世界在乎的事物很少的,总是一副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样子的秦舒会不会发火?发起火来的样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可以说,现在的欧阳衡,那是相当的恶趣味。

不过呢,他所有的恶趣味都隐藏在他绅士的样子之下,至少目前为止没有人发过他有什么恶趣味,恶趣味有多严重。

由此可见,人不可貌相这一点是真理中的真理(正色)!

☆、欠虐

“何先生,请问你隔那么远便喊住我,然后又跑这么远来到我面前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舒话出口的瞬间,何书桓的脸不禁一白。

像是受不了什么刺激一样,何书桓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看着秦舒的眼神当中,满是不甘,心痛,无奈,还有……愧疚?!

————秦舒,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如此疏离?怎么可以?而且那样的语气,就好像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一样,秦舒,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样无情冷酷?我们仅仅只是几天未见而已,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我?是了,一定是因为我没有去找你而让你生气了。秦舒,秦舒……

看着秦舒的何书桓,在心中如上所述的默默说着。说着一些除了自己之外——谁都无法理解,就连正在费尽脑力的敲打电脑巡视的某人都无法理解——的东西。

该庆幸秦舒没有读心术这逆天而又诡异的能力,不然秦舒还不知道要郁闷无力多久。

…………

何书桓看着秦舒的眼神很复杂,非常的复杂,秦舒表示完全不明白何书桓的眼神。那些神马不甘呐,神马心痛呐,神马无奈呐,神马愧疚呐的,秦舒表示她都看出来了,只是这些东西糅合在一起之后,秦舒表示她理解不能,特别是当这复杂无比的眼神所施展的对象是她的时候。

但是,不懂是一回事,赶快处理好面前的这祸害又是一回事,于是秦舒决定不去理会那复杂到让她有些纠结的眼神,尽快远离这两个人。总而言之,跟人家认真,你就输了。所以她也没有必要那么认真的去探究人家的眼神吧,反正跟她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于是秦舒笑得温婉无比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何先生,请问你隔那么远便喊住我,然后又跑这么远来到我面前是有什么事情吗?”

然后,秦舒仍旧没有得到何书桓的回答,何书桓脸色更加苍白了。对此,秦舒表示不明白啊不明白,但是她也懒得问,于是继续开口,“既然何先生也不知道喊住我是为了什么的话,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我还有事情需要办。”说完之后,秦舒便准备转身走人——她已经没有兴致去看什么羽毛画了。

“秦舒。”何书桓听到这里,慌了,不禁出声唤道。

秦舒不想理会,更不想因为何书桓这无礼的直呼她的名字而开口跟这个让人无力到连吐槽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的人讲话,于是秦舒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转身走人,顺便给了欧阳衡一个眼神,示意——表看戏了,看我无力很有趣吗?走了。

收到秦舒眼神示意的,装背景装得非常愉快的欧阳衡微微勾唇笑了笑,随即跟上秦舒的脚步。在与何书桓错身而过的瞬间,欧阳衡笑得阳光灿烂,只是话语中满是阴霾的对着何书桓如此说道,“何先生,小心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哦……”那个“哦”字可是要多意味深长就有多意味深长,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然后,欧阳衡拍了拍何书桓伸出去想要拉住秦舒却因为时间的“恶作剧”缘故没有拉住秦舒,只能空落落的支在那里还没有收回去的手,接着,人家走了。至于在欧阳衡拍完手之后而突然间面色扭曲的何书桓什么的,那就跟他没有关系了。

就在欧阳衡淡定的抬步向前走着,何书桓面色阴晴不定正准备破口大骂兼跟其打一场以说明自己的能力和对方所说的都是错误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了。

是陆依萍。

在一边看着何书桓与秦舒互动的陆依萍一直找不到能够插话的时候,于是被迫当了背景。看着秦舒与何书桓的时候,陆依萍心中那愤恨是有多少便冒出多少来。

何书桓那样的眼神,分明是对秦舒有情,可是秦舒却是那样的淡漠,像是根本就看不上人家一样,甚至还想要远离人家,像是人家是什么让人厌恶的病毒一样。

这样的眼神,不得不让她心中的愤恨越发加深,凭什么她当做是全世界的何书桓在秦舒的眼中就是如此的渺小而毫无存在感,凭什么她陆依萍就要经受这样的生活而秦舒却可以过得那么的惬意自在?凭什么?凭什么!

这样想着的她,心中更恨了,尤其是看到秦舒转身的瞬间,那一刻她是想要追上去拉住秦舒的,可是她没有,因为她不知道她应该以什么样的立场去质问秦舒,以什么样的问题去质问秦舒。可是在看到欧阳衡那样对待何书桓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

陆依萍抓着欧阳衡的袖子,两颊气得鼓鼓的,本来就很大的眼睛被她瞪得更大了,她毫不示弱的宛若一只被冒犯了领地的野兽样的瞪着欧阳衡,“道歉!你必须道歉!”

……

看着面前这个宛若刺猬一样的女子,欧阳衡笑了笑——仅仅只是想要笑而已——,随即扳开了陆依萍的手。

然后拿出手绢,一点一点的擦拭着被陆依萍碰过的地方,最后再一点一点的擦拭自己的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待觉得满意了之后才停下动作,看着因为他的动作而怒不可遏想要开口大骂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骂,在那里被气得直喘的陆依萍,“道歉?陆小姐,你在说笑吗?他,有那个资格吗?”欧阳衡仍旧是笑着的,笑得文质彬彬,态度也是非常的温和的。

无论何时,欧阳衡始终都是一副绅士范,在不触碰到他的逆鳞的时候。

“你……”陆依萍指着他的手抖啊抖的,可惜的是陆依萍“你”了半天也没有个下文。

欧阳衡可是没有那个心情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于是不再理会陆依萍,向在几步开外等着他的秦舒走去。

在欧阳衡走的瞬间,陆依萍伸手准备拉人,可惜的是这一次连人家的衣角都没有碰到。明明这一次陆依萍的速度比上一次要快了,可是仍旧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可是上一次却碰到了。也就是说……欧阳衡是故意的。

故意那样用手绢的。

可惜的是,这些陆依萍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不甘心的想要上前抓住欧阳衡,可惜的是却被人阻止了,阻止她的人是何书桓。

“书桓?”陆依萍不明白何书桓为什么要阻止她,不禁疑惑的看向何书桓。

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陆依萍不禁感到心悸。

此时此刻的何书桓的脸色不知道该如何描述,似惧怕又似不甘又似愤怒又似惊恐又似睥睨又似委屈,总之,非常的复杂,许多相违背的词都能够在他脸上展现出来。这样的多样的神色使得何书桓的脸有些扭曲,也难为陆依萍了,何书桓的脸都那样了陆依萍还能够从其脸上看出那么多的东西。

此时此刻的何书桓在想些什么呢?为什么会有如此复杂而又多样的情绪呢?

这个呐……站在他面前的陆依萍不知道,正在敲打电脑的某个悲催的家伙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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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何书桓,感受到自己被何书桓拉住的手臂一阵抽疼,陆依萍不知道她能够说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于是,选择了沉默。

忍着痛,陆依萍倾身靠在何书桓怀中,抱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