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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段奇异的乱Lun

阿伟已经停止了动作,玉柱仍插在她体内,顶着荫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因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岁,身体虚弱,又长年在外经商,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我没有白痛爱这个孩子,我把他从三岁带大,原来只指望他将来能给我养老,没想到他竟还填补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个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为我寻回了早已绝望、枯槁的xing欲,挽救了我那已经失去了二十年的青春!

司马伟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爱抚,温柔地亲吻。

她满足地放松身子,仍然诈睡。不知何时,她竟真的在他的怀抱中睡着了。

司马伟倾听着怀中美人那柔细、舒畅、均匀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发出的那似兰如麝的香气,抚摩着那光滑细腻而极富弹性的肌肤,他也陶醉了!

初尝禁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更美妙的东西!温柔乡里的甜蜜,使他宁愿终生不再从事任何工作,在这温馨中渡过一生!

他又将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坚挺的玉柱重新放入温柔港中,他舍不得惊醒了她的美梦,只是轻轻地动作!细细地品味!肉体的感受,没有使她醒来,因为她太疲劳,但是却使她的梦境增辉!

第五回 拥丽母抚雪肌吮舔俱施 依子怀颓玉山神魂皆颠

下午,阿伟到公司上班。处理事情时,精神高度集中。后来,开会听取各部部长的彙报。在会议过程中,由于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妈咪,想起那雪白的裸体横陈在床上时的优美形态、睡梦中被自己抚爱时那宛转呻吟的娇艳神情……他的下体顿时又硬挺起来了,他简直无法自持了!未等到下班时间,司马伟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现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离开他亲爱的妈咪。

人就是这么奇怪,前几年,他在美国留学,虽然对妈咪时时怀念,但决不似现在的心情。自从数日前,在他与慕容洁琼有了床笫之欢以后,妈咪在他心目中,便不仅是妈咪,同时也是爱得发疯的情人。于是,这种“一刻不见如三秋”的感觉便油然而生,不能稍减。

慕容洁琼何尝不是如此呢!这两天,她对阿伟的感觉,同样也是心萦神绕、留恋难舍!她希望阿伟时刻不离身边!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会议,都让阿伟坐自己身旁。别人也都发现,他们的总经理自从司马伟回国后,脸上总是带着笑容!这是以前很少见到的。

有一次,在讨论一个重大问题时,阿伟发表了一番颇有远见的看法,立即得到与会部长们的高度讚扬。

慕容洁琼听后心情激动,含情脉脉地看着心爱的儿子,在桌子下面拉着阿伟的手,握了好大一会儿!

她真想扑到他的怀中,与他亲热,以表示自己的喜悦之情!当然,在这种场合,她不能这样做!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按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zuo爱。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墙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担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但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于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于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她双手蒙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于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茭的知识,我很想了解性茭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茭与在醒时性茭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茭时的感受属于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于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于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狂得真是可以,他与我性茭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歎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第六回 忆绸缪着蝉衫丰韵绝代 思缠绵戏玉鸟柔荑胜天

翌日,当慕容洁琼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睁开那美丽的惺松睡眼,看到床上一片淩乱,还感到身子下面有种粘粘的感觉,荫道中胀胀的,不觉一阵迷罔,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么回事了,不由脸上感到了发烧。

她检视身下,床单上一片片的污渍,那是她的爱液与阿伟的jing液的浑合物,这是他们昨晚无数次交欢的硕果。她顿感几分羞惭,又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阿伟何时离开这里的,但她想,阿伟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还在这里,会弄得双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来,她在黎时时曾醒来一次,那时,金黄而迷人的朝霞已将房间映得通亮。她还未睁眼,就觉得身子被紧紧箍着,难以动弹。

她不明所以,睁开睡眼,只见阿伟一臂环粉颈,一手揽蛮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两个赤裸的身躯,几乎每一处都紧紧地贴在一起,阿伟的一条腿还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她的荫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伟,发出微微的酣声,睡得那么香甜,英俊的脸上带着无限的喜悦与满足的笑意。

她不敢动,怕惊醒了他,只是在他胸前轻轻吻了几下,她真想在他唇上亲吻,但因身子已经被固定着,擡起头时最多只能够着他的下巴,只好作罢。

她担心,再过一会儿,当二人都醒来时,那场面一定很尴尬,真不知应该如何收场才好!她想唯一的办法是继续诈睡,直至他离开。于是,她不再动弹,保持刚才的姿势,把脸埋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

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被包围着!她贪婪地嗅闻着阿伟身上那男子汉特有的汗香,体会着与心上人肌肤相贴时的温馨。

谁知,在思绪紊乱中,她不知不觉间,竟很快又睡着了,而且“回头觉”格外香甜!因为一夜的交欢使她疲惫不堪。

现在,当她再次醒来时,阿伟竟已离去。她想幸亏阿伟考虑问题细緻,在自己睡醒前离去!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伟赶去公司开会,家里现在没有别人,所以,坐起来,翻身下床,赤裸着身子走进卧室的卫生间,放开热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沖去满身的污垢,特别是认真清洗了荫部。

她觉得胯间胀胀地有些难受,便躺在浴盆里,把两腿翘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发现荫道口有些红。

她心想:“是啊,自己的荫道多年来没有接受过性茭的洗礼,本已变得娇嫩,前天晚上突然经历数小时的交欢,阿伟那粗壮的荫茎在荫道中频频磨擦,理应受创变红,谁知还未复原,昨晚又是数个小时的磨擦,怎么会不如此鲜红呢!”想到此,她会心地笑了起来!

沖凉后,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无人,所以也没有披上睡衣,一丝不挂地回到床边,带着全身的水珠,放松地摊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穿上粉红色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露肩的绿色t恤上衣和一条柔软的米黄|色的超短裙,下了床,长长的秀发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频频zuo爱,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连走路都觉得两腿发软,好象害了一场病!但是,她又觉得身心是那么愉快,感到十分轻松!

她将披肩的长发挽在头顶,草草吃了一些点心。

她什么事情也不想干,手托香腮,半依在沙发上,回味着昨夜绸缪缠绵的情景和自己那从未有过的享受。

特别使她兴奋的是阿伟竟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昵地抚弄不止!这使她十分感动,因为,自她记事以来,特别是成年以后,从未受到过如此的殊遇。

原来的男友和阿伟父亲与她时有拥抱,但没有哪一个把她抱起来揽在怀里或放在腿上。男友大概是因为二人关系还未发展到那一步,阿伟父亲则是年老抱不动她。

所以,每当她看见电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来舞弄的情境,心里好生羡慕,并为自己今生无人抱持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在年过而立之后,宿愿得尝!而为自己补上这人生一课的,竟是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爱子!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感动,脸上阵阵发烧。同时,在慕容洁琼心中,又似乎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愁怅。

她独自一人,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真可谓“如醉如癡”了。

她忽然十分想见到心上人儿,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卧不安,只好打我违规,举报我!到公司。可是秘书说阿伟出去开会了,可能暂时不会回来。她无奈地放下话筒,心道:“这孩子怎么搞的,出去几个小时了,也不知道给我打个我违规,举报我!!一点也不体贴妈咪的思念!”

其后数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洁琼都被司马伟弄醒。由于不便也不想当面揭穿他,她唯有继续诈睡,任由他去主动。他亦算有本事,变换不同的姿势和方法作爱,每次都令她欲仙欲死,享受到无穷的乐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交欢总归不妥,但觉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脸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会无地自容,不知会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顺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当精力旺盛之时,如果从未与女子有过性接触,倒还罢了,但若一旦尝到甜头,进入温柔乡中,必然留恋忘返、乐不思蜀,岂能善罢甘休。所以,慕容洁琼不想立即制止阿伟!

那么,这种局面何时才能到头呢?她估计,在阿伟结婚以后,有了新欢,自然会终止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她想强制总归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日的感受,这些日子,不知为什么,自己的xing欲越来越强烈,似乎没有满足的时候!特别是当阿伟在她身边时,总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冲动,甚至连白天也渴望能扑到他的怀里去,与他作爱。她明知道这种心理和生理状态都极不正常,但竟难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检查各部门的工作;即使在家里,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伟在家时,她也极力地不与他接触,避开他,甚至还稍有冷淡之色。但是,这种做法自然不能终止阿伟每天晚上对她的亲昵行动!

这个阶段,她在生理上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特别是ru房和臀部,最近以来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膨胀感,觉得象要裂开似的。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是有过的,那还是在她十四五岁进入少女青春期的时候,开始有了月经,全身都在膨胀和发育,特别是ru房和臀部也都变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绷得紧紧的。她起初尚有惊恐,去问母亲,母亲告诉她,这是少女成熟的表现。

现在,三十多岁了,又重新出现这种感觉,她有些不解。后来她分析,大概是由于自己长期缺乏性生活,生理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性需求也几乎为零;而最近阿伟天天与她欢媾,青春的活力又被重新激发出来,以致生理上也发生了变化,故而又重复了少女时发生过的变化,可能这算是第二次青春期吧!啊!是她心爱的儿子给了她第二次青春!

最近她的生活规律也乱了,比如,过去她从来不睡午觉,但最近由于每天晚上都被阿伟搔扰,加上他的劲头足,夜夜都干十几次,到天亮方休,弄得她彻夜不能睡觉,混身软弱无力,不但早上不能起床,中午还得睡一会儿午觉。想起来也觉很好笑:“这真像是新婚夫妻,连白天黑夜都颠倒了。”

过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务,照顾孩子和丈夫,根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饰,但自阿伟进入她的夜生活以来,她自觉不自觉地开始留心自己的仪錶.每次上街,都要选购新鲜漂亮的衣服,还买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妆品。虽然她有天生丽质,不须修饰也十分迷人,但轻抹淡描,衬上鲜亮的衣服,益发美艳照人了。

那一天,阿伟见了妈咪的变化,特别高兴,目不转瞬地盯着她欣赏,讚美道:“妈咪这一打扮,真象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少女。”

听到心上人的称讚,她嘴里不说,心里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后来,只好红着脸靦腆地说:“只要你喜欢,妈咪就打扮好了!”

此后,阿伟也经常从外面为她购买各种艳丽的衣服,还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议。她全部採纳,有时还请他亲自为她描眉、涂唇。

最近,她们谈话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爱。一天他问她:“妈咪,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子,怎样向她传递爱情呢?”

她笑着说:“啊!看来我的小阿伟想谈恋爱了!你是否有了钟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爱吗?我想,为了让对方了解自己的爱意,办法当然是多种多样的。这要分两种情况:一是如果发现对方也爱自己,不妨直言不讳,当然说话要宛转一些,有点艺术性,因为女性在与男性接触时总会有些羞涩和矜持;第二,若还只是单相思,对于对方的态度还心中无数,则要含蓄表达,如当年卓文君奏凤求凰之曲以向司马相如示爱,便是文雅之举。还有一法便是学孔雀开屏之意,以惊人之貌、惊人之妆或惊人之言词引起对方注意。方法无一定之规,全在随机应变,但无论何法,目的只是让对方知道自己爱他。”

阿伟说:“妈咪,我们来演习一下好吗?你来扮少女,我当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弯下腰,连眼泪都笑出来了:“傻孩子,别的可以演习,这事却是不可以的,因为双方关系不同,心理状态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爱过程中,还须随机应变,这是预测不到的呀!”

阿伟也笑道:“那好吧!我们不演习了。不过刚才听妈咪说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个想法,请妈咪答应!”

“什么事呀!”

阿伟说:“我听说妈咪说过你会演奏凤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让我听听。”

她微微颔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将古琴取来,让我试试。”

待他取来,她便开始演奏,因面对情郎,她的感情很冲动,也很投入,脉脉含情。那曲子象少女在畅叙幽情,激扬婉妙、柔和缠绵,那旋律声如贯珠,清脆悠扬,圆润甜美,动人心弦。

奏毕,慕容洁琼看着阿伟,问:“如何?”

他被这美妙的旋律所动,悠悠地说:“妙极了,如果妈咪这是在向我求爱,该多好啊!”

她一听,心跳脸红,怫然作色道:“不要胡说,那有母亲向儿子求爱的。”

他连忙肃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见状,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