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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段奇异的乱Lun

“这是正理嘛。”司马伟一本正经地说,同时用手轻轻抚摸慕容洁琼的脸庞:“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爱护他们那样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会有不孝子孙了!妈咪,你说对吗?”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司马伟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妈咪,你真美!”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说着把嘴张开覆着那微开的香唇,同时把舌头伸进她的樱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只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

但是,她的嘴却并没有闪开,任那舌头在自己的樱口中搅动。转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还用自己的舌尖去拨弄那大舌。

两条舌头绞在一起嬉戏缠绵着,一会儿到了他的嘴里,一会儿又转移到她的嘴里。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慕容洁琼娇喘着说:“阿伟,你的大舌头好有劲!”

司马伟也极力称讚:“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说完,两人都甜蜜地笑了,紧紧拥抱在一起。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谁知,他并不安份,接着从她的樱唇吻到耳朵,竟用牙齿咬齧她的耳垂,她感到又麻又痒,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她感觉凉凉的很爽快,又很痕痒,不由得激动起来,心里一热,一股yin欲象电流般又从丹田发出,传遍全身上下,娇躯微微地发抖。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便停下来问:“妈咪,你难受了吗?”

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的手伸向她的光裸白嫩的大腿,轻轻抚摸着。

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拦,但很快便打消了念头,假装不知,任其作为,因为他的抚摸太令人心旷神逸了!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她的粉颈枕在他的手臂上,仰着头闭目享受,不时发出一声声欢快的呻吟。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当那灵活的舌头舔到腋下时,刚一接触,她便象受到雷击一样,娇呼一声,同时身子一挺,原来,她的腋下是一处十分敏感的部位,这强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体爱液急涌。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

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后来,她发现他的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移动,边抚摸边捏揉,直到腿跟,她心中一紧,深怕他继续向里伸去。后来见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为止,还不算越轨,那就让他去摸吧,因为,这样她也很舒服的。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边,先是用手在她两腿上下抚摸揉捏,又用舌头来回舔。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他舔了一会儿,擡头问她:“妈咪,这样舒服吗?”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靦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脸,与她亲吻了一会儿,接着,用舌头舔她的额头、眼帘、鼻子、耳垂和脸蛋,一直往下又舔下巴和脖颈,最后舔到酥胸。

过了一会儿,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ru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惊,猛睁开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难为情,于是便轻轻握住他的手,压在酥胸上面,小声说:“阿伟,你的抚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简直舒服极了,你可以随意抚摸,但不要闯我的禁区,好吗?”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她红晕罩面,柔声说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让陌生男人摸的,ru房和下体则连看也不行。”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她哭笑不得:“按说,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动我的,但妈咪爱你,见你对我那么癡迷,不忍心让你失望,才答应你吻我、抚摩我,但是……”她指着荫部:“女人的这一片地方和ru房,只能对丈夫开放,所以我不允许你摸。懂了吗,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吻毕,他扶她起来坐着,她身上好软,便闭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怀里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抚弄。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只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听到他讚美,她好钟意,心中一热,一歪身依在他怀中,仰脸看着他问:“我成艺术品了!那么完美吗?”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傑作!”

她促狭道:“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么知道无处不美?”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看着他那尴尬的样子,她很开心,但也觉得不能让他太为难,于是她便岔开话题,逗趣道:“难道我身上就没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这臭脚丫?”说着,便把一只秀美的秀莲翘起来。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说着,他抱着她那偎在他怀里的娇柔的身子,平放在沙发上。

坐在她的脚头,捉了她娇小精美的袜莲,放在腿上捏弄着,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了脱下长筒肉色的丝袜,将两只雪白秀气的玉足露了出来。

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只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将其中一只白皙、丰柔而光滑的嫩脚儿捧在手中,象鉴宝一样来回抚弄,还放在鼻子上嗅个不停,讚美道:“啊,亦然是雪白粉嫩、细腻光滑、柔若无骨,好美!如兰似麝,真香!与妈咪身上散发的香味是一样的!”

他爱抚着这只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一个女人,如果连她的脚都能得到心上人讚赏,这是何等开心的事啊!她闭目任他抚弄,并专注地倾听他那甜蜜得令人陶醉的讚美声。阿伟的抚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发软,她感觉她的只脚变得很敏感。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ru房和荫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司马伟的抚摩渐渐从脚面转到脚底,使她非常痕痒,特别是摸到脚心时,痒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后合,身子在沙发上扭动,颤声求饶:“放开我……阿伟,我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挠痒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别再……摸下去了……!”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她用劲挣扎,终于摆脱了他:“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他连连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这么怕痒,我帮你揉揉胸口,顺顺气好吗?”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发边,隔着衣服在她胸腹间轻轻揉抚。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他却说:“我不累,再按摩一会儿吧!”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谁知他的手逐渐扩大了范围,两手各抓住她的一只ru房揉捏着,虽然隔着衣服,但她仍感到很剌激,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流向全身,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突然,她发现他在解除她那|乳|罩的扣子,一下惊醒了。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她娇嗔道:“喂!这里是不能动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绪受影响,便认真解释道:“几十年来,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洁,从来没有让哪个男人摸过我的身子,可是从今天下午到现在,你癡心地迷恋我,我又不忍心让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对你开放了,真所谓‘柳腰任尔揽、玉体任尔抱、樱唇任尔吻、香肌任尔舔。’你想想看,哪个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时间不长,你又要进一步摸我的ru房!这难道不是‘不知足’吗?”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他却认真地说道:“妈咪,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吃过妈咪的奶,枉为人子了,让我尝尝好吗?”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他把脸埋在她胸前,两手摇晃她的身子撒娇:“好妈咪,我只是体会一下嘛!答应我吧!”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他说:“当然记得,可是我想再体会一下在妈咪怀中的温香滋味嘛!”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ru房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她眼含羞涩地扬了扬眉梢,抚着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小声说:“唉!小滑头,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她双颊顿红,娇首微颔,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眼里放射着异样的光彩,既有神秘和为难,也有渴望与企求,还带着无限的喜悦,低声说:“既然你那么渴望,那就含一会儿吧。不过,要轻一点,别咬疼了我!”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她预感到一场疾风暴雨即将来临,势在难免,她渴望它的来临,又害怕它的来临,心里好紧张、好激动,阿伟尚未动手,她的身子已经微微发颤。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一只浑圆、坚挺、雪白、白玉般丰润细緻的肉球弹射而出,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呀!”她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只|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讚歎:“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睑微开,看着他那陶醉的、手忙脚乱的样子,既好笑又好羞,心里十分得意,能听到自己意中人的讚美,哪个女人会不动心、不惬意呢!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一阵麻麻痕痒的感觉立即传遍她的全身,既象蚁咬,又象触电,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滋味,既舒畅、又难受,不由叫道:“噢!哎哟哟,你……”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呀……呀呀!”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

他又改用鬍子在那已变得坚硬的|乳|尖上廝磨,她那痕痒的感觉更加强烈,简直无法忍受了:“呀!”她高声叫起来,身子扭动着。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的整个身心已完全被他的双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着他美妙无比的抚摸所带来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受,处于半癡迷状态,那里还能考虑如何保持端庄、如何选择合适的辞令,那里还能说出话来,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他又问道:“你感到舒服吗?”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妈咪真乖。”他捧着她那娇嫩桃红的俏脸,轻轻抚摸,看着她那欲焰闪射又带几分羞涩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颤动的樱唇上亲了一下,鼓励道:“你想叫就就大声叫吧!这样会痛快些,不要强忍着。”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里说着“好!好!”同时动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开。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癡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时,她用前面开口的薄纱睡衣当舞裙,里面只穿了比基尼。刚才,|乳|罩已被他除下,现在他又把睡衣的两片前襟整个拉开,这样,她身上除了三角裤盖着的地方和衣袖里的两臂,已接近一丝不挂了。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吮住了ru房,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她忘记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不同于搓捏,她觉得触电的感觉越来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动,大声呻吟。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ru房。

他的手停了,但却没有休息,继续用舌头舔她,由于她全身绝大部分都裸露着,所以,除了三角裤遮盖的地方,从头到脚都被他舔遍了,连两臂也被他从袖子里抽出来舔了又舔。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她好激动、好享受,xing欲已被挑逗得无法遏制,羞耻之心荡然无存,要不是头脑还清醒,她一定会主动脱掉三角裤乞求他快点与她造爱的。

她不停呻吟,身子剧烈扭动,下面也大量分泌。

第九回 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 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迷人的音乐继续传送着美妙、明快而和谐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荫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了裤子内,抚弄她的荫毛。

这时的她,对此并无反感,反而觉得非常冲动,上面的ru房和下面荫道同时受到强烈的剌激,立刻使她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声呻吟着。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ru房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慕容洁琼脑中尚存一丝清醒,发现了阿伟的举动,她大吃一惊,无力地拉出他的手娇喘道:“阿伟……听话……不能脱……不……不要摸我……”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原来,她被他挑逗得xing欲炽烈,爱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她的那张白嫩的俏脸,腾地变得通红,并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捂着荫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娇声嚷道:“谁让你管这事?”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司马伟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一手抱粉颈,一手揽柳腰,把那仍在微颤的娇躯紧拥在怀里,柔声道:“妈咪不要生气,我再也不敢了。”边说边在她脸上、唇上轻吻,并抽出一支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连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他狡猾地问:“好妈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让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荫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是啊,现在,这里是她身上唯一被掩盖着的地方了,三角裤是那么小的一块布,只有巴掌大,仅能遮着方寸之地,以致于下面的毛发都从边缘露了出来。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她一急,伸出两个粉拳在他身上轻擂:“你好坏,看我打你!”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小滑头!你刚才分明已经摸过!”她似爱似嗔地说了一句,便不再撑拒,任他握住手亲吻,缓缓闭上了眼睛。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两个人就这样拥在一起,谁也不动、不说话,是那样地静谧、温馨,有谁能知道他们的心中也是平静的吗!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她也想让气氛缓和些,颔首赞成:“那好吧!跳什么舞呢?”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她伸出两手,让他拉她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他把她拥在怀里,用手给她理了理头发。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阿伟却说:“妈咪,不要穿衣服了,就这样跳好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裸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她娇羞地说:“这么赤身露体地跳舞,象什么话,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说着,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咱们起来跳舞吧。”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她被迫无奈,欲拒却迎地站了起来,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啊!真美!”阿伟突然大声说:“妈咪,你裸体太美了!躺下时已经很美,没想到站起来更加迷人!这削肩细腰、冰肌玉骨,真可谓娇同艳雪,肌肤若雪了!”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ru房,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耸,椒|乳|尖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玉|乳|蓓蕾、酥胸雪穀,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说了!”她难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从ru房上拨开。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