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8 部分阅读(1 / 1)

作品:《一段奇异的乱Lun

阿伟欣赏着那清秀的脸庞、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张开的、似在索吻的鲜红丰盈的樱唇,心中一热,不由得将一只手臂伸入粉颈下,一只手揽着蛮腰,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拥着她亲吻,在身上抚摸。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阿伟乘势翻身,将那娇小的身材,全部包围在自己的身下。

这天晚上,他採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最后,在黎明时分,司马伟将妈咪那雪白的两腿架在自己的只肩上,两手抓住那一对高耸的ru房,虔诚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将玉柱插进那圣洁的玉门中,稍加停顿,便展开了一轮最激烈的冲刺。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呻吟声、喘息声连成一片。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帘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阿伟看见妈咪的秀目虽闭,但樱口却象金鱼般不停开嗑着,娇首左右摆动着,喉咙中传出阵阵呻吟。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他的动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两个玉人儿,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排泄!同时软倒!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司马伟爬在慕容洁琼的身上,慕容洁琼的两腿在两侧环着司马伟的两腿!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在司马伟的温柔体贴和热情抚慰下,经过了通宵达旦的狂交欢媾,那十几次的性高潮的洗礼,使诈睡中的慕容洁琼通体上下无比舒泰,使她的心灵陶醉得欲仙欲死,这真是个令人终生难忘的生日之夜!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当然,这也说明,她慕容洁琼的xing欲也是很强的。通常女子,有一、两次高潮便精疲力竭,极度衰弱,真可谓‘楚楚可怜’,无能再战,若遇精力旺盛的男子,则只好苦苦求饶。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产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在阳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唤着“阿伟”,沉沉睡去!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阿伟回到自己的房中,心里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宝,挥笔写下了一首辞: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眩瘟担?br />

洁质丰神绝代兮,沈鱼落雁,雍容娴雅妩媚兮,仪态万千!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约相挽赴巫山兮,娇羞婉拒,进梦乡夜绻缱兮,任吾温柔!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裸裎!

贴酥胸而交股兮,颠鸾倒凤,拨蜜云撩腻雨兮,莺燕和鸣!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闻娇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扬,观雨后之芙蓉兮,意蕊横飞!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沉沉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高潮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她起床后,把污渍斑斑的床单收拾起来,又去沖了一个澡,穿上睡衣。

她感到非常饥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吃饭后,她到阿伟的房间,想为他打扫一下。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緻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讚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午睡起来后,二人手牵着手在花园中散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慕容洁琼说有些累,想休息一会儿,阿伟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一片花丛中的石凳上坐下来。

慕容洁琼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头,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脖颈,身子偎在他的怀中。自从生日之夜慕容洁琼把全身都向司马伟敝开之后,她便对他无所顾忌。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她说:“今天的天气真闷热!”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洁琼欣然同意,并说:“好的,我去房间换上泳装。”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在泳池边脱外衣前,慕容洁琼说:“阿伟,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专门为与你一起游泳时穿的,只能让你看,是决不允许别人看见的。”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洁琼说:“我要让你吃一惊!不许你看我脱衣服,你先转过身去!”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转过来了!”她很快就准备好了。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原来,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种深色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红色的三点式泳衣,甚至可以说比通常的三点式还要开放。那泳装的上部其实就是一个|乳|罩,用一根带子从后背牵着,带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体侧按上。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荫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这么暴露的泳装,司马伟还是首次见到。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司马伟高兴地扑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手在她的三点上抚摸,原来这泳装是用绵缎做的,摸起来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他们一齐跳进池中,游了一会儿。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带着我游?”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到了池边,阿伟与她面对面地站在一起,让她揽着他的腰,然后双脚一蹬,便带着她仰游。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茭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阿伟第一次带人游泳,开始不些不习惯,手脚并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适应了,并且可以只用两腿,可以腾出两手了。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乾脆闭目享受。

阿伟见妈咪这么陶醉,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身上抚摸着,无意中竟扯开了她的上衣后面带子上的按扣,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慕容洁琼在迷朦中,一点也没有觉察出来。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司马伟看见那三点式的泳装静静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妈咪发觉后生气,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洁琼起初用自由式,而后又换蝶泳,在这个过程中,她竟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傑作而得意。

他们在游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庞,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白皙湿漉的肌肤,显得愈加晶莹剔透、细滑柔嫩;荫毛仿佛水草般来回浮荡;两个ru房在水里也轻轻的荡漾……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

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裸体上轻吻。

当阿伟将她放在地上时,她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变得一丝不挂了!于是,轻呼一声:“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么没有了!”同时,害羞地捂着胸,跑进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阿伟见妈咪如此尴尬,便说:“可能是游得太快,加上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不过没有关系的,反正没有外人在场!妈咪,不如我们到花园去散步,好吗?”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淩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次都未能上去。

阿伟见状,笑着说:“妈咪的力气还是不行,让我来帮你吧!”说着,搂腰揽腿轻轻抱起她,放到吊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

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阿伟恰在这时也有所思,便将另一只手插进她那松宽、内里真空的连衣裙内,抚摩着那两个丰满坚挺的玉|乳|,他想:“多么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与这千娇百媚、温柔端庄的好妈咪在这软床上交欢一番,那该是最最令人难忘的了!可惜,她还不允许我这样做!我一定得找个机会,攻破她的这一道大关,在她醒着时与她zuo爱!”

第十一回 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 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第二天,慕容洁琼在朦胧中听到阿伟站在床前叫她,并用手在她那光裸的肩头上抚摩着,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他说:“中午十二点钟了,妈咪,我已准备好了午饭,请你起来吃饭。”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擡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阿伟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去,温柔的眼睛端详着这秀目娇慵的美人,用手把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轻轻拂开,柔声说:“不晚!妈咪昨天很疲劳,睡得又那么晚,所以,现在起床还不算晚的!”。

她擡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四目相投,心交意合,一股股温情,通过这目光,在两个情人的心灵间传递着,使两颗心都极不平静。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突然,她发现阿伟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

“哎呀!”她惊叫一声,赶快盖上,羞得脸上直发烧,斜睨着阿伟忸怩地说:“真是睡糊涂了,我明明记得昨晚是和衣而卧的,怎么现在身上竟没有穿衣服。”

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阿伟还是一言不发地、温情地看着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阿伟看着她那慌乱的样子,吃吃直笑,也不说话。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未等阿伟说话,她嘴里继续说道:“以前睡醒以后,身上很轻松的,怎么今天睡到中午还感到混身无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她点点头,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胸前。

阿伟会心地笑了,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床单,说:“妈咪,我来替你穿衣服吧!”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双手抱紧她,低头要与她接吻。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他低声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经吻过你了呀!而且妈咪还让我看见了你的裸体,让我抚摩过你的全身!现在只是再给你穿衣服,这更是没有关系呀!”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她确实难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爱他,爱得发疯,巴不得一天到晚与他裸体相向,在他怀抱里缠绵;另一方面,却碍于母子隔阂,又不能象情人那样同他过于亲近和接触,只好在“睡梦中”绻缱,任他在床上随意驰骋。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她见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觉得过意不去,心肠顿时软了下来,心想:不能让他太失望。于是,便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赤裸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脖颈,一手抚着他的头发,微笑着安慰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其实,妈咪也是真心喜欢你的。母子之间,爱得真切,即使拥抱、接吻,也算不得什么,人之常情嘛!”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ru房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现在,你已长大成|人了,虽说是应该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间,毕竟与外人又不相同。有时候,情之所至,心血来潮,互相抚摸亲热一番,这当然也是无可非议的,你说是吗?”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擡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她展颜一笑,捧起他的脸,嘟嘴在他唇上也吻了一下,说:“真乖!”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担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阿伟,我也不想瞒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怀里,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舔、又吻,后来我们又光着身子跳舞,当时,我心里好激动,浑身火烧火燎的,xing欲一下子高涨起来了。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癡,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冲动起来,不由自主地搂紧他,说:“跳舞的时候,我在癡迷中,感觉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裤,按常理,我应当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没有产生反感,相反,在朦胧中似乎还十分高兴,心甘情愿地准备把一切都献给你,任你所为,甚至,心里热切地渴望着……渴望你快点佔有我,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荫道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直到最后,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睁开了紧闭的双目,才想起抱着我的是自己心爱的儿子,才猛然惊醒过来,并且制止了你。”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你的情绪。”阿伟小声说。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阿伟安慰她:“那有什么?世界上有很多年长的妇女与少年男子结婚的事。”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他把头紧紧靠在她的胸前那高耸的ru房中间的深沟中,吻着,舔着,两臂紧紧环抱着蛮腰,嘻嘻地笑着,不知说什么好,欲言又止。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所以,你作为一个成年的男子,迷恋我的身体,渴望欣赏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妈咪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皆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个男人异想天开,想欣赏我的身体,我是死也不会同意的,可是,对你却不同,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心爱的人,是我唯一的亲人!”

阿伟擡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颜可掬地笑了笑,稍带嗲味地柔声说:“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赏,我怎么能忍心执意推拒呢?”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担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其实,被你抚弄,对我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亲热到一定的程度,当我陶醉在美妙的激|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癡,直至无法自持的时候,很可能会答应你的过份的要求,还有更可怕的,我顾虑在我欲火中烧、难以自已时,可能会主动请求你与我行床笫之欢,因为女人的感情太丰富而自持力不强。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