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很痒,想要你,插我(微h)(1 / 1)

作品:《预谋占有(1v1 h)

嘤~

温清婉的小脸红扑扑的,想了想,还是遵从内心,拉住他的手,进了他怀里。

虽然他不怀好意,可是她还是馋他的身子,果然还是依靠在他怀里最舒服。

“不能做的”,她还知道仰着小脸看他。

晏文许低头看了看她正抚摸他腹肌的手,“摸得开心吗?”

温清婉默了默,还是很诚实:“手感很好。”

“可我有点难受,因为你没有摸对地方。”晏文许拉着她的手,笼罩住自己的火热,舒服的轻吟,“我给你摸的是这里,不要摸错了。”

这男人,真是……

可是听他的喘息,太过性感,喘得温清婉都开始意乱情迷,晏文许一只手已经落在她乳房揉捏,指尖按着乳头刺激,没两下乳头就挺立起来,颤巍巍绽放在他手里。

温清婉坐在浴缸里,一只手套弄着掌心的肉茎,一只手去抚摸男人的睾丸。

晏文许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微微仰头,掌心抚摸着温清婉的头,汗水和雾珠混合着,从他的下颚滴落在胸前,又顺着肌肉纹理滑下,经过紧致的腹肌,隐没在一片草丛中。

掌心的肉茎越发的热涨,粗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温清婉都怀疑自己之前是怎么吞吃下去的。

可是这么一想,下面又好痒,好空虚,能满满插进去的东西就在她的手里,滚烫,硬热,像烙铁一样嵌进她身体里。

之前无数次交颈缠绵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催情剂,温清婉从坐姿调整成了跪姿,水声哗啦,晏文许低头看她,“怎么了?”

其实她的技巧并不怎么样,但因为是她,所以晏文许足够敏感。

温清婉还握着他的阴茎,跪在他的身前,她抬眸,眸子漾着最纯的欲:“要我给你舔吗?”

晏文许喉咙紧了紧,“你会吗?”

温清婉没有回答,而是专心揉着男人的囊袋,她看着眼前兴奋的吐着水的龟头,忍不住吞咽口水,伸出了嫩红的舌尖,绕着冠状沟灵活舔弄了一圈。

晏文许呼吸紊乱,咬着牙抽气,温清婉清晰感受到他的兴奋。

取悦到他这个事情让温清婉受到鼓舞,她难耐的晃动着臀,张开唇,舌尖下压,想要吞吃下他的欲望。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嘴巴,茎身压着她的舌,上翘的龟头抵到上颚,温清婉努力张大嘴,却还是被撑得满满的。

她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唇角流下透明的津液,她握着根部,往后退了一点点,露出被口水沾染的油光水滑的性器,她舔了舔茎身和龟头,然后再张大嘴含住,努力着想吃下更多。

她的小嘴太紧了,吸得晏文许魂飞魄散,肌肉绷紧,连大腿内侧都在震颤。他低头,入目就是温清婉迷醉的闭着双眼,羽睫湿润,卖力吞吐他鸡巴的脸。

粗长紫涨的性器在她柔粉的唇里进进出出,被灵巧柔软的舌和纤细白皙的手指轮番取悦,温清婉的臀翘起,难耐的摇晃,从晏文许的角度看,她的背到臀,是一道极其色情诱人的弧。

视觉刺激和肉体的快感迭加,晏文许摸着温清婉的发,被欲望驱使着往她嘴里顶,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而嘴里的粗大更加硬挺,温清婉吞的更深,性器捣弄在嘴里,和唾液舌尖一起发出咕叽的水声。

温清婉喉里轻吟着,指甲轻柔搔刮手心把玩着的囊袋。

晏文许抚摸她发顶的动作已经变成了按压,“介意吗?”

性器从嘴里抽出,龟头贴着唇拔出去,甚至发出啵的一声,温清婉迷乱的伸出舌,绕着自己的唇舔了一圈儿,她嘴角的津液顺着下巴滴落到白嫩的乳肉上,“射给我吧……唔……”

晏文许看不得她这么发骚的样子,话还没说完,就插进了她嘴里,粗大的肉茎挤压的她唇角津液流个不停,唇里却被火热抽插摩擦的越来越燥热。

最后几下,龟头顶进喉咙,温清婉几欲呕吐,男人低吼着,睾丸紧缩,射在了她嘴里。

性器抽出,湿漉漉的沾着各种液体,温清婉张着嘴,歪歪斜斜的被晏文许胳膊扶住,一半精液被她吞了下去,还有一半正在顺着唇角往下流。

“好奇怪的……味道……”

说着奇怪,温清婉却舌尖一卷,将已经流出去的白浊又吃进了口中。

看的晏文许刚刚射过,小腹立马又紧绷了起来,他想骂脏话,也的确是骂了:“半个多月没喂你,骚成这模样?”

“我不知道……我好想你……”温清婉歪倒在他怀里,靠着他坚硬的胸肌,她心痒难耐,掐着自己的乳尖,抬头吮住男人的喉结,“你难道不喜欢吗?”

一副想被操烂的样子,真想操烂她。

晏文许跨进了浴缸,他把温清婉放在腿上,捏着她的奶子,咬住奶头吸吮,温清婉抱紧了他的头,仰起脖颈呻吟,声音娇到不行。双腿也夹住了男人的大腿,前后磨蹭。

她又叫又蹭的,晏文许松开湿润肿胀的乳尖,温清婉软成一滩水,趴在他肩膀上,“有点……痒……”

真是煎熬,晏文许稍稍把她拉开一点:“还记得你二十分钟前说过什么吗?”

温清婉扑朔着眼睛,有点委屈的又黏在了他身上,双臂环绕在男人颈项,她真的痒的快发疯了,情潮格外汹涌,几乎淹没了她。

温清婉哼唧:“你先招惹我的……”

晏文许闭了闭眼睛,温清婉抚摸着他的肩背,胡乱亲吻他性感的下颚线,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下:“很痒……想要你……插我……”

晏文许咬紧后槽牙,“你大概是想让我死!”

他抱着温清婉跨出了浴缸,哗啦啦的水声翻出更多湿热的雾气,晏文许扯过浴巾把她包了起来,擦干了她,才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