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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障和魔怔的区别

球的主意!”

心痛欲裂,修远却只能捂着脸强作欢笑:“抱歉,是我自以为是。”

“哼,马上给我变回来!”

他也想,可法力已全然耗尽,便哀哀出声:“封邪……”

又是狠狠一巴掌落在同一个位置:“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修远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蛮不讲理的孩子,苦笑着改口:“大王……”

封邪这才敛住怒色,重新投入欲望里。

了他一阵,发现他臀间的狐尾,封邪将其把在手里,露出玩味的眼神:“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看我不死你!”

这话让修远有些心虚,只得埋着头,当缩头乌龟。

见他像个闷葫芦,封邪突然觉得无趣:“你不是擅长媚术吧?却为何不懂得取悦我?你就不怕你的主人嫌弃你?”

修远以为自己露出了破绽,急忙亡羊补牢地爬了起来,钻进他怀里,用手抚摸他那身结实的肌理,又主动凑过去做出索吻的样子。

那人却微微偏开了头。避过他的热情。

修远眼神黯了黯,很是垂头丧气。后来又想,他并不知道他是修远,只当是爱慕他的妖,便又雀跃了几分。

“坐上来。”似乎不满他的走神,封邪扯了扯他的尾巴,“把我的宝贝插进你的淫洞里。”

修远羞得不敢抬头,依他的话捉住那硕大,抬高臀部,慢慢将其纳入肉穴。

“罗嗦的狐狸!”只听一声低咒,他便被按住双肩,强迫坐了下去,且一坐到底。

“啊……”男人惊呼一声,慌乱之下,伸出手去,抓住他的衣衫,才及时平衡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自己动,别让我教你。学是很昂贵的,我怕你付不起。”意思是你不那么做,就不要怪我野蛮地对你。

封邪的冷言冷语却意外地撩动了他深藏的柔情,调整好角度,掌握好节奏,他上下起伏着,像吃糖葫芦样,一遍又一遍尝着那肉棒的热意。

“啊……呃……”男人难耐地呻吟着,将疲惫的身体埋在他怀中,下面的小嘴不住吞咽,比任何一只馋虫都要贪吃。

封邪用拇指揉着他的乳心,手狠狠掐着他的臀和背,嘴上催促:“快点!别偷懒!”

修远只得加重力道,加快速度,被他抱着爱着的身体,痛苦和疲惫不翼而飞,只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而拍打出的水声就像是沉沉叹息,春宵苦短,人生寂寞。如果能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至修道以来,他从无奢求。成仙之后,更是寡淡。不料此时此刻,心中激流暗涌,竟有那么多非分之想,数之不尽,谈之不竭。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

“阁下那登峰造极的媚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就是白痴也比你机灵得多!”话音刚落,男人就抓住他的腰,没命地顶起来了,顶得他像飘摇的浮萍,没个着落。

“啊……不……呃啊……”实在受不了,他下意识地张嘴,欲咬他一口,可是肉到嘴边,又舍不得。便只好重重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咬得出血。

沾满液的花道倒也润滑,让封邪的放纵方便了许多,在里面快速抽插几乎插出火花的肉棒越发勇猛,而那些媚肉像崇拜英雄似地将其紧紧吸附,更是助纣为虐,得那人哀哀直叫,不分东西,连唾液流出嘴角都没发现。见那人被自己完全掌控,封邪十分得意。最后一顶定乾坤,把他得一泻千里。

修远迷迷糊糊的蜷着,突然一阵剧痛传来,睁开眼,原来他被那人弄得晕了过去,又被踢下床,重重摔倒在地。

“不好意思,我没有和他人同眠共枕的习惯。”封邪看也没看他一眼,拿着酒就往嘴里灌,也不顾敞着的胸膛被酒彻底淋湿。

他根本一滴酒都未喝进去。

第104章

修远扶着床,慢慢爬起身,用一件衣服遮着赤裸的身体。

他浑身都布满了青紫红肿的伤痕,泛着水光粼粼的淫靡。腿间更是无限风流,蜿蜒着红白交间的液体。整个人看上去像经历了一场灾难,狼狈至极。

封邪没看他,嘴动了下,脸上浮现一抹不削的冷笑,手玩着被自己喝空的坛子。

“还不赶快变回去?我不想再看到那张恶心的脸!”

听言,修远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体,蒙在上面的汗迹随着他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变得更深了些。体内尚余半分仙力,他凝神,勉强变回狐妖的样子。

看着那小麦色的皮肤转为白皙,结实的身材也显出瘦意,男人注视着他的目光似有那么一点纠结。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做山寨夫人?”封邪翘起嘴角,有些失笑地调侃着他对自己的恋恋不舍。

修远的脸更加煞白,甚至透着一抹灰败。他去哪里?他根本就无处可去。违背了天条,路上除了天兵就是天雷。

看他仍旧一动不动,封邪慢慢地换了个姿势。瞅着他,一点点地启唇:“难道上仙要丢下对你望眼欲穿的玉帝佬儿?你私自下凡,怕是逃不过他那双法眼,要是让他知道他堂堂的属下对一只魔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眼神,你觉得他会如何惩罚你?”

修远瞪大了眼,眼前一暗,差点一头栽下去。

“原来……原来你都知道……”他喃喃着,一脸让人不忍直视的悲绝。“你既然知道是我,还这么对我……”你是故意如此,好报复我是不是?

封邪又换了个姿势,逍遥自在地翘起了一只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机深沉,且早就在心中把我定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畜生,对我处处防备声声诋毁,你又怎会上当?我还以为你知道我看穿了你的把戏将计就计呢,而你如今又露出如此无辜而受伤的表情,叫我如何是好?可笑不可笑?”

紧紧地抿着嘴,不断颤抖着的度厄星君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仿佛撞到了他永远无法化解的厄运:“我知道……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颤得厉害,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但我没有办法……我太软弱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相较于他挣扎着解释的样子,封邪要潇洒慷慨到了天边去:“不,你做得很好,你没有错。任何人处于对自己有利的环境,都会牢牢抓紧,甚至得寸进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他背道而驰。谁会去推翻自己的依赖和梦想?谁会去打破一日三餐都准时供给的饭碗?谁不想装得正直有才?谁不希望得到别人的艳羡和崇拜?尊贵的星君,小人理解你。真的。”

“不……不是那样的……”手指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腿,修远摇了摇头,眼里满是希望能得到他谅解的祈求之意,“我……我没有……”

“住口!”封邪突然喝了一声,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朝他指着,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