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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强买强卖 离

戏,兴奋得像是又回到了十七八的青涩年纪,回到了那无忧无虑的高中校园。

他们对著屏幕,像从前那样,吼真心英雄,祝福,十年,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翻来覆去地唱。

他们手搭著手,肩并著肩,吼到笑,吼到哭,吼到抱一块儿撒酒疯。

直到散了,坐进车里的时候,绍离还在嘀咕,“今儿真是乐疯了……”

李佑双眼微微眯著。

回到家,绍晓西洗完澡,直接回房睡了。

绍离半躺半靠在沙发上。

他的意识还清醒,就是懒得动,有种兴奋过後的空虚跟失落感。

李佑倒了杯牛奶,喂他喝了。然後穿过他的膝盖,抱他起来,回房间去。

绍离说,“别抱啊,扶一下就行。”

李佑说,“别动。”

绍离不吭声,他就还是动,像条被扔上岸的鱼,挣扎是下意识的。

可惜李佑当年能用两根指头捏错位他下颚骨,今天也照样能稳稳扛著他,任他怎麽动也掉不下来。

被抱进房间,把人压床上。

李佑用麽指摸著绍离的脖子,说,“今晚高兴了?”

绍离说,“嗯。”

李佑说,“那就好。”

绍离说,“好什麽?”

李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

说完他开始解皮带。

他用一个很简单的动作,直接让绍离炸毛了。

绍离觉得形势不妙,他吓著了,肾上腺素一上来,他那犯晕的脑子暂时就获得了清明。

他手脚并用往床下翻。

他还不至於傻到或纯情到,在这当下,再问李佑,说“你想干什麽”。

李佑抽皮带,还能干什麽,当然只能是干他。

猫能不偷腥吗?

笑话!

结果证明他也不完全错。

李佑一只手拿皮带,另一只空著的手捞著他的腰,把他压膝盖上,坐床沿,脱了他长裤内裤,一下下抽他屁股。

绍离气得眼睛都犯晕了。

他脸红脖子粗,他骂,“李佑我他妈跟你没完。”

他实在是跟天借了胆了,这会儿才敢这麽大放厥词,破口怒骂。

李佑说,“离离,我今晚本来想好好对你。可你都干了什麽?”

绍离吼回去,“你丫有病!”

李佑怒了,他起皮带,直接用手拍打,拍得绍离先是鬼叫了一阵,後来干脆死瞪著眼睛不说话。

他怒目以对,完全不愿意屈服在淫威下。

李佑由始至终意志坚定,拍打了一阵,又扛著他去浴室洗澡。

就真的只是洗澡。

他甚至用沾著润滑剂的手,去洗那个即将接纳包裹他的甬道。

洗得认真,简直像个虔诚的朝圣者,而那入口,就将是他会最终到达的圣地。

最後李佑给两人都冲了澡,把人打横抱起来,回卧室去。

他把绍离扔床上,压上去。

(11鲜币)强买强卖36(娱乐圈/高干/生子)

他摸著绍离的脖子,说,“我可以让你从今以後,每天只见到我一个,你希望我这麽做吗离离?”

绍离知道他这是在恐吓。

他也知道,李佑就从来不是个爱空口说白话的主。

可他更生气,挣扎得相当用力。

他说,“疯了!你闹够了没!”

喝了酒,他那脑子就没平时转得顺畅了,借著一股胆气跟怒气窜上来,说什麽做什麽都只凭直觉,甚至都忘了,一旦在这儿跟李佑撕破脸,会是怎麽个“吃不了兜著走”的後果。

他管不了那麽多了。

这事总得有个了断,不是李佑上了他,就是他俩彻底闹翻。

吓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千金难买我愿意。

他今天就不愿意!

李佑压著他,说,“够了别闹,今晚我们好好过。”

绍离说,“滚你妈的!”

他们一个百般不从,一个满腹征服欲,扭成一团,动静闹得还真不小。

两个人或多或少都觉得憋屈。

绍离是兴头头参加完同学会,还沈浸在那种重聚又分别的复杂情绪里,都没来得及抽身,屁股上就莫名其妙挨了巴掌,还要被强上。

李佑是喝了一晚上飞醋,满腹别扭没处撒,对方偏偏还跟他强上了。

最後绍离瘫在床上,完全不反抗。

李佑用蛮力钳著他的手脚,他也确实动弹不得。

他说,“记得戴套,别弄出个祸来,我不想受那罪。”

这话换了个别的人听,是无关痛痒的,可对李佑,简直就是刺耳刮心了。

他手上的动作顿在那儿,脸上有种山雨欲来的震怒。

他是真怒了。

他捏著绍离下颚骨,“这话我不想再听你说第二遍离离。”

绍离说,“有病!”

脸撕破了,他压根就不愿意再去想,李佑听了这麽些不堪入耳的话,一个恼羞成怒下,今晚会怎麽样让他不好过。

他又不是没受过床上那份罪。

李佑就喊,“离离!”

这次加重了不少语气,警告味十足。

意思就是,该适可而止了绍离。

绍离听得不耐烦了,他说,“妈的你烦不烦!”

李佑气怒攻心,手抬起来,要揍他。

绍离望著他,清清白白的眼神,坦坦荡荡的目光,倒映著一张震怒扭曲的脸。

他从来就是这麽个脾气。

真有了决定的时候,别人踹也好,打也罢,那是什麽都不会怕的。

当年早见识过了。

李佑举著手,半天没落下去。

举得越久,越显得尴尬,无奈。

他已经很多年,不需要再亲自动手教训什麽人了。

这个人,怎麽就让人这麽难以招架?

然後他苦恼地翻身坐起来,一巴掌愣是没落得下去。

他揉著眉心,好一会儿没说话。

绍离躺著,也不说话。

这个本该挺不错的夜晚,就这麽毁了。

然後李佑起身,穿衣服。

他也不是无处可去,没人可找,他还犯不著非给自己找不顺心,没事给自己添堵。

他穿好衣服,把被单扔了盖绍离身上,抬腿就走。

门砰一声关上,像是在做著什麽诀别了。

绍离扯了被单盖住头,闷头就睡。

他们那时候,还是在感情上生涩了些,尽管都已经不再是十七八的年纪了,甚至连孩子都有了。

可人这一辈子,总是会犯些这样那样的傻的。

再遇上,是在又一个周末的礼拜六。

那会儿绍离正开著客户的车,在去远都国际的路上。

他这段时间神不是很好,尤其送车的地点又是远都国际这麽个有渊源的故地,他那心情就更加好不起来了。

车很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