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你，你快走吧，大人要回来，水儿会先帮你挡一阵的，你要快点回来。”水儿连忙道。

“嗯，我现在进宫就会碰到大人的，你放心，我一定比他先回来。”莫染天微笑道。

莫染天放心地匆匆离去，其实他一直观察者水火两人，确实觉得值得他相信，因为两人对那燕儿的态度可说是恶劣，那完全是因为他们喜欢太子的缘故。

夜积雪又点上了黑痣，两人进宫面圣，早朝才刚开始，莫染天被拦在大殿外不得靠近，看来齐君衡虽招募舞齐，但却还是不放心让他参与齐国的朝政，莫染天微微一笑，和夜积雪两人在大殿之外等待齐王下朝。

半个时辰后，朝臣纷纷出来，里面传来了让舞齐进殿的召唤。

“舞齐参见齐王！”莫染天行礼。

“舞先生平身，朕可等你很久了，走，我们去御花园说话，爱卿同往吧。”齐君衡自己走下了龙椅，一脸笑意地对上官仪道。

夜积雪被留放在大殿之外，莫染天心里不好受，即对齐王道：“皇上，能否让舞齐带夜侍卫随行？四皇子已经离开，这里也就臣和他两人了。”

“哈哈哈，看来舞先生对自己的侍卫也是爱护有加，带着吧，朕准了。”齐君衡爽朗道。

“皇上，这不合规矩啊。”上官仪担心道。

“没事，朕相信舞先生。”齐君衡看着莫染天微笑道，但笑容里有丝冰冷。

“多谢皇上！”莫染天心里很高兴，对于齐君衡这个允许很是感激。

上官仪一脸无奈，跟在身后，看了不做声一直跟着的夜积雪一眼。心里一愣，这个侍卫的气息很沉稳，似乎是会武功之人，心里不禁更加担心起来。

御花园内，齐君衡让上官仪和舞齐坐下，宫女奉茶。

“舞先生应该已经想好了抵抗申国两日的办法了吧？”齐君衡温和道。

“会皇上，舞齐哪有什么办法，只好让‘平洲’的士兵奋力抵抗两日，真躲不过也只能撤退，把平洲让与申国，哎。”莫染天叹口气道。

“哈哈哈，舞先生真爱说笑，照舞先生的才智怎么会轻易让平洲与申国呢？”

“舞齐不才，但还是知道以百姓性命，士兵安慰为首要，既然齐王要平洲百姓饱尝战争之苦，那么舞齐觉得不如以退为进，齐王只要遵守约定，平洲还是会回来的，呵呵。”莫染天忍不住讽刺齐君衡。

齐君衡一愣后笑道：“不错，以百姓性命，士兵安危为首要，好，说得好，朕受教了。”

“舞先生真是仁义心肠！”上官仪也赞赏道，其实他希望舞齐这话能让齐王打消进宫申国之意。

“皇上，相国大人过奖了。”莫染天脸上微微有些烫。

“哈哈哈，来，这是朕特地让人为舞先生准备的‘清茶’，舞先生请品尝。”齐王忽然眼里瑞光一闪，看着莫染天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让莫染天顿觉哪里出错了，为何他全身有了发毛的感觉。

“陈震参见皇上！”忽然一声中气十足的男声响了起来。

陈爱卿来的正好，朕看舞先生的侍卫似乎是懂武之人，舞先生，不如让他们比较一翻如何？”齐王忽然眼神阴冷地看向莫染天，但莫染天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厉害，自己是哪里出错了？

夜积雪更是心中一愣，错愕地看了眼齐王，然后看向莫染天。

“呵呵呵，皇上，夜侍卫是四皇子的侍卫，四皇子临走前让他留下来照顾舞齐，而陈侍卫是皇上的侍卫统领，怎么能相比，自是远远不如。”莫染天心头焦急起来。这位怕是四皇子的师兄陈震了。

“舞先生真不给朕面子啊，陈爱卿，朕看你是不够资格和舞先生的侍卫切磋啊，自己张嘴一百！”齐君衡嘴角一动，淡然道。

众人皆是一惊，然后就看到陈震大声道：“下官遵旨！”然后自己就开始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莫染天嘴角直抽，这分明是齐君衡做给自己看的。

“住手！夜侍卫，你就和陈统领比较一下，点到为止。”莫染天无奈道。

“哈哈哈，朕正想看看高手间的较量呢。陈爱卿可别丢了朕的脸哪。”齐王这话再次让莫染天皱眉，不禁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一旁的上官仪也已经意识到齐君衡的转变，不禁考虑起来这到底是什么缘故，照皇上之前对舞齐的喜爱程度，不应该为难他的侍卫，难道舞齐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而被皇上发现了。

“夜侍卫，请！”高大壮实的陈震肿着一边脸最夜积雪抱拳道。

“陈统领请手下留情哪！”夜积雪不知发生什么事，但他已经看出了莫染天有危险，不禁嘴角冷笑起来。

因为是在御花园内，到处是假山树林凉亭，两人一动手就飞身上了假山，莫染天大感羡慕之际，忽然脑袋一疼，眼前模糊起来，不禁心头大急，知道自己喝的‘清茶’分明有毒！

“夜大哥！快逃！”，莫染天倒下之前对着夜积雪大喊一声，夜积雪立刻往这边一看，见莫染天已经靠倒在石台上，心里大惊，一双星眸一下全红了，齐君衡嘴角的那抹笑容却是越来越残忍。

“给朕抓住他！”齐君衡的嘴里大喝一声，一下又从旁边窜出好些侍卫，纷纷扑向夜积雪。

上官仪大惊，不禁问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爱卿，看来你跟朕一样被他骗了，他就是你府上的姬儿！哼！”齐君衡冷哼道。

“什么？”上官仪立刻看向那张舞齐的中年男子脸，上前在他的脸上用力一抹，果然姬儿的俊美小脸露了出来，好在莫染天之前想到回相国府来不及易容，先在里面易了层姬儿的脸，其实从易容那一刻开始，莫染天就没恢复过太子的脸，所以齐王虽发现了他就是舞齐，但却还不知他就是莫国太子。

“怎么会这样？皇上是怎么发现的？”上官仪看到姬儿的小脸，不禁心头一紧，怎么会这样。

“哼，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朕早怀疑两人就是同一人，这世上哪有如此相像的眼睛，让人一查，很快知道，怕爱卿的府上也早被他摸清楚了。”齐君衡看着台面上的小脸，俊脸冰冷成一色。

“啊，皇上英明！”上官仪现在除了说这话，不知道说什么，他心里也很烦乱，这几天一直躲着姬儿，却忽视了皇上正让人盯着，但同时心里震惊，这姬儿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这么做？

前方的打斗越来越激烈，夜积雪已经是长发飘散，面对越来越多的侍卫，他悲痛地看了莫染天一眼，一咬牙腾空而起，往宫墙外快速飞去，能追赶的也只有陈震一人，两人一前一后，很快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外。

“来人，吧他绑到朕的寝宫去！”齐君衡看着姬儿的小脸再次露出邪笑，只是这一次多了一抹嗜血的残酷。

“皇上要怎么处理他？”上官仪立刻问道。

齐君衡严厉地看了上官仪一眼冷道：“怎么，相国大人对他有兴趣？”

上官仪心里一惊忙道：“臣知罪！”上官仪越来越发现齐君衡的不可捉摸。

“朕这几日有很多事耽搁，爱卿要为朕分忧哪！”齐君衡一甩袖向前走去，上官仪一听这话，立刻内心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而莫染天马上被两侍卫一拖，往后宫皇上的独立的寝宫拖去。

莫染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反绑地放在一张大床上，外面天色昏暗，莫染天立刻想起自己被齐王迷倒了，他四处张望一下，发现这张居然是龙床，因为床上时一色的金黄，心道齐王为什么把自己绑在这里，难道发现自己是太子了？

心里惊慌之余，立刻双脚一勾，想把反绑地双手套到前面来，谁知脚踹道床尾的木板，里面得床板‘咔嚓’一声响，忽然开了，莫染天惊讶之余，没任何准备就整个人掉了下去，心里惊得不知如何是好，整个身子就滚落了一条乌黑的斜着向下的通道中区，好在他艺高胆大，翻滚的时候，把自己的双手解救出来。在翻出前方亮光之处时，整个人大张双手双脚，把自己卡在黑暗的通道中。

嘴里大松口气，然后立刻全身紧张起来，看来齐君衡的秘密不少啊，光亮之处莫染天看到了很多蜡像，发现没什么人，他才敢走下来。

地下通道似乎很大，连接着一件件的石室，莫染天小心地往前走，看到几间石室里都是蜡像，心里奇怪，齐王在地下放这么多蜡像干什么？仔细看来，这些蜡像似乎很像自己，难道齐王太爱恋太子殿下，做了这么多的蜡像？

“平安，快把阳贵妃涂上石蜡，不然尸体会发臭的。”一个男子的声音从前面的石室传了出来，莫染天立刻猫手猫脚的过去，然后看到了令他差点疯掉的一幕，之间两个白衣人正在用一大桶的胶状东西涂到一个真人身上去，而这个真人的脸让莫染天吓得差点叫起来，这分明是阳贵妃！

莫染天全身恐惧起来，天哪，齐君衡不只变态，而且简直疯狂到了极点。这里的蜡像居然全是活生生的人浇出来的，这太恐怖了。

“谁！”一个白衣人忽然转过头来，然后看到了已经吓得面色苍白，浑身发抖的莫染天。

第23章怪异的齐王

两个白衣人看着莫染天也是万分惊讶，两人立刻对看一眼，放下手中拿着的大刷子，一脸阴沉的向莫染天走来。

“你是谁？皇上的男妃？怎么进来的？”一人问莫染天。

“发财，他会不会是阳贵妃？跟莫太子很像！”两男子一个叫平安，一个叫发财。

“不可能，阳贵妃还在养病中，这个应该是新进宫的，喂，你快点说，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发财开始凶恶起来。

莫染天惊吓过后回过神来，看着这两个像殡仪馆工作人员。

“这，这是什么地方？”莫染天的声音还是颤抖的。

“哼，现在是本大人在问你！”平安怒道。

“啊，哦，我，我是皇上的新妃，刚才不小心从龙床上掉了下来。”莫染天老实道。

“我想也是，不过既然下来了，那就别上去了，平安，你看他的眼根莫太子很像吧？那副杰作就差一双眼睛了，嘿嘿。”发财对着莫染天露出狰狞的表情。

莫染天嘴角一抽，完全回过神来，惊吓过后是不得不镇定，虽然他觉得自己以后非做噩梦不可。

“这里就你们两个？”莫染天忽略他的话问道。

“不错，这可是皇上的密室，任何人不得入内，除非是死人！所以，不好意思了。”平安说完就一拳打向莫染天的下巴。

莫染天冷笑一声，头一侧避过拳头，然后双手架住他的拳头，一个快速的折返，平安杯莫染天反转在地，同时冷声道：“你们两个也太小看我了，就你们两个还敢如此嚣张？”

“啊，痛，痛，快放开我！”平安手被反着，疼得他大声求饶。

发财一见立刻卷头也向莫染天进攻，莫染天冷哼一声，把平安整个人一甩。

“啊，啊，发财住手，住手，大侠饶命啊。”平安杯折腾的眼泪直掉，脸色发白。

发财不敢再出手，他和平安可是亲兄弟，怎么可能看着他痛苦，虽然很惊讶这么个看上去柔弱的人儿居然这么厉害。

“你，你快放了平安，你想怎么样，皇上就快回来了，你不要命了吗？”

“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想平平安安的出去！”莫染天嘴角勾笑道。

“你知道了皇上的秘密，是不可能出去的，皇上每晚都会来一趟，你跑不掉的。”发财道。

“那就要你们放我出去了，要不然他就死定了！”莫染天再次把平安的手臂一折。

“啊，住手！”平安脸色都已经是灰白的了。

“放你出去可以，但是你要当什么都不知道，从来没人来过这里，要是皇上知道了，我和平安必死无疑。”发财见自己哥哥痛苦成这样，立刻妥协道。

“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些都是真人吗？”莫染天可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就出去了。

“你问的太多了，让你出去已经是例外，你别得寸进尺！”发财怒道。

“哈哈哈，你以为你们不告诉我出口，我就出不去吗？我可以把你们两个杀了从原路回去！”莫染天忽然把平安放开，双手一交替，腕剑出鞘，直指住发财的咽喉。

“你，你。”发财一下也不敢动，脸色一下苍白。

“大侠，饶命饶命，我说我说，你别伤害我弟弟。”换成平安立刻求饶道。

“说吧，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出去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快说吧！”莫染天冷笑道。

“是这样的，皇上自从去莫国见了莫太子后，回来就得了一种怪病，每晚都发恶梦，然后就心情狂躁，只有看着莫太子的画像才会好些，但画像的作用越来越小，后来他就开始晚上要求妃嫔侍寝，但却要折磨他们才能令他烦躁的心情得以安静。但妃嫔一个被他虐死，他就让我们把他们做成蜡像，每晚会来看一下，心情才会好，前几天才把暗贵妃给虐死了，听说阳贵妃也是半死不活的了。哎。”平安连忙一口气说完。

“这是变态，这样草菅人命，他却还道貌岸然！”莫染天大怒。

“我们正在拼凑莫太子的蜡像，皇上喜欢的不得了，只要成功了，他每晚看着蜡像也就不会发病，死的人也就少了，哎。”平安摇了摇头。

“这事还有谁知道？”莫染天问道。

“没了，除了我们两兄弟，没有第三人，可能那李公公知道些，因为有的尸体是他从外面扔进来的，但从没其他活人进来过，你是第一个。大侠，你快走吧，只要你不说出来，皇上不会知道。”平安就想早点送走这位瘟神。

“出口在哪里？我看这下面这么大，应该有很多出口才对。”莫染天觉得这下面跟迷宫一样，秘密必定不止这个。

“这下面的通道能通往御书房，皇上的寝宫以及几个妃嫔的寝宫。”

“哼，看来这也是齐君衡的逃生之路。看在你们这么合作，就放了你们，我现在从原路回去，你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莫染天起腕剑往来路行去。

“大侠，你这里上不去的，走这边，这里出去也是皇上的寝宫，快。”发财快速带莫染天来到另一间密室里。

莫染天一看，那里面有一个和自己几乎完全一样的蜡像站在中间，穿着的是他在莫国常穿的淡黄色太子服，唯一缺的就是一对眼睛，现在还是两个白色的石像眼球，但已经让莫染天震惊不已，不由想到自己被送到齐君衡的龙床上，难道他是要自己的眼球？

“大侠，这里，快。”发财按了墙壁上的一个突起的圆形石块，立刻墙角处出现了一个石洞。

“这里是通往皇上的寝宫？你们别耍花招？”莫染天看着黑乎乎向上的石阶，心里有点发毛。

“不错，这里上去是皇上的大衣柜，皇上每晚半夜也是从这里下来的，大侠你快点吧，外面已经天黑了，皇上马上就会回寝宫的。大侠，你可当什么也不知道啊。”发财谨慎的再问一遍。

莫染天不再迟疑，点了下头后往石阶走去，有路总有出口。

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后，才看到前面被一道墙堵死了，两手在上面摸索，然后摸到一个突出的石块，往下一按，石墙居然无声的开了。莫染天大喜，走过石墙双手就碰到了很多衣服，他只对平安，发财两人没有骗他。

外面光线昏暗，莫染天悄悄的走出衣柜，一看齐君衡还没来，松了口气，立刻往龙床走去，脑子一转，自己就躺在了上面，他倒要看看齐君衡到底要把他怎么样？心里不停的想着齐君衡为什么会得怪病，见了倾国倾城的太子殿下也不可能会每晚做噩梦啊，奇怪。

莫染天按了按自己的腕剑和脚袜里的小镰刀，心里安定很多，再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已经知道自己被齐王发现舞齐就是姬儿，不过夜积雪在他脸上细节的地方认真修改过，所以齐王绝对想不到他这张脸还不是真脸，看来是自己的眼睛泄露了身份。摸出身上的胶状红粉，在自己嘴唇上微点一下，然后感觉它的慢慢凝固。

天色越来越黑，龙床之上已经是漆黑一片，莫染天想到地下的蜡像，心里发毛，把被子卷在了身上，手上已经没有了绳子，他也不在乎这些了。

大门在一盏茶后被打开了，然后屋里打亮起来，几个太监进来点上油灯后相继离去。

“李公公，让侍卫们全部离远点，今晚朕不见任何人，懂吗？”齐君衡严肃的声音。

“是，皇上。”李公公的声音。

“还有，让陈统领加强皇宫的禁卫军，那个夜侍卫估计会来救人，叫他看紧点，最好活捉，活捉不到，就杀了！”齐君衡的声音阴险狠毒，不过让莫染天放下了心，夜大哥没有被抓，那自己可就安心多了。

“奴才遵旨！”李公公恭敬万分。

“对，还有，阳贵妃如何了？”齐君衡的声音变缓了，里面居然有些关心。

“回皇上，阳贵妃已经无碍了，不过暗贵妃已经？”李公公为难的声音。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齐君衡叹了口气走进了寝室，莫染天的心也开始紧张起来。

一阵琐碎之声后，莫染天看着齐君衡走到龙床边上。

“姬儿醒了没有？”齐君衡慢慢开口道，这让莫染天嘴角直抽。

莫染天坐起身来道：“你想怎么样？”莫染天见他已经是一套金黄色的亵衣裤了，手上拿了把匕首站在床边看着他。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何欺骗朕？”齐君衡一点也不奇怪莫染天会坐起身来。

“哈哈，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会不知道？”莫染天嘲笑他。

“姬儿，你是个聪明人，不过你的眼睛出卖了你，朕在那晚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猜到你就是舞齐了，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何况你有一双这么美的眼睛。”齐君衡坐在了床边，一双星眸直直地盯着莫染天的美丽大眼。

“我的眼睛很美吗？是不是像莫太子？”莫染天冷笑道，真想不到这样一张俊美的脸下是那么残暴变态的人。

齐君衡一愣后笑道：“哈哈哈，看来你自己知道啊，这也是朕喜欢你的原因之一。”

“哈哈哈，给你喜欢上，估计要倒大霉了。”莫染天大笑道。

“你笑什么，朕喜欢你是你的福气！”齐君衡龙颜一沉。

“那你想怎么处理我啊，把我眼睛挖下来好好欣赏？”

“你，你。”齐君衡大惊，但随即立刻冷静下来，心道他不可能发现自己的秘密。

“你好好的伺候朕，朕会封你为贵妃，朕想四皇子的意思是这样的吧。朕的暗贵妃刚刚去世，朕封你为姬贵妃如何？”

“哈哈哈，姬贵妃？好好伺候？你不杀我？”莫染天挑眉道。

“朕为什么要杀你？只要你能让朕安安静静睡觉，朕绝不杀你，还会宠爱你。”

“那你拿着匕首干什么？”莫染天忽然心里涌起奇怪的感觉，这一国之君居然不能好好睡觉，其实也挺可怜的。

“呵呵，朕希望你合作而已，朕也要先把你的绳子解了，你才能睡吧。”齐君衡露出温和的笑容。

“不用了，我已经解了，你就不怕我半夜杀了你？”

“呵呵呵，你会吗？莫国的百姓还需要朕吧，哈哈哈。”齐君衡也不奇怪，把匕首放在一边的几案上。

莫染天一愣，确实如此，他有足够的自信，自己不会杀他。

“睡吧，朕累了。”齐君衡靠上床头闭起了眼睛。

莫染天觉得现在和现象真的很怪异，自己所能想象的都不是现在这个情况，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不是应该虐待他么？

莫染天看着齐君衡一脸平静的躺在那里，自己是睡也不是，不谁也不是，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不想睡？”齐君衡睁开眼来。

“你睡觉不吹灯的？”莫染天看着满室亮堂奇怪道。

“不吹，朕偶尔会做噩梦，有灯好些。”齐君衡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害怕，让莫染天觉得他有些脆弱。

“皇上常常做噩梦？”莫染天故意问道。

“嗯，也不知为何，哎。”齐君衡叹了口气。

“嘿，坏事做多了呗。”莫染天嘲笑他，换来他严厉的一眼。

“朕是一国之主，坏事虽做的不少，但朕认为朕还算是个好皇帝！”齐君衡为自己辩解道。

“那你为何老做噩梦？”莫染天扁扁红唇。

“告诉你也没关系，以前朕从不做噩梦，但自从参加了莫太子的赐封礼回到齐国后，就一直做噩梦了。”

“莫太子是绝世美男，再怎么样，皇上也应该是做美梦啊，怎么会是噩梦？”莫染天好奇他到底是做什么梦。

“是的，很美很美，梦的开始是美的，可惜后面却不是美的。”齐君衡忽然转头看着莫染天露出了痴迷的表情。

“怎么不美了？”莫染天继续问道。

“姬儿的眼睛真的和梦中的莫太子好像好像，梦里的他也是如此看着朕的。”齐君衡忽然伸出手来。

莫染天觉得此刻的齐君衡有些怪异，然后感觉到他的大手摸上了他的脸，然后把手指按在了他的眼睛上，那双星眸里开始焕发出晶亮的光芒。

莫染天心头一惊，立刻打开他的手道：“皇上，姬儿和莫太子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想呢。”

齐君衡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忽然抿嘴一笑道：“莫太子再过十日就到，到时就知道你们的眼睛到底有多像了。”

“皇上对莫太子真是痴情一片。”莫染天试探道。

齐君衡忽然龙颜一变，然后又快速的转回来，幽幽道：“他是朕这一辈子最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