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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媳妇和大媳妇的区别是什么

:“你怎么会有我的相片?”还是这一张。这张是夏云生四岁生日时由夏子泓操手的。

“我从夏子泓手中拿来的。”他证实了她的猜测,“我盯着这张相片看了足足两年。”他向她示爱,用柔情的蓝眸表达他对她的痴迷:“我爱你,中国娃娃。我凯洛梅基这辈子就喜欢上你,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如此疯狂爱恋的女孩。”

他用巨大利润换回来的小新娘,很快将披上华美的婚纱嫁给他,他们会在天主眼前完成奢华的婚礼。

“你爱我吗?”他的爱语结束,也强势要求她回应他。

而她静静地凝视他认真又严肃的面孔,最后点头启唇:“是,我爱你,我愿意嫁给你。”

他欣喜若狂地将她搂入怀中,热情地亲吻她的红唇。而她,全心全意地回应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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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在谎言中已经很久很久了,真话怎样说不知道,也不敢说。她习惯于谎言,只要男人们喜欢她就顺从,这是一种很没个性的女人,会让男人们食之无味又因她貌美而弃之可惜。

最好要带点个性吧,男人们都是贱骨头,喜欢你时捧你当宝贝,不爱你时弃如抹布厌恶。你要不是要当个性一点的?

好难啊。她志不在此。

初恋都是最美好的吧,他们最青涩的爱恋停留在最美的时间。于是他念念不忘。

她回来了,与他重温初恋,但他再也找不回初时的喜悦。只是又惊又愕,然后试着重新建立,她一如从前那般温柔,但他却再也不如从前那般单纯天真。

他可以从她一个小小的细微举止下猜出她的心思,他可以从她的一个轻淡的眼神下探出她的算计。

明明还是同一个女人呀,为何感觉不如当初?

他找了好久,或许是他长大了。他不再一如年少单纯看不出她的心思,她的算计,因此他只记得最美好的时间。

他错了吗……

他的兄长,给了他最恐怖的一击,令他输得一败涂地连反击的机会也无。

他的初恋,只有他自己沉浸于最美好的幻想中……

婚礼,会举行。把自己轻易卖了,只要荣华富贵在手,不,只要有权有势才能得到一切。

“你有喜欢的人吗?”

很意外出现的人。

这是离婚礼之期的前四天。

“夏叶落。”黑瞳划过一丝讶异,他的出现,真的令人意外。在她认为,该是夏叶桦或者夏子柄的。

她在试穿美丽的白色婚纱,偌大的换衣间里奴仆们都在忙碌,他躲在暗处,她在换衣间里换贴身的马甲。

“你有喜欢的人吗?”他久等不到答案,再回了一次。

她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有点奇怪。一身的吊儿郎当被严肃取代,让他侧脸看起来好像夏叶桦。

有一瞬间地恍惚,她怎么觉得这两兄弟像呢。

夏叶桦像生父,夏叶落像生母。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眉毛都浓。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敛心思,抓了单衣套在身上。不是她的男人,不可以看她的身子。

“你没有喜欢的男人吧。”夏叶落很执着,第三次问也是答。

小小的空间因为他的怪异而凝滞,她是很敏锐的,四下张望横量他与她之间的差距,犹豫要不要叫人将他带走,他已经开口:“外面有一堆人等着“捉奸”,只要你愿意叫,你也当不成豪门太太。”

他显得好心,她却咬牙沉脸:“看来你们夏家人已经和梅基家族达成某种协议了。”

“你也是夏家

人啊,别把自己撇干净了。”他说得极轻,面色溶化了几分,似乎想到好笑处又兀自低笑,“没有喜欢的人就不要随便嫁人,女人的幸福是经不起折腾的。”

“那你就让我嫁人,从这里出去!我要在四天后嫁给凯洛梅基!”她恨恨地说。

“你嫁给一个外国人?”他摇头:“你不能嫁。你是夏家人,死也要冠着夏家的姓氏。”从口供认里掏出一把手枪,在少女吓得面色发白中他很体贴解释:“只是一般的麻醉剂,你睡一觉,醒来后我给你一份惊喜。”

“我不要你的惊喜……”她的冷漠终于不在,黑瞳充满惊慌,再也顾不上是否有人在设着陷阱,她只要先逃过这里再说:“来人唔……”嘴被堵住,他来得如鬼毫无声响从身后搂住她,手枪抵在那纤细的脖颈间,扣下扳机时他声音很冷:“跟我走吧,我想求证一件事实。”

什么是喜欢?

初恋很好,只是一味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初恋中,忽略了人心的改变那是愚蠢还是傻呢。

等他醒悟时,他来到了她身边。

他是厌恶她的,从来就没喜欢过。为什么而厌恶?应该是叶脉吧。他可怜的侄子。

他讨厌侄子宝贝一个低贱的妓女,他讨厌这个妓女味着良心讨好真心待她的男孩。

他是疼爱侄子的吗?倒也不是。

他为自己找了很多个理由讨厌这个女孩,她虚荣而利益,算计之心更让人恐惧。他自己也成为其中一员。

但到底说到这些都不算什么,她没有让他深仇大恨的地方,他会这么厌恶她,是连自己也不愿承认的理由。

她好美,好纯洁,无论身子多脏她总是干净。

他厌恶这种纯净,下贱的人拼死赖活也要假装高洁,徒惹人笑话罢。

她以为夏叶桦派他来的,但不是。

一根绳子,从她脖间牵到他手中,像条狗一样被绑着双手侮辱地拉扯着走在这茂密的森林里。

她赤着脚,尖锐的石头刺伤了她,她想哭。她赤裸的膝盖以下全被森林里的毒蚁叮得通红起肿。

他在前头走得好无情,她一身单薄的短衣短裤,他一身墨绿的长衣长裤,身上散发着药味是毒蚊不敢叮咬的。

走了不知多久,她脚钻了心地痛着,双腿快短了,天色也暗下来了,他大发慈悲许可她休息片刻。

“想上厕所?”他好心地问她。看那一身雪白的肌肤被叮得红肿破烂有着异样的快感。他喜欢她受折腾。

她搬头,有骨气地不低头示弱,就算生理需求折磨地她难受,就算身体达到极限也不想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