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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媳妇和大媳妇的区别是什么

今年的春节仍旧会在夏家渡过。她多少有点期待今年会与众不同,到头还是要回归原点?

“夏叶桦……”她无意识地低喃出生命中第一个男人的名。她对他的感情,是恋慕与敬畏最多。

她以前逃避从来不去想,经过这长长的半年她有必要思考清楚。她的心不爱任何人,对夏家男人们最多的也是憎恨,细分下,她放任最多感情的是那个无情的一家之长。她对他的感情呀……真是恨不得把他当成昨晚逮捕的那一条蛇吞入肚中!

他吃完了,擦拭嘴角顺便去洗了个手,然后用那手因冷水而浸凉的大掌从她毛衣下伸进去,冷得失神的她一个哆嗦轻叫:“好冷!”

他恶作剧得逞地咬了下她圆润的耳珠,凑近耳边低语:“你想念大哥?”

“有吗?”她疑惑,怎么会被他发现的?

“不是刚刚叫了他吗?”冰冷的大掌继续往上爬,抓上那只穿着薄薄胸衣的乳房,放肆的揉槎下带着粗鲁。他用行动表达他的不悦。

她低低一笑,笑容透着邪恶与他对视,她看着他眼中的火焰,伸出同样冰冷的双手爬上那张俊脸:“你和他都是老男人呢……都是比我大了好多的老男们,是永远不会让我爱上你们的老男人…”

“永远不会爱上?”他讥嘲:“你确定?”

“当然。”她甜甜地笑容溶化那分冰霜,在他愈发冰冷地视线下抬起洁白的下巴高傲地宣布道:“一个已经爱上我的失败者来质疑我是否会爱上百般侮辱我的男人?

忘了吗,夏倾宁是被谁调教出来的……”

他爱她,藏得再小心翼翼她还是发现了。

他的眼神,他的举动,他不适合当一个坏男人。他对爱恋的女人总是很温柔的,哪怕他百般设计对她粗鲁。但半年呀,他毁在不该半年里让两人亲昵独处,她是多聪明的夏倾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抓住,当她了解到他爱上她时,是兴奋的。

她可以高傲地翘起尾巴尽情地嘲讽他,只是,当真要开口时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不会,没有人教过她应该如何表达得意洋洋。

以及,得意洋洋之后的空虚。

无尽的空虚,他爱上她并不会让她兴奋或高兴。也就那样了,她的心波澜不惊,她不会为他的一个温柔而感动。

他说,他在教她谈恋爱。曾经他的初恋是如此过来的,而现在他又教给她。

给她有什么用?

她眼中总是嘲讽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情绪,为此让他很生气。他抓不到她,但他也不会低下他那高贵的头,他的自尊就算他爱上她又如何?他不会承认。不会让她得意地翘起狐狸尾巴。

他们这对恋人,没有谁说过爱与不爱,没有谁表白过,没有谁说在约会。一切由他作主,由她配合。

这不是爱恋,曾经他的爱恋是尊重对方,但现在他是径直的决定。

已经不一样了,完全不一样。

“你怀上我的孩子怎么样?”激情过后他来了这么一句。

“很可怕。”她话直接到让人生气。

“你怀上我哥的孩子就不觉得可怕了?”他让自己表现得不在意。

“一样可怕,怀上任何人的孩子都可怕。”她才多大,二十岁,虚岁也不过二十一岁的女孩对怀孕只有恐惧。

“如果你怀上了我的孩子?”她不喜欢的就是他喜欢的,他眼中闪着邪恶。而她也不甘示弱:“我会打掉它。只要是你们夏家男人的孩子,我都不会拥有。”

她的无情彻底地激怒他。

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用身体来折磨她是最好而最让他享受的事。她被他粗暴对待惯了,两条白细腿儿紧缠在他健腰上,她在疼痛中享受申吟与喜悦:“夏叶落,你们夏家每个男人都不得好死”

她是真的恨啊,好恨,好恨啊,恨到不会让任何一个意外,比如这些男人们想要传承子嗣,她绝不会让它发生并完成……

他把她关在酒店里两天,不是在做爱,他出去玩,绑着她一个人在酒店里。她习惯并享受孤寂,他只要不像夏叶桦对她挥鞭子,她就不会怕。

然后,他来了。

他来的时候她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就一件薄薄的丝质睡衣连屁股也遮不住,更何况是男人激情下的烙印呢。

他没想过迎接他的是一具很肉欲的身体,所以打开房门的那刻那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反应时,他已经关了门并慢条理斯地脱衣服,然后是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过来,让我看看你在我弟弟身上学到了什么花招。”

她敛眸,乖顺而温柔地服从。

他们的相处模式,不会有任何改变。

她想,这种男人,值得恨。征服他比征服夏叶落更有趣。

女人呀,她真是邪恶的小婊子呀……呵。

在农历十一月阳历十二月提前结束了为期半年的“旅游约会”,她被夏叶桦先带回家,她的姘头过了两天才回来。

对夏叶落,夏叶桦什么也没说。

对她,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疯狂地夺取肉体的欢悦,用鞭子用语言,她背叛了他。她不该背叛她……他这么控述着。

而她,冷冷地温柔而又无辜低述:“不是你把我送人了吗?不是你不要我了吗?

我背叛了你吗?”

真正被背叛的,不是他吗……

鞭子落地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的脸色苍白又阴冷。

于是,邪恶地扬笑……

她夏倾宁,终有一天,会踩在夏家男人们的头上,很快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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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多久时间?”倚窗而伫的男人问。

“这个……”另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男人沉默,他不知该不该把事实说清楚,于是有些吞吐地看着那位生病人的脸色,他很平静。

“我能接受。”那个男人为自己保证,他面无表情地瞧不出任何情绪。仿佛中年医生官判的对象并不是他。

中年医生也只好再战战兢兢望了男人一眼,确实他真无丝毫异样,才开口:“您只有……一年时间了。”

男人听罢,纵然有心理准备,那欣长身段仍是晃了晃,随后闭上眼睛试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