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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媳妇和大媳妇的区别是什么

桦一定不止割让百分之四十股权那么简单。能让她无欲无求的兄长在意的不多,他们不缺钱,排除了这点答案几乎呼之欲出。

“大哥,你去探探二哥的底,他一定是为了夏倾宁才心甘情愿留在夏家的!那小狐狸都嫁人了还要兴风作浪。”夏雪花眼睛一片冰寂,不再是那个看似善良气焰嚣张却又明事的小公主,如今的她一张小脸深沉不输任何大人。

为妹妹少有的认真而吃惊,夏子泓在极快地镇定后露出兴味的笑打趣:“瞧你这模样好像一只老母鸡在保护小鸡崽似的。”

“别逗了,反正我要知道二哥真正的心思!”夏雪花没心情开玩笑:“要不是我要去讨好柏根家族,今年春节我铁定过去亲自一会!”那头小狐狸她以前没怎么看在眼里,毕竟自己的兄长能掌握度,但从最近与兄长的通话中来看,隐约有事发生她不得不防。

“就算你知道老二一切真是为了倾宁,你又会怎么做?”纯粹只是单纯地好奇,却为妹妹面色阴沉而心头一跳。

“既然嫁人了就不要学着勾三搭四,害死了堂哥还想害死我亲二哥,我会提前结束她的小命!”

“……好吧。”夏子泓在心头吐舌暗自为夏倾宁祈祷。

她是夏家的女主人,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夏家今年的春节将由她一手操办。虽有万能管家夏达在,她几乎完全不用管事,但菜品上她仍得留心。以前夏叶桦在的时候,她就得掌握夏家所有亲戚喜欢吃的与不喜欢吃的,口味重与淡,哪些亲戚排在一座,又得预料有哪些亲戚会自己分桌。

她曾经办得极好,就算是万能管家夏达也不定能完全掌握这些突生的变数,但她偏偏做得完美。她能力很强,再怎么学习重韬光养晦也有把持不住亲力亲为的时候。

在挺着小足球研究菜单中,夏家终年的阴冷也因临近过年而带来喜庆。

夏叶落从公司回来,大哥离世后他才深刻体会身为一家跨国公司总裁有多忙,当初不成熟地嫌弃兄长对己不关心的思想已在亲身经历过转为体谅与愧疚。

将西装交给管家,走进客厅在肚腹以

下盖着簿毯而悠哉查看菜单的妻子额头上啄下一个吻,“今天在家可好?”

他是很温柔的丈夫,看着如今的他与一年前的他完全挂不上勾,昔日的戾气与厌世被温和与成熟取代。夏叶落褪变成一位十分迷人且成功的绅士,在商场中要命地吸引着那些成熟的女性,不甘示弱地想当他地下情妇的女人数不胜数。

而他家有仙妻完全看不进那些花花草草。

她视线移在丈夫身上,这位齐翩翩公子有足够吸了她的本钱,温柔多情英俊有钱。

“今晚才九点你就回来了呀。”她伸出双手勾上他脖子,由他将她抱上楼。

“你在为我等门不是?”他淡淡提示,令她嘴角情不自禁微勾:“我只是想知道为人妻的乐趣。”她不会让他立即知道她的转变,将从书本上的所学加了真心运用在现实中,她发现其实很快乐。

学习如何爱一个男人会让她发现比起与男人争斗更有趣,至少她身心都在愉悦中。

丈夫将妻子抱上楼,他们相处很甜昵,从而忽略了尾随身后进入的另一位男主角。

不比夏叶落少忙碌的夏子柄正在忙于将总部迁回中国市场上,一同早出晚归着。

当满身疲惫的男人孤身一人回到清冷的大宅,没有特意为他等门的娇妻与缠绵,他只能置身事外冷眼看着他人大秀恩爱,那种苦涩啊英俊的面孔微微扭曲,他压下心中泛起的浓浓嫉妒,不该让心变得如此丑陋,在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学会嫉妒

是那一夜发生的吗?

她的美好,她的喘息,她的哭泣

他从来不知道渴望会让他如此痛苦!

男人脸上挂着苦笑背影落寞上楼,今夜又将是无眠的一夜呀。

他贴在她隆起的肚皮上,五个月会产生胎动,自从能听到胎儿的心跳声后,他每晚再累再困也要贴在她肚皮上听个几声才罢休。

“不知道是男还是女……”他一脸期待又兴奋,像世上所有准备当爸爸的男人们一样,因为兴奋与期待面色潮红。

她面色比起他来就平静许多了,肚中的胎儿看着它一日一日成长,她也有惊讶而震撼的时候,只是天性过于冷淡她面上总少了些许柔和。不过她已经很努力在学习了,她试着爱着肚上的孩子,因为是她丈夫的骨肉,是她决定爱上一辈子的男人。

爱屋及乌,到底是爱胎儿才移情到丈夫身上,还是因爱丈夫而移情到胎儿身上,这还需要好长的时间才能正确得知结果。

他的吻烙在她光洁的肚皮上,她享受丈夫付出的温柔,并且为之互动,“你也该睡了。”她轻推他让他安静下来。

时间已经十二点,他早

上六点就得起床。

他恋恋不舍地轻叹:“真不希望上班……”停止一切温存并排躺在妻子身边,任她将灯关掉,然后滑下微胖的身子与他紧挨。

他从被窝中找出她的小手加以握紧,在睡前如过往每一日般低喃亦是乞求:“真希望你的温柔能持续一辈子……”

她的改变,他贪婪地享受着。

她面色平静,黑瞳却划过一丝异样,为他的呢喃,为他的期许。

一辈子?

如果她彻底地爱上他,她会对他一辈子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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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后全公司都在放假,算来是夏叶落最轻闲的几天。到新年初三才上班,他有四天的时间闲置在家中。

与夏子泓没事打打台球,昔日最亲密的四兄弟如今只剩三人。

“大哥年纪轻轻就走了,让人不得不感叹命运这东西,你再强也强不过它。”这么多年来要说没有改变的还只是夏子泓了。

“大过年的就别提这种感伤的话题了。”不太想谈起那已入土为安的堂兄,夏子柄重重将十号球射进洞里。

“怎么不能提了?”存心与弟弟作对似的,夏子泓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赖在这里了?为了当云生的监护人连总公司也要搬回来?”

“现在国外市场都饱和了,中国市场有更大的开发利益,我只是纯商人角度将重心移回来。”

“是是,你是为了咱们公司着想。就没有一丝是为了别的女人?”

“……大哥,看来你很闲了。”

察觉到弟弟生气了,夏子泓立马墙头草倒向另一边:“好吧,其实是雪花让我来试探故情的。她怕你被夏倾宁迷得昏头转向做出丑闻来。”

夏子柄拧眉,杆也击不出去,随手将之扔到一边,几步走向沙发前拿起茶几上的烟点燃。夏子泓见弟弟这模样,带笑的俊容覆上一层不易察觉的阴影,走过去坐到弟弟对面。

他捡了几颗花生丢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对那丫头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