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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小媳妇和大媳妇的区别是什么

每前进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背抵到墙再无可退。

他大掌开始按向她的肚了子,她的眼瞳微微缩,他的黑眸加深颜色:“我就真有不能让你爱上我吗……”他的手缓缓地游移到她的肚子,每移一寸,就仿佛火在烧她的肚子似的。

“……对不起……”她的小手按上他的手,阻止他戟她的肚子。

他闷场睚嘲:“夏叶落他总是不用付出努力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呢……”

“……”她低头,沉默。

他的大掌突然向她的肚子施压,她眼瞳一瞠,只听他低声质问:“你不是没有子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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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柄……”

她的心在狂跳,他的手愈发用力按压着她的肚子。

他轻轻低笑:“如果你只是胖了,那这团肉应该是软绵绵的吧……”他手心的触感是如此地结实,那坨肉下仿佛有生命在跳动。于是他再度加大力量,换来她强烈地挣扎。像是终于确定了手中实质感,他的俊脸开始缓缓扭曲,他的手愈发加大了力量,她像踩到尾巴的猫激烈挣扎。

于是他咆哮:“你在害怕什么--不就是一坨肉吗?!把它杀了也无所谓吧--你永远只为他生孩子,不愿给我生--夏倾宁,你好无情--”

一只拳头,砰地一下,他击中她的腹部。

疼痛如潮水汹涌而来,一瞬间传达全身,她痛得面色苍白如纸,美丽的黑瞳瞠圆了。不该如此,他为何会发现……她做的如此小心翼翼……

好痛……

全身的力气疼痛抽干,腿根部开始淌血,她开始恐慌,拼了最后一口气紧紧抓着他的双臂,这次换她来乞求:“不要--”声音嘶哑,卖力挤出:“放过他……别伤、害他--”

他的面孔好冷,他的眼神却相当的温柔,他的嘴角微弯,愉悦的声音吐出:“不是没有自宫了吗?现在又怀上了……又是夏叶落的对吧?不是我的就杀掉,那个男人没资格拥有你!”

又是一拳,五分的力,怀有三个月身孕的肚子岂能承受。她因剧痛而昏迷。他将她抱起来,她下腹部好多的血,肚里的胎儿能否像姐姐那样生命力顽强呢?

他抱着她走出房间,她下体流出的血滴落在了走廊上,触目心惊。

他低着头,昔日笔直的身体是佝偻似老人了无生气。

他的眼泪是热的,沉默着滑下脸庞。他抱着她脚步坚定走出宅外。

“我会陪你的……永远陪着你……”他将夏家的女主人带走了。

留下的客人站在阳台上,她沉默地注视仿佛老了十岁的兄长带着情伤离去,然后对身边的管家吐出:“我讨厌她,但是哥哥爱她。他为她哭了。把夏叶落杀了吧……这样哥哥和她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她是一个失去子宫的可怜女人,是绝不可能怀孕的。于是月事没来的第一个月,她去做了检查。证实她怀孕了。但是医生同时又宣布了另一个消息,她不能留下他。

“为什么?”她问的好冷漠。

医生是她的主治医生也是她的心腹,他有点惧怕眼前的少女,因为这个少女在这几年来让他清楚地认识到她是如何地可怕。

“因为……你现在的子宫太脆弱了,很有可能会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被毒药侵蚀的子宫因为发现的及时能成功保住,只是元气大伤无法再进行它正常的功能。

“才一个月你就判定他不能正常发育么?”少女冷冷质疑。

中年医生不得不退步道:“我只是认为很有可能,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实在不适合怀孕。”

“那就再多等一段时间吧,等到真的不能再留下他时再打掉吧……”

“好吧。”她是出钱的主她最大,医生提出条件:“那你得每个星期都过来让我检查一次。如果身体有任何的不适,我会强制为你处理掉这胎儿。”

“……”

她很喜欢小孩子,认为每一条生命的降临都是一分惊喜。她再度怀上夏叶落的孩子是很意外的,当然如果条件允许她并不介意将这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再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她会告诉他他还有第二个小孩。

只可惜了,她终究还是没能保住他……

她躺在床上,面色平静。对于一个胎儿刚从她肚子消失,她出乎意料地镇定。

他在削苹果,堕胎的女人需要营养补充。

这里是效外曾经夏叶落囚禁她的那座深山,没想到夏子柄也会带她来这里。

已经过了两天,从医院将死胎取出来,由他一手为她炖补品。

她记得她清醒的第一眼,他对她说:“你恨我吧?但再来一回我还是会这么做。”

然后她轻轻地笑了,出乎意料地镇定道:“我拼了命保住它,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点头:“你的子宫只能再生下一个。”就像堕了太多胎的女人一样。宫壁已太薄弱了,它已经失去了它孕育子嗣的功能。而她在生下第一胎之前从未有过怀孕史。

“第二个孩子的顺序,是为你的留的吧。”她轻轻吐出那黑暗中的阴谋:“夏叶桦只允许我生两个孩子。一个是夏叶落,一个是夏子柄。”两个以后,她的子宫将只做装饰用。

那个男人早将一切计划好了,他们只是一群被他任意摆布的棋子。

她不甘心,从肚子开始疼痛的那一天,从那女佣玲与查进入夏宅的第一天,她就意识到计划已经到这一步了。她拼了命地努力着,却没料到夏子柄这个变数。

“现在的我,已经没办法再生孩子了。”她轻叹,并无太多感伤。传承自己的子嗣并不太热衷,有与无一切只是随缘。

“没关系。”他凑近她在额头上亲啄,“我们还会有孩子,你的卵巢功能还在。”

苹果被他切成丁,用银质的叉器叉起喂给她。她没有拒绝,对于能让自己身体早日好起来的事她一向不反对。

他喂她吃完一颗苹果,体贴地将她嘴角果渍擦干净,从头到尾服侍得比女佣还周到。

灶房里飘来鸡肉的香味,他起身:“我去看炖好了吗?”离开房间。

她头颅移到窗外,这座深山里只有树木与飞禽。鸟儿的唧唧声为森林注入活力。她躺在床上视线飘渺。

她并不恨夏子柄,他带她去找她的主治医生时,她就原谅了他。

她是在勉强自己用脆弱的子宫生下胎儿,医生从头到尾都不支持。只是她机会只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