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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障是怎么产生的

“死鸭子嘴硬!”魔尊似笑非笑,低头含住他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将他逼到不得不投降的绝境。

修远难受至极,眼泪染湿了整张脸,快感玩弄著他,发出桀桀怪笑,他的身心遭到千万倍的

凌迟,身在天堂,心在地狱。

魔尊毫不怜香惜玉,就这样剥落著他的意志,直到玩得他失禁,才抽动分身,鞭挞著他的罪孽。

粗大的阳物不快不慢,犹如散步一般,在女器里肆意驰骋,制造出源源不断又恰如其分的快感。

“啊……啊……”男人起伏在他大腿上,乘风破浪飘飘然,浪穴泄出一股又一股热水,让肉棒更为顺畅地捣弄,小巧的花蒂早就被欲望渲染成紫黑色,吊在一边,被茎身不断摩擦著;花瓣肿大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贴著抖动的阳具翩翩起舞;淫水四溅,洋溢著无边的欢乐,水声清亮,像是有人跟著节奏拍手,让两人更为激动,一个恨不得能彻底贯穿,一个恨不得被彻底穿透。

第28章

两人抱在一起,交合了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勉强偃旗息鼓。

修远彻底瘫在了床上,像小穴一样被撑开的意识至今也无法合拢。

迷糊中,魔尊的声音刺穿了大脑,但他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抗拒魔音的长驱直入了。

“从现在起,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我才是伏龙寺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男宠,一个贱奴。”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必须顺从於我,休再对我口吐狂言,休再有任何的反抗。只要有丁点越矩,就得接受惩罚,惩罚是很残酷的,骨头再硬的人也是承受不了。记住,高估自己,绝对没有好下场。”

“每隔三天,本尊就要举行一场盛宴,每个男宠都必须参加。三天後,便有一场好戏,你拭目以待好了,因为那个主角就是你。”

“修仙之道,你没有悟透也就罢了,床笫之事,更是差劲得一塌糊涂。修远道长,你也太一无是处了,若不好好调教你一番,怎麽能让你找到自己的优点呢?还不浪了那大好的阴穴!你准备准备,三天後见。”

三天对於男人来说,不过白驹过隙,时间太短太短了。

承受了魔尊毫无节制的掠夺,他根本无法恢复元气,何况心上的伤口如此狰狞,就是给他一万年,也难以痊愈,何况只是三天。

再加他以後还要面对的,他根本就喘不过气,被践踏,被玩弄,这接下来的命运,不管他是否接受,都一并涌入他的生命里。他的生命成了一堆肮脏不堪的泥泞,却没有狂风与暴雨。反而充满了淫靡的阳光和耻辱的欢乐,他将与不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齐头并进,再也没有机会回头,看一眼平静且安好的曾经。虽然曾经也有过痛,但是不乏仁慈的幻觉和美好的回忆。

转眼,就到了他不愿面对的那个日子。

手链,脚铐,赤裸著下体,身上只著了一件薄薄的单衣,甚至掩饰不住皮肤上的青紫痕迹。

脖子上栓了一条绳子,他就这样被拉到那美不胜的花园里。

魔尊已经就坐。所有的男宠都在,分两排站著。

他低著头,环顾四周,看著师弟们花枝招展,心在滴血。

他们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是被魔尊所制?还是为魔尊所惑?

“师弟们,为什麽不反抗,要心甘情愿地做他的禁脔呢?”

“难道你们忘了师尊对你们的教诲了麽?屈尊於一个恶魔,是我们修道之人最大的耻辱!!”

“你们醒醒好麽?不要再被他牵著鼻子走了!团结起来,用你们心中的正义,将他彻底消灭!”

然而他的慷慨激昂,却没有落入那一片麻木的眼里。他们面无表情,仿佛他只是在吟哦,在发浪,在骚动而已,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这里是魔尊的後宫,後宫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谁杜绝欢乐谁就是笑话,谁鄙夷交合谁就是罪孽,在这莫大的染缸里,已无完璧那种装腔作势,自欺欺人的东西。

“说得好,说得好!”座上的魔尊都忍不住鼓掌,甚至站在他那边替他施恩布道:“难道你们忘了你们的二师兄了吗?他就是最好的楷模!为了得道成仙不择手段,甚至牺牲了最爱的人,那是何等正直何等高尚!连本尊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家更是要向他看齐!”

修远的喉结动了下,脸一阵青一阵白,被踩到痛脚的模样实在是大快人心。魔尊哈哈一笑,随即脸色一沈:“鞭子。”

雪住步出队列,双手握著一根铁鞭,走到修远身上,等待主人施号发令。

“二十鞭。是师弟们作为你这场演讲的感谢。”

场上十分安静,只有鞭子击打肉体的响声。纵然修远算是半个仙体,但那鞭子为玄铁所铸,也不了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而他直直挺著,没有动摇分毫:“魔头,别以为这样你可以像操纵他们一样操纵我,我永远都不会屈服,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

魔尊笑了:“是麽?”

他呷了一口酒,将垂下的一缕发丝拂上额头:“你是在标榜自己麽?你铁骨铮铮,你宁死不屈,也许这样,就能把他们感化了,正所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有你这样的伟大,不愁唤不醒世人的良知。我亲爱的修远,你真是可爱至极,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瞧你那副迂腐劲,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狠狠干你!”

“给我掌嘴!”魔尊扔掉酒杯,琉璃碎了一地,空气里立刻弥漫了烈酒的香味。

第29章

雪住虽然生得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没几下就打得男人嘴角破裂,不住滴血。

而那个人眉头都没皱一下,眼中反而溢满对傀儡的悲哀和同情。

惩罚完毕后,他被绑在一棵树上,双手吊着,准备承受下一轮的调教。

魔尊仿佛醉了,懒懒地眯着眼。他想起男人以前的样子,温和,谦逊,从来没有发过火,对于别人施加在他身上的伤害,一笑置之,甚至甘之若饴。就算被爱人背叛,也没恨那么一点,总认为是罪有应得,是如此顺应着天命,即使天命对他不公,即使世人对他不削。

现在他变了,而改变他的人,正是自己。让他有了喜怒哀乐,有了极端的情绪,甚至将他拉入了无边的欲海,牵引到了快乐的云端,逼迫他走到了屈服的边缘,接受忠于自己的烙印。但是仍没有得到他的初,就是黑女阴也无计可施。

所以说,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要打破他,让他彻底地失去。要他不仅身体,连心也属于自己,无条件地沉沦在他胯下,做一个卑微的不能自我主宰的奴隶。

“你还没有忘记那个男人吗?”魔尊柔声细语,“可惜,这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