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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障是怎么产生的

却在揣摩。没有,没有伤痕,他记得激动之下他咬了男人的手,而且很用力。

继而自嘲,形势已经变得那么严峻?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他怎么能怀疑他呢?就算他有什么瞒着自己,也不会对自己不利。

这就是可怕的人性。

第69章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被教训的人点头哈腰,诚惶诚恐:“我也不知他怎麽发现的,明明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耳边传来频频冷笑,“你给我向前走几步。”

那人纳闷地抬起了头,依言走了几步,却因为屁股被猛地踢中而栽倒在地。

“正常人有你这样走路的吗?你走路就走路,扭什麽屁股!”

那人揉著臀部,哀怨地转过头:“人家是蛇嘛!习惯成自然,你要我怎麽改!”

趴在一旁的赤红巨虎伸出爪子,打了个哈欠。招来蛇一个白眼。

“要不是我让赤虎去救你,你早就被他拔了皮抽了筋!”背著手,男人一脸阴寒,“你知道坏了我的事,会带来多麽大的麻烦?”

幽蛇不服地厥著嘴:“你不是出手摆平了无尘?”

“你还敢顶嘴?!”男人狠狠一脚踩住他的背,“要不是不想亲自动手,我会让你去带走无尘?”他的眼中暴戾滚滚,却掩不住浓浓的担忧──

果然,那一天,他不该手下留情,明知道损耗了过多的力,还勉强用法术来掩人耳目,由於力量的失衡,结果没能彻底抹去无尘的记忆。即使那记忆支离破碎,或者只是无法确定的一抹印象而已,他也不敢冒险让他继续留在寺中。万一哪天抖了出来,自己和修远反目成仇,必成定局。

幽蛇奉他之命,的确成功引诱了少年,却没有顺利将他带走。而就在无尘即将道出真相的那一刻,他不得不插手,让他紧紧闭上了嘴。

“魔尊,我错了,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幽蛇伏在地上,朝他挤眉弄眼。

“滚!”封邪像被触了逆鳞,跳起三丈高:“我说了多少遍,不准叫我魔尊,我不是魔!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原谅我的失口,我亲爱的主人。”看上去低眉顺眼,心里却不住腹诽,明明就是魔,明明就有为尊的力量,可就是不肯正视自己的身份,真是个别扭的家夥。幽蛇不满地撇了撇嘴。

“我真的没料到大师兄会盯著我的屁股看。他怎麽会对别人的屁股感兴趣?难道主人没有满足他?真是藐视您的淫威!”

封邪仰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後用脚堵住了他那张可恨的嘴:“当初,我真不该让你跟著我,我应该杀了你,取出你的胆给他下酒。他最喜欢喝蛇胆泡的酒了。”

听言,幽蛇赶紧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要啊,主人,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是我咬了他一口,你能如此顺利地得到他?干他的小穴总比喝蛇胆酒要爽快多了!”

赤虎打了个饱嗝,翻了个身,用眼角瞟著那只被主人踩过来摔过去不停口吐白沫的可怜蛇男。

无尘醒是醒来了,却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

是因为感情受到了打击,还是拜那条聚集著黑暗力量的邪龙所赐?

他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倒是越发觉得那只害了少年的蛇像曾咬了自己一口的幽蛇。

谜团越来越大,渐渐演变为不可逾越的深渊。

混乱的思绪,焦灼的心理,让他浑身是汗。干脆起身下床,拿了一条毛巾,去後山的温泉沐浴。

天微微亮,离晨练还有足足一个小时。但他还是决定速战速决,早点把自己打理干净。

既然毫无头绪,就不要再想。勉强思考只会让他更加头疼而已。

而他洗著洗著,朝水中望去,竟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他扭过头,仔细端详水中的背影,始终没看见那抹丑陋的刺青。

它不见了……自己应该高兴,但是他只觉得诡异。因为他深知,那东西不会凭空消失。

修远眯著眼,用手异常细致地摸索那处皮肤,渐渐发现了端倪,这一片的触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要细嫩许多。而自己的皮肤向来粗糙,毕竟年龄大了。

握著这唯一的线索,他苦思冥想,却终是想不出,只知道那是块年轻人的皮肤,别人的皮肤怎麽会跑到自己身上来了,并将那根东西完全掩盖住?

他突然觉得,只要找出这个人,一切问题便迎刃而解。找出他显得异常关键。而那人肯定就在伏龙寺里,并且和自己十分熟悉,但印象里除了封邪,没有谁刻意和他靠近,难道……

他不敢想下去。虽然这只是猜测而已。

毕竟,除了关心自己的人,谁还会有这麽好心?不是封邪,就是天寒,只有这两人对他怀著特别的感情。

第70章

假象可耻,但比起伤人的真相,要高尚太多了。

只要不去撕开蒙在上面那层纸,就不会感到痛苦和失望。

他一直在犹豫。深深的焦虑让他连著几天都没睡好。

时而梦见还是婴儿的封邪,显得那麽纯净,自己因为他身上没有一丝魔气而欣慰无比,他没想到自己会生下一个寻常孩子。

时而又梦见在寺中不断走动的自己,朝董安、无尘、雪住、莫负一一看过去,最後看到了封邪,夹在众人当中的儿子居然亮著一双血红的眼睛。

醒来後,他立刻下山,买了一样东西。

回到寺中,便直奔封隔壁房间而去。

“爹爹,你怎麽来了?”见到他,封邪显得极为高兴,像以往那样,孩子气十足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修远感到有些不自然,勉强挂上一抹笑容:“春天来了,爹给你织了一件新衣。”

说著将衣服取出来,摊开,给他看。封邪不疑有他,一把搂住衣服,嘴甜得跟抹了蜜似地:“爹爹最好了!谢谢爹爹。”

“来,换上它,看合不合适。”修远顺利成章地摆出父亲的样子,解下他的灰袍,替他穿上新衣,手很小心地,一次又一次抚过他的腰,用嘴不断引开他的注意力:“不大不小,挺合身的。”

“是吗?那太好了。”封邪笑了,笑得那般天真无邪。

回手,修远看著他的笑容,五味杂陈至极。

真是个可人的孩子。无论换作谁,都会对他爱不释手,何况是生下他的自己。

“早知你这麽喜欢,我该多买几件送给你。”他回以微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我的儿子真是好,穿什麽都显得帅气。”原来这就是言不由衷的感觉,修远苦涩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爹,既然来了,不多坐下麽?”

那人极力挽留他,他还是摆了摆手:“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

他一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