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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孽徒在上反派师尊御儿手册百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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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似此星辰非昨夜(10)

灰白色的雾气散了又聚,肢体抵死纠缠,思绪在彼此的拥抱中浮浮沉沉。

不同于越昭的痴迷沉醉,清舟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咬出了血,流光潋滟的眼底一片清寒。

似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心思敏感的少年松开了嘴,放过了娇嫩的乳尖。

“师父,我还想……”

似是犹豫了一下,才羞耻地继续说道,

“好想……继续听你的声音……”

越昭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哑着嗓子,低低恳求道。

然而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叫她拒绝的余地。

双手下移,按在臀瓣上,重重一捏,然后狠狠往下一按。

“啊啊!”

两人都发出不知是快意还是痛苦的呻吟。

粗硕坚挺的欲根,终于不复之前被女子掌控时候的和风细雨,而是显出它本能的凶性来。

他狠狠地在她身体里戳刺,摧城拔寨,敏感处无一不沦陷,把她高高抛起,又叫她重重落下。

“啊……啊……不要这样……太深了……”

清舟似是受不住,轻喘着,难得软软地求起了饶。

垂下的眼睫轻轻颤抖,带媚的眼尾处流出的几点波光,叫人心荡神驰。

“阿昭……阿昭……”

她失态了。

少年的动作愈发卖力,挺着腰攻占着她的身体,发了狠似的,像是要将那被一切规章礼教束缚的皮囊刺破,叫她毫无保留地露出最原始的欲望,和最真的真心。

被濡湿的玉兔儿,在少年眼前调皮地跳动,打着圈儿晃荡出艳色的痕迹。

“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在周围环境的安谧下,显得分外清晰。

是的,周围安静过头了。

“啊!啊!慢,一,点……我……要去了……”

清舟腿都在打颤,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少年愈发卖力的捣弄,似有意似无意地,一下又一下地试图缩紧花甬。

“卿卿……你好紧……”

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半是欢愉,半是痛苦:

“卿卿……你难得主动一次,我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是甘心的……”

终于,少年先受不住,闷哼了一声,射在她身体里。

说时迟那时快,“拉”一声,宝剑铮鸣,弧光如电。

“咚”地一下,少年被掐着脖子按倒在地上。

“哧”的一声,无往不利的剑锋,穿破了骨肉。

血像一朵艳丽的花儿,层层叠叠迅速绽放。

清舟抬起眼睫,二人正好目光相对。

意外地,他眼中殊无怨恨,也无惊讶,只是安静地凝视着她,目光沉沉,欲色未退。

“你发现了?”

他甚至带着笑意问她,仿佛被灵剑刺穿心脏,锁住灵体的不是他一样。

“不多,也不早,只知你留不得。”

言简意赅。

清舟毫不畏惧地迎接他灼热的目光,神色冰冷。

原来莺啼娇颤,烟波软媚,皆是假象。

皮囊不过是剑鞘,藏而不发,只为一击毙命。

他依旧是笑着,只是笑容染上几分苦涩。

“对他……你也会下手吗……”

清舟握剑力道重了几分,依然神色不变,不假思索道:

“你不是他,你们身上的气息完全不一样。”

“我看着成长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孩子,是堂堂正正的太清门徒,做不出这样强迫人的事来。”

“哈……哈哈哈……”

少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忽然笑出了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卿卿觉得这是强迫?”

“您还……真是信任他……和太清门啊……”

刺在他心口的剑,随着他胸腔的震动,也轻轻嗡鸣着,叫伤处渗出更多的血来。

“我没你这个徒弟。”

清舟的声音波澜不惊。

他渐渐笑不出声来了,微微咳喘着,胸腔的起伏渐渐弱了下去。

“我说过……我死在你身下……也是愿意的……”

他的眼睛一直死死地、贪婪地睁着,又黑又圆的瞳孔中一直倒映着她的影子,直至黯淡。

油光水滑的黑色藤条迅速枯萎,从清舟四肢上松脱下来。

少年和少女裸裎相对,优美的身体仍保留着亲密结合的姿态,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隐隐泛着白光。

清舟的手轻轻颤抖,却依然不松开剑柄。

“咔嚓”一声响,很轻很轻,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喀啦啦……”

似琉璃玉碎,周围的世界轰然崩塌。

清舟的手,也如委顿的藤条,从剑柄上松脱。

她仰起脸,发现不知何时,颊上一片冰凉。

“滴答”一下,满面泪水,从下巴尖滑落,坠入沉沉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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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大雾,开玩笑哦呵呵呵!)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我没骗你们吧?字面意思的相爱相杀(顶锅盖遁)

放心,死不了

39为谁风露立中宵(1)孽徒在上[18r](grandia)|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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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为谁风露立中宵(1)

青山隐隐,流水迢迢。不知何处的半山腰窝里,紫气于日光下袅袅升腾,如悠长闲淡的日子,缓缓逝去。

竹间曲水潺潺流动,樵夫挑着半担柴,深一脚浅一脚地沿着溪畔往竹林深处去。

一株未长出花苞的眠江兰映入樵夫视野,支着茎秆,临水照影。他并未驻足,只是小心地绕过去,避踩到它。

兰叶微微抖动,一滴露水从叶尖渗出,蹭在樵夫的裤脚。

他似无所觉地走远了。

周围的草木静静的。

兰叶轻摇,“沙沙”作响。

溪流尽处,是一方泉眼;泉眼背后,是一片篁竹。

他挑着担子,走进傍崖而生的竹林中。

“兀那汉子,你且过来,本君有话要问你。”

前头陡然传来一声唤,声音里有遮掩不住的趾高气昂。

樵夫抬头,见一修士打扮的男子,踩着飞剑,甚是炫技地打了个旋,方跳下来,一个金鸡独立,落脚在稍高的山壁上凸起的石头处。

这人站定后,还颇为骚包地挽了个剑花,将一把寒光湛湛的宝剑竖在身后,摆出一副鼻孔朝天的盛气凌人姿态来。

樵夫似是被这一手镇住了,颇为惶恐地站定,愣了好一会儿,方“咚”地一下跪下去,鸡啄米般叩着头:

“神仙爷爷莫杀我,我什么都招……”

“谁要杀你了?本君只是问个路而已。”

那修士不耐烦道。

若是他脸上没有在听见“神仙爷爷”四字时浮现出洋洋自得的神态来,他的不耐烦或许会更真诚一点。

樵夫这才站起身子,诚惶诚恐地低着脑袋,将脸隐入阴影中,弓着背,搓着手,畏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