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25 节(1 / 1)

作品:《淫色大唐


大乱,而我们的情报组织还没有完全运转起来,所以这段日子里,我们的情报可能不会很灵通。至于接下来做些什么都没关系了。既然君婥姐与贞贞担心那两个小子,我们就继续寻找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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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玉真思索了一下道。

“那就继续在扬州附近转转吧,江面上风景也不错的。野外又有许多风景如画的山谷,我们随时可以到里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元越泽道。

几人再低声说些柔情蜜语,也逐渐睡去。

翌日,一大家子人围坐在桌边享用早点,不知单美仙昨夜到底对萧后透露了多少元越泽的身世,此刻的萧后神色很是憔悴,更没有食欲,只是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其后元越泽问起单美仙,单美仙竟然把他们一家人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萧后,难怪萧后会那般。显然是精神上受到的冲击太大了。

再休息游玩几日后,萧后的心态终于放松开来。但元越泽每次都一脸尊敬地称呼她为“皇后”倒让萧后十分的不自然。

先不说大隋已亡,她这皇后也是不该存在的。就说元越泽那神情与口气,给萧后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元越泽口口声声说要萧后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但他倒一直把萧后当成外人。他的态度在萧后看来虽然亲切,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距离之感。

故而萧后的内心深处仍然有一堵厚实的墙。她这数天来已经渐渐了解起元越泽的为人来,果然是如一年多前那“声震天下”的怒吼一般“爱妻如命”甚至萧后自己心里都对元越泽起了丝丝男女之意。每每想到此处,萧后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元越泽那十几位妻子各个如仙子一般,萧后在她们中间一站,就变成最不显眼的一个了。她当然不会自大到认为元越泽会对她有意。可是接触越久,萧后就越压抑不住内心的想法。加之晚晚都要受不远处的“魔音”骚扰两个多时辰,这等“如狼似虎”年纪的萧后哪能承受得了

杨广死后,她当然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心。但温饱生活解决后,就开始往更深一层次的追求去考虑。这是人之天性,谁也不能责怪的。

休息几日后,见萧后的情绪已快稳定下来,元越泽便与众女商量开始在扬州附近寻找双龙的踪迹。

萧后没学过武艺,体质更是柔弱,单美仙便自发地留在手镯中陪伴她。

随处找了几天,仍然没有什么线索,元越泽便到单如茵乱撞中见到的一个景色秀丽的小山谷内,打算在这里先住段日子。

小山谷中一住就是大半个月,生活恬静淡雅,无拘无束,快活自在,是最容易使人忘记外面的岁月的。这段日子里元越泽在单美仙提议下倒也对萧后亲热了许多。放下了那种尊敬的态度,对她也如对其他几女那般关心。让萧后受宠若惊却又不知道元越泽内心究竟是何想法。

见萧后一天天地患得患失表情,单美仙倒也不介意,但她明白此时元越泽对萧后根本没半分的非分想法。而且萧后身份比较特殊,六月份他们就要在岭南举行大婚,如果元越泽与萧后关系没处理好,自然会引起些不便。元越泽一家人不在乎外人的说法,可也得为即将做新娘几女的娘家考虑。单美仙考虑一番后,便叫萧后与元越泽先以姐弟相称。二人也都答应。

一旦称呼起姐弟,元越泽立刻就变得更为亲切。他从前也是从单美仙身上体会到一点姐姐的感觉,但单美仙更多的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出现在元越泽面前。如今有了一个姐姐,元越泽怎能不高兴。二人关系又拉进,虽然变成了本不是萧后所期望的亲人关系,但仍然很让她欣慰:这一生能有个这般的弟弟,那真是死而无憾了。

萧后也暂时放下心中对元越泽的意念,全身新投入到新生活中,元越泽又大费力气助她打通经脉,教授武艺,其后萧后便与众女唱曲儿起舞,端是如神仙一般的逍遥。

傅君婥在一个多月后终于归来,并寻到了一家人的所在,黏了元越泽许久后,又商讨好在中原建立与高丽通信的据点,一家人便再次如无头苍蝇一般找寻起双龙来。

这一日,正是月圆之夜,元越泽便提议大家到长江上坐舟观月色。

一行人在临时打造的小舟上吹着习习清风,感受春天的气息,单美仙兴致所至,要元越泽取出乐器,便要与萧后来一首筝琶合鸣。

二女关系异常融洽,可能是因为心理年龄相近的缘故。过去这一个月来,二人经常一起研读元越泽那些后世乐谱,并一起弹奏。单美仙本就弹得一手好筝,这一年多来更是沉浸于云机子收集的那些乐谱中,筝艺几近天人之境。而元越泽一家人也才得知,原来萧后弹得一手好琵琶。

今日这一曲“春江花月夜”传出甚远,闻者皆陶醉不已。尤其是在此情此景下,更让人容易沉醉在曲中。

“前方是何方曲艺大家在演奏如此美妙仙乐在下李世民,可有幸得见两位大家”

众人还在陶醉时,小舟正前方百丈外隐约驶来三艘规模几乎可以媲美“五牙大舰”的战船。而刚刚那一声洪亮的声音正是传自于那中间的大船之上。

“是李阀之人,夫君看我们可要避开他们”

单美仙柳眉略蹙地道。一旁的萧后当然知道李阀,不过也没什么反应,依然轻轻的抚摸着琵琶。

“我们为何要避开他们他们算哪根儿葱我还正想亲眼见识见识这才学可名垂千古之人呢”

元越泽笑道。

“你们有谁想与我一起去见见那李世民的”

元越泽又回头问周围几女。

几女都无甚兴趣,萧后则也是怕她的出现会给元越泽带来麻烦,便同几女跑入手镯中休息去了。只留下单美仙与商秀珣在元越泽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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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美仙做为几女的大姐大,随时跟在元越泽身边也让众人放心。而商秀珣则是想去见见从前的好友,只是不知她的好友有没有在李阀船上。

“请稍候,我等来也”

元越泽遥遥地应了一声,与单美仙二人凌空飞渡,轻点水面,几个起落间掠过十几丈,落到中间的大船船头。

三人来势太快,李阀中人条件反射一般急速护在李世民身前。

“退下,是我邀请几位大家,你们不要如此失礼”

李世民略一愣后,开口道。

李阀众守卫应声退后,李世民走上前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

“在下李世民,家父李渊。刚刚听闻几位大家的技艺,钦佩不已,曲以柔宛的旋律,安宁的情调,描绘人间的良辰美景:当那暮鼓送走夕阳,箫音迎来圆月的傍晚,人们驾起轻舟,在平静的春江上漫游,两岸青山叠翠,花枝弄影;水面波心荡月,桨橹添声。乐曲通篇委婉质朴的旋律,流畅多变的节奏,巧妙细腻的配器,丝丝入扣的演奏,为我等真切地描绘了月夜与春江的迷人景色,尽情赞颂江南水乡的风姿异态。就世民所知,世间似是只有尚大家的琴艺可达此等境界。今日却得闻两位筝艺大家与琵琶大家的乐曲,实乃毕生之荣幸”

李世民拱手开口道,语气中满是江湖豪迈之感。

“没想到李兄也是个知音之人,但李兄可是要与我等在此谈话”

元越泽指了指船头的甲板道。

“是世民唐突了,三位请”

李世民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外面天色昏暗,甲板上几人继续没法看清对方的具体长相。

在李世民带领下,元越泽与二女进了豪华的会客舱内。外面的守卫当然不放心如此就放三个来历不明之人进去,李世民却阻止其他人跟随进来,只道:“能做得如此美妙乐曲之人怎可能会是恶人你们下去吧”

此话极有分寸,一来暗里拍了元越泽三人一记马屁,二来又体现自己豪爽。

元越泽也并未言语,与李世民及那女子一同进得船舱后落座,先互相打量起对方来。

只见李世民约二十岁上下,身材轩梧,生得方面大耳,形相威武,眼如点漆,奕奕有神,此刻随意端坐于座首,意态自若,一派渊停岳峙的气度,教人心折。

而李世民身边的女子的姿色也是比较出众,一身色彩淡丽的华服,身材窈窕动人,风神高雅,教人无法挑剔。

李世民与那女子也同样地打量这眼前的一男二女,显然被对方相貌与风采所震慑。特别是眼神看向商秀珣时,即便李世民这种见惯了天下绝色之人都泛起惊艳之色。不过呆滞神色一闪而过。看得出其心志的确够坚。

李世民与那女子目光在单美仙与商秀珣上反复观看,脸色越发古怪起来,瞬息后,那女子失声道:“美仙阿姨,秀珣”

“秀宁都不敢认我了我们前几年还见过的吧”

单美仙微微一笑,语带调侃地道。

商秀珣亦是娇笑地点了点头。

“原来真的是美仙阿姨与秀珣妹妹世民有礼了这位想来便是名动天下的元公子了吧”

李世民眼中只是闪过一丝讶色,便自然地笑道。

元越泽并没回答,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打量了李世民身边那女子几眼,就再不望向她。

“这位是舍妹,秀宁。”

李世民见元越泽的失礼动作,倒也不见外,因为江湖上传闻元越泽就是太过于随便的人。

李秀宁却是一脸复杂神色地盯着元越泽看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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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表情虽不变,脑中立即盘算起来:细作明明说秀珣外出游玩了,并没说与这元越泽一起。

飞马牧场可是如今乱世中任何一方大势力都垂涎之地,而商秀珣做为牧场场主商青雅的唯一千金,自然是娇贵无比,在这重联姻的时代,如果谁能娶到商秀珣,那他所在的势力将会立时增强几分,以商秀珣那可排进全天下前五位的姿色便可知绝对是财色双收的买卖

但眼下似乎商秀珣已经是元越泽的人了,而元越泽又与宋阀有姻亲关系,那宋阀岂不是

李世民只想到这些,不禁焦急起来:只这片刻的推敲,便知许多事情就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了

李秀宁倒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没那么复杂,只是一脸羡慕地过去抱住一身仙韵的商秀珣玉臂,兴奋地闲聊起来。

李世民此时心里乱成一团,便随口问起刚刚那一首动人心弦的乐曲,单美仙答那是她抚筝,而元越泽的姐姐奏琵琶合鸣而成。这一曲“春江花月夜”要到后世明清时代才会出现,而更为成熟的曲谱则是要到十九世纪才出炉,是故李世民当然不可能听说过。不过他听闻单美仙说是元越泽的姐姐演奏琵琶,便也对他姐姐的身份产生了一丝兴趣,因为他的认知里,似乎天下还没有哪个女子有如此琵琶之技。

元越泽在一旁一言不发,他并不喜欢这种虚伪的场合,更不善于应付这种场面。便低头一个人尝糕点,品名茶。李世民隐藏很好的许多问题都由单美仙来应对。

李世民见元越泽无兴趣说话,只把注意力都放在吃喝上,而单美仙则负责回答一切问题,便猜想可能元越泽是个“妻管严”故一切都需要单美仙作主,因为单美仙无论人生阅历,江湖经验,都是顶尖之辈。

一旁的李秀宁在用话语探听商秀珣的消息,而这边李世民也与单美仙在进行着“语言艺术之争”元越泽直听得上眼皮打下眼皮。

李秀宁与商秀珣的对话还好,没有多么的暗含心机。可李世民与单美仙的对话则就像在下棋,又或像是在打仗一般,话中有意,话中含话。李世民话中意思是想问清楚元越泽的来历与目标,毕竟任谁都不想树立这样的敌人,虽然他看起来淳朴敦厚。而单美仙则是左言右顾,根本就不正面回答,话里的意思也简单:你要想知道就直接问宋阀主好了。直接把李世民的所有问题都推给宋缺。而单美仙也话语中打探李世民此次为何出现在长江之上,李世民回答也同样的滴水不露。

“不知美仙阿姨与秀珣妹妹住在哪里如不嫌弃就在我们船上过一夜如何”

李世民见问了半天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头疼起来,便开口相邀,以便今晚想好办法,明日再探问。

“我们就不在这里住了吧,世民好意心领了,记得回去为你爹问声好。”

单美仙想都没想就答道。

“可是天已经很晚了,如今又不靠近城镇,美仙阿姨是要住野外吗”

李秀宁一听三人要离开,忙开口挽留。

“我们习惯走到哪就住哪啦秀宁与李二哥也多保重吧”

商秀珣对李秀宁笑道。

“那世民就不留三位了,三位大婚之日,世民定当拜访宋家山城,上门恭贺”

李世民无奈,只好作罢。

“那我们就等李二哥的到来了”

商秀珣点点头道。

“夫君,我们该走了。”

单美仙见已没什么话可谈,便要告辞。

目光转向身边的元越泽,却发觉元越泽却没一丝动作,只是倚在圆桌边,垂着头。

屋内其余四人皆是一脸不解,几人凑上前去。

李世民兄妹看清楚后,脸上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原来元越泽合着双目,口角流着一丝口水,呼吸悠远绵长,竟然不知何时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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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阴癸艳魅

李世民兄妹二人见元越泽那副睡相实在难以让人恭维,脸色也开始尴尬起来。

哪知单美仙却没一丝的不自然,轻推几把元越泽,侧过头对李世民兄妹二人笑道:“夫君这人就是这样,你们也别见笑。他今趟只是为了见见世民才过来的。”

李世民还在思索着单美仙这句话到底蕴含了何种深意时,元越泽已经迷迷糊糊地被推醒了。

首先入目的是一脸温柔地用香帕为元越泽擦口水的商秀珣。

睡眼惺忪地左右打量了几眼,元越泽对李世民拱手开口道:“你们谈完了那元某就告辞了。”

李世民兄妹忙回礼,目送元越泽三人离去。

“二哥,你看这元公子与传闻中相比如何”

二人在船舱中又呆坐半晌,李秀宁开口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这人一看上去很简单,仿佛一个几岁的婴孩似的。可再细看下去,却又仿佛满腹经纶的圣人一般。总之越看此人就越发觉其一身特点,气质怪异无比。”

李世民皱着眉开口道,甚至连找些适当的词语来形容元越泽都不太容易。

不过他也算是很了得了,元越泽刚刚在船舱中只开口几次,眼神也只是转了两下而已。李世民就能将元越泽看清楚几分,果真不是一般世阀弟子所能比的。

“可传闻中很多事情仿佛都是真的你看美仙阿姨,现在横看竖看都是人家的妹子一般还有秀珣,变化也太大了看来那人真的是会些法术啊”

李秀宁叹道。

她此刻注意力全放在单美仙二女的变化上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性,攀比之心更是严重。

可李世民哪有心思考虑这些问题,他要考虑的则是利益方面的事情。

“管他会不会法术呢咱们的细作这次失误太大了一年多前收到飞马牧场的消息看来是假的了唉”

李世民想想就头疼。

“二哥担心多余了,据美仙阿姨的话语中所推知,秀宁发觉他们似乎很少与外人打交道,也就是说他们只喜欢在自己的一片小天地里生活。这种性格是无拘无束,不染尘世的。所以这一年多来,才不会有人摸清他们的所在之处。这种人对天下争霸,势力纷争不会有半分兴趣的。”

李秀宁略一沉思回答道。的确是政治世家出身,只要一恢复本色,分析地条条是道。

“希望如此吧,但只要仍有半分的潜在危机,就很难让咱们放心呐”

李世民叹道。

“反正到他们岭南大婚之时我们还要去送贺礼的,如果预料不错,将有许多天下势力会去道贺,这样他们泄露出底细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李世民复又道。

李秀宁也不言语,默默地点了点头。

元越泽三人出了李阀之船,一路奔行至前几日休息的小山谷前,与众女随便吃些点心,天南海北的胡侃一会儿后便也歇息去了。

几度春风过后,元越泽搂着怀中的如烂泥般的宋玉致,两只手贪婪地继续上下摸索,仿佛是在那具浮凸曼妙的上寻找宝藏一般。宋玉致还没从刚刚的极乐之境中恢复过来,只知急速喘息,见元越泽如此,忙用尽全部力气按住那双怪手娇哼道:“夫君,不不要了,人家来不了了”

元越泽笑了笑停下动作刚要答话,却听得不远处似是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手镯中这一座房子的确很大。但寂静的夜里,只要有一丝声响,都可以传得很远,更何况是元越泽一家人是何等的修为

“该是萧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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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美仙在元越泽另一侧轻笑道。

“姐姐这么晚了难道还没睡不会是又想起过去的不如意生活了吧”

元越泽也好奇地道。

“哪有还不是被你这坏蛋给乱了心境”

云玉真也是一脸什么都明白的表情。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元越泽轻拧了她嫩滑脸蛋一把,笑道。

“夫君像块木头似的,当然看不明白很多事,更别说女儿家细腻的心事了”

云玉真不服气地答道。

元越泽开始皱着眉头,暗忖:我也没做过什么,又怎会破坏了姐姐的心境

这呆瓜蠢得要死,正如云玉真所说那样。萧后一个多月来几乎已经融入到这个家庭中了,但她的身份却是元越泽的亲人,而与其他几女的身份都迥然不同。

元越泽笨是笨,但还没笨到家,在这座大房子中为萧后安排房间时,就怕众女狂欢时那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到萧后耳朵里,所以为萧后安排的房间离元越泽与众女的房间距离相当远。萧后却坚持要离他们近一些,否则夜晚孤单一人很容易害怕。这理由倒也是十分完美。

结果是萧后夜晚不用害怕了,却没一晚可以睡得安稳的那yin糜勾人的声音使萧后没一晚能睡的安生的白天更是经常露出心不在焉的姿态,闹出不少乐子。

元越泽身边心思细腻几女当然都明白怎么回事儿,只不过是心照不宣罢了。

“萧妹子身份特殊,与夫君之事只能在大婚后再做打算才好”

单美仙在一旁开口道。

“什么叫与我之事啊”

元越泽不悦地道。

“我的好人呐,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大的魅力萧姐姐早被你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而且每天晚上都被我们的声音骚扰,即便是修道之人的心境都保持不下去的”

宋玉致恢复了少许力气,吃吃地笑道。

元越泽一听,头疼起来。他从小的唯一亲人就是云机子。但谁都想在孩提时代身边有父母,兄弟姐妹的关爱,这种血浓于水的纽带是世间任何关系都取代不了的。如今得认萧后做姐姐,他倒是心里大大满足了一把,也亲自体验到了有亲人关怀的感觉。

这一个多月相处下来,元越泽当然也察觉得到萧后面对他时越来越不自然,虽然人如木头,可还不是块死木头。元越泽只能尽量把心里的那种想法给强压下去。今日这一闲聊,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算了,不想了,我明日与姐姐去谈一谈好了,该面对的就要去面对。”

元越泽叹了一口气道。

仍然清醒的几女自然娇笑不已。

“我们这样寻找,也没有寇仲那两个小子的信儿,君婥与贞贞还是在担心。明日大家都分散开,去收集消息吧。一个多月了,我们的据点应该开始运作了吧”

元越泽望了一眼与云玉真窃窃私语的傅君婥,开口道。

“应该已经都开始运作了,明日我们分头去取消息,之后再商讨下一步计划也不迟。”

云玉真一听,忙对元越泽答道。

再说些无关地话,众人也都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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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后时分。

一家人用过饭菜,云玉真与宋玉致,傅君婥将取来的消息都放在众人面前。由卫贞贞一一为众人诵读。

巨鲲帮,宋阀,高丽的三处消息收集据点果真不是吹的。几乎整个中原及周边地域的大小事情都能打探得到。

这些纸片中,有几则消息倒是蛮吸引人的。

其一,余姚县十多日前有一帮会异军突起,名曰双龙会,会主正是双龙。巨鲲帮余杭据点消息所讲,这双龙会手下皆是些当地游手好闲又有些本事之人。双龙当日就是在余姚眼见水龙帮之人欺压当地百姓,便仗义出头,一举干掉水龙帮闹事之人,随后被当地颇有些眼光的混混们抬起做老大。

傅君婥与卫贞贞终于放下心来了。双龙未来如何,她们并不担心,一直以来担心的是他二人的性命安危。

其二,杨广死后的一个多月中,天下大势风云突变,各方势力纷纷割据称王,互相讨伐。百姓的日子比杨广在位时都要辛苦得多。

北方刘武周,梁师都皆与突厥人来往密切,对中原的大好河山更是虎视眈眈。

太原李渊于杨广死后第八天就率军攻占长安,立杨侑为傀儡王,李渊自立为大将军,以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为三军正副统帅,师出太原,占领长安后已是雄踞关中,传言又与突厥有些秘密往来,势力发展极其迅猛,进可攻,退可守,可谓是最具实力称霸天下

宇文阀在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宇文化及,宇文智及二人之后,阀主宇文伤本欲分兵两路分别占领扬州及长安,哪知李阀不出兵则已,一出即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取长安,兵力分化变弱的宇文阀当然抵挡不住李阀的凶猛进攻,只得弃长安,全力取扬州。

本已攻占了丹阳的杜伏威又怎会放弃扬州这块宝地杨广死后第五天,杜伏威命李子通率江淮军主力直取扬州城,扬州城内的守军只有尉迟胜一部与小部分的宇文阀亲兵,被江淮军轻松地便取下扬州。宇文阀本欲鱼与熊掌兼得,哪知却是鸡飞蛋打,什么也没捞到。只能回到梁都。

东都洛阳方面,尚书王世充与独孤阀两家共同掌握着一切大权,并拥立杨侗为傀儡王,势力迅速蔓延至黄河河套一带方圆千里的区域。

与此同时,瓦岗军的头目李密早以阴谋取代翟让而成为军中之首,麾下高手能人极多,据瓦岗,取荥阳,继夺洛口仓,进逼洛阳,声势浩大。

占据河北的窦建德目光准确,谋定后动,亦可称之为当世枭雄,自立为大夏王,建国号夏,定都乐寿。对扩张同样的狂热。

长江以南,楚帝林士宏在早前失去任少名这个强援后,声势就越发不如从前,而梁帝萧铣则是把握机会,以巴陵为中心大肆扩张,根基逐渐巩固,隐隐已有与岭南宋阀分庭抗礼的趋势。

林士宏不愧是乱世枭雄,迅即稳住阵脚,接手群龙无首的铁骑会一部分会众,埋首重整军力,等待机会卷土重来。

这些还都只是中原的内斗,让人心寒的是周边几大外族。突厥,铁勒,吐谷浑三大异族自古以来就对丰饶的中原大地虎视眈眈,而其民性悍勇,是天生的士兵,当中高手更是数不胜数,如今杨广已死,几大外族都在密谋着乘虚而入,妄图铁蹄践踏神州。

傅君婥带回的高丽消息也同样不容乐观:傅采林闭关时日已久,不久后出关也只是到岭南宋阀见证爱徒的婚礼。而这一年多时间里,在野心家盖苏文的煽动下,高丽百姓对傅采林的神化观念淡薄了许多。盖苏文在杨广身死的消息传到高丽后,更是喜出望外,其后神秘地消失了半个月,外人并不知晓其究竟去了哪里。可想来也绝不是去干了什么光明正大之事。

“如果我猜得不错,盖苏文应当是去联合其他势力,共同谋取中原。”

元越泽与众女一一听过卫贞贞的诵读后,沉默半晌道。

“圣杨广当日受佞臣摆弄,三征高丽,惹得高丽百姓将怒火转移到中原百姓的身上。都是上位者害了贫苦百姓啊百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摆弄的棋子而已。”

萧后在一旁叹道。

“王世充与李渊支持的傀儡王该都是姐姐的外孙吧”

元越泽问道。

萧后默然地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道:“妾身近些年来也没见过他们了,说起来只是有着血缘关系,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所谓侯门一入深似海,最是无情帝王家啊姐姐也不必感慨了,现在这不是有一个更温馨的家了吗”

元越泽安慰道。

这家伙也够有才的,两句前后不搭的诗硬被他拧到一起,读起来还蛮押韵。

萧后感激地对元越泽笑了笑。

“当前明面上的形势看来,最有能力得天下的该是李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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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美仙沉思片刻后道。

“还有王世充,万不可小看此人。”

萧后在一旁提醒道。

“对我们那日在金殿之上的藏身之处就已被王世充知晓,而且他又用假的李渊父子头颅骗取杨广的安心,显然是将宇文化及都算计进去了。再观他那两个仆从打扮的手下,也不是弱手。”

云玉真也开口道。

“王世充此人绝不简单,他当日是杨广的秘密使臣,外界都以为杨广昏庸,被佞臣蒙骗,实际则不然。这次杨广的死,并不是死在宇文阀手上,而是死在王世充的算计之下。”

萧后又开口道。

“姐姐好生厉害,过不负才女之称,消息渠道更是不弱”

元越泽赞道。

“王世充不单单计谋过人,其武艺更是深不可测。”

萧后被赞得脸上一红,复又道。

想到当日皇宫混战时,元越泽根本没机会试探一下王世充的底子,当下心头叫了声可惜。

“这些都还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还有我们可能都不知道的势力呢”

宋玉致开口道。

“唉我最烦这种事情,结果还是不知不觉地被牵引进争霸的旋涡中来了”

元越泽长叹一口气道。

“夫君这哪里叫被牵扯进来了我们只不过是了解一下如今天下大势而已。真正的争霸旋涡比这可怕千百倍呢而且我们如此做也是为了找到那颗真正的帝王之星啊”

单美仙笑道。

“美仙说得极是,我还得慢慢适应。”

元越泽苦笑道。

“我们接下来该作些什么”

元越泽仿佛大脑迟钝一般地问。

“先去看看那两个小子的情况吧好让君婥与贞贞安心。”

单美仙望了一眼卫贞贞,开口道。

“也好,明日我们就动身去余姚。”

元越泽拍了拍卫贞贞的嫩滑小手,点头道。

众人应是,各自找乐子去了,只留下元越泽与萧后二人坐在圆桌旁。

看着单美仙几女临走前揶揄的眼神,萧后登时心如鹿撞,根本不敢抬起头来与元越泽对视。但又能感受到落在她身上的两道灼灼目光。

“姐姐,我们在不经意的情况下改变了你原来的生活轨迹,你可有怪过我们”

元越泽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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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并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一个多月来,萧后同单美仙经常一起读书弹曲儿,也读到了许多后世的史料,虽然对那些书中记载的东西并不完全相信,但萧后却认为遇到元越泽一家,她就已经是世间最幸运的人了。故而心中从未有过责怪他们的想法。

“小弟不必说得如此见外,妾身得你与众姐妹的关爱,已是如在梦中一般。又怎会怪你呢。”

萧后平静片刻后,抬起头道。

元越泽一直都把萧后当成亲人,所以从未以一个异性的眼光去看待她,今日正好借机上下仔细的饱餐秀色。

萧后的确不能与元越泽的一众娇妻相比,因为她们根本就不属于一个范畴。如用普通人的眼光去看,萧后的姿色与风情的确可称得上倾国倾城,抛开那花容月貌,玲珑曲线不谈,只说风情,就已是诱人无比。只是那光洁的脸庞上,隐隐地带着些幽怨之色。

元越泽从不知遮掩,更不知脸皮为何物。只是盯着萧后,看着看着便痴迷起来。

萧后只觉被元越泽看得娇躯燥热,脸红耳赤,感受着元越泽那火辣辣的目光,萧后只觉仿佛有双有形无实的手在上下抚摸着她一般,元越泽眼光所到之处,萧后竟然生出一种浑身酸软酥麻之感。望向元越泽的那双秀眸同样是春水朦胧,渐渐迷离起来。

“嗯”

在二人只通过目光交接就可以产生销魂噬骨之感后,萧后口中不自觉轻轻地呻吟出一声。

旋即眼神立即清明起来,脸红得仿佛能滴出水一般,螓首更是像要垂到双峰之间一般,不敢再抬起头来。

“哎呀我到底怎么了,怎么能在小弟面前这么失态呢还发出了那种羞人的声音小弟一直以来都对我敬爱有加,如今一定认为我是个yin娃dang妇,会瞧不起我了”

萧后垂头就这样想着,越想越难过,两串像断线珍珠一般的泪水不由自主的垂落地上。

元越泽本也没注意到萧后的声音,只顾着上下打量萧后的风情,却突然被低声的抽泣之声惊醒。回过神来发现萧后在垂头哭泣,元越泽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忙上前替她抹泪,道歉道:“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看姐姐的。”

“你说姐姐是不是个坏女人”

萧后听元越泽的解释后,鬼使神差的抬起头,梨花带雨地问道。

“姐姐只是身不由己吧这个时代的官宦人家的女子,有几个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的大部分都是为家族牺牲自己而已就说姐姐你当初嫁给杨广,他真的是你梦中的男子吗”

元越泽拉过她的手,开口道。

萧后并未言语,只是凄苦地摇了摇头。

“所以我觉得姐姐更是让人怜惜和同情,你的确贵为皇后,可那又如何整日如一只小鸟一般被困在笼子一样的皇宫中,人生还有和乐趣而言”

元越泽又开口道。

呆瓜同志虽然经历不怎么样,但理论之王这称号岂是白叫的开导人更是不在话下。

“老实说我也不知对姐姐是何种感情,有亲情,也有男女之情,又有许多复杂的情感夹杂在里面。”

元越泽目光转向远方,叹道。

听得如此露骨的话语,萧后本已平静下来的脸色再度染红,心里更是六神无主地砰砰乱跳个不停。

“总之姐姐只要好好享受生活即可,等岭南婚礼过后,我再给姐姐一个交代。”

元越泽见萧后一脸茫然地盯着自己,便靠前在萧后那柔软芳香的樱唇上轻轻一吻,起身离去。

萧后则呆呆地目送元越泽身影远去。

“呀”

回过神来的萧后才发觉刚刚被元越泽给“偷袭”了一下,立时按上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一般,又想着元越泽刚才的温柔的话语,小脸通红地左右打量一番,羞涩地站起身形,勉强拖着绵软的身躯,飞速跑回房间去了。

翌日辰时,元越泽一家人来到余姚郊外,只带傅君婥与卫贞贞二女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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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请问双龙会的府邸在何处”

元越泽进的城内,拉住一个过路的少年,问道。

“公子要去双龙会他们前几天不知道被谁给偷袭啦现在乱成一团糟呢”

那少年指清路线后开口提醒道。

“如此多谢了。”

元越泽也不多言语,与面覆轻纱的二女转身离开。

小片刻后,三人终于来到双龙会所在地。原来是一座占地极广的庄园。只是里面生气似乎不多,给人一种萧条之感。

“我们先偷偷过去看看再说,不知道小仲小陵二人变化有多大”

傅君婥提议道。

元越泽与卫贞贞点头称是,三人便如幽灵一般进入到大宅院之内。

“前方有几股强大的气息”

卫贞贞开口道。

“先藏起来看看”

元越泽拉起二女,纵身隐藏于大宅院内繁茂的树丛中。四下打量起来。

前方是个方圆百丈的练武场,场地中伫立十几人,为首二人正是双龙,极目望去,已近两年未见的双龙粗壮成熟了许多,寇仲越发的显现出那种不可一世的豪雄之态,徐子陵则是一脸儒生之气,英俊潇洒。二人眼中精芒连闪,体内的雄浑真气更是让人赞叹。

看得元越泽及卫贞贞二女也是暗暗点头称赞。

只是此时院子中的气氛很是沉闷,每个人的胳膊处更是缠着黑纱,不知是在悼念谁。

“有四股气息过来了”

傅君婥聚声成线,开口道。

元越泽与卫贞贞同样感觉地到,便转头望去。

只见前方十多丈出的一颗大树上,一条纤美诱人的倩影卓立在树梢,如一个来自最深沉黑暗中的精灵一般。迎风傲立的枝头,轻纱衣裳柔柔飘舞,洁白的宫纱,赤裸的玉足,诡异妖冶,慑心勾魂的醉人气息,本该令人无限陶醉的画面,却偏又让人从骨子里生出一种冰寒之感。

元越泽与二女隐隐已猜到这女子的身份,如不出所料,此女定是阴后传人,魔门圣女,婠婠。

只是更让元越泽三人在意的是隐藏在婠婠身后不远处的另外三股强劲的气息。

“你们居然还敢留在此地是看中了此地静中带旺,算是个理想的埋骨之所,故而打算与你们那些兄弟一同死于此地吗只是,你们的身后事可都准备好了”

婠婠笑靥如花,星眸流转,含情脉脉,声音轻柔婉转,可语气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杀气却让人不寒而栗。情景极其诡异。

“婠妖女我们尚未找你,你倒敢再惹上门来,好极”

寇仲冷哼一声,恨声道。

元越泽与卫贞贞二女也是一头雾水,看样子双龙与阴癸派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

“不若我们来个交易如何只要你们肯把杨公宝藏的所在地告诉奴家,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从今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婠婠落下树梢,抛了个媚眼给寇仲,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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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与徐子陵只是在婠婠天魔妙相下失神小片刻,而他二人身后的几个手下明显被婠婠迷得找不着北了,只知傻盯着婠婠。

“发你娘的春秋大梦你们杀我一百多手下,如此大仇,我寇仲如跟你罢休,以后谁还会看得起我们兄弟”

寇仲气极,破口大骂。

“寇仲,徐子陵,你二人如和我圣门合作,天下还不是你们的囊中之物嘛枭雄成就大事业,何必斤斤计较于牺牲几条人命呢”

婠婠对寇仲的辱骂并不在意,继续劝道。

“那是你们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