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33 节(1 / 1)

作品:《淫色大唐


心结可以害人一生的姐姐以后只需要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即可。”

元越泽香了她脸蛋儿一口道。

“可是,小弟,你真不会看不起姐姐吗姐姐刚刚刚刚好羞人的”

萧琲低声道。

死心眼归死心眼,眼前元越泽话都说到这个地步,萧琲也怕一个不好,就真的失去眼前这个男子了。矛盾的心里使她一会儿坦然,一会儿拘谨。

“现在有我了,姐姐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以后一切都让我们这个家庭为你分担吧,不要把事情憋在心里把自己压坏了。”

元越泽轻笑一声,大嘴又印了下去。

萧琲芳心激动,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对方的舌头就已经突破了她的牙关。

突然间,萧琲心头涌起无边的幸福之感,刚刚的矛盾,从小到大熟知的礼教,在对方的舌头伸入自己檀口的一刹那,全部消失于无形。

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脑海中空白一片,萧琲本能地只知配合元越泽的温柔。

萧琲再次清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迷一样神密、梦一般美丽,已然湿润、洞开的娇嫩幽谷外,蠢蠢欲动的小小泽同志已经准备点火出发了

“小弟,你要怜惜姐姐”

娇嫩之处敏感无比,自然察觉得到那小小泽的壮硕。萧琲只与杨广一个男人欢好过,杨广的本钱怎能和元越泽相比萧琲颤抖着开口道。

“你叫我什么”

元越泽见萧琲还不改口,调皮心起,小小泽同志开始在洞口外放肆摩擦起来。

“呜”

萧琲受不了这等刺激,猛地弓起腰身,螓首后仰,娇躯再次颤抖起来,竟然再次泄了身

“哎呀真羞死人了。这次怎么来得这么快”

萧琲娇躯抽搐半晌后,羞得玉手捂上火热通红的俏脸。暗叹道。

“我来啦姐姐不要紧张”

秘壑处已经泛滥成灾,元越泽虽然本钱够大,却也轻松地推开鲜嫩的两扇山门,挺入狭窄的泥泞小路。巨物一点点地被花道所吞没,她花道内壁既滑且嫩、暧融融地裹触着巨物。成熟少妇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绝非毫无经验的chu女可比。元越泽勃涨巨物全根没入,仿佛找到了归宿,感到无比的舒服。她的花道里柔嫩、滑润,千百褶皱的肉壁暧洋洋的,深处那团柔软的、暧暧的花心似有似无地包裹着枪头,令元越泽舒服得呻吟起来。

萧琲被胀得轻哼一声,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充实感袭来,如触电般刹时传遍全身,浑身上下舒泰无比,远比自己这么多天来自我解决要舒畅得多,直让她深深迷醉其中,双眸微闭,眼神迷离,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元越泽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冲击,萧琲小嘴微张,荡人心神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娇啼而出。灵魂更是如同出窍一般的舒爽。

樱口,玉峰,花溪,三方同时遭受猛烈攻击,一波又一波久违的快美之感袭来,即便是久旷的萧琲也承受不住,本能地扭动身躯配合元越泽,嘹亮婉转的娇吟声回荡在整个房间之内。

少女有她们的清纯,少妇亦有她们的成熟。萧琲成熟身体的万种风情和十足的女人味,更让元越泽迷恋。她就好似一坛经年的醇酒,你必须学会品尝,否则只绝无可能了解到她的风情,以及只有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才有的性感和迷人。

元越泽抱住她的丰臀,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她丰腴的雪臀,长枪在她紧紧凑凑滑滑润润的花道里飞快抽插着,每插一下,枪头都会撞击着她花道深处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花心。她的小荫唇如同艳丽的花瓣随着元越泽的抽插进出而翻动。元越泽腾出一只手,抚摸上那已然勃起的小巧如豆蔻的阴di,手指沾着她花道里流泻出来的yin水轻轻按揉着。萧琲星目迷离,满面酡红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元越泽的腰间,扭动着身躯,摇摆着丰臀,忘情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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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身下前朝国母光洁白嫩的皮肤,丰盈健美的体态,元越泽心里真是美极了,看美人是一种享受,看赤裸的美人是一种更大的享受,特别是国母级的人物,可遇不可求。坚挺圆翘的丰丨乳丨,纤细柔韧的腰肢,虽然生育过,可是她的腹部一点赘肉都没有,一如chu女般平滑光润,丰腴挺翘的圆臀,修长挺拔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那浓密、柔软的草丛,滑润鲜嫩的花瓣,无比不具诱人沉沦的美态。

元越泽所带给萧琲的快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她忘我地呻吟着,那声间真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令人销魂。同时颠扭着身体,脑后的秀发越来越凌乱,胸前的丰丨乳丨随着她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伏迎合而上下前后颤摇。

元越泽见她粉面含春,秀眼迷离,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便一把将她抱起,换成男下女上的位置,长枪更加深入地与花心接触。萧琲一阵剧颤抖,颠动着身体上下套撸了几百下,然后又骑坐在元越泽的身上,扭动着白嫩的丰臀,使巨物完全没入她的花道里,枪头大力地研磨着花心。二人因快感发出的呻吟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室内春意见盎然,情爱无边。一阵阵无色的透明液体从她的身体深处缓缓流出来,弄得二人下身和床单一片滑腻腻的。

萧琲的花道紧紧包裹着滚热的巨物,小花瓣都好似有生命似的,紧紧夹迫枪身,有力地套撸着枪身。快感飞快传遍全身,元越泽浑身都在颤栗着,火热巨物仿佛触电一样,麻痒痒的,从脊髓直传到全身各处。

蓦地,萧琲花道深处的花心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有力地刺激着长枪。同时,她也加快了颠扭的速度,呻吟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十几下后,她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长吟,深深坐下,身体不住地颤栗着,蜜壶肉壁和小花瓣有力地收缩夹迫,花心喷出一大股热流后,又连续不断地吸吮着枪头。

不知过多久,萧琲从人生第一次真正的高潮中平静下来,亢奋的情绪渐渐平和了下来。她娇慵无力地趴在元越泽身上,与他神情地对视良久,才轻轻地吻着他的俊脸,眼角眉稍尽是柔情蜜意。她对元越泽的感情和单美仙差不多,是在男女之爱基础上,多了一层姐姐对弟弟,母亲对孩子的特殊怜爱。此刻的她小鸟依人般伏在元越泽怀中,娇靥羞红,再没半分刚刚放浪风骚的影子。元越泽火热坚硬的巨物还插在她的体内,她那对娇嫩的小花瓣和不时还会抽搐一下的花道肉壁依然夹裹着它。

萧琲深知元越泽的战斗力,而且她自己也放开了,还想再体会那种魂飞天外的动人滋味。二人只歇息片刻,再度开战。

第五次高昂的尖叫声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只余萧琲那沉重急速的喘息声。

“小弟,姐姐真没用,你会怪姐姐吗”

萧琲再无一点力气,甚至喘气对此时的她来说都是个力气活儿。眼角瞥到那依旧强猛,昂扬怒视的小小泽,萧琲一边平复剧烈的呼吸,一边羞涩地开口道。

“不怪你的,其实家里只有美仙与玉真能凭借一己之力让我泄身呢姐姐也算蛮不错的了。”

元越泽伏在她通体泛红身上,用牙齿磨着那粒玉峰上的突起,开口笑道。

“那就好”

萧琲似是被全身快感折腾得已经麻木,对元越泽的噬咬没半丝反应,用尽力气吐出三个字,昏睡过去。

元越泽只好无奈得苦笑一声,压下依旧战斗力十足的小小泽,拉过被子,揽着萧琲,沉沉睡去。

午夜时分,宋家山城贵宾别院。

“还没有回来吗”

屋内的李世民开口道,语气略显焦急。

“秦王请少安毋躁,可能今日天刀之事使得他们加派了岗哨,我们的探子不会被发现的。”

另外一个声音道。

“希望如此吧,我们天明就要离开了,不打探到消息,岂不是白来一趟”

李世民又开口道。

“笃笃”

一盏茶时间不到,清脆短促的敲门声响起。

房门打开,一道黑影子窜了进来。

“如何”

李世民脸上喜色只是一闪即逝,开口问道。

“回秦王,幸不辱命小人查知宴会后,醉酒的宋师道回去后果真大骂元越泽,他也就只能拿下人撒气了”

黑衣人站立拱手,对李世民恭敬答道。

“那宋智与宋鲁那方面又如何”

.

另外一人开口问道。

“宋鲁那里只知与他小妾鬼混,不过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宋鲁抱着他那小妾胡天胡地后,竟然说漏了嘴,他的原话是:我与二哥忍了三十多年了,其后他那小妾又追问,宋鲁仿佛意识到失口,就喝骂那小妾几句,便再无有用消息。”

黑衣人继续答道。

“而宋智那边,属下过去时,在楼上发现有三道人影分别藏身于不同方位偷听,想来应该是其他势力派去的人。一个多时辰内,宋金刚,沈落雁,独孤策,宇文士及,伏骞,依次与宋智会面,他们谈论的内容是”

黑衣人滔滔不绝,说了足足两刻钟。

“你能确定宋智没有察觉到有人在窃听吗”

屋内李世民外的另一人开口问道。

“回大人,属下敢肯定。因为当时每一个访问者都询问这个问题,宋智告诉他们房间内壁是用特别的隔音铁板所制。但他却忘了一山还有一山高,属下的隔山耳岂是他小小铁板就能阻隔的”

黑衣人自信地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回长安后领取五两黄金吧”

李世民脸色波澜不惊,对黑衣人点了点头道。

“谢秦王,属下自当以死相报”

黑衣人大喜叩头道。

“不要张口闭口说死的,我们是上下属,更是朋友,你要好好的活着,不然世民可是成了罪人了。”

李世民上前扶起黑衣人,笑道。

黑衣人被感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知用力的点了点头:“秦王大德,刘尚甘愿为秦王粉身碎骨,以报知遇之恩”

李世民微笑点头,黑衣人施礼退去。

“无忌认为如何”

李世民对另一人问道。

“无忌如所猜不错,这几方人的目标皆是洛阳其中最值得注意的当然是瓦岗军与独孤阀。他们双方一旦有了共同目标,那么就可以里应外合了。可为何与宋智的谈话中却隐隐让人觉得他们是仇家呢”

那个叫无忌的人低头沉思道。

“这个还真难说,会否是他们故意摆出这个姿态需知宋阀地处南方,虽然洛阳着口肉谁都想吃,可宋阀吃不到也没多大影响,而北方各势力一旦交战,那损失就不会是小数目”

李世民开口道。

“无忌以为宋师道与元越泽又分别会扮演什么角色”

李世民继续问道。

“从今日之事来看,恐怕元越泽与宋师道从前的亲密关系都是装出来的。天刀今日竟然能破碎虚空而去,宋师道被压抑着的火气终于得以释放。试想,这么大的家族,宋缺居然会想到传给一个姑爷,而不传唯一的儿子无忌更认为宋缺根本不想传给宋师道阀主之位,俗话说知子莫如父,江湖中人对宋师道都很了解,更何况天刀是他亲爹呢宋阀在宋师道领导下不会有前途的。而元越泽这人,恕无忌无知,实在看不透他,这两日来,无忌每次看他都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可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不像虚伪之人。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他与宋师道的决裂应该是早就注定的了。”

另外那人分析道。

“世民亦是担心他的出现,会打乱我们所有计划。这人的存在实在太危险了,是天下的最大变数,如果他真的按其所言归隐山林,就再好不过了。”

李世民叹道。

“无忌觉得那怎么可能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而已,这个年龄正是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谁会傻到归隐山林”

.

另外那人接口道。

“世民正是担心这一点呐唉如果这人是我李家的姑爷该多好啊秀宁哪一点都不比宋家小姐差甚至能力还在其上”

李世民开口道。

“闻听秦王如此一说,无忌倒有一计”

另外那人沉思片刻后道。

“噢无忌请说。”

李世民眼神带着欣赏之色开口道。

翌日,日上三竿。

萧琲缓缓睁开双目,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觉得窗外的光亮看起来异常舒服,自己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想起可能是因为昨晚的韵事所致,萧琲俏脸上又爬起两片红晕。

转身一看,原来床榻上只有她一人,元越泽早已不知去向。

萧琲心里一酸:他是不是昨晚只为安慰我早晨却跑去陪他的娇妻们了

患得患失心态一开始,就刹不住车,萧琲想着想着,自怨自怜起来,泪水亦再度涌出。

“姐姐,你怎么了”

萧琲正在抹泪时,听见元越泽声音,顺着声音望去,元越泽正端着一只玉盘走进房门,盘内一小盆冒着热气的粥与几碟小菜,闻味道都让人流口水。

“发什么呆”

元越泽见萧琲在抹泪水,突然见自己进来后又一脸欢喜,顿感莫名其妙,放下玉盘后,坐到榻边,揽过她,问道。

“小弟,姐姐以为你不要我了”

萧琲被元越泽一搂,眼泪闸门再度崩溃,大哭起来。

“你胡说什么呢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这样让我如何安心啊”

元越泽见萧琲患得患失,便长叹一口气道。

“姐姐醒来见你不在,害怕你昨晚只是哄人家,所以才这样的。”

萧琲见元越泽担心的神态,心头一甜,开口嗔道。

“我再说一次,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妻子,快点儿改口如果你再敢乱想,看我不打你”

元越泽无奈的皱眉苦笑,对着萧琲的隆臀用力拍了一下。

“呜”

要害被袭,萧琲敏感异常,呻吟一声,倒在元越泽怀里。听着刚刚的话语,心头不安逐渐消去。

“来吧,你昨晚折腾得太厉害,差点儿虚脱,我起来帮你煮了点儿粥,炒了几道小菜。先穿衣服再吃。”

元越泽松开萧琲,笑道。

萧琲面红耳赤地慢吞吞穿好衣衫,元越泽见她仍未完全恢复过来,便一口一口喂她。

见到元越泽如此待自己,萧琲不禁为自己怀疑元越泽而愧疚。感受着爱郎的体贴,脸上笑得灿烂无比。简简单单的幸福就这么降临在头上,萧琲有些头晕目眩。

.

“夫夫君,你莫要怪妾身,妾身害怕没有了你。”

萧琲终于改口了,羞答答地低头,扭捏地道。

“终于改口啦我明白,陷入情网的人都很容易患得患失,我这人嘴笨,只好用实际行动表达了。”

元越泽刮了一下她的瑶鼻,大笑道。

萧琲羞红了脸蛋儿,继续喝粥。

“妾身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两人亲密无间,打情骂俏半晌后,萧琲平复下来开口道。

“姐姐有话就说,为何还要这么客气”

元越泽好奇地看着她。

“你你还叫人家姐姐叫妾身名字就好啦”

萧琲佯嗔道。

“那叫你琲儿这个称呼好亲昵,我喜欢”

元越泽大笑道。

“夫君可听过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一说”

萧琲白了元越泽一眼,似是对这称呼异常满意,开口道。

“哎呀,你就别说这些文邹邹的了,你家夫君知道你是秀外慧中的才女,还是说简单一点儿吧。”

元越泽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开口笑道。

“妾身哪有那么好,人家意思是说,夫君追求自在逍遥,为何只是停留于形,而不去追求于神呢要知那可是一举两得之事呢”

萧琲被夸得粉面再度染红,开口嗔道。

“一来在繁华的城市,人心各异的圈子中历练心性,远比隐于野要高明上许多。二来既然要辅佐帝星,那么入世就是必须的了,恕妾身失礼,夫君到目前为止,根本算不上真正的入世。由出世而入世,从入世归出世,这条路,妾身以为才是最适合夫君的。”

“对我的武道修为也有更大的帮助呢但你可知你并不是第一个与我说起大隐于市的人”

元越泽点头笑道。

“那第一个对夫君说的又是谁呢”

萧琲好奇地问。

元越泽神秘莫测地对她一笑,眼神转向窗外。

不远处的小花园中,百花齐放,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第033章 潜龙入海

北据邙山,南望伊阙,左瀍右涧,控以三河,固以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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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洛阳皇城,紫微宫。

古时人重迷信,在皇族权贵之中,此风更甚。

洛阳做为千年帝都,无论长安,扬州多么的有魅力,依旧无法与洛阳相提并论。自古皇族皆重星气天象,天人合一的理念。古代将肉眼能看得到的恒星分为三垣,周围环绕着二十八宿,其中紫微垣正处中天,是所有星宿的中心。北极星是不动的,而其他星都绕着它转,就像人间百姓围绕着皇上转,因此皇宫所置之地皆被唤做天区。

洛阳紫微城就是天帝太一常居住的地方,位于五宫的中央,又称中宫,它的南边是所谓南宫,称太微城。隋代洛阳宫城就称紫微宫,位于其南的皇城称太微城。洛阳城分南北两部分。

紫微宫豪华的书房内,独孤阀阀主独孤峰伫立窗前,悠然地欣赏着阁楼下的景色。

“爹,最新情报孩儿已整理完毕,请您过目。”

书房外敲门声响起,在独孤峰的应允下,独孤策手执一个卷轴,走进门来。

赞赏地点了点头,独孤峰开始浏览,神色亦随卷轴的展开而数次变化。

“策儿辛苦了。”

独孤峰阅览完毕,放下卷轴,轻轻地谈了口气。

“爹可是认为有什么不妥”

独孤策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

“为父的心里会有什么烦恼,你还不明白吗”

独孤峰对自己的儿子似乎一直有着一种不满,话语中带着点点冰冷。

“孩儿认为父亲应该有三个烦恼,第一个烦恼是关于家族安危,第二个关于凤儿,第三个烦恼该是关于元越泽此人。”

独孤策一脸谨慎地道。

“那你细说来听听。”

独孤峰轻微地点了点头。

“第一,这一年来,天下风云变幻,各方势力都在彼此为地盘,钱财而你争我夺,一些小的势力早已被蚕食掉,如今淘汰剩余的几方势力,将开始更为残酷的争夺,任何一方被淘汰后,天下大势都将被重重改写。南方暂且不说,只说北方,自古以来争夺天下的最终核心都在于黄河流域,而洛阳城便是核心中的核心。如今西有李唐,北有窦建德,东有李密,南有萧铣。更有许多暗中的江湖势力及鞭长莫及的远方势力似也在蠢蠢欲动。如洛阳风云一起,将变幻莫测,爹身为阀主,要为家族安危存亡着想,烦恼必定不少。”

“如今群狼只为一口美肉而煞费苦心,其中自是东,西两方势力最让人头疼。”

“西方的李唐拥有人称百胜将军的秦王李世民,其人自是才德兼备,领导下的天策府人才济济确当得上猛将如云,谋臣如雨这两句话,可见这人很有服人魅力,能使人心归向。文的方面只说一个对他最有影响力的人。那就是房玄龄,此人不懂武功,却是识见过人。当李世民率军入关中时,房玄龄来到渭北谒儿,便被李世民任为参军,所有表章文书、军令折奏、均由他一手包办。且此人最擅于筹策作战需要的工作,凡筹措装备、粮秣器械,均井然有序,虽未能在战场上杀敌制胜,但对成败却起着关键性的作用。武的方面就更是竖尽手指脚指都说不完了,以李阀本身来说,自以李神通和李世民三兄弟最是高明。但真正的实力却来自依附李家的各方高手,其中约有十多人。比如长孙无忌,庞玉,尉迟敬德,罗士信等等,如此人才鼎盛,加之手下战无不胜的黑甲精骑,又暗中联络外族,的确称得上北方最大的势力。”

“东方的瓦岗军,虽然没有李唐那种世阀出身的地位,却也不容小觑。李密此人确是一代枭雄,干掉翟让后的瓦岗军只强不弱手下更是人才无数,沈落雁,徐世绩,祖君彦,单雄信,邴元真,程知节等等文臣武将没有一个是易与的角色。李密此前着手调集粮草兵马,又命大将邴元真率军进驻洛口,程知节进驻金墉城,单雄信守河阳,乍看似是要进军偃师,实际却是李密想南面以黄河为屏障,北守太行,东连黎阳,寓守于攻,在前后皆有敌人环视的情况下依旧不敢让人轻举妄动。他也正好图谋洛阳。”

“第二,凤儿的固执。孩儿几乎可以肯定凤儿一定对那个姓元的有情,否则又怎会从岭南回来后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凤儿虽是家族内的千斤,性子也泼辣喜闹,但在大是大非之事前,她从来没有过半点含糊。孩儿绝非妒嫉元越泽,家族在孩儿面前永远是第一位的,凤儿宁可日日不出门,以沉默与爹的意志相抗衡,便可知她心里对那元越泽绝非一般。”

独孤策眼角偷瞥听得入神的独孤峰一眼,大义凛然地道。

“第三,就是那元越泽。如果孩儿所猜不错,此人将成为洛阳最终花落谁家,甚至争霸天下棋局中最大的异数。孩儿也曾苦思冥想过关于此人的一切事情,又打探过凤儿的口风,却始终看不透此人。这人自岭南天刀与弈剑大师的惊世一战后,便再度消失于世人眼前。可偏偏三个月前来到洛阳,更是在城中买了所小宅院,看起来是想安家落户于此地了此时他的到来,对城内,城外各方势力的震慑力都大得可怕可让人看不懂的是,此人除了受王世充的邀请参加过一次宴会后,只过些平淡的生活,与百姓同乐,又乐善好施。孩儿每每想到深处时,头脑就会不由自主地混乱起来。”

独孤策说起元越泽时,眼神中的狠厉之色已经掩饰不住。

“你是否仍然在为那云玉真而嫉恨恼怒”

独孤峰眼神一冷,瞥向独孤策。

“没没有孩儿怎会为那种女人而愤恨难平呢孩儿是担心此人会影响到爹的大事。”

独孤策被一语说中心里事,慌忙掩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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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宋缺与傅采林破空而去后,各方势力使出浑身解数打探内部空虚的宋阀。独孤策更是在山城居住了半个月之久。无意中正好遇到云玉真与元越泽。婚礼之上,十一位新娘的身份并不全被外人所知晓,众人当时所知的只有宋家小姐,傅家三姐妹,单家三女,商秀珣以及素素。

再遇云玉真时,独孤策也是为对方的巨大变化而惊讶。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嫉妒之情。嫉妒云玉真在对方滋润下变得如同仙女儿一样,嫉妒元越泽竟然可以让云玉真倾心。他从云玉真那满是柔情的眼神中便可知,云玉真的身心皆已属元越泽。

更让他恼恨的是,云玉真见到他时,眼神中所射出的那种蔑视之意,足以让任何男人的自尊心大受打击。而元越泽则是眼角都不扫他一眼,只是与独孤凤见礼问好。

对于独孤策这种只知玩弄感情,以占有对方为第一目标的人来说,自己玩过的女人身心皆给了其他男人,是自己最不能忍受的。他从前也知道与云玉真之间的关系是从交易开始的,但得到对方身体后,随之而来的那种征服欲望却让他苦苦思索如何能得到对方的心。如今再没任何机会了。怎能不让他嫉恨恼怒

又见随在自己身边的独孤凤一见元越泽就露出对任何男人都不曾表露的小女儿家扭捏神态,更是让独孤策火冒三丈。无形中对元越泽的嫉妒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无法想像的高度。

“为父不管你在想些什么,但元越泽于此时来到洛阳,看似是定居,个中理由绝不一般为父担心他与王世充之间有了什么勾当,更担心他是为宋阀来抢占先机的”

独孤峰的话语打断了独孤策的胡思乱想。

“孩儿虽也看不透他,但父亲这两个担心应该是多余的。首先,元越泽去参加王世充的宴会之上,咱们的细作全程仔细探听过,他们只是谈些风花雪月之事,王世充虽然话语中不断的邀请元越泽,试探元越泽。可元越泽却对答如流,其中意思也很明显,就是绝不会参与王世充的任何计划。孩儿也有些奇怪,那元越泽当日在岭南时,时高傲,时温和,时冷漠。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知道他与王世充之间的关系便足够了。”

“至于他是否会是宋阀前来北方打先锋一事,孩儿不太敢确定。宋阀这一年来依旧隐忍不动。爹刚刚应该已看过孩儿整理的情报,宋阀这一年来渐渐开始分裂为两派,宋智一派主战,宋师道一派主和。宋智隐忍多年,终于地阀主之位,为实现理想自然会努力。而宋师道的江湖名声几乎许多人都知晓,宋缺突然破空而去之后,他仿佛没有了任何动力,可见此子把亲情看得有多重。孩儿在与他来往的半个月里,只觉他精神一日比一日颓废,只知喝酒找女人。酒后吐真言,他当日大醉后更是亲口对孩儿说:我对这种规限重重的生活方式,在多年前已感到索然无味,恶厌之极。孩儿自问那种丧失至亲后引起的痛苦情景绝不是装出来的。所以宋阀的分裂不可能是假的。”

“而元越泽与宋师道的矛盾更是在他们二人的理念不和间展开。元越泽最终选择退避隐居,宋师道选择放纵声色,意志消沉。元越泽定居洛阳一事看起来确实有些诡异,让人摸不到头脑,但是关系也不大吧”

独孤策解释道。

“这仇家都已经结下了,想再结交该有多难啊”

独孤峰想起三个月来独孤阀派出打探元越泽那座宅院的探子们非死即伤,后来独孤阀更不敢继续派人去骚扰元越泽一事,不禁皱起眉头道。

其实作为一个乱世枭雄,为权势可以牺牲一切,独孤峰的心里仍然是十分想结交元越泽的。虽然真正目睹过元越泽身手的只有瓦岗军一部分人及独孤凤,可独孤峰却隐约觉得,元越泽的真正实力可能更为可怕在这种崇尚武力,强者为尊的年代,能结交到盖世高手,对任何一个人都有莫大的吸引力。

但如今独孤霸被折腾得如干尸一般,最近一年来更是不说一句话,甚至被那五道气芒折磨起来时,他都一脸的麻木。独孤霸的喜好及为人,独孤峰当然清楚,他会为独孤霸的死活而得罪元越泽笑话现在独孤峰放不下的是家族的脸面。

“你先出去吧,为父再想些事情。”

独孤峰长叹了口气道。

独孤策听闻独孤峰似是有欣赏元越泽之意,当即心头大恨,却不敢表现出来,施礼后讪讪地退出书房。

洛阳城南,贫民住宅区。

一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小型类似于四合院一般的宅院。

距离城市中心越远,则住宅数量越为稀疏。

元越泽惬意地坐在长椅上,傅君婥平静地躺在他怀中,悠长绵远的呼吸声,显示佳人已入梦乡。

看着面前桌子上的请柬,元越泽头疼起来。

“夫君在想什么为何如此怪异的表情妾身可否为夫君分忧”

卫贞贞如蝴蝶一般,轻盈地从窗口飘入,落在元越泽身侧,开口笑道。

“我在想该自己去还是该带你们去。”

元越泽抬头道。

卫贞贞笑道:“我们才不去呢,姐妹们都各自忙着呢。”

“也好,那我就自己去。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秀珣那里怎么样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复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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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珣忙了许久,也算不出来,不过夫君不该担心,琬晶她们三人虽然淘气,但君瑜姐一向沉稳,该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卫贞贞安慰道。

元越泽一家人大婚后离开岭南,隐居一段日子后便在单美仙与萧琲两女的提议下进驻洛阳。元越泽一出现,虽然低调,却仍惹得各方势力注意。元越泽也开始以大隐于市的观念逐渐融入俗世,虽然数月来变化称不上明显,却也小有心得,对付一般有心机之人已经可以不落下风了。

单琬晶,单如茵,傅君嫱三个小丫头呆不下去了,一个月前提出要到海外去逛逛,元越泽虽有些舍不得,可也不愿看到她们的性情被压抑,傅君瑜读过后世书籍,对游历亦是很感兴趣,四女便离家出去游玩。对她们几人的安危,元越泽并不担心,因为即便是暗中有可怕的势力在盯着他们一家人,却也不敢真的面对面硬来。元越泽担心的是以几人的天真率性的性子,一旦被人利用,那可就是糟糕之极的事了。

江湖险,人心更险。

“世间最可怕的并不是无敌的力量,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前半句是云机子在元越泽未入世前所说,后半句是一年前祝玉妍不辞而别时留给元越泽的字条中所写。

随着亲身融入俗世,去体会周围百姓,贵族的各种心态,酸甜苦辣。元越泽对这句话的了解日渐加深。

尤其是官僚贵族之间,那种一切以利益为最高,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情形,最初让元越泽很是不适应,可逐渐与他们相处,处处玩语言游戏,处处玩心机,静下来时,再问问自己的内心究竟有没有受这些事情所影响,元越泽越加发觉大隐于世所蕴含的深奥哲理。

这数月来,日日都有探子来找麻烦,当然都是在暗中行动而已。傅君婥的手段是绝对的强硬,在单美仙的支持下,不知已卸掉了多少人的胳膊与大腿。这几日来,已再没有哪个不想活的人敢来暗中打探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这句话,直到元越泽真正与百姓生活接壤后才明白到其中的道理。

生活看似平淡无奇,却让人无比的舒心与惬意。与手镯中的生活相比,更是多了一分真实感。

直到这一日收到王世充为王通传达的请柬。

“王世充真会装样子,还好杨广死的那日,只有美仙姐她们几人的身形被王世充看到,不然妾身都有些怕被他那双阴毒的眼睛发现些端倪呢”

卫贞贞想起刚来洛阳时参加王世充的宴会时,王世充外表看起来昏庸,眼神却时不时地瞥向元越泽与随行的素素及卫贞贞,其中的神色更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简直能把人看得通透。

想到这些,卫贞贞就一阵恶寒。

“洛阳是关乎二哥大定中原最重要的一处战略地点,我们一定不能大意。”

元越泽怕惊醒怀中佳人,轻轻拉过卫贞贞,一通热吻。

“呜”

卫贞贞周身各敏感之处早被元越泽把握得一清二楚。只一个照面后,卫贞贞就迷失起来,只知轻吟享受。

“不不要,姐妹们看到又要笑人家了。”

卫贞贞被吻得分不清东西南北,唇分后长吸一口气,对元越泽嗔道。

“谁会来看啊现在只有君婥与你在这里。”

元越泽轻声笑道。

说来好笑,商秀珣大婚后开始领悟天衍卦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而其他几女则是准备辅佐帝星,发奋攻读起各种书籍来。尤其素素变化甚大,竟然有向辩论家发展的趋势,舌灿莲花,巧舌如簧。让一家人为之啧啧称奇。

笑过后,元越泽色心又起,在卫贞贞一声轻呼中,又吻上她的樱唇。

春情被挑起,卫贞贞浑然忘记了一切,只知咿唔娇吟地回应了,水蛇腰更是来回扭动,配合双峰上的那双怪手,意图获取更大的快感。

似是察觉到脑后枕着大腿的在扭动,又似是听到了熟悉的塌上仙音,傅君婥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

“扑哧”

.

见到元越泽正与卫贞贞热吻,卫贞贞上半身已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傅君婥一下子笑出声来。

元越泽二人停下动作,傅君婥揶揄一笑,玉手食中二指飞快地袭上卫贞贞饱满玉峰上的那点嫣红,轻轻一夹,调笑道:“夫君与贞贞竟然又要白日宣yin了啊”

这种事对于元越泽与众女已经见惯不惯了,夫妻间闺房乐趣已经逐渐被他们作为一门学术来研讨。

卫贞贞本是春情勃发,无论多么地习惯元越泽的荒唐,羞涩腼腆的性子却是深植骨子里的。被傅君婥声音惊醒,本就绯红的俏脸更加娇艳,察觉到身上传来的一丝凉意,还没来得及遮掩,就被傅君婥直接掐在敏感地带上。异样的刺激传来,卫贞贞那双春水朦胧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之色:“姐姐快饶了我吧”

傅君婥本就是打算戏弄她一下而已,见她求饶,便松开两指。却又被卫贞贞双手偷袭过来,一个愣神,两只雪兔已经被牢牢地抓住,挤压拨弄起来。

由于身体及修习内功所带来的优势,元越泽一家人一年四季都是一身最轻便简单的装束,衣着单薄,被外来力量一抓,更是容易触动敏感地带。傅君婥刚刚醒来,身体仍然有些反应麻木,随即反抓卫贞贞,二女打闹起来。

互相揉捏半天,二人终于停手罢战。看着娇喘吁吁的二女,元越泽大笑不已。

在二女娇羞不依中,三人直接就地搂抱在一起,醉人的仙乐渐渐响了起来,荒唐之极。

“夫君,妾身有一事一直没敢向你说,怕你怪罪。”

云雨过后,喘息半晌,二女紧紧偎依在元越泽怀中,脸上皆是满足之色。傅君婥伏在元越泽胸口,却突然抬头开口道,语气里有些没底气,眼神中带着丝丝的愧疚。

“只要君婥不是去做损人利己之事,任何事情我都不怪你。这些你们都该明白的。”

元越泽安慰道。他也不相信他的众妻子会去做损人利己之事。

“人家怎会做那种事,只是在去年偷偷将凝神诀传给了小仲和小陵。”

傅君婥低声地道。

元越泽听后也是一愕,怪不得这一年来双龙混得如此的风生水起,原来其中还有傅君婥偷偷传他们凝神诀的功劳。

凝神诀很是神奇,当日元越泽将这口诀传给宋缺,宋缺不但压下伤势,更能在半月内突破到忘刀的境界。只凭这一点,便可想像得到这口诀的非凡之处。

而在山城时,元越泽并没有怎么同双龙打交道,他二人也是对山城兴趣很浓,大婚后便主动告辞。

“夫君要怪就怪我吧,其实妾身不单单对他们有一份关爱之情,更有一份愧疚,因妾身并没如那书本中所写死去,而对杨公宝藏有觊觎之心的人又不敢来招惹夫君,他们就只有去逼那两个小子,那两个小子的天分的确很高,但妾身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