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48 节(1 / 1)

作品:《淫色大唐


的花瓣。大嘴碰触到她的大花瓣瞬间,云芝的身体颤栗得更加厉害,嘴里呻吟声转高了一些,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

元越泽吻着她红润雪腻的大花瓣,再用舌尖分开粉红的小花瓣,灵活地挑逗着她少女地的每一块敏感的区域。云芝扭动娇躯,剧烈喘息着,把一支手放在嘴里,轻轻咬压抑,尽量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小花瓣因主人的兴奋而充血滑润起来。元越泽舌尖终于舔触到她的肉洞口的chu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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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花道里yin水越来越多,元越泽的舌头双唇很快便沾满了浓浓的少女甘露。他再用舌尖去舔触着那小巧的如豆蔻般美丽的阴di,用双唇裹吮着。云芝已被吻舔得魂飞天外,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声。

元越泽温柔地把她的双腿分开,坚挺的巨物触上她湿润滑腻的洞口。云芝微微睁开了眼睛,柔情万种地、羞涩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了眼睛,无限娇羞地轻轻说:“公子请轻一些”

元越泽动情地吻着她,道:“不要怕。先改口叫夫君”

云芝心中又涌起幸福感,羞涩的喊了一句。

枪头已沾满了花道里分泌出来的爱液,元越泽扶正长枪,慢慢地向云芝紧窄的花道里插去。chu女的荫道紧紧的,枪头抵上chu女膜的瞬间,云芝微皱起眉头。

元越泽慢慢刺了进去,云芝秀眉越蹙越紧,如受惊小鸟般颤栗着。

元越泽用力向前一送,立刻突破chu女膜。云芝疼得叫出声来,紧闭的双眼流出两行泪水。

处子破身的血迹触目惊心,缓缓滴上床单。桃元越泽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双手搂抱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爱抚安慰半晌,云芝才算缓过来。随后,元越泽又开始进入。云芝分泌的yin水渐多,少女的荫道紧裹巨物,多皱润滑的肉壁不断抚摩着枪身,她渐渐地平静下来了,娇躯随着元越泽的抽插而颤动,从破瓜的痛楚变成痛苦快乐难分的快感。

元越泽动作渐快,巨物完全没入她诱人的花道内,枪头一下下触上花心。

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云芝香汗淋漓,满面酡红。花道深处流溢出的爱液渐多,将二人的荫毛都粘在一起。随着元越泽有力地抽插,小腹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会阴,云芝失神地高声呻吟,娇躯开始剧烈颤抖,终于到达人生第一次高潮。

怀中的云芝似是醒了过来,打断元越泽的思绪。她朦胧的大眼睛缓缓睁开,见元越泽正温柔地看着自己,云芝满足道:“夫君,我们别耽误了,姐姐们定是等得急了。”

这数日来在元越泽强迫下,她终于逐渐放开了一些,否则他绝不敢如此称呼元越泽的。

想起这数日来小丫头要靠一个人来应付自己变态的能力,回回都要手口并用,口活儿更是越来越熟练,元越泽指着她樱桃小嘴边依旧未干涸的丨乳丨白色印记,道:“味道如何”

云芝大窘,小手不停拍打元越泽的胸口,玉颊飞红,白了元越泽一眼,嗔道:“夫君好坏谁叫你那么厉害,人家都累死了。你还笑人家。”

元越泽亦是不忍道:“我都说了你一个人不行,你却非要坚持,我还不是怕你难受,伤了身子”

云芝忙正容道:“人家和夫君说笑呢人家怎能只顾自己呢,再说再说味道好像还还可以”

见她俏脸越来越红,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声音亦越来越低,最后简直都听不到,元越泽大笑道:“那是,这可是帮破茧重生的琼浆玉液呢你看你现在,不就是个小仙女儿吗”

云芝虽然羞涩,却也点了点头,因为自己的变化连自己都不敢想像,但确是事实。

“不知姐姐们会否嫌弃云芝。”

云芝伏在元越泽胸口,蚊呐道。

元越泽知她又起了自卑心,立即抚慰起来。

二人休息一晚,第二日清晨,进入洛阳。

此时的洛阳城,比战时景气了一些,但路上行人依旧不多,各个行色匆匆。元越泽飞檐走壁,拉着云芝奔向自己家方向。

进入宅院时,元越泽感觉到一种压抑的气氛,心头登时泛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砰”

直接推门,除了红拂,所有人都在。

诸女几乎都是一脸欣喜地看着元越泽,扑上来左抓一把右捏一把,只留座上的尚秀芳与宋玉华表情不大对劲。

元越泽慌忙制止几女:“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二哥呢”

宋玉致正拉着羞赧得不敢抬头的云芝小手,开口笑道:“二哥如夫君一般,去留随意,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李密前日终于失败啦现在洛阳城都是杨公在作主。”

元越泽微笑点头:“沈落雁终于败在我手上啦哈哈。不过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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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三字一出口,屋内气氛立变,众女表情大不自然。

元越泽好奇地问单美仙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密被翟大小姐与单将军谋反后,逃往襄阳方向,今日清晨有人送信来,要夫君单独去相会,否则就要杀了沈落雁。”

“扑通”

元越泽夸张得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屋内几女一愕,随即娇笑不已,连坐在一旁的尚秀芳与宋玉华亦是掩口轻笑。

元越泽讶道:“李密杀与不杀沈落雁,与我有何关系他凭什么肯定我会去见他”

云玉真见自己的小妹子终于成了真妹子,心头高兴,当下横嗔了元越泽一眼道:“夫君与沈落雁关系不明不白的,李密拿她来威胁你又有何不可”

元越泽一脸冤屈地叫道:“话可不能乱说,我只是亲了她一下吧,其他什么都没干过。”

傅君婥亦笑道:“什么叫只亲了一下你还打算亲几下这还叫什么都没干过”

一直没开口地宋玉华亦黛眉轻蹙,接话道:“妹夫不该如此始乱终弃,还是该去救人家姑娘一把。”

元越泽见她表情太过严肃,心里有些敬畏的感觉,但自己怎么就成了始乱终弃呢元越泽皱着眉头走到宋玉华面前坐下,一脸不解地道:“大姐说话的确该听从,但我怎么就始乱终弃了”

宋玉华见他坐得如此近,不禁面色尴尬,不知该如何开口。

除尚秀芳外,几女皆知元越泽性子,但宋玉华毕竟被封建思想毒害得很深,这种年代一个男子别说亲一下,就是碰一下未出阁的女子,那都是莫大的非礼之罪。虽说沈落雁也算个江湖儿女,并不重视这些礼法,但宋玉华出身大家,礼教甚严,怎么说都是元越泽的长辈,该教训的地方自然要教训。

宋玉致忙拉起元越泽,在他耳边嘀咕几句。元越泽点了点头,淡淡道:“刚刚太过失礼,请大姐勿怪,我这就去见见李密。”

安慰几女几句,拿起宋玉致准备好的布包,按照单美仙所描述路线,元越泽飞奔出去。

一路行向西南方向,元越泽哭笑不得,人家都为家国,民族,百姓而奋斗,自己倒好,被两个女人的事儿就给牵扯得东奔西跑。

那群阉人没逮到,这次干脆就拿李密撒撒气吧。

元越泽暗想道。

伏牛山北麓。

伏牛山东与嵩县毗邻,西与卢氏接壤,南与西峡抵足,北与洛宁摩肩。一直有洛阳后花园的美称。

但今日,这里似乎注定了不会太平。

放开气机探索的元越泽,终于察觉到几百个人的气息。辗转腾挪间,元越泽落在一块孤立高耸的岩石上。向下望去,一块方圆百丈的空地上,五个人手执长刀站在最中央,沈落雁正一脸麻木地被这些人围在中间,后面林立的石峰间更是隐约折射着森寒的光线,似是有人埋伏其中。

沈落雁本是麻木的表情见元越泽手中提着包裹而来,神色突然凄然起来,这英姿飒爽的蛇蝎美人儿终于露出了软弱的一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发红秀眸紧盯元越泽,似是想说话又说不出口。

“李密何在”

元越泽猜她该是被点了丨穴道,当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大喝一声,山中阵阵回音不断。

“嘿嘿”

一阵奸笑回响,笑声未止,对面突兀林立的岩石后晃出了许多的魁梧身影。

李密与独孤峰站立中央,身后几十个身材粗壮的汉子闪电般分散站开,保护在二人身侧。

元越泽不屑地瞟了李密一眼:“你倒是好兴致,约元某来这里是想喝茶吗在这种情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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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阴冷的杀机在李密本来就铁青色的面庞上一闪而过,弥漫着阵阵杀气的漆黑瞳孔似乎在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冷哼道:“姓元的,你使的好手段,与沈落雁这贱人勾结,谋害于我,妄我李密将大权交给她,她却被你着小白脸儿勾引”

沈落雁俏目中闪过一丝疾厉。

她现在心头悔恨万分,昨天还认为自己对李密一向最为忠心,李密错怪自己也就由他了,哪知如今却连累了元越泽,李密此时丧心病狂,把失败的责任全部推到自己与元越泽身上,更是侮辱自己与元越泽勾结。沈落雁第一次生出了自己是愚忠的想法,但如今已经回不了头,他与云芝之前的想法很相似,一边期盼着元越泽不要来冒险,因为李密在这里几乎步下了神鬼都难逃的阵势,另一方面又隐约企盼这元越泽能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

但她目下口不能言,惟有不停地使用眼色,争取让元越泽离开,哪知元越泽根本就不理会自己。

元越泽亦冷声道:“李密,你要记好刚刚你侮辱我与落雁的话语,千万不要忘记了。”

李密早如丧家之犬一样,性格中最深处的险恶全部显露出来,狂笑道:“做了就别不敢承认你们两人毁我基业,我今日也要索取些利息”

独孤峰亦附和道:“夺女之仇,岂能不报,否则我独孤家的后人又如何抬起头做人”

元越泽嗤之以鼻:“李密,我与落雁根本没有什么勾结,是你自大,又接受不了失败的打击,将对你一向忠心耿耿,立下大功无数的女中豪杰逼上绝路的元某的确对落雁有情意,本打算如她不嫌弃元某已有家室,那就等她理想实现后追求于她。你如果恨我,就放了她,我替她接受你的所有惩罚”

沈落雁泪水终于忍不住了,元越泽的话已经足够露骨了,她此刻觉得死在这里亦知足了。但内心那种连累了元越泽的罪恶感却再度涌起,使她饱受煎熬。

李密大笑道:“黄口小儿,说话也不知羞耻,这里岂是你卿卿我我,郎情妾意,大诉衷肠的地方”

元越泽摆摆手道:“废话少说,你到底想怎样”

李密奸笑道:“就是因为你们,我才失去一切,如今我只要几样东西,和氏璧,杨公卿,单雄信,翟娇的人头信中该已写清楚了,你可千万别说没拿来,否则沈落雁可就真要变成一堆白骨了”

李密话音刚落,围在沈落雁周围的人将刀全部架在沈落雁玉颈上,刀刃上闪着怪异的蓝芒,似是喂了剧毒。

沈落雁仿佛被挟持的人不是她似的,看向元越泽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似在求他快点儿离开这里。

元越泽柔声道:“落雁莫要怪我如此唤你,今日要走就一起走,要死便一起死。”

说完,将手中包裹扔向李密身前。

李密老奸巨猾,命手下人打开包裹与其中的木匣。

沈落雁面色复杂,有幸福,有凄凉,有不可置信。

李密与独孤峰盯向包裹中的物品,目光稍一停顿,李密转向元越泽,怒喝道:“小子,你当我是傻的”

李密眼神停住的那一片刻,元越泽早就飞身而起,如闪电般直逼沈落雁与周围几个挟持她的壮汉。

“杀”

李密回过眼神那一刹那,元越泽的身影已经飞起,话语刚喊出口时,元越泽长剑已刺出,以无法想像的角度连刺如羚羊挂角的五剑,剑光闪动时,那五人顿觉刚刚就压得他们心跳难受的气势猛涨数倍,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下能做的就是看着把柄透明的剑越变越大。

“噗”

只发出一声,五人脖子处同时鲜血喷发,死状骇人。

而元越泽飞身而起的那一瞬间,李密身后隐藏着的敌人亦发出如暴雨般的飞箭,直取元越泽与被绑在地上的沈落雁。

元越泽倒不担心自己,但沈落雁毕竟无法硬接这些箭,当下大喝一声,剑势再起。

密不透风的剑势挡住射来的第一波乱箭。

第二波箭射来前,元越泽电目疾扫,发觉李密与独孤峰二人的身影已经消失。

远处第二波箭已经要发射了。

元越泽迅速解开沈落雁的丨穴道,刚要拉她飞速逃离战场,却发觉他的脚是被埋锁在地下,正待将功力灌注她体内时,突起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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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动山摇,天崩地裂。

沈落雁惊骇不已,语带哭腔悲鸣:“你快走吧,他们早在地下埋了大量炸药,在后面就点燃了,不要让落雁死都不放心”

隐藏山石后的许多气息亦开始紊乱四散,元越泽刹那间明白到,这完全是李密布置的陷阱,那些士兵们什么都不知道,遭遇突变,只有尽力逃跑了。

元越泽此时再无法多想,猛然间放出所有元气,形成一道若隐若现,有形无实的气团,将二人罩在其中。

“轰隆”

震天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山北麓坍塌一大片,碎石乱飞,黑烟腾起。

半晌后,似是察觉到周围已经平息下来,沈落雁缓缓睁开一双红肿的秀眸,见元越泽正紧紧地抱着自己,而二人身体周围则被一曾真气遮住。

元越泽松了口起,体内一片虚浮,轻轻将沈落雁拉出,使出最后一丝力量破开她手脚上的铁链,再次将她揽在怀里,轻声道:“都结束了。”

沈落雁无声抽泣,她眼下的心情,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但兴奋的心情却是最明显的。

“落雁差点害了你,你为什么要来”

沈落雁抬头看了一眼似乎连抬手力气都没有的元越泽,喃喃地道。

元越泽闭目调息一刻钟后,恢复了一些,随即笑道:“我来救我家娘子,又有何不对,这该是被人表扬称颂之事才对”

沈落雁见元越泽静静调息,也就无言地盯着他,见他脸色逐渐红润,当下心中一喜,再闻元越泽的话,双颊立刻飞红,低声呸了一口:“谁是你家娘子,在哪里”

对上元越泽的星目,半晌后,终于抵不过那灼灼目光,沈落雁率先垂下头去,只听元越泽不胜凄凉地叹息道:“看来落雁还是嫌弃我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

沈落雁大急,抬起头再次对上他的目光,俏脸通红,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半晌后才自怨自怜地低声道:“落雁怎敢高攀,你家中娇妻哪个都胜落雁百倍,不要再戏弄落雁了。再说,落雁这次害你这么惨,又哪有脸面再”

元越泽笑道:“你不答应我也没办法,但是我自己的心情,我是一定要表达的。不过我从没觉得你害我或是连累我。你是个有主见的女子,更是有着宏大的理想,不该就此放弃。”

沈落雁眼神中闪过失望之色,苦笑道:“你是第一个理解落雁心思的人,更是个男人。落雁此生有你一个知己已满足,其他事情也不敢强求。”

元越泽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那如果我强行把落雁抢回家做夫人,你说如何反正这种事我又不是没做过”

沈落雁羞赧得垂下头去,芳心欢喜异常,却觉得挺翘的香臀上似是传来一股麻酥的热流,浑身开始燥热起来。这才察觉到原来元越泽那双怪手已经在抚摸着自己了。沈落雁大窘,却又不舍得让对方放手,只得轻微扭动身子,哪知那种酸痒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如是平时的沈落雁,定然不会如此害羞,可眼前这男子与她关系一直朦朦胧胧,敌友难分。可以说元越泽今日不来救沈落雁,她也毫无理由去怪罪元越泽,可元越泽不但来了,还真的救下她,更是毫不掩饰地表达倾慕之心,向来作风放荡,性格豪爽的沈落雁芳心尽醉,完全成了一个沉醉在情郎怀抱中的小女人。

“咳”

元越泽与沈落雁同时望去,只见独孤峰一手提着昏迷的李密,一脸玩味笑意地看着二人。

沈落雁心头一凛,见元越泽淡淡的表情,心念电转,苦涩一笑:“你们可真会做戏,落雁被骗得很惨,心服口服了。”

独孤峰尴尬笑,将李密提起道:“沈军师过奖了,我从开始到现在也只是做了这一件事而已。”

元越泽讶道:“岳父如何擒住李密的”

独孤峰答道:“偷袭人还不容易尤其是偷袭一个得意忘形的人。不过如平时对上,我还真不敢保证可以擒住他。”

元越泽点点头笑道:“岳父看来是认输了,不知下面有什么打算”

独孤峰道:“娘应该已与族人回到洛阳了,现在该去见凤儿了吧,我就尽自己一分力助你们完成大计吧。”

元越泽淡淡一笑:“岳父先回去吧,我与落雁再说些话。将李密交给素素即可,她似是与翟娇有过什么协议。”

独孤峰点了点头,没再言语,飞身而起,消失在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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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似是有话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元越泽猜测到她的想法,开口劝道:“你定是想为李密求情,但如今不行了。他该为他的作为付出代价。更何况他刚刚出口辱骂你我,辱骂我,可能我心情好会放过他,但辱骂你,那就要为那一句脏话做出百倍的偿还”沈落雁幽幽长叹一声,无力地点了点头,元越泽的爱怜之意让她芳心欢喜到不得了,当下又好奇问道:“你与独孤阀主这场戏做得太好了,能和落雁说说吗落雁一直也是怀疑他,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相反他还一直在尽力帮助密李密,使得落雁越来越相信他。”

元越泽拉着她坐下,讲述起来。

和氏璧失窃当天,元越泽击退大明圣尊后,与单美仙几女商量很久后才回城。独孤凤则是一脸担忧之色,元越泽知道她心结所在,索性偷偷摸入皇宫,会见尤楚红与独孤峰二人。

他二人对于元越泽依旧是仇恨占主导的,安排独孤凤在元越泽身边本就是一步计划。元越泽没与他们废话,直接表现出强横的实力,又将自己的身世,计划等和盘托出,听的母子二人目瞪口呆,直消化了一个多时辰方清醒过来。二人第一次为与元越泽这等人为敌而感到恐惧。

其后元越泽送他二人两颗丹药。因为一直与李密有勾结,独孤峰将所有事情告诉元越泽后,又认为如果元越泽不直接参加战斗,那么眼下李密的胜算还是很大的,二人遂打了个赌,又上演了一出强抢民女的好戏。这也只是玩笑,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迷惑王世充。

而今日,眼见元越泽在土火药的威力下根本不可能存活,李密为自己的计划而庆幸,退走路上已经开始得意地与独孤峰筹划如何与钱独关合作,东山再起。独孤峰则认为李密已经完了,于是不等元越泽追来,独孤峰出手偷袭正得意忘形的李密,亲手了结这再无意义的赌局。

因为元越泽的话里包含了元越泽的所有秘密,包括他的身世等等,沈落雁只听得大气都不敢喘。元越泽讲述完毕后,待沈落雁自己慢慢消化。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沈落雁逐渐定下神来,望向元越泽,叹道:“今天将是落雁一生都难忘的一日,因为听到了比梦还要虚幻的事情,这些事情却偏偏就在眼前。”

元越泽轻轻一笑:“那落雁会否陪伴我与一家人共同走过永无止境的生命之路呢”

沈落雁面色复杂道:“你家里哪个娇妻姿色不在落雁之上莫要再作弄人家了”

元越泽见她又如此说,当下叹道:“不可否认,相貌的确是互相吸引的一个因素,但却不是唯一,比如心地,机智等等都可以是一个人魅力的象征。而你吸引我的地方不单单在容貌,落雁如炼完身体,定不会比美仙他们差的。”

话都说到这程度了,沈落雁突然娇笑道:“那人家害你这么惨,姐妹们怎么会让人家进门呢不欺负落雁才怪呢”

元越泽见她转变如此之快,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心忖这俏军师也有魔女潜质啊。

坏笑一声,元越泽在黄莺出谷般清脆的轻呼声中,一把揽过沈落雁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大嘴直接印上她那犹如玫瑰花瓣娇嫩湿润的樱唇,沈落雁大脑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强行破开沈落雁的贝齿关,元越泽不断挑逗着怀中佳人那条湿滑香软的丁香,沈落雁小巧的瑶鼻中娇哼连连,芬芳四溢的气息尽数打在元越泽脸上,让元越泽陶醉无比,沈落雁逐渐地忘记了一切,只知将一双藕臂环在元越泽腰间,笨拙的小舌与元越泽纠缠在一起。

二人你来我往,学习本领异常强悍的沈落雁片刻后变反客为主,主动挑拨起元越泽来,弄得元越泽心头暗爽不已。

半晌后分开,沈落雁沉醉在热吻中,浑身滚烫的她只觉一股热流在体内乱窜,私密之处有了温热滑腻之感,虽未经历过这种事,却也再清楚不过了,不感也不想离开元越泽的怀抱,只知伏在他胸口上,娇喘吁吁,似是在沉醉,又似是在回味。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完全陷入爱河的女人是何等的幸福。

见元越泽的魔手依旧在自己娇躯上抚摸不停,私密处似是越来越湿润,沈落雁扭动着腰肢,按住元越泽的怪手,嗔道:“急色鬼,你要作弄死落雁吗”

元越泽干笑一声:“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沈落雁一愕,随即扑哧一声笑地花枝乱颤,横了元越泽千娇百媚一眼后,神情略带黯然:“不知道姐妹们会不会嫌弃落雁,毕竟我们之前一直都是敌人。”

元越泽捏了捏她水嫩的脸蛋道:“你该与她们都见过几次,她们什么样,你应该有所了解了吧,再说这种话不但是对你自己没自信,更是对她们的侮辱。”

沈落雁媚笑道:“人家知道啦。还是说说正事吧。”

元越泽又满足了一下手足之欲后,正容道:“的确,我们该说说关于赌局一事了,落雁说过输了后会任我处置,对吧”

沈落雁一脸不解的神色,点了点头。暗忖这不是都任你处置了吗

元越泽笑道:“你我感情之事皆是发自内心,不属于这个赌局范畴内。”

沈落雁讶道:“那你要落雁答应你什么呢”

元越泽神秘一笑:“我要落雁坐上洛阳城主的位置。”

“什么”

沈落雁原本偎依在元越泽怀中的娇躯登时坐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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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0章 落雁春情

沈落雁呆望元越泽半晌后扑哧一笑,媚眼中波光流转。

“你家里众位姐妹才华都不在人家之下吧还是你看准了要利用落雁给你当小兵,你做太上皇”

元越泽本来一脸淡淡的笑意在这一句话后立即消失于无形,眼中射出无比的失望之色。

“唉”

仰天苍凉一声长叹。

沈落雁的笑脸亦僵硬起来,垂首低声道:“落雁说的不是事实吗”

元越泽转过头来盯她半晌,点点头,语气冰冷道:“是,那你我就后会无期了,请”

言罢,抽身就要离去。

沈落雁大急,用尽力气拉住他的胳膊,焦急道:“人家和你闹着玩儿也不行吗”

“闹个屁这种事你可以拿来玩,老子没那份心情陪你”

元越泽双目喷火,大骂道。

沈落雁心里一委屈,刚刚精明的样子全不见了,眼圈一红又嘤嘤抽泣起来,却依旧不敢松开元越泽的胳膊。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理底线,也许沈落雁的心里可以拿这种事情来开开玩笑,也许是元越泽不懂情趣,但这恰恰是他性格中的特色,沈落雁玩笑之话,听在他耳中仿佛是侮辱了他对她的那份感情一般。

事实上沈落雁的话并没有哪里说错,现今形势下看,无论是谁,第一想法几乎都会与沈落雁一样。

可元越泽的心中,别人谁都可以说三道四,唯独沈落雁不行,因为他认为以沈落雁的精明,早可以弄懂他的那一份心情。正是因为沈落雁在他心中高高的地位,所以才不允许她随意玷污自己的情感。

剧烈呼吸平复下来后,元越泽深呼吸一口,替她擦去不断滚出的泪花,望上那双通红的秀眸,语气冰冷地道:“我元越泽在许多人眼中都是块死木头,我自己有什么优点,缺点,自己也比较清楚。刚刚算是我错了,你放手吧。”

这本是一对小情人间打闹说笑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可到了元越泽身上,完全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沈落雁哪敢放开他,直扑到他身上死死将他抱住,语无伦次地道歉。

稍用力道狠抽几下她的翘臀,元越泽又拉他坐在自己怀里,擦拭掉泪水,将宛如受惊小鸟一样瑟瑟发抖的沈落雁螓首贴在自己胸口,喃喃道:“你说其他什么都没关系,但千万别侮辱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和我对你的心意啊”

沈落雁自然明白元越泽心中对她的爱意有多深,当下芳心大喜,刚刚的委屈一扫而光,呜咽着用力点了点头。如受气小媳妇儿一般低声道:“吓死人家了,人家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元越泽再叹息一声,平静下来,托起怀中沈落雁的下颚,轻轻吻了一下她可爱的瑶鼻道:“我没有说你一定要当洛阳城主,只是在与你商量。你该都知道我的所有秘密了,我与二哥,其实象征大一统的两条支线,我主暗,二哥主明。暗中势力不但可怕,还凶险,更让我忌讳的是他们行踪太过神秘,在没有将他们主力消灭前,我不能太高调,美仙她们对这位置丝毫没有兴趣。而目前还不是二哥真正露头的最好时机。”

沈落雁点头后又低声问道:“是是因为落雁更冷血无情,心如蛇蝎,狡猾奸诈,行事不择手段,所以适合做城主的位置吗”

眼见元越泽眉头紧皱,沈落雁芳心又慌乱起来:“我我”

元越泽轻摇了下头道:“不用怕,一开始是我不解情调,你一个玩笑话都当真,以后再也不对你发火了。”

沈落雁紧贴他的胸口,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低声道:“落雁也有错,明知你心意,还怀疑你对人家的感情。”

元越泽摇头笑道:“你说的那些,是你在政治或者战场上的特点,这些是必须的。我的确也是出于这些原因才想让你当城主。”

沈落雁螓首埋在元越泽胸前,红肿的美眸中闪过一丝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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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认为你所讲的并不对,你该是一个有情有义,通人情世故,知审时度势的巾帼红颜,至于你刚刚的说法,该是你的敌人或者憎恶你,嫉妒你的人对你的评价才对。”

元越泽轻轻抚上她那一头如瀑般的青丝,柔声道。

沈落雁喜出望外仰起俏脸:“哪有你说得那么好,不过,人家很受用哩”

元越泽嘴角微翘:“我说的都是事实。”

“可是,要是按照你的说法,落雁岂不是不能不能”

沈落雁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就听不到了。

元越泽坏笑道:“不能什么”

沈落雁抬头正对上他那yin邪的眼神,当下大窘,白了他一眼后嗔道:“讨厌,你明明知道”

元越泽紧了紧双臂道:“别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但落雁做城主的同时,也要做我的小妻子。否则你的功夫实在让我不放心。”

沈落雁当然也明白在这乱世之中实力的重要,当下点头道:“那样的话,其实与你做城主又有何区别呢”

突然察觉到似乎话题又回到最初的观点上了,沈落雁慌忙偷瞟元越泽表情,见他并无情绪波动,当下心头暗松一口气。

言下之意,外人眼中看来,就是沈落雁做傀儡,元越泽做背后掌权之人。

“除了我刚刚说的理由,还有一点你该明白,我真的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比如应酬各种人,驾驭各种性格的手下等等。至于外人怎么想,就随他们。但我绝不会插手落雁的任何决策,因为我们都相信你的能力。如果觉得累了,可以请美仙她们帮帮你,否则我可会心疼哩。”

元越泽轻声道。

沈落雁抿唇思索,半晌再无声音,最后问道:“那你定是早就与众姐妹商量好如何将落雁捧上城主之位了吧”

元越泽点了点头,叹息一口,歉然道:“现今天下形势大乱,落雁可能想好好享受生活,却又被我推到风口上,只几年时间就好,到时我们就彻底脱离这尘世了。”

沈落雁挺起高耸的胸脯,媚声道:“姐妹们都为郎君出力,落雁有些本事,自然也不能空闲下来,你这么体谅人家,落雁就再好好地闹腾一次”

见元越泽一脸感激,沈落雁咯咯一笑,送上一个香吻后道:“那就给落雁详细说一下扩张大计吧。”

元越泽大笑:“你可真是个小妖精,还敢来挑拨我”

随后不理沈落雁的白眼,当场取出一张世界地图。

元越泽用手指圈了一下图上的中原,对正一脸好奇地左右查看大地图的沈落雁道:“这就是你们经常说的天下,现在觉得自己眼界多么小了吧”

沈落雁刚刚就已凭地图上的黄河,长江,秦岭等标记大体明白了这一点,点头叹道:“原来大家争来争去的中原竟然是这么大的一块地方。”

元越泽拉她坐下后指着地图道:“中原由于历史悠久,有地理优势,有文化背景,所以算是现今世界上最富庶的地带。”

沈落雁讶道:“世界就是这图上全部土地的意思”

元越泽想到此时世界一词还只是存在于佛家经文中,其意义与后世的世界相差甚远。而且这一词汇是唐朝时才随佛教传入中原的,是以沈落雁不懂并不奇怪。

元越泽点了点头。

沈落雁仔细观看,不住的惊叹。

元越泽指着地图一一为她解释道:“如今这世界上,我们居住的中原是最富庶的区域。而其余地带虽然广袤,但真正富庶又有文明的区域却很少。”

“中原以外,这里的大秦,也就是东罗马,称得上是这一大片区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元越泽指着地中海一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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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点头道:“落雁幼时曾读过魏鱼豢撰写的魏略,依稀记得其中有云大秦国一号犁靬,在安息,条支西大海之西,从安息界安谷城乘船,直截海西,遇风利二月到,风迟或一岁,无风或三岁。其国在海西,故俗谓之海西。”元越泽又继续指点道:“就是这里。然后还有如天竺,波斯,都是不比大秦逊色的国家。而这一块大陆上的人几乎都是刚刚脱离了野人的生活,最富庶的地带就是这里的一个国度,阿克苏姆王国。”

“中原附近这些突厥之类的外族你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这块小岛上,日后必须将男人全部干掉,女人全部作为发泄工具及奴隶。”

元越泽指着东北某小岛道。

沈落雁吓了一大跳,脸色古怪道:“这么大点儿一个小岛上能有多少人,他们惹过你你的想法太毒了吧,男人也抓来做奴隶不是更好”

元越泽神秘一笑,指着大海东侧大陆道:“这种事日后再与你细说。这边的一大片陆地上虽然有一些拥有自己文明的人,但大部分地带几乎还是尚未完全开化的野人,”

沈落雁查看半晌,叹道:“这些地区这么遥远,想攻占太难啊”

元越泽笑道:“其实这正是我的想法,如果单纯统一中原,那鼎盛时期一过,还会被外族所窥视,而我与二哥,岳父他们商量过,认为直接就来一个全球大统一,以汉族为主体,来吸纳,融合其他各族,这样日后就不会再出现什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之事了。而这些遥远的地带,的确要军队攻陷,可攻击他们之前,我们还可以使用其他办法”

大秦,君士坦丁堡。

雄伟气魄的索菲亚大教堂左侧,一座造型怪异,以埃及的斑岩,色萨利的绿色大理石,博斯普鲁斯海峡地区的黑石及叙利亚的黄石为材料,以弗所阿耳忒弥斯神庙的古希腊圆柱为基础建成的圆塔顶端,一个相貌俊美,身着灰色长衫,身形颀长,长发披散,随风轻飘的年轻男子卓立于窗前,如宝石般闪亮深邃的双目紧盯不远处的索菲亚大教堂。

塔下似有若无的传来各种叽里哇啦的怪声,虽不知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却可听出语气中的尊敬。

俊美男子肩膀一松,长呼了一口气,刚要转身,听得背后传来一声娇媚的轻呼,口音不算十分纯正地笑道:“我给你炖了些汤,快些喝吧。”

那男子无奈地坐在造型考究的圆桌前,凝望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年约二十六,七上下,身段高佻,丰满诱人,一头卷曲的披肩长发灿如黄金,高鼻深目,碧眼中绽放着一股说不出的勾人野性。此刻她却是一脸柔顺,手中托着一个金盘,坐于男子面前。

“你怎么还来找我”

男子喝掉金碗中的汤,没好气地道。

女子表情愤怒起来:“你们不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吗你做过的事情就打算不认账了”

那男子苦笑道:“怎么话反过来说也可以吗若不是你用那邪门的巫术来迷倒我,我又怎会算了,如不是看在你还有着一半汉族血统的话,我早杀了你”

金发女子腻到男子身侧撒娇道:“人家就是喜欢你嘛,去努力争取自己喜欢的有什么不对还是因为你是大家的真神,而看不起我”

见她脸色委屈,男子语气转柔:“喜欢并无错,但你的做法太偏激了,哪有一个女儿家迷倒男人,随后硬来的呢”

金发女子对男子话语嗤之以鼻:“人家一直以为你这人只是长相和医术,学识还可以罢了,没想到被人们称为真神的你竟然可以在斗兽场中挥手间破掉大帝所创的五龙缠,人家一下子就爱上你了嘛”

随即又担忧道:“大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把他的子民几乎夺走了一半,你一定要小心,有事情我再来通知你,记得想我噢。”

语毕,啪的一个香吻亲在男子脸上,看着男子无奈的表情,金发女子发出银铃般的娇笑,收拾好盛汤器皿,抽身走向门外。

那男子突然察觉这热情如火的女子也有些可爱,转过头目送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走出不远的金发女子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立即回过头来轻呼道:“看,你也开始爱上我了吧”

男子苦笑摇头,不耐烦地摆手道:“快走快走”

金发女子丝毫不介意,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