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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郭嘉眼珠子一转,笑道:“要嘉说,倒疑他怕是假与主公合谋,实为监视督查罢。”

燕清挑眉:“噢?”

郭嘉眯了眯眼:“主公。”

待燕清肃容看去,他便悠然合起手中折扇,以那竹骨轻轻地在案桌上叩了一叩,发出清脆一声响。

只听郭嘉意味深长道:“天下,不可一日无君啊。”

以太傅袁隗为首的世族派,目前看着再权势滔天,也终究越不过皇帝。

现刘辩年幼,并无真正主事的实力,而极得其信任的生母何太后,又只是个目光浅短的后宫妇人。

方才有了士族如日中天,外戚萎靡不振的局势。

可于刘辩而言,要是不出宣驻守京郊的皇甫嵩和盖勋进京、就只为给他助威的昏招,而是愿意隐忍不发,渐渐成长起来的话,早晚也能迫使太傅他们还政于他的。

臣子再厉害,只要他一日没有篡位的决心,那荣华富贵,是生是死,最后不还是皇帝说了算?

反观皇帝,哪怕刘辩做得跟他父亲汉灵帝一样昏聩荒银、暴.虐无道,只要不是倒霉地遇上董卓那么个不按常理出牌、蛮横霸道的军阀大老粗,就不会发生废立鸩杀之事。

燕清脑海中灵光一现,询道:“袁家是打上了陈留王的主意?”

郭嘉点了点头。

刘辩刘协都为先帝的血脉,甚至在灵帝故去之前,心中更属意的继承人,还不是目前在位的刘辩,而是刘协。

可惜有何太后跟大将军何进联合,以至灵帝未能如愿最忠心的侍蹇硕事未成先伏诛,抚养刘协长大的先董太后,也遭到何进毒杀。

无父无母,亦无其他亲族的刘协,是彻底无依无靠,只得仰仇人鼻息了。

在继位的正统性上,刘协还真没什么可被挑剔的。

而从袁家的角度考虑,刘协的年纪,还较刘辩要小上几岁,也更适合被扶持上去,做个被拿捏的小傀儡。

若是刘协聪慧,日后还也不妨政于他,毕竟有从龙之功在,也能保袁家的超然尊贵。

而无外戚助力的皇帝,所能仰仗的,还不就是这一批世家大族出身的朝廷大臣?

燕清想到这,不由笑了:“这袁家的算盘,倒是打得很好。只是恐怕他们虽生了这心思,却暂没那胆量去冒这天下之大不韪罢!”

郭嘉摇头晃脑道:“袁家爱惜声誉,自然不会去做这挑头的。可若是旁人一意孤行,他们只于暗中顺水推舟,不就大有不同了?”

燕清漠然接道:“只是袁家别的不成,走漏风声倒是一流,不知他哪房小妾将这机密泄露出去,才让陛下之人知晓了此事。陛下颇感忧虑,才特派王允来,既是笼络,也为了提防我同陈留王暗度陈仓,顺道加剧我同袁家的矛盾、省得我们握手言和了罢?”

郭嘉轻轻抚掌:“只怕其间手段,远不如主公所想的那般温和。”

他顿了一顿,又轻描淡写道:“若非如此,单凭文若周旋运转,陛下怎会愿意送来这么多钱粮?主公也不必太承他情了。”

燕清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冷冷一笑:“行罢,不怕他们来,就怕他们不来。”

哟。

郭嘉眸光一亮,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只是此举太过轻佻,刚一吹响,就被忍无可忍的贾诩暗中用手肘撞了一下狠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明天都好忙啊qaq才睡了3个小时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且说燕清所派的亲兵,一将醉醺醺的王允妥善地送回到府上,就不再逗留,即刻告辞,回去复命了。

而王允仍是满脸酡红,哼哼唧唧。

他新认做义女不久的貂蝉,对他是装醉这点心领神会,便不动声色地张罗一番,将他送入寝房。

貂蝉使人备好一盆清水,一边俯身以绢帕替其拭汗,一边淡淡道:“父亲大人这里有我服侍着,你们先退下罢。”

“是,小姐。”

下人们低眉敛目,听命鱼贯而出。

他们是别驾郭嘉在安置他们时所派来的,哪怕不用王允提点,貂蝉也知道其中不知混入多少耳目眼线,自得再三小心为上。

待他们全走了,貂蝉又耐心地等了片刻,才低声询道:“父亲大人?”

王允仍旧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似是睡着了。

貂蝉妙目中微光一亮,悄然起身,踱至闭合的窗前,微开一条小缝,往外视去。

确定门外、窗外和屏风后都未藏人窥探偷听后,她方复回,这次不待她开口,王允就豁然睁开双眼,撑坐起来。

他目中何其清明,哪有半分醉态?

看向距及笄还有几月、就已出落得貌美惊人的义女,王允略感失望地摇了摇头,轻斥道:“你往后行事,若仍是如此草率,迟早定将事泄,届时莫说你自身性命不保,怕就是连陛下的期许,也将功亏一篑了。”

貂蝉愧道:“妾闻父亲大人受那燕司空接见,却久久未回,心底不安,方失了方寸。以后定会引以为鉴,宁可缓上一缓,也不当丢了稳重谨慎。”

貂蝉自小被王允入府中,眉目尚未长开,就已生得楚楚动人,身段窈窕。可她所接受的教导,到底只同歌舞相关,做一解语花颇有天赋,却不不通文墨。

终日在府中足不出户,眼界有限;岁数亦不大,稚气尚存;初被委以重任,心中不忧虑……

能有这几分机敏睿智,已是难能可贵了。

王允也知不能再苛责她太多,况且他身边,既是无人可用,也是正缺个心怀国家、而不轻易沉沦情.爱的美貌女子,见她面露惭色,就将谴责的语气了几分,温言安抚几句。

很快哄得貂蝉心情平复,王允才缓缓切入正题:“有言道百闻不如一见,那燕司空,的的确确是个神仙人物。”

貂蝉早从王允口中知晓,自己或要归此人为妾,是以在听着‘夫君’品貌不凡、受义父赞不绝口时,面上露出的非是寻常女子的娇羞喜色,而是暗暗一惊。

她吸取方才教训,并不言语,而是继续屏息细听。

王允慈祥地看着她,慢慢道:“为父原想着,他若有传言中十分里的三分好,不乏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