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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混在三国当神棍

方。

只要让扬州的本土势力感觉政治上不受排挤,仕途上受重用,经济上不遭盘剥,武力上因被震慑而不敢妄动,维持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凝为利益共同体……燕清就十分满意了。

地方上的官吏,除州牧和别驾外,都可以让被举荐筛选过的本籍名流担任,但负责举荐的中正官和治安的尉官,必须是燕清这边的人。

燕清已有了成算,暂搁下这头,询起另一件事:“你途中经过的城池,府库的情况都如何了?”

吕布摇头:“具已空竭,百姓面有饥色。”

袁绍孤注一掷,趁燕清外征而亲讨豫州时,打的算盘就是大不了换个地方,是以并未留下什么后路。

家底都给掏干净了。

燕清蹙了蹙眉:“正如我所料。明日便派人以传教的名义,散些钱粮衣物,助百姓过了这一关罢。”

吕布真心实意地拍了个马屁:“主公心慈仁善,扬民定将感激涕零。”

燕清回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黠道:“还不是多亏了吕夫人这位贤内助?”

吕布被燕清发过来夸了这么一句,登时心花怒放,忍不住搂着心尖尖上的主公亲了又亲。

二人温存腻歪一阵,到底顾忌着场合不对,并未继续。

而没多久之后,风风火火闯入的郭嘉的出现,也证明了此举的正确性

“主公。”

郭嘉眉头紧拧,来不及行礼,甚至都没多看忽然出现的吕布一眼,径直将已打开看过的急报摊开,大步跨来,呈于燕清面前,急匆匆道:“大势有变。”

吕布背脊绷起:又来事儿了?

看郭嘉神色匆忙,眉宇烦躁,燕清的心已提了起来,半句废话都不说,往那纸上一扫

饶是他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纸上的消息,给震得一时无语。

吕布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凑过去看,登时咋舌。

“羌胡犯境,陛下亲征,遭劫。”

燕清深吸口气,终是没忍住,勃然大怒地猛一拍案,愤然而起:“刘康到底在搞什么鬼?!马腾韩遂呢?皇甫嵩呢?卢植呢?王允呢?怎么一个都没拦着,一个都没挡住?!”

燕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可是整整五万京兵,又有百战老将皇甫嵩坐镇,加上因他早早打掉董卓、使巍峨帝都也未被焚毁,他几乎能打包票,只要有万把人,就足够把洛阳守得固若金汤。

哪怕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只要刘康坚守不出,又有老将皇甫嵩镇场,卢植稳定民心,再派人寻求远在豫州的燕清的救援,也铁定来得及。

可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天底下还有人能如此异想天开,自寻死路。

谁想到李郭汜没机会祸乱洛阳,胡羌匈奴也就小打小闹,就连蔡文姬都平平安安地随父亲来到豫地当起了教书先生,钻研学问,而没被劫走了,竟然还能换成刘康?!

要说被封了征西将军的韩遂和马腾,在其中没动什么手脚,燕清决计是不信的。

他们若没掺和进来,谎报军情,那以刘康的惜命,就不可能当这是积累声望的大好机会,跑去御驾亲征。

燕清眸底冰冷,讥笑:“哪个狗东西撺掇的?胆子不小!”

然而这会追究责任,也是为时已晚,于事无补。

不等唯二在场的郭嘉和吕布开口,他再又暴躁地踱了几步后,勉强让自己冷静几分,有条不紊地开始下达一道道指示:“水军的训练先停下,将徐荣、陈宫调来扬州,暂领州牧,别驾人选由他自己定去;着文若派兵增援冀地,与公孙瓒速战速决……”

一口气说完后,燕清看向吕布,略缓和了语气:“得辛苦你了,将士疲乏,情况再紧急,也得容他们休息一宿,明日再点三万兵马开拔,北上途中,还得荡平袁绍余部,捎上公达他们。”

吕布赶紧应了,刚要出去执行,就被郭嘉拦住了:“且慢。”

燕清抬眼,看向郭嘉。

郭嘉摇头:“主公稍安勿躁。若仓促起兵,定受潜敌之害。”

燕清凝眉,恳切道:“愿闻其详。”

郭嘉道:“异族侥幸劫走天子,杀之无益,不过勒索好处罢了。况且这一丑事,目前并未被公之于众,不过是留驻洛阳的探子所传。”

这些年来胡兵犯境虽然频繁,不过是趁朝廷势颓、天子昏庸这‘虚’而入,要真正与中原主力军为敌,却是毫无底气的。

劫走一个有名无甚实的少年天子,只等于给他们一个勒索钱粮的大好机会罢了,只要还有点脑子,就不可能伤害刘康这个宝贵人质的性命,导致与大汉结下不死不休的仇怨。

当然,叫刘康受皮肉之苦,惊惧屈辱,再狮子开大口,倒是可能的。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燕清揉揉跳个不停的眉心,理智总算慢慢地回来了:“不错。多亏奉孝提醒,我方才着急上火,差点铸成大错。”

消息要是传开了,燕清这一天下皆知、世所赞扬的大忠臣,就必须带兵去救。

但任谁都知道,身为堂堂天子,御驾亲征反被敌军劫走,那无疑是震惊天下的奇耻大辱。

刘康就算没有性命之虞,之前辛苦积攒的威望,也将付诸东流,荡回谷底了。

为了保住朝廷的声誉,天子的威严,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刻,当然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皇甫嵩怕是还想先试凭一己之力,看能不能将人救回来,挽回一下局面。

加上探子得力,倒是给了燕清一个缓冲的空间,有时间去谋划。

燕清在想通这点后,知道自己还有不少时间,叹了口气,看向吕布道:“奉先你先回去歇着,养足神待命罢。我需去信予文和他们,具作商榷。”

吕布分得清轻重缓急,见燕清神色疲惫间又难掩烦闷,纵心疼得厉害,也只有听命下去歇息了。

郭嘉再次提醒:“主公只需等上几天即可,不必专程写信告知他们情况。”

燕清猛一拍额,哭笑不得地承认:“是我气傻了。”

探子派出的快马从京城出发,等送到最远的扬州,沿途的冀、豫和兖三州,他们肯定早就得到刘康被俘的消息了。

郭嘉笑笑,一针见血地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