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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一枕清秋

优越,你真心疼政儿,又何必为他招来隐祸。”

“可他是皇兄的……”话未说完,被纤荨捂住了嘴巴,手心柔柔软软的,尽是扑鼻的香气。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知道陛下心里清楚。可是满朝文武可清楚?”

牧白眨眨眼,方没了言语。

俩人静静的呆了片刻,纤荨又不欲她为朝中事情烦心,便拉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软绵绵的话,牧白看她眉眼生动,俏丽非常,不觉也陪着她弯了弯嘴角,凑过来亲她脸蛋。

纤荨眼里含着笑,任她亲了,又道:“前些日子思源求我一件事。”她说着,眼睛都弯了起来,“这两个月我与她回了沈府,事儿有些眉目了。”

“我说你近来怎的总回娘家,有时还带了政儿儿回去。”牧白在弹墨环椅上坐下,展开手臂拉着她也坐到自己腿上,畅意道:“是何事?”

纤荨半枕着她肩头说了几句话,脸上的笑意慢慢敛了些,倒有几分慎重似的。

牧白眨眨眼,故作不乐意:“就这般?她就想将我睿王府的人拐回家去了?”

纤荨想了想,已知她心意。书瑶和思源都是贴身伺候的,以这情形看,往后必也是常伴在身旁。她觑笑一声:“睿亲王殿下想要为丫头撑腰么?你要如何,就如何便是。”

牧白一听,倒想起前儿的事,笑得眯了眼,揽着她的腰在她耳边道:“你说的啊,我要如何,便如何。”

直到夜里就寝时,纤荨才明白过来牧白此话的含义。

彼时丫头们早已退出去了,床榻上低垂蔓帘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光,纤荨微喘着捉住牧白兴风作浪的手,低声道:“昨日里不是才……么。。”

牧白咬着她圆润的耳珠使坏道:“昨日里不是才……什么?”

纤荨狠狠剐她一眼,俩人贴得极近,纤荨脸上粉粉的红着,这一眼,没剐出意想中的气势,落在牧白眼里,倒像是欲扬先抑一般。

她反手捉着纤荨的柔荑,举到唇边亲了一下,语音缓了下来,像糖丝粘在舌尖似的:“我的伤好了。”

纤荨微怔,牧白滑唇一笑,抱持着她一手沿着寝衣下摆钻了进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细腻柔软的腰肢上。纤荨红着脸刚要推她,她已半伏上前,暖暖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嗓音略低哑了:“你说过,待我的伤好了,我想怎样,都可以。”

话音未落,牧白已吻住她的唇,长指轻挑,解开了系着的丝绦,手掌在寝衣中如游鱼滑过,辗转徜徉到纤荨柔软的玉丘上,渐渐合拢了五指。纤荨的目光已迷离,却听到牧白低低的沉吟一声,含着她的唇,炙热的气息彼此纠缠:“我想与你,再试一试那晚的新花样儿。你说,可好。”

纤荨在她怀里微颤了一下,咬着唇还不肯说话,星眸中水色流转,脸上越发红了起来。牧白心意动,拥着她在她脸上又亲了亲。

帐蔓外兽炉沉水烟,雅致的香气缭绕在玉枕纱橱间,珠帘环壁后偶尔逸出几声细碎清浅的低吟,摇落了一地梧桐疏影。

月朗星稀,夜色漫长,我陪你到地老天荒。

作者有话要说:嗯,技术菌弄了个企鹅群:361195316。前边不好意思写在这儿的(主要是被河蟹了啊啊啊)内容被她羞答答的放到群里去了。(回来补充一下,我说的不是现在这章啊喂,是前边某些章节啊~~)

作者菌也羞答答的回群里潜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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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未末砸来地雷一枚;

七月未末砸来地雷一枚。

()诸位小主破了。谢谢。

第125章寻常风景

八月初二,棠梨叶落,荞麦花开。

大清早,书瑶从自己房中出来,一路遥遥的走到寝殿,伺候主子和殿下更衣洗漱,睿亲王用了早膳出门去了,临走前,对睿王妃眨了眨眼。

睿王妃吩咐道,今日要往沈府探望父母长辈,让书瑶和思源都一道回去,书瑶福身应了,思源几乎要跳起来,书瑶瞥眼看她,却是一脸的羞涩雀跃。

书瑶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思源眼睛亮亮的,只抿着嘴笑。

将出门时,睿王妃忽然道:“临近中秋,你俩也须得随我去给长辈们磕个头,去换一身衣裳吧,庄重些的。”

两个丫头会意,回房换了行头,出门时彼此遇见,相视一笑。

管家很快备好了轻便的马车,点了两队侍卫,并点了跟着主子出门的丫头仆从。

马车是宝顶双驷的,车门左右挂着两只小小的铜铃,上边书了宫体的“睿”字。再有一溜蓝顶骡车,是给丫头们乘的。

几个管事的婆子垂手站在仪门边,见着睿王妃出来了,都笑嘻嘻的迎了上去。沈纤荨让思源与书瑶坐后边那辆车子,思源“呀”的一声,上前两步道:“我……我还是与小姐同一车吧,路上小姐要饮水饮茶,也好有个伺候。”说着又红了脸。

沈纤荨一副心如明镜般的揶揄,思源低着头赶紧搬出小几子,托着纤荨的手肘扶她上车。才刚坐定,纤荨仍是道:“去罢,陪陪她。”

隔着帷幕,外头不大听得清,只见思源又钻了出来,往后头的车子去了。

书瑶站在车边,见她过来也不意外,掌着一个婆子的手掌也登上了车子,骡马纷纷,一路往沈府行去。

睿王府和沈府隔着好几条大街,街上喧喧嚷嚷,往来热闹。书瑶倾着身子,掀开车边的小帘子往外张望。

今儿个也不知是什么日子,不过一个多时辰的路,竟遇上好几家婚嫁的队伍,新郎官穿着大红喜服,骑着高头大马,脸上一派喜气。迎亲的乐手一路吹吹打打,另有婆子妇人插科打诨,说不尽的喜气洋洋。

书瑶看了好一会,直到那队伍转了个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她才转回身,才发觉思源一双亮亮的眸子也正望着自己。

“怎么了?”她脸上有点儿烧起来,摸了摸垂在肩头的一缕发。

“书瑶……”思源道:“你是不是也想做新嫁娘?”

书瑶玩着头发没抬头,这让她怎么回答呢。说不是吧,有些违心,哪个女孩儿不想要风风光光的做一会新娘子呢。可要说是吧,又总觉着哪儿不对。

思源看她不说话,也只伸出手,放在她膝头。

书瑶将手心叠在她手背上,慢慢道:“从前有想过。可是与你在一起之后便觉得,即便做不成新嫁娘,也没有什么。世事难两全,能得到最想要的,便已是极好。”

“我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