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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仙童下地狱

一朗子暗中使出腾云驾雾的本事,始终让那青年落后一段,让他就是追不上。那青年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无赖、轻功又如此好的人,除了那些老前辈以及江湖上几个年轻人之外,他没有追不上的人。

正当这时,一朗子看到前方有事情发生: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跑到路中心玩耍,一匹疯马从另一头跑来,四蹄如飞,眼看小孩就要命丧疯马之下。

一朗子毫不犹豫地飞过去,比马还快,在马蹄伤人之前,一把抱过孩子飘到路边,自己都觉得额头冒汗了。

他把小孩交给孩子的母亲,那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呜呜直哭,然后又跪到地上,对一朗子直磕头。

一朗子连忙扶起来,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能让他自己乱走呢?以后可要看好他了。”

正这时,一股劲风倏地袭来,他大吃一惊,心想:我命休矣,光顾着救人,忘了身后还有追命阎王。这下子可躲不过了,不过为了救人而死,也算值得,只可惜那些美女都要当寡妇了。

这是青年志在必得的一刀。他在后边看着一朗子救了孩子,作为武林中人,他也是一愣,有所感慨,非常佩服一朗子。

可是佩服归佩服,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毅然决然要杀他,管他现在在干什么?

自己以杀淫贼为目的,这是不能变的,不能因为他做了一件好事就放过他。为武林除害永远是自己的原则。救一次人又能怎么样?坏人就算做一件好事,也还是坏人、还是该死的。

他一刀直插一朗子的后心,又快又急,如果一朗子中刀,铁定必死无疑。

不想,在千钧一发之际、生死攸关之时,一把剑将他的刀弹到一边,失了准头。

转头看向剑是谁的时,他顿时睁大眼睛。

一朗子逃过一难,也转头看是谁救了他,没想到是自己曾得罪的人——绝代三娇之一——贺星琪。

在他一呆之际,只见她运指如飞,点了他几处|穴道,使他无法再施展轻功,但是能说话。

一朗子冲她笑了笑,说道:“贺美女,谢谢你救了我。我朱一朗铭记在心,可以以身相许。”

贺星琪身穿一套白衣,眉目如画,气度娴雅,美目中的忧郁让人怜惜,往日里的傲气少多了。她手持剑,指着一朗子的胸脯,冷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跟我贫嘴。你呀,杀你一百次都不多。”

青年一脸的不满,说道:“姐姐,我这一刀就要杀死他了,你干嘛拦着我?你不是说他罪该万死吗?”

贺星琪瞪着一朗子,叹了一口气,说道:“胜威,他是该死,不过不应该这么死,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死。他刚才在救小孩,咱们不能趁人之危。”

贺胜威叹口气,说道:“你的话我不懂。”

一朗子在旁边笑道:“小舅子,你姐姐怎么会杀我?我和她是老夫老妻了。”

这话一出口,不但贺胜威怒火万丈,杀机立现,贺星琪也受不了,俏脸胀得通红,啪啪两声打他两个耳光,骂道:“你这个淫贼,真是贼性不改。走,咱们找个地方算账去。”

这时候,被救孩子的女人不开心了,大叫道:“你们怎么这样呢?这位小兄弟是好人,你们快放了他。”她这么一嚷嚷,周围的百姓都聚集过来,眼看快要包围住他们。

贺星琪一看不好,便叫道:“带上他,快走!”自己施展轻功冲到前边,贺胜威抓过一朗子,随后跟上。

一朗子只觉耳边风声咻咻,心里憋气,心想:落到这个娘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下场。上次的玩笑开得太大,她必定以为我真的强jian她,肯定要报仇。

这个叫胜威的小子来杀我,肯定也与她有关。嘿,落到他们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难。我现在被点了|穴道,身子使不出力气,想飞都不成了。要不要呼唤嫦娥姐姐他们来救我?关键时刻,也只好这样了。

姐弟二人将一朗子带到城外的一所破庙。

庙久无人往,佛像年久失修,处处是蜘蛛网。一进庙里,贺星琪就直皱鼻子,说道:“这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还是出去吧。”

把一朗子拎到庙外,在松林的旁边吹着山风,贺星琪好受多了。

贺星琪看了看一脸愁容的一朗子,心里得意,说道:“姓朱的淫贼,你也知道害怕啊?”

一朗子眨眨眼,冲她一笑,说道:“怕?我朱一朗从小到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害怕,我一个大男人,会怕你一个小女子吗?”

贺星琪哼道:“你不怕为什么一脸紧张?”

一朗子调整一下面部表情,说道:“你看错了,我这哪是紧张,分明是深沉。我在考虑统一武林的大事呢。”说着,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贺胜威觉得很可笑,说道:“姐姐,仇人就在跟前,而且没了逃跑和反抗能力,不如一刀杀了干净。”

一朗子听了心里发毛,心想:自己现在可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了。要是贺星琪真想杀我,我一点法子都没有。实在不成,只好用传音珠找救兵。

贺星琪凝视着一朗子,心想:这个淫贼长相、风度都不错,倒是可惜了,干什么不好,非要当淫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星琪一摆手,说道:“胜威,这么杀掉他不是太便宜了吗?”

贺胜威的脸上露出小孩子玩耍的笑容,说道:“姐姐的意思是……”

贺星琪的美目射出寒光来,说道:“猫吃耗子也不是一口就吃掉。对这个淫贼,也要玩够后再弄死他。”

贺胜威摸着脑袋,作思考状,说道:“怎么玩?不如弄条绳子拴住他,从黄山顶上抛下,吓他个半死再拉上来?或者把他扔到狗窝里,让一群狗咬他,咬得缺胳膊少腿后,再救他出来?或者放在太阳下饿几天、晒几天,怎么样?”

贺星琪抱着胳膊,来回踱步,沉思的目光不时看着一朗子。

每被她看一眼,一朗子的心就枰地来个猛跳,心想:这娘们不会要把我折腾死吧?

贺星琪想了半天,没有结果,对满脸欢喜的贺胜威说:“胜威,这里没有你的事,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找一个美女吗?快去吧。姐姐也想早点有个弟媳妇。”

贺胜威脸现窘态,说道:“姐姐,那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我想看完你怎么玩淫贼再走。”

一朗子听了心里不平,心想:妈的,她想玩我,我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我一个大男人还玩不过小娘们?上次网开一面,便宜你了。要是再落到我手里,一定奸你个十遍八遍,让你一辈子都别想嫁别人。

想到最美处,他的脸上露出坏笑,目光情不自禁地在美女的胸脯上扫了一下正巧贺星琪的目光看过来,察觉他的目光后,立刻瞪眼说道:“胜戚,你先走,我自己收拾他。”

贺胜威嗯了一声,说道:“好吧,姐姐。有什么事派人找我。我先走了。”依依不舍地离开,心下怨叹没看到好戏。

贺胜威离开之后,贺星琪冷哼道:“淫贼,你想怎么个死法,说来听听。”

一朗子嘿嘿一笑,跟她对视,看得贺星琪芳心乱跳,俏脸发热,说道:“星琪咱们在一起应该快快乐乐的,哪能谈死?太不吉利了吧。”

贺星琪冷笑道:“别不要脸,星琪不是你叫的。别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我是铁了心要杀了你。我不能容忍淫贼污辱我后还能活在这世上。留你在世上,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姐妹要遭殃。”

一朗子昂道挺胸,毫不畏惧,问道:“你是不是侠女?”

贺星琪高傲地说:“当然是了,行侠仗义,扶危济贫,替天行道。”

一朗子微笑道:“那好。当侠女一定得明辨是非了。那我说,你没有资格杀我。”

贺星琪瞪着他的脸,问道:“为何?”

一朗子说道:“上次在黄山我救过你一次。如果我没有及时出现,那个绿蝴蝶不知道会把你怎么样呢?你欠我的,还没有还,凭什么杀我?”

贺星琪也不示弱,说道:“没错,上次你救了我,可是刚才在城里胜威要杀你,我也救了你,已经扯平了。”

一朗子露出苦笑,说道:“这个也算?你弟弟要杀我,还不是因为你吗?换句话说,这事都是因为你引起的,不算。”

贺星琪酥胸激动得一起一伏,说道:“凭什么不算?甭管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反正我救了你,这件事就扯平了,我还是要杀你。”唰地拔出剑来,架在一朗子脖子上,一脸的冷气,如画的俏脸,这时也变可怕了。

一朗子害怕了,哎了一声,忙叫道:“别、别,你不能杀我。”

贺星琪将剑压了压,咬牙道:“少废话,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苦笑道:“我和你无仇无恨,你杀我干什么?你这个女侠怎么能滥杀无辜?”

贺星琪鼻子都要气歪了,说道:“淫贼,还想不认账?上次在那家客栈里,你奸污了我。不然的话,我费这么大劲追杀你干什么?我闲着没事干?”

“一个女儿家的贞操多重要,贞操就是她的命啊!要是你有个姐妹被人奸了,你会放过那个淫贼吗?少废话,受死吧!”说到这里,她双眼都闪着泪光了,娇躯也颤着,可见内心的激动。

到这个时候,一朗子也不敢逗她了,说道:“慢来、慢来,贺姑娘,我的好姑娘,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可别一冲动就冤枉好人,后悔一辈子。”

贺星琪哼道:“你算什么好人?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跟那个绿蝴蝶没什么两样。要说你们是哥儿俩,一母同胞,都不会有人怀疑。”

一朗子听得眉头紧皱,说道:“贺姑娘,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实话告诉你,不然我会死得太冤了。上次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并没有奸污你。”

贺星琪听了,牙齿咬得直响,说道:“你胡说八道。我的内裤上和床上都有血。”

她俏脸上红得厉害。肖目这种事,实在太羞人了。

一朗子听了直笑,说道:“那是红药水,是我故意布置的,是逗你玩的。”

一听这话,贺星琪几乎要把剑扔到地上了,瞪大美目,说道:“什么?逗我玩?你说的是真的吗?”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自己“失身”之后,她痛不欲生,几乎想死,可是现在有人说她没有失身,那感觉真是好极了、棒极了。

一朗子微笑道:“真的,我只想开个玩笑的。不信的话,你回忆一下,那天你醒来之后,下边疼吗?第一次干那事,下边会很疼的,除非你不是chu女。”

贺星琪激动之下,脱口而出:“我是chu女。”说罢,一捂嘴,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跟他说这事干什么!不过回想一下,那天醒来之后,身体倒真的没有什么不适。

女孩子在这种事都是细心的,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是为了活命骗我?”剑依然架在一朗子脖子上,随时可以杀人。

一朗子提议道:“你可以找个郎中看一下你的身子,就知道我的话是真是假了。”

贺星琪一想也对,说道:“我可不要臭男人看我的身子。”

一朗子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会验的,比如说接生婆。”

贺星琪情不自禁地点点头,说道:“好,就找接生婆。”将剑从他的脖子拿回,回剑入鞘。

一朗子说道:“贺姑娘,没我的事了,我也得走了,我还有正事,你解开我的|穴道吧。”

贺星琪大声道:“朱一朗,你不能走。在这事没查清之前,你就是淫贼。你走了,我上哪找你?”

一朗子脸上露出潇洒的笑容,看着她的俏脸,说道:“贺姑娘,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你瞧我是不是比那个扇公子更顺眼?你要是看得上我,不如咱们俩拜天地,结为夫妻?”他开始逗她了。

贺星琪听了,不禁跳了起来,大声道:“朱一朗,你别这么恶心好不好?就算你没有奸污我,就算你不是淫贼,你也不是个好人。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叹气道:“这么好的男人在你眼前,都不知道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贺星琪旺了一声,说道:“少在我面前说大话。我贺星琪是绝代三娇之一,父亲是中原大侠,未婚夫又是有名的扇公子,你凭什么配得上我?咱们是天差地别,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的眼睛不正常吗?”

一朗子脸皮厚得很,说道:“姑娘是说我有眼无珠吗?”

贺星琪娇笑起来,笑得如春花绽放,明月出山,令人沉醉。她难得有开心笑的时候,尤其在男人面前,更不轻易笑。

因此,一朗子看得呆了,心想:他妈的,这娘们真好看,她下边也好看。我真是个傻子,居然放过她,我到底是不是当淫贼的料啊?

星琪见一朗子看自己看得发傻,心里一阵得意,但又不想被他多看,便止住笑,板起脸说:“有什么好看的?漂亮女子多如星星。”

一朗子趁机拍马屁,说道:“漂亮女子虽多,但像你这样又漂亮,武功又好的女子可不多。要是你愿意,朱一朗愿跟随在贺姑娘身边,当仆人都乐意。”

星琪被奉承得芳心飘飘,但还是很冷静,说道:“少废话,跟我进城吧,我要看看结果。”

第五章 怒杀恶少

一朗子见贺星琪脸色变得比较和气,胆子也壮了,说道:“贺姑娘,既然这事情都已经明白,也没有什么事了,让我走吧。”再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贺星琪冷起脸,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一朗子表情很难看,说道:“我懂。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也行,我得对你负责任呢,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

贺星琪的眼珠转了转,盯着一朗子的脸,说道:“你一脸狡猾,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老实告诉你,这件事不弄个明白,你就休想离开,你得对我负起责任,不过你别想歪。”

“解|穴道,门都没有!一切等查完再说。好了,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走人了。不用我用剑逼着你吧?”

一朗子长叹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那倒不用,只要你别对我下手就好。”乖乖地往城里走。

贺星琪在后边哼道:“只要你听话,我暂时不会杀你;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拿命来。”

一朗子不吭声,迈着方步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他站住,与贺星琪并排走,露出笑脸。

贺星琪训斥道:“笑得那么邪气,准没有好事。”

一朗子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扫了扫,说道:“贺姑娘,你说我和扇公子比怎么样?”

贺星琪白了他几眼,没好气地说道:“就凭你?我看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一朗子故意露出惊讶之意,说道:“既然他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怎么你还要对他发脾气?动不动就给他脸色看,让他活得挺难受的。”

贺星琪脸上露出自得之意,轻启朱唇,说道:“怎么?他也跟你说这事?他都怎么说我的?”

一朗子嘿嘿笑了几声,将脸凑近她。贺星琪向旁迈了一步,说道:“你别靠我太近,你这人太可怕了。”

一朗子悲叹一声,说道:“贺姑娘,我本来就武功低微,轻功虽然好点,但被你给点了|穴,使不出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怕你还差不多。”说着,无力地低下头。

贺星琪冷笑两声,说道:“你倒是个明白人。快告诉我,扇公子是怎么形容我的?”

一朗子清了清嗓子,说道:“他说你三天两头地跟他呕气,动不动就瞪他,弄得他一天到晚心惊肉跳,见你就像耗子见了猫似的。”

贺星琪得意地笑两声,说道:“还有呢?他还说什么了?”

一朗子顿了顿,看看她的俏脸,才说道:“他说他把你当祖宗供着,你还是不高兴。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向我求救呢。”

贺星琪的目光落到一朗子的脸上,说道:“怎么?你这方面很有经验吗?”

一朗子拍拍胸脯,说道:“怎么我没有跟你说过吗?我有不少娘子,她们都很爱我。她们对我可好了,都抢着替我洗脚。”

星琪呸了一声,说道:“吹牛谁不会啊?你给他出什么招?”

一朗子笑道:“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喔。”

贺星琪催促道:“你快说。”

一朗子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势,说道:“我跟他说,女人嘛,是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不打是不行的,你不把她打服,她会骑到你脖子上作威作福。”偷眼一看贺星琪的脸色,冷得像严冬,怒得像狮子,随时都可能冲过来杀人。

贺星琪冷哼道:“那他信了吗?”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大了。

一朗子摇摇头,叹气道:“别看扇公子是个武林高手,别看他长得好、人聪明,在我看来,也是个废物,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贺星琪拉长了脸,瞪着一朗子,沉声道:“不准你这么损他,他可是我未婚夫。”

一朗子啊了一声,说道:“对、对、对。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夫妻,骂他等于骂你。我若骂他是王八,就等于说……”

话音未落,星琪已经飞起一脚,踢向他的档下。

一朗子妈呀一声,迅速躲开,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

星琪一跺脚,说道:“这种玩笑不准开。我们并不是夫妻,是未婚夫妻。”

一朗子说道:“我知道了。可你们以后还是会结婚,还是一家人。老实说,扇公子这人不错。找这样的丈夫,你会幸福的。”

星琪一脸茫然,哼道:“那谢谢你了。对了,你给他出了这馊招,他怎么说?”

一朗子笑道:“我给他出了高招,哪知道他不领情,说啥都不肯那么做,说不能对你大不敬。真想不到,他倒是挺孝顺的。”说完,连忙闪到一旁。因为贺星琪的脚又抬起来了。

贺星琪咬牙道:“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现在就宰了你。”

一朗子连忙表示歉意,说道:“他说什么也不肯按我说的办,就这样了。他活该被女人欺侮。”

贺星琪长出一口气,说道:“你对女人还有不少办法吗?如果你的娘子像我这样性格,你怎么对付?你难道不会落到扇公子那个地步吗?也许你的表现比他更糟糕。”

一朗子挺了挺胸脯,说道:“我的娘子里确实有像你这么厉害的、脾气那么大的,结果还不是乖乖地服侍我。我要她跪下给我那个,她就得照办。不然的话,有她的好看。”他故意做出凶恶的模样给贺星琪看。

贺星琪干笑两声,说道:“你吹牛的本事真叫人佩服。你说跪下那个,是什么意思?”她的脸红了,可是还是好奇。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那都是夫妻间的秘事。你还没有成亲,还是不说的好。”

他越不说,贺星琪越有兴趣,咬了咬红唇,说道:“你是不是男人?连说括的勇气都没有。我看你不是爷们,是个娘们。”

|朗子望着她俏脸上的红晕,只觉得比雨后的彩虹还美,说道:“我可以晚,但你不准生气,更不准发脾气。”

贺星琪点点头,说道:“行。但你不能说得太恶心。”

一朗子低声说:“就是让我娘子用嘴舔我下边的棒棒,爽得很。”

贺星琪听了,像被扎了一剑似的跳起来,双手捂着发烫的俏脸,骂道:“淫贼,这种坏事你也干得出来,你还是人吗?”唰的一声拔出剑来,指向一朗子。

一朗子双手一摊,无限委屈地说:“贺姑娘,我本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那种事儿在你看来是坏事,在我们夫妻之间是何等销魂的好事。”

贺星琪呸了一声,说道:“我才不信那是什么好事。你娘子就那么傻,会给你做那种事吗?那种事多脏,光想都觉得恶心。”她羞得低下头。

一朗子注意到,贺星琪连洁白的脖子也浮出红晕。

一朗子哈哈大笑,说道:“贺姑娘,你还是个chu女,哪里知道夫妻间的乐事。我跟你说吧,夫妻间的事美妙极了。只要舒服,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事是坏事。”

贺星琪低头说:“可能那种事对你来说是舒服,你的娘子就那么乐意,不怕恶心、吐了?”

一朗子嘿嘿直笑,说道:“那你就外行了。她开始时也和你一样,可是后来她还很喜欢舔我的棒棒呢。每次我们干事时,她都会主动舔我,还一脸的笑容。”

这事儿听得贺星琪美目大睁,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种事。在这方面,她是个没见识的人,因为没有经历过那种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出于少女的矜持,她抬起头,眯着美目说:“肯定是你瞎编骗我的,怎会有这种事?”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顿时心花怒放,说道:“你不信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信。这种事情问别人不好,你可以回去问你娘,她一定会告诉你。”

贺星琪低下头,晃着?